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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5-2
作者:南佬      更新:2017-04-02 11:58      字数:0
  從元虤身後抱著他:「你傷心了。」

  靠上韓隱,點點頭:「我同炅兒說了。」轉身仰頭看著韓隱,他靜靜地與他相擁:「說了我兩成親之事。」

  說不開心是騙人的,韓隱心裡是喜悅的,低頭看著元虤。

  「瞧你開心的。」笑著他傻,親了親韓隱的唇。

  韓隱舔著元虤的唇,加深親吻,微微地放開元虤,看著紅著臉的元虤:「等離開這地之後,再好好要你。」輕輕地說,他希望元虤理清自己的思緒,他不想趁元虤脆弱時,擾亂他的情緒,知道元虤今日需要沉澱,平復見著趙光義的心緒。

  元虤將頭埋進韓隱胸膛裡,他深深地依賴韓隱:「夫復何求…」仰頭害羞的看了韓隱一眼,兩人相視而笑。

  兩人就這麼相擁,在床上說著話,韓隱聽著元虤說著今日的心情,說著兩年後的相見,心緒還是有些難受,怕韓隱傷心還特別抱緊了他,乖巧地將臉貼在他頸窩處。

  韓隱吻了吻他的髮頂,要他繼續說著,元虤看了韓隱好一會兒,主動地吻上他,黑暗中看著韓隱的眼神,流動著感動的水波,元虤撐起身子壓著韓隱,輕輕地親著他的唇:「真不吃味嗎?」舔了一下他的唇瓣,一手用手指摩擦著韓隱的臉。

  韓隱摸著元虤的腰身,回吻著元虤:「吃味極了。」拉開元虤的腿,讓他跨坐,趴在自己身上,下身微微地頂著他,惹得元虤臉紅,韓隱眼神透著情慾,在元虤唇上說:「可我知道,你選擇的是我。」舌頭滑進元虤的嘴,纏著他的小舌,兩人吻得激情。

  今晚元虤很主動,他心裡躁動著,韓隱給他的愛滿出了他的心,拉開韓隱的上衣,順著他的頸窩,吻上韓隱的胸膛,手摸著他的腹肌,拉開他的束帶,撫上他的下腹,聽著韓隱的喘氣,他抬頭充滿情慾地看著韓隱,又是一問:「真要離開此地,才要我?」小舌調皮地舔了舔韓隱腹肌,一副無辜地模樣。

  看著元虤的大眼透著情欲,韓隱眼神流露出露骨的欲望,一手拉下自己的底褲,彈跳出的陽具隔著元虤的底褲,頂著他的小穴,輕輕地按下元虤的頭,吻得瘋狂,啃咬著他的頸,一手握上元虤的陽具,愛撫著:「不…你得對我負責…」惡意地又頂了一下元虤,惹得他叫了一聲,趕緊摀住嘴,這廂房可是在黃嘯他倆隔壁間,臉紅透的看著韓隱。

  笑著元虤的害羞,親暱地吻上他的唇,眼神裡滿滿的寵愛,元虤總是如此,誘惑他時總是透著撫媚,真的回應他時,卻又害羞的不知所措,在元虤耳旁笑著,吻了吻他的髮鬢,抹著香膏的指頭伸進了小穴,緩緩地抽動著,看著元虤閉著雙眼,睫毛動情地顫抖,臉上透著紅粉的情潮,韓隱退去他的底褲,底褲還掛在元虤的腿上,他一個翻身,下身抵著小穴,吻著元虤的唇,將巨大埋入小穴,龍涎香味在巨大進入的那一刻,香味瀰漫兩人,彼此貪戀彼此的體香,龍涎香味讓他兩情動,催動著他們一次次的交合。

  ***

  翌日清晨,張眼見了懷裡的元虤,韓隱溫柔地為他拉了拉被褥,親點他的額,元虤依舊貪睡著,咕噥一聲:「…隱,再睡一會…」便趴在韓隱身上,睡沉了,笑著摸著他的背,元虤對他的依賴,讓他心中充滿安定感,一如小時候見了他與元聿出門時,元虤總是爬出門口,小手緊抓著他的褲腳,四肢纏著他的小腿,捨不得放開,思及此眼角彎起,笑得溫柔,吻了他的髮鬢。

  門口一陣敲門聲,韓隱為元虤拉上被褥,披上外衣便前去應門。

  「悶頭小哥。」是黃嘯與彭郎,笑得極為曖昧。

  韓隱見他兩笑得如此,有些害羞。

  「這表情我看得出來,害羞了! 」黃嘯沒個正經,笑得大聲。

  彭郎踢了他一腳:「你笑得如此大聲,就不怕吵醒小哥,他兩昨晚可是折騰得很。」和黃嘯對看一眼。

  韓隱害羞地輕咳一聲,臉上微微紅著。

  「還真是害羞了! 」黃嘯用手肘推了推韓隱。

  「哈哈哈…悶頭小哥,我倆是要來與你們道聲再會,鏢局的貨得趕在立秋前運到。」彭郎不捨,卻依舊期待著下次再會。

  「是啊!想著再同你倆說說話,不過…哈哈哈哈…」又沒個正經。

  門內出現聲音,元虤半起身,衣裳大開,韓隱轉頭見了,將門帶上,對他倆說:「等一會兒。」

  「唷…悶頭小哥真的霸道! 」黃嘯故意說給他們倆聽。

  「可不是,滿身紅點,怎捨得讓我倆看去,這天氣熱啊! 」一搭一唱的,說得讓他倆臉紅。

  元虤紅著臉開門,笑得靦腆:「兩位大哥,別說了。」他耳根子都紅了,煞是可愛。

  惹得他倆一陣大笑,四人互道再會,又是一陣不捨。

  與韓隱一同走出酒樓,便見著趙醒在酒樓門口等著。

  「元大人。」微微作揖,很是尊敬,沒有人比元大人還要為皇上著想,要不是皇宮不容於元大人,他與皇上也不至於如此。

  「趙內侍官,怎麼了?」有些驚訝,是炅兒怎麼了嗎?

  趙醒趕緊說:「沒事。就想著跟元大人道聲謝。」

  與韓隱對看一眼,他沒有頭緒。

  「老臣侍奉兩代君王,你與皇上之事,老臣是知曉,皇上這兩年四處尋你,除了朝政,完全無心於后宮,老臣甚是憂心。」又抿了抿嘴:「老臣也不知該如何同您說,只曉得您是真心為皇上好,趁空來感謝元大人您。」

  元虤笑了笑:「我對炅兒好,是應當的,既然趙內侍官來此,可否為元虤傳話?」拿出紙筆,寫下幾句,折起書信遞給趙醒。

  趙醒點著頭,與他倆道別,看著元虤與韓隱並肩離去,他心裡更是感慨,似乎能了解皇上為何放不下元大人,又是一嘆,快步回去。

  「你就不怕我吃味。」笑著。

  「也只有我能讓你吃味不是。」挪了挪包袱,腰還痠軟著。

  韓隱眼角彎起,接過他的包袱,拿了個小包袱給他。

  元虤笑了一下:「我可不是弱不禁風。」背上小包袱。

  「等你腰好了,就還你。」說著有些靦腆。

  元虤臉上一紅,與韓隱對看一眼,兩人都笑了起來。

  ***

  趙光義看著書信,短短的幾句,抓緊紙張,閉上眼想起的是元虤流著淚告訴他,他無法在進入皇宮,那雙眼他無法忘記,透著無助的脆弱。

  書信上寫得簡單,可趙光義無法平靜,他與元虤在一塊時,了解他的元虤總是護著他,趙光義也依賴著元虤,只要有元虤,似乎什麼難題都能解決,現在分離了,元虤依舊護著他,留下的隻字片語都是照著趙光義的思緒,說著。

  他此刻才想透,為何他忌妒著韓隱,因為,一如他依賴著元虤,元虤卻依賴著韓隱…。

  被抓皺的書信,隨意放在桌上,趙光義起身離去廂房,趙醒還是走過桌前,將書信好生收好,無意間撇見字句。

  「日光暖暖,炎炎冉冉,十五年情深,此情此億不待相思,待相會,他日再會不憶過往,話家常。」見了開頭的這八字,趙醒真覺得元虤了解皇上。

  日、火,成了炅字,在炅兒的天下,他元虤會好好的過著日子,兩人終究無份相愛,還望趙光義不要再憶及過往,好好治理大宋,他元虤處在他的天下,幸福的過著日子。

  跟上趙光義,細聲地問:「皇上,可是要去隨州?」

  趙光義深吸一口氣,伸手向趙醒要東西:「給朕吧! 」指的是那抓皺的書信,趙醒恭敬地呈上,又對趙醒說:「回宮。」

  趙醒答了聲,看來元大人的話是有用的。

  召著一行人準備回宮。

  ***

  山洞外下著大雨,韓隱掛起濕透的衣裳烘烤著,元虤穿得單薄,弄著熱湯喝著,這一連走了五日,明天也該到了魚木村,兩人心裡都有點期待。

  「阿魯那小子都不知道長多大了,現在也有十七歲了。」又唸著:「村民他們也不知還記得我嗎?」有些擔心。

  笑了一下:「記得的。」接過瓢羹,舀起一碗熱湯遞給元虤。

  元虤笑了笑:「終於了解什麼是近鄉情怯。」原來他也有家鄉。

  韓隱聽了他認定魚木村為家鄉,嘴角彎起笑意:「我也是你的家人。」元虤之於他,就一種生存的證明,如家人,如愛人。

  「當然。」笑得嘴角上揚,驕傲俏皮的模樣。

  山洞裡又是一陣笑聲。

  聽著雨聲,元虤靠著山壁,再次進入魚木村,自己倒是真的成了將軍的媳婦兒,之前村民都用遼語叫著他「將軍媳婦」,因為聽不懂,自己還傻傻地回應著,現下想起,還真有些害羞。

  「想什麼?」看著元虤嘴角彎起好看的笑容。

  「這下真的成了『將軍的媳婦兒』。」還特別用遼語說了將軍的媳婦兒這幾個字,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韓隱。

  韓隱會意過來,害羞地笑著,耳根子有些紅。

  他本就不多話,村民這樣叫著元虤,他本想糾正,看著元虤聽不懂,也和村民處得愉快,那時的他是有私心的,私心地想讓元虤成為自己的。

  元虤枕上韓隱的腿,舒坦地閉著眼休息,嘴角彎著地對韓隱說:「你媳婦兒要休息了,好好保護著,知道嗎?」

  韓隱笑了出來,摸著他額前的落髮:「知道了。」為他拉上外衣。

  撫上他的髮絲,韓隱笑的溫柔,去年的雨季他還安慰著元虤的情傷,今年卻與他甜蜜地相處,心裡更是確定自己的決定,此次回大遼,他必須與蕭思溫做個了斷。

  「會好好保護你的。」吻上他的臉,見了元虤嘴角的笑容,心滿意足。

  隔日,兩人走了半天便到了村口,韓隱拉著他的手走進村莊,最先遇見的便是向大娘,精神依舊,見了韓隱便大喊村民來迎接他。

  「唉唷,我們將軍可是討了媳婦回來了。」握上元虤的手,又說:「早就覺得你與我們將軍相配,隔了這麼多年,終於成了一家人。」

  元虤有些感動,用遼語回著向大娘:「謝謝向大娘,還將我看成家人般疼惜。」

  向大娘笑著抱著他,像個親切的大媽:「你這孩子,遼語說得這般好,向大娘可不能在你面前開你玩笑了。」笑得爽朗。

  元虤一聽,便跟著笑著。

  「阿娘回來了! 」是阿魯。

  阿魯長了個子,比元虤還要高些,性子依舊像個孩子,見了元虤開心地衝向他,抱緊他,還直喊他為阿娘,村民們笑著,最後還是奶奶捏著他耳朵,阿魯才放手。

  阿魯接過元虤的包袱,拉著元虤要他跟他一起去個地方,元虤看了看韓隱,見了韓隱點頭,便跟著阿魯離開。

  「將軍,向大娘我開心,真的開心。」擦著眼角,將軍這悶葫蘆,明明喜歡人家,當初還是讓元虤回城,也不留下個信息聯絡,他看得是一整個著急。

  韓隱笑得靦腆:「向大娘,謝謝。」

  向大娘微微一驚,韓隱有些變化,臉上也多了些表情:「瞧你的臉,笑得跟花一般,現下也懂得害羞了。」捏了捏韓隱的臉。

  對巷的大叔也開口了:「將軍,是男是女都好,有人伴著你,我王大叔也走得安心。」身子骨虛弱得緊。

  韓隱扶著王大叔,皺了皺眉,這王大叔身子怎麼如此虛弱。

  向大娘憂心地看著王大叔:「早叫你到城中,花點銀子看大夫,又不肯,現在才說這些喪氣話。」

  「王大叔,你可有哪兒不舒服?」

  「這也不知怎麼地,總是乏得很,我那兒子也是如此,最近連媳婦兒都是,都有些病著。」摸了摸自己的肩頸,有些紅癢。

  韓隱看了看,扶著王大叔回家,看了看王大叔的家人,卻是都是一副虛弱的模樣,眼窩下透著紫黑。

  外頭有著奔跑的聲音,阿魯滿頭大汗:「將…將軍,阿娘要你過去一趟,十分緊急。」

  韓隱一聽,趕緊隨阿魯去。

  元虤蹲在他倆釣魚的河畔旁,摸著泥,眉頭緊鎖,見了韓隱便要他過來看:「這水被下了毒。」泥上染上一層紫黑色的色彩。

  韓隱看了看水流,魚兒依舊快活地游著,就只有些許泥土染上紫黑色,他疑惑著。

  「這河水是活水,前幾日大雨,必定將毒沖去了一半,照這河水的路線看來,這毒怕是流入河道轉彎處梁大叔,王大叔家。」這毒很像是紫蔓毒,不會立即斃命,卻讓人乏得很,嗜睡,睡久了也就真的一覺不醒了。

  韓隱握緊拳頭,心裡想著一個人名,蕭思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