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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4-3
作者:南佬      更新:2017-04-02 11:56      字数:0
  「罷了! 」彭郎倒是先出聲:「這世上果真什麼事都有。」

  「倒是,男子還真的可以成親! 」黃嘯也附和著,又問:「所以你倆真是尋著體香找著對方?」這點他真是好奇。

  見了黃嘯和彭郎依舊待他倆如此,元虤笑得開心,連韓隱都笑了。

  「我說悶頭小哥,你怎麼一開口便驚死人,現下連笑都會了! 」黃嘯微微地唸了兩句。

  元虤笑著為他倆斟茶:「多謝兩位大哥。」

  「你倆倒是說說那體香是不是真的?」彭郎也好奇極了。

  韓隱放下茶杯:「韓某不說假話。」

  「那…那香味我們怎麼就聞不到?」黃嘯還湊上韓隱身上聞聞。

  彭郎抓回黃嘯:「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面呢! 」嫌惡地看了他一眼:「如此聞人,狗仔是不! 」

  元虤看著兩位鬥嘴,又是一笑。

  四人又聊了一會兒,才算是真正交心,彼此也較熟稔了。

  「不過,你倆彼此相伴也算幸福。」說得真心。

  韓隱為黃嘯斟了杯茶水。

  「我說你倆不是說要回中原?」彭郎倒是沒什麼好感慨,人生嘛!就這麼一回,不抓緊時間好好痛快活一回,豈不浪費!

  「是。」元虤乖巧的回著,這一趟長生宮之行也走了近一年。

  「你倆離開中原多久了?」隨口問問,黃嘯啃著瓜子。

  「一年多。」合算離開開封城到邊塞,似乎過了許多年,元虤想起來,這一年多還發生不少事。

  韓隱聽著元虤的回答,看了他一眼,見了元虤笑著,便喝了口水。

  「這一年多府城裡可是變了不少。」彭郎也抓了把瓜子啃著:「皇帝連名都給改了。」

  「叫什麼趙炅。」黃嘯接著彭郎的話說著。

  元虤一愣,手拿著杯子頓了一下,依舊笑著,說不惆悵是騙人的。

  喝著水的韓隱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喝著水。

  「這皇帝也真怪,獨寵那淑德貴妃,卻連一個皇子也沒蹦出來,不知是否哪裡有問題。」

  打了黃嘯一下:「皇帝的事豈是我倆可以胡謅,別瞎說。」唸著黃嘯總是愛亂說話,總有一天闖禍。

  他倆沒有回應,元虤也只是淡淡笑著。

  四人又說了一會兒,便回房休息。

  回房後,韓隱沒有多說,就靜靜地看著元虤。

  元虤擰了條帕巾,正要遞給韓隱,卻發現他發著呆,就著他身旁坐在床舖上,為他擦臉,仔細地。

  韓隱看著他,默默地說:「他與你擁有太多回憶,我無法介入,他改了名,對你倆也別有深意,雖然相信你,心裡卻不是滋味。」坦誠地說出自己的鬱悶。

  元虤聽著他的坦白,停下動作,微微低頭:「我與他共處十五年,情感並非一夕可抹去。」抬頭看向韓隱,韓隱眼神透著一絲傷心,元虤見了心裡一疼,撫上他的手:「我心裡惆悵,不是留戀於他與我之間的情感,而是炅兒始終認為他有負於我。」看著韓隱,與他對視:「可我,如今已與你成親,過著幸福的生活,眷戀著你我之間的羈絆,思及此…」

  韓隱撫上元虤的臉,用拇指摩擦著他的臉。

  元虤按上他的手:「思及此,我便希望炅兒也過得開心,與貴妃們誕下皇子公主,因為,我是如此幸福著。」看向韓隱的眼神,情感流動在雙瞳之中。

  「吃味了。」悶悶地說著,攬過元虤,抱著他。

  元虤一愣,笑出聲:「還以為你不吃味,一直都大方得很。」

  韓隱耳根一紅,抱起元虤,讓他靠著自己,摸著他的髮:「他在魚木村帶走你那時、在你身上留著吻痕、看著你為他付出的一切、見了你傷神的離去…這些,我都吃味。」

  元虤有些驚訝,卻靜靜地聽著他說。

  「當時,你…只看著他。」吻了元虤的髮:「知道他將要成親之時,見你傷心,我曾想過將你帶走,卻因為看了你的不捨,我比你更不捨。」

  元虤眼眶有些紅,韓隱總是如此,默默地付出,總是將他看得最重要,總在他身旁伴著他。

  「我不會說情話,只想告訴你,我會一直伴著你。」低頭看著他。

  元虤紅著眼眶笑著,抬頭吻上了韓隱的唇,眼淚滑落臉頰。

  摩擦著元虤的臉,為他擦去淚水,手指點著他頸上的吻痕:「我很小氣的,當初就是在這處見著了吻痕。」他在意得很。

  元虤一愣,笑著:「你可以更小氣點,我准許你。」淘氣地模樣。

  韓隱眼角彎起,甜膩與溫暖滿溢於心,韓隱覺得自己有些改變,卻不討厭這樣的改變,與元虤的相處中,感受著自己的喜怒哀樂,發現了自己的存在,讓他有了重生的喜悅。

  當他在床上與元虤分享時,得到元虤的附和,趴在他身上的元虤告訴他,與他相處的自己,可以輕鬆地做自己,毫無顧慮,就算愛著韓隱,也不怕迷失自己。

  聽了這些話,韓隱動情地給了元虤一個深吻,元虤感受韓隱下身的挺立,臉紅的微微看著他,小手緩緩身進他的底褲裡,摸著韓隱的下身,搓揉愛撫著,感受巨大的激動。

  韓隱拉開他,情慾染上雙眼:「我去要盆水沖涼。」欲起身。

  元虤將他按上床舖,拉下他的底褲,小嘴含上他的陽具,舔弄著脹大的陽具,聽見韓隱的悶哼,他吞吐著他的巨大,小舌還不時地由根部舔上前端的鈴口,聽著韓隱要他吐出巨大,他用力一吸,感受韓隱陽具劇烈的抖動,滿嘴白濁溢出嘴角。

  「快吐出來。」覺得委屈元虤。

  接過韓隱地上的帕巾,元虤擦擦嘴角:「我不委屈。」

  韓隱將額靠上元虤的額:「是我捨不得你如此。」兩人相視而笑。

  這夜兩人相擁而眠,一如夫妻,蓋上同條被褥,恩愛非常。

  夜半,門外有著吵雜聲,伴隨匆促的腳步聲。

  韓隱起身查看,一開門便見了彭郎經過。

  「彭兄。」看著他匆促的在走廊上跑著。

  「韓兄弟,鏢局的貨被劫了! 」外衣都還未披好。

  元虤一聽,拿起外衣披上韓隱身上,便與彭郎一同前往。

  趕至馬棚,鏢局原本五輛車馬,如今被劫了兩輛,鏢局的人被擊暈在地,沒有人受重傷。

  元虤仔細看著輪痕,輪痕並未出了馬棚,可好端端的車馬怎麼就不見了兩輛,看著四周,左右各一處馬棚,右方馬棚後便是柴房,在過去便是一處空地,左邊因為有著倉儲,黃嘯早已帶人進去巡查,可見他們也都觀察過輪痕,才往左邊倉儲尋去。

  「怪怪,這輪痕並未出馬棚,怎的好端端的大馬車就這麼消失。」黃嘯走回馬棚,看來是無果。

  「我就討厭這樓蘭,上回便是在此丟了那批玉貨。」彭郎很是氣憤。

  韓隱蹲下摸了摸沙,又走往前方約五、六步之處,摸了摸,喊了聲元虤,指了指地上。

  元虤看見他蹲在地上,跑向他,刻意踩了下地上,跑起來聲音不同,看著韓隱,眼神示意,指了指地上。

  元虤忽地跳起,重重踩在地上,韓隱一個翻身,拉著元虤,將他抱起,跳至一旁,地上便出現一個大洞。

  地上的沙土並未往洞裡流下,看來這洞裡有人撐著,兩人正要提醒黃嘯與彭郎,就見黃嘯往洞裡查看。

  「這真的什麼事都有! 」黃嘯欲看著洞裡,尚未看清,便被彭郎拉開,一枝飛箭射了出來。

  「你他娘的,不要命。」口裡罵著黃嘯,卻遞上一把刀給他。

  黃嘯拍拍胸口:「兄弟,還好有你! 」接過單刀。

  韓隱隨手拿上柴房外的斧頭,從倒在地上鏢局人手裡拿起一把刀,遞給元虤,兩人上前相助。

  洞裡出現十二位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手持長劍,看來早已偷慣了旅客的物品,身手極為矯健。

  其中一名黑衣人,動了動手指,其餘黑衣人便上前與他們相搏,眼下只有黃嘯、彭郎、韓隱與元虤四人,韓隱身手了得,不一會就打退一半的人。

  「悶頭小哥,你身手了得! 」黃嘯佩服,單臂一揮又擊退一名。

  「你別廢話了! 」彭郎身形較瘦,打起來吃力得很,黃嘯見了趕緊上前助他。

  韓隱一個旋身護著元虤,為他擋下攻擊,眼尖的瞧見黑衣人腰上的令牌,用遼文寫著「蕭」字,韓隱微微皺眉,蕭思溫!

  元虤轉身守著韓隱身後,擋下從背後偷襲的黑衣人,雙臂一揮,逼退黑衣人。

  此時,鏢局的人趕了出來,黑衣人見情勢不利於他們,便吹哨退下,往黑暗處逃去。

  黃嘯阻止眾人追趕:「此刻追趕不利我們。」

  「大夥快幫忙將鏢貨拉上。」彭郎看著地下的貨。

  地上的洞並不夠大,這貨到底怎麼下去,現下又如何運上來?

  黃嘯蹲在地上研究著。

  「黃兄,退後幾步! 」元虤大喊著。

  黃嘯聽了,乖乖地退了幾步。

  只見元虤在左旁的馬棚裡,拉著一條繩索,這左邊馬棚便出現一條小道,元虤將繩索綁在棚架上。

  「小哥,你可真神! 」下令鏢局的人將貨推上。

  彭郎看了看這地道,說:「這地道的建法與開封城鳳茶樓的地窖建法相同。」

  「你這彭瘦子還真的什麼都知道。」黃嘯是知道彭郎的本事的。

  「你當我鏢局總事做假。」彭郎忽然轉向元虤:「小哥,你年紀輕輕怎地知曉這地道機關。」

  元虤笑了笑:「小時候住開封,親戚與鳳茶樓掌事是老友,曾帶我見識過。」多虧了趙光義帶他闖過褚莊地道。

  韓隱聽了挑眉,微微抿嘴。

  元虤見他如此,笑得開心,拍拍他的手,是他准許他小氣的。

  「還好沒少什麼,這些賊人可真聰明。」黃嘯插著腰,今晚可真是累著了。

  彭郎聽著元虤的話,沒有多說,能稱得上是鳳茶樓掌事的朋友,除了皇族,就只有褚莊人了,看來這元虤大有來頭。

  加派人手,輪班守夜,黃嘯不敢大意,還拿了熱茶給守夜的手下們,大夥心頭一暖,更是拼命。

  彭郎靠在馬棚邊,對黃嘯說:「這群黑衣人可真會挑,專對玉下手。」

  「可不是,上次那一批和闐玉便是硬生生地被奪走。」黃嘯伸展筋骨,彎了彎腰腿。

  元虤聽了覺得古怪:「這和闐玉甚為珍貴,可兩位大哥如此大量運送,在下實在不懂數量如此大,何來珍貴可言?」他記得趙光義曾送他和闐玉刻的火麒麟,那色澤的玉色,確實稀珍。

  「小哥,我們送的可是原石,真正能被取出的和闐玉大概只有這般大。」彭郎伸出手掌,比了一下。

  「不懂得人便認定我們運送的是石子,行家便知曉這是和闐原石。」接著彭郎的話,黃嘯思忖著。

  「這麼說,這些黑衣人是行家。」元虤推敲著,彭郎也說過以前也有和闐玉被盜過,看來這行家還是行家中的高手:「這玉乃為進貢之物,此人盜玉,不是惡商,便是官場上之人。」

  「小哥所說有理。」彭郎同意著元虤,又看了一眼元虤。

  韓隱聽了元虤所言,沉默著,若真如他所推測,不到敦煌,那人必會再盜。

  「那些黑衣人的身手了得,若是惡商怕是無法有此種功夫。」黃嘯仔細的推敲著。

  「若是官場上的人,那麼在入關之前,得更加注意。」元虤說著,走了兩步,又說:「現下大局只有兩處之地,會有人想如此劫這和闐玉,一處是高昌拓跋家一族,另一處…」看了韓隱一眼,見了他皺眉,便知曉韓隱早已發現。

  「遼國蕭家。」韓隱淡淡說出。

  拓跋屋如今已死,高昌大局混亂,定是不可能出來搶玉石,怕是只有遼國蕭思溫宰相才有此可能。

  黃嘯和彭郎兩人都有些訝異,對看一眼,心裡想的都是同一件事,這兩人絕非只是行醫的大夫,這般簡單。

  「我說…你們倆到底什麼來歷?」黃嘯還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