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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12-07 11:23      字数:0
  一早醒来,刘惜赐的身边却没有离尧,昨夜哭过的双眸很肿。他没有理会,梳洗过后随意吃了些东西就出了府。让管家告诉离尧他去太子哥哥的东宫了。到了东宫,刘惜赐让人去通知太子,他则无神地看着离尧送给他的血玉。过了一会儿,刘惜赐没有等到太子,却等到了二哥。

  “出了何事?”蓝韵嵘困倦的双眸在看到刘惜赐哭肿的双眼后,变得凌厉。

  “二哥……”刘惜赐撇撇嘴,从袖袋中掏出昨夜他收到的那封信递过去,哽咽,“你看看,昨夜我的人给我寄来的。”

  蓝韵嵘打开信,看完后,脸上却没什么诧异之色。刘惜赐见状立刻不满地叫起来:“你早知道了是不是?”接着,他又察觉到了什么,站了起来。“不只你,太子哥哥,父皇和父王,都知道了,是不是?!”

  “是。”蓝韵嵘把信放进火盆中烧掉,平静地回道。

  “为何不告诉我?为何要瞒着我?!若不是,若不是我派了人,你们还想瞒我到何时?”刘惜赐情绪激动地走到二哥跟前,拍打蓝韵嵘。蓝韵嵘任他发泄,打累的他蹲在地上,哭起来:“为何要瞒着我?”

  一只手把他拉起来,搂着他走到软椅前,竟是太子刘韵峥。见他回来了,蓝韵嵘打了个哈欠躺到了榻上。

  “惜赐,告诉了你又如何?那离尧不过是你一时贪图新鲜罢了,还是你真地喜欢上他了?”刘韵峥的眼中透着犀利,口气冷硬,听得刘惜赐一脚踢过去。

  “谁说我是贪图新鲜的?我喜欢他!”对自己的心,他绝不会隐瞒,喜欢就是喜欢。

  刘韵峥难得地笑了,擦掉刘惜赐脸上的泪,无辜地说:“惜赐,这就要怪你了,你从未告跟我说过你喜欢他,我当然不会对他的事上心。”

  “太子哥哥,你何时变得跟我一样奸诈了?”刘惜赐埋怨地把自己的眼泪擦在大哥身上,还故意把手上的汗也擦上去,以报复大哥欺负自己。

  “哼!还不知是谁在忻澈被爹送走后,不帮我说话。”刘韵峥在亲兄弟面前多了几分人气。

  “谁让你和二哥天天欺负忻澈,我当然要帮忻澈了。”刘惜赐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事你们何时知道的?”

  “也就比你早了一个月。”刘韵峥把脏了的太子服换下来,神态也恢复了往日的威严。“惜赐,爹有孕,皇爷爷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离尧的事已经是这样了,就算你哭你闹,也于事无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京里,别让宫里的老人家为你操心。”

  “没有法子吗?难道真让他被块玉牵着?”刘惜赐伤心地问,宝贝似地摸着手里的玉——离尧的命。眼泪又快掉下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哭。

  蓝韵嵘摇头,倦倦地说:“北边离惠耀颇远,又是荒蛮之地,这次若不是为了你,父皇也不会让我去查他的身世。他在北边也算是个人物,母亲是‘关子族’的巫女,父亲离天是离教上一任教主,据说是被离尧杀的。这之中的因果,我的人也查不出,只知他给你的那块血玉是离教教主的信物,不只对身子大有好处,更是练功之人难得的宝物。离尧出生后,离天就把这玉给了他,离教的人都清楚:玉碎,离尧也活不长。至于究竟是为何,这恐怕就得问离尧本人了。这还是当初离尧杀离天时,离天临终前说出的秘密。不过离尧杀死离天没多久就离开了离教。”

  “为何不亲自去问离尧?”刘韵峥问。

  刘惜赐凝视手心里的血玉,低声道:“我不问。他每次想告诉我时,我都觉得他的心在淌血,所以我不问,我会弄清楚的。”

  “随便你,我和韵嵘会帮着你查,不过你要切记,不可乱来,不可让自己陷入危险之地。”刘韵峥严肃地叮嘱。

  刘惜赐瞪他一眼,嘟起嘴:“我可是最乖的,哪会乱来。到是太子哥哥和二哥,才是乱来呢。”说着俏皮的话,他的眼泪却又往下掉。

  “听闻那离尧功夫不俗,人也邪气,你这副样子,他就不起疑?”刘韵峥好心地给刘惜赐擦泪,看到他的眼泪,刘韵峥的眼神有些飘忽,他想到了另一人的泪,那泪,让他疼。

  “我告诉他我养的马老死了。”

  “他信?”刘韵峥意外。

  “为何不信?”刘惜赐把血玉收好,“我的话,他从来都信。”说这句时,他的话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甜蜜。

  “依我看那个离尧也不是什么聪明人。”蓝韵嵘打着哈欠说,马上得到刘韵峥的点头附和。

  “切,你们两个就聪明了?忻澈和你们说什么,你们还不是信?”刘惜赐一步不让地顶回去,满意地看到两人变了脸。

  不再斗嘴,刘惜赐认真地说:“太子哥哥,我手下近日有人办喜事,我要给他挑几样贺礼,我那儿没合适的,你的库房给我挑挑。”

  “随你便,喜欢什么就拿走吧。”见刘惜赐没事了,刘韵峥和蓝韵嵘也不管他,一起出了东宫。刘惜赐足足挑了两个时辰,才挑到自己满意的。

  ※

  回府,得知离尧已经回来了,刘惜赐把挑好的贺礼交给王顺儿,并嘱咐了几句,回了青柳居。离尧已在门口等着他了,见到他的样子,他沉了脸。“又哭了?”自然地把人搂住,他抚上刘惜赐仍肿着的双眸。

  “你去哪儿了?怎一大早就不见人?”再见离尧,刘惜赐却有了一些其他的情感。

  离尧搂着他向马厩走去,道:“今早到集市上给你挑了匹马,你瞧瞧可还喜欢?”

  刘惜赐惊讶地看去,双眸又湿了:“若不好看,我可不要。”

  “成。”

  当刘惜赐看到马厩里的那匹通体黝黑,额上有一撮白毛的马时,拉下离尧的脖子当着众人的面给了他一个深吻,离尧不客气地接受刘惜赐难得一见的主动。

  “离尧,你可用这招讨过其他人的欢心?”明知对方没有,刘惜赐还是问了。

  “除了显亲王,我还用去讨谁的欢心?”这话让刘惜赐极为受用,也让他下了某种决定。

  ※

  无视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刘惜赐漫不经心地吃着瓜子瓤,不时和离尧聊几句。见时辰差不多了,他才懒洋洋地开口:“老一,你这是何意?本王说了,最讨厌别人有事没事地跪在本王面前,还一跪跪一宿的,本王还没死呢,这么急着拜啊。”

  “属下不敢,请王爷成全。”老一磕头,却还是不起来。

  “成全什么?可是看上哪家的丫头不敢开口,让本王去给你提亲?”刘惜赐颇有难色地说,“老一,你可是本王的暗卫,这成家之事你是莫想了,除非你今后不做本王的暗卫,或有人替你的位子。但这事本王不能做主,你得去找嵘王爷,毕竟你是他送到本王这儿来的。”

  老一低着头,没瞧见刘惜赐的笑快憋不住了,离尧则是心情放松地陪着他看戏。

  “王爷……属下……想给涟漪赎身。”老一磕头。

  “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清。”刘惜赐很“惊讶”。

  “属下……想给涟漪赎身。”老一再次磕头。

  “哦,本王当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个啊。这好办,涟漪的卖身契正好在本王手里。”当着老一的面,刘惜赐竟掏出了涟漪的卖身契,老一露在黑布外的双眸眯了起来,感觉自己好像被人下了套。

  “你那是什么眼神,”刘惜赐瞪一眼,“反悔了就直说,反正涟漪若被旁人看上了,这笔银子还是本王赚。本王还想着自己的人嘛,这价钱就适当低些,可看你这样,本王还不卖了。”说完,他就想收回去,结果老一蹿起,抢过卖身契就塞进了自己的衣襟里,接着又跪在了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到是把刘惜赐吓了一跳。

  “王爷既然答应了,就断不能反悔。”老一丝毫不怕刘惜赐降罪,而他也肯定自己被王爷耍了。

  “哼,本王真是脾气好,让你们一个个都爬到本王的头上。”刘惜赐愤愤地说,还瞟了眼离尧,对老一伸手,“一千两银子。”这真是狮子大开口了。

  老一愣了下,冷着眼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交给了刘惜赐,待刘惜赐接过后,他取出卖身契手上运功,那张禁锢着涟漪的纸变成了片片碎屑。

  “哈哈,老一啊,老一,这一千两可算是你所有的家当了吧。”刘惜赐笑得愉悦,老一的眼神却异常平静。“一千两,买他的自由,值了。”

  “唉,可惜啊。那涟漪就算今日被你赎了,往后恐怕还得被别人卖了吧。除了服侍男人的本事,他还会什么?你把他赎了,可有想过他今后该如何生活?”拿银票当纸扇,刘惜赐又是惋惜又是幸灾乐祸。

  “不劳王爷费心。”静默了一阵,老一回道,接着人一闪离开了刘惜赐的院落。

  刘惜赐笑倒在离尧怀里,问:“你说这一千两银子……涟漪可会傻傻地再给老一还回去?”

  “他们既要在一起,这身外之物又岂会分什么彼此?”离尧并不关心,他感觉地出来刘惜赐对他的态度变了,他想不出是为什么,但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离尧,明儿我要在宫里呆一天,晚饭时回来。你直接到船坊去,晚上我们在那儿过夜,我想吃鲜鱼了。”

  “好。”

  ※

  依约来到湖边,离尧一眼就看到了刘惜赐的船坊。不过船坊除了边上的几盏灯笼外,船内却无一丝光亮。离尧看了眼四周,握紧腰间的剑带着手下踩着水面上了船。一上船,就有位离尧没见过的人走到他面前道:“离公子,王爷交代,除了公子外,其他人不得入内。”

  这人离尧认得,是迎欢楼送来的三位男倌之一,刘惜赐嘴上说着要把他们送人,可这三人却一直住在府上,没少让离尧烦心。看了看船周站着一些侍卫,有刘惜赐身边的人,也有几个是生面孔,不过离尧却放下了心,留下手下,他脱了鞋进了船。

  “离公子,请先沐浴。”一进船,又有两人上前帮他脱衣。离尧换上薄衣跟着人进到浴间。引他进来的人为他摆好布巾后就退了出去,离尧拨了拨木桶中的热水,想着刘惜赐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法子来捉弄自己。

  脱衣,入桶,离尧慢慢清洗自己,他和刘惜赐虽然已同塌而眠,但除了亲吻之外,他们并未做到更深的一步。刘惜赐没有那个心,他也不急,他希望两人的结合能在自然而然的情况下发生。离尧清楚,依刘惜赐的性子,断不会屈于他身下,但若自己做承受的那方,依他的状况,怕会有些麻烦。不过离尧不介意被刘惜赐抱,毕竟他喜欢上的是个叫刘惜赐的小霸王。暂且让他一回。

  洗干净,离尧换上白色的单衣出了浴间,却还是没有见到刘惜赐,而是被人带了到另一间隔间,里面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满了吃食。

  “离公子请用膳。”服侍他的两人说完,就退了出去。离尧笑了一声,坐下安静地吃了起来,吃了八分饱后,那两人又给他送上漱口水、净手水。一切弄完后,离尧喝了一刻中的茶,才听到那两人说:“离公子,王爷要见您,请这边走。”

  离尧跟着人下到船舱底部,绕过一块巨大的屏风,带他来的两人没有跟进来,只是摆了个让他进去的手势。眼前是一层层的纱帘,地上的毯子是上面的两倍后,还扔着一些软枕。很暗,离尧只能看到最里面有亮光。船舱很大,他掀开一层层的纱帘走了进去,厚厚的地毯,听不到一丁点的声响,当他距光亮越来越近时,他眼中的惊艳及火苗也越来越旺。

  三颗很大的夜明珠镶嵌在被挂毯遮住的船壁上,离尧掀开最后一层纱帘,站在那里俯视半依在软枕上的刘惜赐。目光缓缓扫过仅着纱衣,里面未着寸缕的人。而这人最隐秘的部位,却被一条薄毯随意地盖着,只要他动一下腿,那幽暗隐秘之地就会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你可真慢,我等地都快睡着了。”黑色的长发披泻在床上,刘惜赐整个人看上去慵懒却又满含魅惑。而随着手臂的抬高而落下的纱袖,露出了他洁白的藕臂。离尧露出抹邪笑,拉开自己的腰带,褪去衣袍,赤裸地伏在刘惜赐的身边,拉开他腰上的薄毯。

  刘惜赐并不羞怯,任离尧肆无忌惮地欣赏他的身体,甚至用手轻薄。他点上离尧的肩窝,不满地说:“你这伤,好的可真慢。”

  “王爷很不满?”扯开刘惜赐的腰带,离尧让他同自己一样赤裸。

  “当然。”刘惜赐微喘起来,为离尧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双腿间的稚嫩已经在对方炙热的注视下慢慢挺翘起来。

  “那王爷准备如何罚离尧?”半支起刘惜赐,离尧显得有些急躁地把他的纱衣抽掉,扔到一边。

  “这本王得好好考虑考虑……”仰头,刘惜赐让离尧能更方便地亲吻他的脖子,“不如……罚你伺候本王吧。若你让本王不舒服,本王就把你扔到河里喂鱼……唔……”

  胸前的红蕊被擒获,刘惜赐发出娇媚的呻吟,离尧却放开他,在他耳边暗哑地说:“惜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紧接着,他就闷哼一声,原来刘惜赐竟用大腿蹭他的硬挺。

  “离尧,你若不济怕本王笑话就早说。外头,本王还有其他人呢。”刘惜赐故意激怒离尧。下一瞬,他的唇被堵住,离尧的动作变得格外凶猛,抚摸他的手更带着惩罚的残忍。

  “离尧,我怕疼,你轻些。”玩够的刘惜赐软软地说。来到他股间的手,小心地揉按他娇嫩的地方,湿润清香的蜜洞,带着清洗过的痕迹。离尧的身子绷地很紧,双眸紫色翻腾,抬起刘惜赐的下半身,他温柔而激动地舔上刘惜赐的穴口。

  “嗯……离尧!别,别这样!啊!”莫名的情潮弄得刘惜赐异常无措,即使他再大胆,第一次总归有些害怕与紧张。

  舌尖进入,刘惜赐整个人如水般瘫软在毯子上,红润的唇中哼着讨饶的话,离尧的进入更加的凶猛。

  “离尧……别舔了……啊!别……”

  “离尧……离尧……”

  刘惜赐去踢离尧,奈何他早已全身无力,踢到离尧身上的力道如猫抓一般。见刘惜赐的泪都要出来了,离尧这才松口。指尖替代了舌,虽有先前的润滑,但他仍是困难地深入了一指。刘惜赐的身体害怕地抵抗着异物的侵入,可他却急喘着放松自己。

  “离尧……若,若你对别人,也这样做……我会,杀了你。”已经两指了,刘惜赐终是有些羞赧,大开的双腿,让他侧过脸,不去看离尧。

  离尧吻上刘惜赐侧开的脖子,手下的动作轻柔而执着:“惜赐,可喜欢我?”他的声音中带着压抑,不知是因为急于宣泄的欲望,还是其他。

  “明知故问。”气恼地咬住离尧的肩,刘惜赐忍下出口的呻吟,“离尧,不许弄疼我。”

  “不会让你疼,我的王爷……”

  ※

  “啊!啊!离尧!离尧!”

  “惜赐……惜赐……”

  吻掉刘惜赐的泪,离尧用力抽动着,把刘惜赐的每一声喊叫,每一个神态都记在心里。情动中的刘惜赐是那样的娇媚,那样的让他沉迷。骄傲的小霸王,却以这样的方式向他献出了他的初次。多少年来,自他懂事之后就再未哭过,哪怕是被刀子在身上留下一个个血口时,他都用笑来掩饰心里的恨。即使杀掉自己的亲生父亲,他都是笑着的。可今夜,久违的酸痛感,却从他的心口不断地涌出,让他想一次次占有身下的这副柔弱而美艳的身躯,占有刘惜赐甜美的一切。舔过刘惜赐胸前因自己的律动而变得娇艳欲滴的七颗红痣,离尧把自己的爱意宣泄在刘惜赐柔软的紧窒中。

  ※

  激情过去,疲惫的刘惜赐趴在离尧的身上,身上的粘腻已被人伺候着清洗了。离尧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的手,让他舒服得昏昏欲睡。可他却依旧有些难以平复,两人的欢爱超乎他预料的激烈。先前问涟漪他们几个,都说头几回会疼,所以即使做好了准备,可当离尧碰他时,他还是怕。不过离尧虽让他感到了一些痛,可那痛与其后的愉悦相比,几乎可不必在意。

  “离尧……你当真是头一回?”刘惜赐不禁有些怀疑,不过他问的自然是与男子。

  “惜赐的第一次,我怎能让你疼?”探上刘惜赐的脉,离尧查看他的身子,怕刚才激烈的欢爱对刘惜赐会有影响。

  抬眼见他一副不信的模样,离尧吻上他:“我指尖里有麻药,所以开始不会让你觉得太疼,等麻药散了之后,你也就感觉不到疼了。”刘惜赐这才满意,嘴角扬了起来:“我就说怎么不像涟漪说得那么疼,还当你骗我。”

  “惜赐,我不会骗你。”看到刘惜赐身上青青紫紫的瘀痕后,离尧眼中是自责,“但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伤了你。”

  刘惜赐却笑了出来,举着自己的胳膊道:“怪不得我说太子哥哥欺负忻澈时,他一副嘲笑我的模样,说等我长大了就知晓了。原来忻澈身上的伤是这样留下的。”越想,他越觉得太子哥哥可怜,竟被自己这般误会,还无法解释。

  离尧揉按刘惜赐身上的淤青,低问:“惜赐,为何今日要这般做?依你的性子,你怎会甘心承于我身下?”刘惜赐今日的举动,确实大大超出了离尧的预料。显亲王刘惜赐主动献身,想来都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离尧猜不透刘惜赐这般做的原因是何。

  “我也该开荤了吧,默玄都不是童男了。再说,依我的性子怎么了?我可是王爷,自然得旁人来伺候我,哪有我伺候旁人的道理。若你是女子,我自然不会承于你身下。可你我皆为男子,这欢爱之事我也不是全然不懂,自然知道上面那个吃力不讨好,我才不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你若让我疼,我大可把你踹下床,重新换一个,若伺候得我舒服,那就留下你,这才是我刘惜赐的性子。”

  刘惜赐知道自己最后的话定会让离尧生气,可他就是喜欢撩拨离尧。如他所猜,这话刚说完,他就被离尧吻得差些窒息,不过他也不恼,待离尧放开他时,他气喘吁吁地说:“离尧……你今后若无法让我满足,我真的会换人。”

  离尧邪佞地看着刘惜赐,手指在他的玉茎上绕圈:“那离尧可要使出浑身解数,让王爷您满意。”

  “那是自然。”脚尖在离尧的腿上磨蹭,刘惜赐大方地让离尧再次进攻自己的身躯。

作者有话说:

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