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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成亲记(完)
作者:牆紙      更新:2014-06-02 22:25      字数:0
  ***

  究竟是要遷就戀人在他家鄉辦婚事呢,還是自己出錢請平安村的鄉親父老過來月湖好呢?

  青年繞著手臂對著那迭拖延良久的請帖,斜目瞥了一眼月曆,那朱紅的一圈無聲無息地逼近,眉心皺得像小山峰似的,費煞思量。

  對於這件事,善解人意的戀人言道既然是向家迎親,酒席理當擺在向府,一來他的朋友或生意上的夥伴都在月湖,換作他們過去平安村亦是不方便,二來柳家人丁單薄,只有父母和弟弟,其餘的親戚早已沒怎麼聯絡,邀請與否問題不大。再者,村落裡頭的鄰里街坊其實大多不區小節,當天吃不成酒,改天抽空回鄉再擺幾席也成。

  他聽起來覺得也有道理,不過成親是兩家人的喜事,戀人的父親又那麼疼愛這個孩子,長伶出閣,猜想亦希望能宴請鄉里慶祝一番。如果單單遷就其中一方,似乎有點兒委屈了戀人和他的家人。

  當日如何迎娶新娘子是另外一個難題,月湖到平安村,先莫論路途遙遠,一路上又是森林又是山野,叫他怎麼乘馬車過去接老婆回府?

  哎呀……麻煩透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當向辰鬱悶著宴客一事怎麼才可以達到兩全其美之際,那位持家有道為兒子盡心盡力的丈母娘竟又給他拋來一塊燙手山芋。

  “……這個一頁頁的……應該是書,前面的小人兒是我弟弟……”端視著青年拿來的「家書」,柳喚之一邊苦笑一邊指著紙上烏七八糟的塗鴉,解說道:“左下方那幾根木頭砌成的盒子是我家………”

  “那右邊的有四個圓形的東西是什麼?側旁還有一個盒、屋子和一個人?”向辰疑惑地問。

  “那是蒸汽車……和月湖縣的書館……”

  哇塞,這麼糟糕的畫功虧他能猜出來,難道他和家人通信一直用這個方式的?

  “所以,岳母想說的是?”雖然寫得像道士的符咒一樣,但向辰還是勉勉強強辨認到下款的二娘兩字。

  純淨的眼眸帶上幾分愧疚,明白二娘的意圖,柳喚之輕若遊絲地說道:“二娘他……大概是打算讓言之來月湖上學……故而有意…搬家……”

  那麼無意中弄錯地址將「家書」寄到他府上,是看准了他這個兒婿一定會幫忙?

  哼!先是問喚之要錢,這邊廂親事仍未完成,馬上便想借關係從鄉下搬到大城市去,這丈母娘的算盤可打得劈啪響。向辰無奈地想。

  不是他先入為主,只是柳伯母的行為的確如此。幸好喚之認識的人當中沒有甚麼大老爺官大人,要不然,莫論喚之喜不喜歡、柳世伯許不許可,柳伯母肯定一馬當先便將他送到人家嘴裡吃掉用來換取下半輩子財源滾滾黃金滿屋。

  “對不起,我二娘給你困擾了……此事我會處理的,阿辰你…別……別怪二娘,他從前對言之的寄望便很高,盼著言之考中科舉光耀門楣,因此……因此才想讓言之進城求學……”瞅見青年冷冷的神情,流露著歉意的臉龐越來越低,本就柔和的嗓音到後面幾近聽不見,柳喚之忐忑地掐揉著手指,打從心裡覺得十分慚愧。若果自己的本事能夠多一點便好了,這樣就可以多賺一點錢令家人生活富足些,阿辰亦不用被二娘煩擾了。

  向辰沉默地望瞭望桌面上那幾幅圖畫。

  漠視的話,會令喚之很為難吧。區區一座宅第,並非買不起,況且和親人住在同一地方,探望照顧也容易。

  “那就搬過來罷。”

  青年的掌心堅定地搭在他的手背上,柳喚之愣愣地抬起頭,卻見那棱角分明的嘴唇掛著和熙的淺笑。

  “這樣就省得跑那麼遠去迎接我的新娘。”向辰調皮的道,“不過,我非常憧憬和喚之過二人世界,岳父岳母他們住在別處好嗎?我盡力找找鄰近有沒有放租或出售的屋舍,甭擔心租金,我可以應付……”

  卻見戀人顫慄著的唇角抿了抿,復又低下頭,握緊了他的手。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你不想岳父岳母搬過來?”向辰有點不解,可以和家人團聚,不該是高高興興的樣子麼?至少得給夫君我一個感激的熱吻啊……

  柳喚之搖搖頭,小聲說:“阿辰……不會認為我是因為錢才喜歡上你的?”

  他從未厭惡過自己的出身,也沒因那沒完沒了的需索而氣餒。父親辛辛苦苦把自己撫養成人,孝敬侍奉,他無半句怨言。二娘本來是被人家休掉的小妾,滇沛流離時被父親買下替柳家延續香火。半生悽楚,對銀兩執著一些屬常理。即便同父異母的弟弟,他亦有責任照料和教導。

  可是阿辰卻不同。

  男子娶妻為的便是要生孩子,有人操持家務、侍候起居,卻沒義務供養妻子娘家。然而自己不單沒給阿辰分憂,還反過來老是讓他煩心,真是沒用。

  屋裡靜了一瞬,青年呯地噗赫笑了出聲。

  “你笑甚麼?”

  戀人不滿的咕嚷。向辰忍住心中的得意,抱住那細瘦的身子道:“哪人這麼傻,只是因為錢,暗戀我這麼多個年頭,幫我洗衣做飯,寫了情詩又沒膽子送出去,委身於我只是擔怕我會給別人搶了……”

  白淨的臉頰微微紅起來,從下而上仰望自己的眸子仍然困惑。

  “我的意思是,以物易錢也得收了錢才交貨吧……”說到這兒,胸前倏地被小巧的拳頭羞惱地搥了一下,向辰嘿嘿一笑,“再說,你從來沒有向我要過甚麼東西,說你貪,也不曉得貪的是甚麼。該不會……是貪圖小弟的美色?嘖嘖、喚之好眼光啊,這個可值錢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指的就是這廝。

  柳喚之嗔怪地瞪了沾沾自喜的情郎一眼,悶悶地別開了臉。雖然是深深愛慕著的男子,可是眼前這副模樣就是讓人心情不爽。

  “好啦,別氣了……”下巴被半強硬地拉回來,青年帶著清草氣息的吻緩緩落在粉色的唇瓣上,如羽毛般斯磨著,“是我貪圖喚之的美色,成不成?”

  “你、嗯……”剛欲說話,一個不慎便被那狡猾的舌頭趁虛而入,勾住自己的舌尖輕柔地吮弄。

  那是不夾雜著情欲的溫和觸碰,有效地慰藉了不安脆弱的心靈。沉浸在甜蜜親吻的人兒不自覺地攀住青年的頸項,生澀地給予回應。原本只打算淺淺一吻討好生悶氣的戀人,卻被那怯生生的舌尖纏繞不放,青年有些受寵若驚,按捺不住地加深了在柔軟口腔裡的交纏。

  半晌,四片唇瓣才依依不捨地分了開來。向辰摟著膽大過後又害羞地靠近他胸口的戀人,輕輕地把弄亂了的長髮理順。

  “剛好明天你休假,我們去找房子?”

  “嗯。”柳喚之慵懶地應了聲,合上眼睛依偎在情郎溫厚的懷抱中,暖洋洋的感覺便他不禁泛起睡意。

  卻突然的,察覺到似乎哪裡有點不對?

  “你……你為什麼知道我寫了……寫了……”吞吞吐吐,還是說不出那個東西的名字來。

  “上次將你家裡的書搬到我書房時無意中掉下來的。”向辰笑瞇瞇地道:“看不出喚之平時古板得像個老頭兒,原來是那麼有情調啊!”

  怪不得那日他翻遍了那些書本都找不著,竟是被阿辰撿去。

  居然還不吱聲,看他傻呼呼在書房團團轉很趣嗎?這個壞心眼的傢伙!

  柳喚之羞紅了耳根,悶聲道:“你把它藏在哪裡?還給我……”

  “不行,我撿到的便是屬於我,將來掛在咱們床頭上,天天念一次,思君、唔──”

  慌亂地用手摀住那張討厭的嘴巴,望著那雙洋洋得意的眼睛,柳喚之覺得當初試圖用情詩向青年表達愛意的自己委實傻得透徹,往後再也不要做這種愚蠢的事了,以免又被他抓住尾巴取笑。

  生意人交遊廣闊,除了和蒸汽車有關的,向辰的朋友當中做房產買賣的也有好幾位。故此不消數日,便給他們物色了兩座別致清雅的小宅。一座離向家約莫一刻鐘的路程,裝潢比較新,近集市採買也方便。另一座位置偏僻些,不過環境甚清淨,與戀人打算讓弟弟入讀的書館只隔著一條街,而且後院本來便有一片菜地,岳父閒時可以種些瓜果或盆栽消磨時間。於是,二人就決定選擇後者。

  風風火火搞定了屋契,接著又急急忙忙將柳家大小安置到新宅,鄉間的田地支了些銀兩拜託鄰居打理,萬事打點妥貼後,距離他們成親之日的時間已然所剩無幾。

  因為未來一年都沒有甚麼適合的好日子,柳父亦不欲兩人這樣子拖拉下去,青年想要把婚禮延後的念頭便打消掉。

  慶倖酒席的地點遲遲未定,向辰謹慎起見,只給熟稔的朋友發了請柬,大約十來人,所需要的地方不多。徵求了戀人父母的意見,隨和的岳父十分體諒他的難處,還道即使只有他們兩家在府上隨便吃頓飯都可,他要的僅是兒婿敬上的一杯茶,向辰當真感動莫名。雖然那個有些貪慕虛榮的岳母頗有微言,最後還是決定依照岳父的提議在向宅的外院宴客,聘請了一名喜伯處理禮數儀式和一家酒樓的廚師到府中做菜。

  宅門側旁兩個大紅燈籠高高懸掛,門板和牆壁皆貼滿了吉祥的囍字,一對新人在喜伯慈祥和藹的聲音和賓客們祝福的笑容下拜過天地父母後,便在院落中擺上佳餚美酒招呼親朋。按照桃源的習俗,兒伶不必如古代女子一般披著鳳冠霞帔躲在新房內等候夫婿,他可以與夫君一起招待客人,也無甚避諱,不過吃飯時倒有些許規矩──丈夫吃甚麼,妻子便吃甚麼。丈夫沒碰過的菜肴,妻子便不能吃。

  出嫁從夫,這個大概就是所謂的立夫威吧……

  Damn,那叫小弟吃甚麼?

  青年望著滿桌的肉食和酒,心中慨歎,伸手又從肉片中夾了一筷脆瓜放進碗中。安靜地坐在旁邊的小夫子隨即乖巧的跟著夾了一塊。

  然後是土豆、蕃茄、雞蛋……

  凡是清淡健康的菜式,青年的筷子幾乎都碰過,淡而無味的食物快要麻痹他的舌頭,怕酒烈易醉,老婆又不愛喝酒,故而酒杯亦沒摸過一下,可是滿院酒香撲鼻,肚子裡的酒蟲就悄悄地作動起來,只得以茶代酒止癮。卻見佳人薄施胭脂的秀臉上泛起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氣結。

  可惡,小弟這般忍耐是為了遷就誰………

  站在新人身後侍候的喜伯看得一頭霧水。沒聽說新郎官是吃素的啊,他怎麼老是夾青菜,瞧新娘瘦巴巴的,他都不疼惜一點多夾幾塊肉,就算不在乎妻子,待會兒洞房也得有力氣呢。

  “向公子,做什麼光喝茶?今天是你小登科,來,咱們兄弟和你敬酒,一人一杯,不可以偷偷倒掉,要喝乾哦……”

  幾個朋友端著酒埕和杯子過來,其餘的賓客便也起哄似地湊近他們身旁,笑鬧著要考驗新郎官的酒量。

  犯癮的青年自然樂於接受試驗,一時沒留意老婆也要回敬客人,彷佛在喝清水一般灌了一杯又一杯。對來敬酒的,柳喚之初時只是酌量地抿上一小口,可是被客人說笑不夠意思,措手不及的迫著一口氣乾掉杯裡的酒,暫態給甘烈的酒氣嗆得直咳。青年見狀,一把奪去他的杯子不讓喝。正鬧得高興的朋友頓時不依了,耍賴要求新郎官連同妻子的份兒一併喝掉。

  酒鬧過了,洞房鬧過了,眾賓客才帶著心照不宣的曖昧笑容退出新房,留下小倆口完成該做的事兒。

  “唉累死了……這群傢伙還真會鬧騰……”

  喧囂的笑聲一走遠,向辰馬上大字型地癱倒在床鋪上。柳喚之拿他沒轍的搖搖頭,濕了布巾走到床邊推了推他,柔聲道:“先別睡,起來擦擦臉,渾身酒氣的。”

  “我當然不睡。”向辰翻過身拽住他的胳臂把人拉倒在床上,順勢欺身壓住,色瞇瞇地說道:“我們還未行周公之禮呢,夫君我怎麼可以睡……”

  柳喚之耳根一燙,撇開臉道:“要先喝交杯酒……還有耳飾……”

  “是。”向辰親了他一口,從床上爬起來到桌邊倒了兩杯酒過來,和老婆交臂共飲,接著從袖袋掏出那對銀白的耳環小心翼翼地戴在柔軟的耳垂上,吻著他的額角低低喚道:“老婆。”

  澄澈的眸子泛起濕意,柳喚之緊緊抱住深愛的人,輕輕地回了聲夫君。

  從今以後,他們便是夫妻了。

  清涼的夜風從微微敞開的窗戶縫隙中溜進來,遮蔽床架內部的簾布拂抖幾下,卻無法窺見其中的春光。桌上火紅的燭光曳曳晃動,在薄透的床簾上映照出那對纏綿的身影。

  將羞赧的人兒壓倒在身下,向辰熱情地吮吻著那張甜美的嘴唇,當了將近兩個月的和尚,下腹灸熱的欲望讓他有些不能自控,雙手在姣好的腰臀上急切的輕掐揉搓,直教底下的小身子顫顫發抖。

  激烈的吻又長又深,透明的涎液從緊貼的唇瓣裡緩緩流下。柳喚之抬手攫住情郎的脖子,鮮紅的喜服袖口滑落,露出一雙蓮藕般的白晢胳臂,他張開嘴任由對方濕熱的舌尖在口中挑逗,發出低淺呻吟。

  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分開這個綿長的吻,向辰呼吸顯得有點急促。近在咫尺的臉蛋緋紅欲滴,半瞇著的眼睛茫然地凝望著他,既是羞澀又是怯懦,令人忍不住想要欺負。

  於是骨子裡的劣性又上來。

  溫馴的夫子怯怯地垂下眼,聽話地替他把系帶解開,可是笨拙的手指弄了好一陣子還是未能將複雜的繩結打開,自身的衣物卻已經被對方純熟地剝個精光。

  “呵,喚之脫得很慢呢。”向辰一邊說著一邊撫摸人兒平滑的腹部,接著滑落到修長的大腿上,輕揉地摩挲,“不如咱們就這樣做吧,省點時間……”

  “不要……”赤裸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露在情郎眼底,那人卻依然衣冠楚楚,羞恥的感覺更甚上回。身子輕輕打著顫,柳喚之抓起情郎的大手懇求道:“你來脫……”

  向辰挑眉,接著不壞好意地一笑:“幫你可以,但一會我說的喚之得照辦。”

  不知道這廝想玩甚麼,柳喚之遲疑地點了點頭。

  向辰眼中狡黠一閃,坐起來利索地把身上的衣褲褪去,而後一把將細瘦的人兒抱起來讓他面對面的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放蕩的姿勢讓腿間的春光更是暴露,柳喚之躁得從臉頰紅到脖子根,縮起肩膀不安地扭動著腰道:“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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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辰低頭含住那嬌嫩的耳珠吸吮,“乖,再忍忍,讓為夫好好疼你……”

  “啊、啊哈……不行了……求求你……”

  “心肝兒,你真棒……”

  一夜顛龍倒鳳。

  翌日醒來,天色大亮,桌上的燭火已經燒盡熄滅,一對龍鳳燭沒有剩餘,喻意著兩人地久天長、白頭到老,倒是吉祥。

  柳喚之望著隔壁空空的位置,心中有點失落,還想著一睜眼便能看到情郎的臉,那個欺負了自己一晚的壞蛋卻早一步起了床。懶洋洋地把身子撐起來靠坐在床頭上,四肢都透著酸軟,尤其是被狠狠侵犯的腿間,還隱約有種被異物撐開的感覺。

  昨夜最後到底做了幾回,他也不太清楚,只記得自己反復地向情郎討饒卻沒有被放過,然後就被折騰得死去活來,迷迷糊糊地暈過去。不過身體很清爽,衣物和被鋪也都換上新的。

  阿辰雖然喜歡捉弄他,可實實在在對他很體貼。

  屏風後傳來門板打開的響動,柳喚之剛想下床,無力的雙腿卻是一軟,險些跌倒在床邊,幸好機警的青年敏銳地快步過去把人接住。

  “居然有力氣起床,看來我做得還不夠哦。”向辰神清氣爽地笑笑。

  幸災樂禍的壞蛋。柳喚之不滿的咕嚕一句,挨著他道:“現下甚麼時辰了?”

  “午時,書館那裡我給你告病了,方才岳母送了紅豆湯過來,但你還在睡,坐了一陣子便離開,臨走前叫我千萬記得要你把湯喝完。”

  輕易地將慵懶的夫子橫抱起來,向辰抱著他到浴室梳洗後又搬回床上,繞過屏風端來一碗熱騰騰的甜湯。

  “我放涼了點,不燙的。”在床邊坐下,擁住那虛軟的身子讓他舒服地靠在懷中,向辰用小匙一口一口地喂他喝。

  柳喚之乖乖的把整碗紅豆湯喝掉,卻是不解:“為什麼二娘一定要我把它喝光?”

  “好像是紅豆補血,有利懷上孩子甚麼的。”向辰聳聳肩,俯身在那甜甜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其實咱們多做幾次便好,保管比紅豆湯有效。”

  “大色狼,誰要幫你生孩子……”柳喚之臉色躁紅地別過頭。

  “你不生?”含笑卻深情的目光凝望著他。

  “不生……”

  “只要行房不生孩子?喚之好色……”

  “你無賴……我不理你了……”羞惱的夫子背過身去。

  青年欺身把他壓在底下,散發危險的氣息:“成親才一天就不理我?”

  有骨氣的夫子倔強地望著他。青年眉頭一挑,狠狠地封住了那張微翹的嘴唇。

  正午的陽光照耀著牆上朱紅的囍字,清風吹動門楣上的大紅燈籠,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片刻後,房中傳出絲絲低婉的輕吟。

  院中的迎春海棠羞赧地展開了粉嫩的花瓣,勤勞地采蜜的飛蟲在上方播灑著細小粉未,似乎不久將來便能結出果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