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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4-2
作者:南佬      更新:2017-04-02 11:56      字数:0
  兩人是不可能再繞回白頭山回家了,只能通過樓蘭,往敦煌方向走去,再繞著天山走廊接過祁連山,才能回到中原。

  走了兩個月,眼前還是一片黃沙石礫,好在兩人半路遇上了從和闐回中原的鄭家鏢局商團,鏢局人見了他倆毫無惡意,便讓他倆隨行身後,一起走出這黃沙石礫的大沙原,可這一走又走了一個半月。

  鏢局總教頭是位身形壯碩的豪爽大叔,名叫黃嘯,聲音如其名,嗓子大得很,一開口整個商團便聽得清,為人也直爽,說一就是一。

  「我說小哥,你倆四處行醫,可有遇見哪兒的姑娘特別水靚?」黃嘯一副興致高昂。

  韓隱原本對外人就不多言,看了黃嘯一眼。

  黃嘯被他盯的不好意思,便轉向元虤,元虤一愣,笑著說:「怎麼可能比黃兄見識得多呢! 」四兩撥千斤地回著。

  黃嘯一聽哈哈大笑:「這是,小老弟,哥哥可是要同你倆說,這樓蘭城姑娘,可是各個身形妖豔,臉上蒙著薄薄的色紗,說有多迷人就有多勾人。」手還比出了女子曼妙身形的形狀。

  一旁的彭郎見著了,吐了口沙說:「黃教頭,你可別教壞他倆,他倆看起來可都是斯文人。」也不是惡意諷刺,就是損著黃嘯。

  「呿呿呿!他倆才不介意。」手肘還推了推韓隱。

  韓隱依舊沒有表情。

  元虤笑著:「沒事。彭兄,這次還多虧你們,我們才得以跟著大夥進樓蘭見識。」

  「你看!這小哥就是如此得人疼惜! 」攬過元虤,拍著他的肩:「成親沒?哥的小妹介紹於你如何?」

  「就你這樣,也知曉你妹子長得如何。」彭郎笑得過分。

  「我那妹子可不同,長得可水靈了! 」反駁著彭郎。

  韓隱皺眉,這元虤到哪兒似乎都可與人親近,好在那黃嘯早已將手拿開,否則他可要動手奪回元虤。

  元虤笑著拒絕:「謝謝黃兄美意,在下早已成親。」

  聽見元虤坦然的說出,韓隱嘴角微微彎起,心情甚好。

  「是嗎…也是,你這模樣,又如此聰穎,要是我是姑娘家早就先拔光你,上了你,要你負責。」黃嘯說得露骨。

  元虤嗆了一口口水,臉上有些紅。

  「你就別逗這小哥了,臉紅得如此,就你那滿口粗話,他還能入耳嗎?」彭郎又虧損黃嘯一會兒。

  兩人逗著嘴,也沒發現元虤與韓隱的眼神交流。

  韓隱細聲地說:「你可要對我負責。」

  元虤臉更紅,想起當初大膽的要他與自己成親,在山洞裡,韓隱停下情事之時,自己還引誘他,臉紅紅的點著頭。

  韓隱見了元虤點頭,笑得眼都彎了,只差沒哼著小曲,來顯示他的心情。

  黃嘯第一次見到韓隱臉上有了表情,便對他說:「你這悶頭小哥,甚少有表情,可體型倒是挺壯碩,成親沒?」

  韓隱難得開口:「成親了。」

  元虤臉上又是一陣熱度。

  「我說你倆不伴著你們的美嬌娘,外出行醫,這演哪一齣?」黃嘯打趣著說:「要我家那婆子,早就將我關在屋裡,不給出門了! 」有些想念家鄉的意味。

  彭郎說著:「男兒志在四方,他倆尚且年輕,出來見見世面,咱們不也是為了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在打拼。」他家那婆子也有兩個月不見了。

  前方一名鏢局成員大喊:「再兩里路,便到樓蘭,今晚在城中休息一宿。」

  黃嘯趕緊領隊,身為領將,他必須考量大夥,收起剛才打鬧的笑臉,邊前進邊吩咐手下,夜晚值班看貨及貨品保管的細節。

  一行人入城已是傍晚時分,樓蘭城本就是座不夜城,城內點起盞盞燈火,市集上滿是人潮,不見消退。

  韓隱護著元虤,兩人同鏢局一行人進了城中的酒樓,與黃嘯說好隔日出發時辰,便進了廂房。

  廂房裡兩人整理著行囊,元虤看著藥草:「此次還好遇上黃兄他們一行人,否則我倆還困於那黃沙大原之中。」

  韓隱擰了條帕巾,拉過元虤,讓他坐在椅子上,為他擦著臉。

  元虤閉眼享受韓隱的照顧,覺得唇上一暖,睜眼便見著韓隱吻著自己,嘴角微微地笑著,回吻著韓隱。

  經過上次的情事,兩人許久不曾親熱,彼此吻得情深,元虤動情地環上韓隱頸項,微微喘氣,臉上出現情慾的潮紅。

  韓隱見他如此,將他抱起,壓上床舖,激動地吻著他,韓隱眼中透出露骨的欲望,元虤伸手摸著韓隱的臉,他愛死韓隱對他露骨的渴望,毫不掩飾,也無須掩飾。

  抬頭吻上韓隱的唇,拉開他的衣物,享受韓隱的愛撫,炙熱的手從他的胸點摸至他早已挺立的陽具上,元虤微微地呻吟。

  韓隱隔著自己的底褲,巨大頂著元虤的小穴,慢慢地律動著,元虤被他逗得小穴搔癢難耐,張腿主動環住韓隱的腰身,元虤衣襟大開胸膛上的小點,敏感地立挺,韓隱情色地舔弄小點,一手隔著元虤的底褲,按壓著元虤的小穴。

  小穴渴望著被進入的快感,在韓隱的按壓之下,隔著布料小穴便緊咬著韓隱的手指,元虤臉上一紅,害羞地抓緊韓隱大開的衣襟,微微仰頭將臉埋進韓隱胸膛。

  見他如此害羞,更引起韓隱的慾望,拉下兩人的底褲,低頭的元虤

  便見著韓隱碩大的陽具激動地彈出褲襠,頂端還冒著些許的愛液,刺激著元虤的感官,小穴一陣緊縮,韓隱抬起他的雙腿,看著小穴的開合,抹了些香膏以手指按入小穴之內,韓隱看著元虤扭動腰枝,他忍著自己的衝動,低頭靠近元虤的耳,聲音極為壓抑:「別再誘惑我。」他擔心自己太過粗暴,會弄疼元虤。

  元虤對他一笑,這一笑嫵媚非常,韓隱懲罰性地咬了下元虤的耳:「你故意的。」抽出手指,一個挺身,將自己的巨大整根埋入小穴之內,吻上元虤的唇,讓他的呻吟埋沒在他的吻裡。

  元虤嘴角笑意始終不曾退去,抱緊韓隱也咬上他的耳,舔著,滿意韓隱動情的發顫,韓隱快速地律動,顛得元虤快感衝上心頭,腳趾不住彎曲,雙腿更是夾緊韓隱的腰,韓隱一手撫上他的臀,情色地揉捏著,配合著他的律動,加深巨大的進入。

  兩人快意的交合,情色地喘息,弄亂了一床被褥,彼此沉浸在彼此體內散發出來的龍涎香裡,兩人一次次的交纏,彼此渴望彼此。

  情勢過後,韓隱撫著元虤的背,梳洗過後的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元虤靠在韓隱身上,任他為自己按摩。

  「你可想去市集逛逛?」元虤閉著眼,問著韓隱。

  「累嗎?」低頭親了元虤的額。

  元虤笑了笑:「休息一會兒,我們便去市集看看,如何?」

  「好。」親了親元虤的臉。

  過了半刻鐘,元虤便想起身更衣,下床時腿軟地踉蹌一下,韓隱即時從他身後抱住他,元虤害羞地耳根子都紅。

  韓隱笑出聲音,低聲的問:「可以走路嗎?」

  點點頭,元虤嘗到了縱慾過度的疲乏感,羞得雙頰發熱。

  更衣完後,韓隱跟在元虤身側,兩人一走出酒樓,便見著了許多穿著薄紗搭著色紗面罩的妙齡女郎,穿梭在市集,街上有許多旅客,逛著攤販所擺設的銅器與鐵器,還有些不曾見過的小玩意兒。

  韓隱與元虤新奇的逛著大街,一群女郎與舞者擠向他倆,沖散他倆人,元虤被推往前行,想往後找尋韓隱,卻發現自己已被人群埋沒,無奈地找了一處人煙較少的攤位前,等著韓隱找尋。

  韓隱也被擠到後方,欲往前行,卻也無法通過,人群通過後,欲起步找尋元虤,便被黃嘯拍了下肩膀。

  「悶頭小哥,怎麼一個人幽盪?」看了看他身邊:「小哥呢?」

  韓隱看著遠方,他尋著龍涎香味:「走散了。」

  「那可不得了了,我得趕緊找人尋去。」黃嘯倒是熱情。

  韓隱拉住他:「沒事。他在前面等我。」香味就在前面不遠處。

  起步便往前走去,黃嘯跟著他,覺得稀奇:「悶頭小哥,你個子雖高,可怎麼就確定小哥在前方。」

  微微地笑了笑,韓隱並不打算說。

  黃嘯可是好奇死了,等等真遇見小哥,他得好好問問。

  元虤也聞到了龍涎香,一個轉頭,便沖韓隱揮手。

  「真在前方。」黃嘯真覺得稀奇,他倆似乎有感應似地,背對著韓隱的元虤,幾乎是瞬間轉頭便確定韓隱的方向,對他揮手。

  「黃兄。」沒想到黃嘯也在。

  「我說你倆,還真神奇,走散了也知道對方在哪,怪哉。」觀察著他倆有什麼特別之處。

  元虤笑著道:「我倆同行那麼久,總得要有些默契才行。」不打算說出龍涎香的秘密,看了一眼韓隱,笑得開懷。

  「我看不只這樣,你倆必有什麼秘密。」瞧了一會,又說:「真不夠意思,我黃嘯還跟你倆交心! 」

  元虤笑得開心:「黃兄,您別氣,倒是您怎麼就一個人?」

  「哎呀!我把彭瘦子給忘了! 」拉著他兩:「你倆也幫我找找他,用你倆那什麼神力怪力,尋尋。」

  元虤和韓隱彼此看了一眼,笑了出來。

  「你倆別顧著笑,這彭瘦子可是我鏢局的重點人物,少了他可不行,幫忙找找,快發功。」說得煞有其事。

  韓隱指指黃嘯身後。

  黃嘯一轉身便見著彭郎哀怨地看著他。

  「你老哥倒好了!丟下我去買餅,自個兒去哪裡逍遙?」手上抱著一堆餅。

  「對不起,對不起,就遇上了悶頭小哥,與他尋小哥去了。」

  彭郎看了眼韓隱與元虤:「算了!東西你拿。」對他倆說:「這兒人多,大夥還是聚在一起得好。」對於樓蘭城,彭郎似乎有著戒心,眼神一直不住地觀察。

  韓隱見了他如此,便攬住元虤,小心地照顧他。

  黃嘯見了他倆自然地靠在一起,便問:「我說你倆啊!到底有什麼神力?」感覺他倆就是共同體,就該黏在一塊。

  「怎麼說?」彭郎不明所以。

  黃嘯便將剛剛之事,同他說了一次。

  「倒是也跟哥說說,挺好奇。」彭郎也提起興趣,走進下榻酒樓,便拉住他倆坐在樓下飯堂裡,點了壺茶水。

  「這事也不知你倆接受不接受。」元虤欲言又止。

  「說。你就說。我黃嘯什麼奇事沒見過! 」興致勃勃。

  「是啊!你倒是說,我倆什麼狗屁倒灶之事沒見過,你說! 」拍拍胸膛,彭郎說得肯定。

  韓隱默默地說:「因為我兩成了親,便能尋著彼此體香,找著對方。」喝了口茶,有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氣勢,臉上卻一臉平靜。

  元虤還有些害羞地臉紅。

  黃嘯的茶杯掉落在褲襠上,彭郎嘴張得老大。

  「黃兄,彭大哥,你倆若是介意,明日我們便先行離去,絕不讓兩位大哥困擾。」元虤說得誠懇,看著他倆的驚訝,元虤意料之中,要世人接受他倆成親之事,是種奢望。

  彭郎不發一語。

  黃嘯消化著他倆的話,將茶杯拿起,又倒了一杯茶水。

  韓隱依舊面無表情,也不打算離開座位。

  元虤笑得自然,他與韓隱並未做錯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