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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12-07 11:22      字数:0
  晚上沐浴过后,刘惜赐刚进屋,就把手中的布巾扔了出去,气恼地说:“离尧,你不在你的竹轩里呆着,跑到我这里做甚!”

  对离尧,刘惜赐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让他亲,可他无法忍受自己总是被离尧压着。他功夫不如离尧、用毒不如离尧,若其他事情上还处处让离尧占上风,早晚有一日他会被离尧吃得死死的。现在他已经有了一些感觉,他才不要像爹和忻澈一般,没了自由。

  “惜赐,你是真不愿我陪你?”离尧半躺在刘惜赐的床上,放下的长发让他的邪狞中透出几分慵懒,看得刘惜赐却是怒火中烧。

  “不愿!我喜欢一个人睡!”上前,掀开被子,刘惜赐想把人拽起来,反而被离尧扯进了怀中,耳边是诱惑的话语。“惜赐,你心里明明有我,为何要像刘默玄一般,不肯承认?你既已决定搬回来住,也该想到我不会乖乖在竹轩里待着。”离尧轻咬刘惜赐的耳垂,惹得他微喘。

  “离尧……我喜欢你又怎样?我今儿可以喜欢你,明儿醒来我就能喜欢上别人。你若真以为我让你亲了,你就能对我为所欲为,那我明日就进宫,你别想再见到我!”大力推开离尧,刘惜赐根本不管离尧变得发紫的眼眸,转身欲走。

  可离尧哪里能放他走,又把他扯回了床上,这次他没有用强,而是在刘惜赐真正生气前,放软声音:“惜赐,我想让你陪也不成?”在刘惜赐面前,离尧再一次地放下身段,放下以往二十多年从不对人低头的骄傲。因为他知道,若想真正得到刘惜赐,他就必须放下某些坚持。

  “离尧,忻澈走了……”刘惜赐突然来了一句,离尧抬起身子,看着难得严肃的他。

  “太子哥哥和二哥喜欢忻澈,却逼走了忻澈,因为他们总想着自己,结果伤了忻澈。离尧,若你和太子哥哥他们一样,只想着你自己,不懂尊重我的意愿,我也会和忻澈一样,离得你远远的,哪怕我再喜欢你,我也不会为了你丢掉我自己。”

  “我明白。”从刘惜赐的脖子处拉出血玉,离尧握紧,“想知道为何这玉是我的命吗?”清楚地听到刘惜赐的喜欢,他又怎会不明白?

  “不想。”刘惜赐把玉扯回来塞进衣衫内,“离尧,你莫跟我装糊涂,你我现在说的是你擅自进我房的事!”

  离尧紫色的双眸转成了黑色,笑里是邪魅,冰凉的指腹摸上刘惜赐的嘴唇。“惜赐,我以为你回府就默许了我住进你的青柳居,而我是你的小爷,王爷回府,岂有不来伺候的道理?”屋外,又有东西跌落。

  “小爷?”刘惜赐露出轻佻的眼神,挑剔道,“性子不够温顺,模样也不及竹蕊,这身型么……比本王还壮,本王没糊涂,怎会选了你这么个小爷?”这话逗笑了离尧,他头抵在刘惜赐的胸前低低笑着,背后,一双手环上了他。

  “离尧,我不想和忻澈那样。被喜欢着,该是幸福的事,而他,却那般痛苦。我羡慕爹,羡慕爹被父皇和父王那样宠着,爱着……离尧,你能给我吗?你若不能,就不要再来招惹我,我不是忻澈,也不是爹,若今后你的喜欢让我痛苦,哪怕会伤了自己,我也会把你丢得远远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刘惜赐就是这样。”第一次对离尧说出自己的真心话,刘惜赐看进离尧的双眸,告诉他,自己是认真的。

  “惜赐,看上了你我就不会放手,若你想要如你爹那般的欢喜,我就给你那般的欢喜。若今后你又爱上了别种,我就给你别种的欢喜。惜赐,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除了你的心里只能有我,只能一直有我——我离尧,是这样。”离尧的神情,是刘惜赐从未见过的严肃及坚定,那种绝不放手的坚定。

  手指绕上离尧的头发,刘惜赐甜甜一笑:“那你现在该如何做?”

  “不知王爷今晚可需人陪?”离尧低问。

  “你睡姿可好?”

  “王爷何不试试?”

  “那就试试,不好的话,本王可会把你踹下床。”

  “随王爷喜欢。”

  离得越来越近的双唇,贴在了一起,掌风挥动,烛火熄灭,床帐放下,只留下帐内唇齿相连的喘息声。

  ※

  回府没两天,府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王爷把离尧“收房”了。面对手下惊骇的神色,离尧却是无所谓地搬进了刘惜赐的青柳居,与刘惜赐同塌而眠,同桌而食。刘惜赐却像是真地把离尧当成了小爷,不但经常吃饭让对方服侍,甚至连沐浴更衣之事,都要离尧伺候,这让离尧的手下每每在刘惜赐面前露出为他们主子不值的眼神,刘惜赐是笑得满足,而离尧则选择了沉默。

  “惜赐,迎欢搂上回给你送来的三个小倌,你打算如何处置,我虽不介意做你的小爷,可介意做其中之一。”喂刘惜赐吃葡萄,离尧问。在旁人看来是离尧日日服侍刘惜赐,而真正的原因却是离尧容不得别人碰刘惜赐,尤其是在他见过刘惜赐的身体后。

  刘惜赐把葡萄皮吐在离尧手心里,脸色颇为懊恼:“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起身把远远站着的王顺儿叫过来,他问:“那三个迎春楼送来的小倌,现在何处?”

  “回王爷,迎欢搂被封,小的也不知该送回何处,小的就把他们三人安排在闭月楼里了。”

  “闭月楼?”刘惜赐瞄了眼树上,嘴角是一抹深笑,“那就先别送出府了,过几日太子哥哥宫里有宴,让他们准备准备过去助兴。若有人看上了,就送过去,若没人看上,就放在太子哥哥那儿,等迎欢搂开张再送回去。”

  “是,王爷。”

  “又想到什么捉弄人的法子了?”离尧在刘惜赐耳边低问,刘惜赐含笑不答,只道,“有好戏看了。”

  这时,有人通报,刘惜赐的二叔伍默来了。他急忙从离尧身上下来,整理了下衣物。“我二叔来了,定是为了默玄的事,待会你可别失了礼数。”

  “你二叔,就是我二叔,我怎会失了礼数?”离尧趁机占刘惜赐的便宜,换来刘惜赐的一脚,“想进我的门,你还早呢。”

  见到二叔,刘惜赐上前抱着人就开始撒娇:“二叔,您怎么来了?若想赐儿了,找人带个信儿不就好了,赐儿会过去的嘛。”

  “你天天宫里宫外地跑,够累了。二叔又没老,哪用得着你亲自过去。”伍默看向刘惜赐身后,“这位是……”

  “二叔,这是赐儿刚结识的朋友,爹的药就是他给的,叫离尧。”

  “离尧见过伍大人。”离尧很有礼地作揖。

  “不用多礼,上回你的药帮了大忙,我还要替大哥谢谢你呢。”伍默和蔼地看着离尧,想到今日前来之事,他露出几分为难。刘惜赐看出来了,说:“二叔,有什么话您直说就是,离尧不是外人,他算是赐儿的知交好友。”他的话让离尧很高兴,伍默见两人的关系确实不一般,叹口气说出来意。

  “赐儿,你和默玄究竟是怎么了?你们几个兄弟自小一起长大,还从未红过脸呢,怎么就突然不来往了?是不是默玄做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你告诉二叔,二叔回去说他,你别与他计较。”伍默一脸担忧,惜赐突然不让默玄进府,这太不寻常了。

  刘惜赐也是叹口气,嘟着嘴道:“二叔,我和默玄长这么大,何时跟他生过气了。这次不让他进府,不见他,是赐儿有件事不知该如何做,只能先避开他,等赐儿知道了再见他。”

  “何事让赐儿如此为难?”伍默闻言放下一半的心。

  离尧是头回见刘惜赐与亲人在一起的模样,此时的他没了往日的“骄横”,有的只是在亲人面前的娇态及可爱。

  “二叔,您上回不是让我帮忙查默玄出了何事吗?我查到了。可这件事却难住了我,赐儿也不敢同您讲,怕您回头生默玄的气。”刘惜赐整个人偎在二叔身上,嘴上是娇甜地说着,心里却想着怎么让默玄回家少挨点骂。

  “赐儿,别瞒着二叔,默玄到底出了何事?”伍默心中的焦急被刘惜赐的软言甜笑给弄没了,只想知道发生了何事。

  “二叔,赐儿告诉您就是,不过您答应赐儿,别怪默玄,他也是怕您生气,才没同您讲。”

  见伍默点头了,刘惜赐才道:“二叔,前阵子默玄喜欢上一人,还和人家有了肌肤之亲,可那人却突然不见了,后来默玄才知那人是迎欢搂里的红牌小倌,叫竹蕊。那竹蕊是真心喜欢默玄,可碍于身份瞒了默玄,和默玄做了那事,也是想趁自己还干净时,把身子给了默玄,也算是留个念想。默玄知道后,自是异常生气。”

  “二叔,您也知道,身为皇室中人,哪能容他人欺瞒,更何况对方还是卖身的小倌?默玄买下竹蕊几天,可又气竹蕊没和自己说真话,就没把人赎出来。后来默玄忙,冷落了竹蕊,楼里的老鸨以为默玄过劲了,就逼着竹蕊接客。竹蕊为了给默玄守身,自是不肯。差些被老鸨打死,若不是我派人去赎,竹蕊怕就是具尸首了。”

  “我瞧默玄着急的样子,也不敢让他知道竹蕊被打,现下竹蕊虽好了,可他毕竟出身不好,若默玄把他带回府,万一惹二叔和皇叔生气,那不是赐儿的罪过了吗?赐儿就想着等默玄十五一过,有了自己的府邸后,再把人给他送过去,这样二叔和皇叔那里也好说,默玄也不至于脸上无光。”

  刘惜赐睁着眼说瞎话,可伍默瞧不出来。不过刘惜赐的话也不全是瞎话,竹蕊的身份是刘默玄必须要考虑的,他不过是趁机整整刘默玄罢了。

  “赐儿,劳你为默玄费心了。”伍默听完一脸的严肃,眼中隐隐带着伤感,他让刘惜赐好好照顾竹蕊,就离开了。

  刘惜赐捂着嘴低笑,对身边的人道:“唉……默玄啊,我可是尽力了,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离尧也是嘴角含笑,却是宠溺地看着刘惜赐,每一天他对这人就贪念一分,这种感觉让他着迷,让他深陷。

  ※

  傍晚,刘默玄来了,这回刘惜赐没把人拒之门外,而是让人请了进来,王府花园中他也让人早早备好了酒菜,似乎早就知道刘默玄会来。他见到刘默玄的第一句话就是:“想明白了?”

  刘默玄坐下,盯着刘惜赐,透着疲惫的面容与刘惜赐愉悦的神态形成鲜明的反差。刘惜赐也不怕刘默玄责怪他,自顾自地喝酒吃菜。

  “竹蕊他……可好?”过了一会儿,刘默玄低问。

  “还成吧,死不了就是了。”刘惜赐不痛不痒地回道。

  “惜赐,我不明白,我以为你看上了竹蕊,我以为你不打算认我这个皇弟了。”

  刘默玄一直以为他这个堂兄除了吃喝玩乐,就不会操心其他事,可这次的事却让他头一回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他这个堂兄。

  刘惜赐不再笑,脸色却是比刘默玄的还要严肃,甚至带着几分冷意。“默玄,你可知我最讨厌哪种人?”刘默玄眼神询问。

  “就是心口不一之人。”刘惜赐拿筷子指了指刘默玄的心窝,“对那些个朝廷官员、市井小民,或是宫里的奴才,或是府上的下人,要如何,随咱们喜欢。反正你我是王爷,这摆弄心眼之事也是为王之道,不得不学。可你心里明明喜欢竹蕊,却爱嘴硬,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理会你?刘默玄,你还别不高兴,是你亲口对我说你不喜欢竹蕊,他不过是个小倌。这话是你说的吧,你若反悔,我叫其他人来作证。”刘默玄难堪地移开眼,手紧紧地握成拳。

  “哼!瞧你这样,既然有本事说了这话,就别来冲我要人。竹蕊的卖身契可是在我手里,我一日不交,竹蕊一日就是我的人。刘默玄,别当你是王爷这世上的事能都能随你摆布。你在韵坊做了一年,别的没学到,这要面子可学了个十成十。管不准哪日谁给你灌些迷魂汤,你就找不着北,把韵坊给卖了。”

  刘惜赐这话如当头棒喝,刘默玄震动地抬头看向他。他以为他这个皇兄不过是找个法子整自己,不然也不会告诉爹这件事,可如今看来,却是另有隐情。

  “默玄,皇兄给你提个醒。这京城里,除了太子、二哥、我还有那几位老人家,其他人你当点心,别以为人人都甘愿拿你当王爷供着你。你若不能给他们好处,谁会来供你?你以为那些官员为何去巴结你,你以为咱那几个落没王叔为何有事没事邀你到他们府上,不是给你送这个就是给你送那个。因为他们知道,太子和二哥根本不会理他们,而我又不管事,剩下的只有你了,只有你能给他们带来好处,给他们带来荣华富贵!可默玄,你要清楚,更要明白,你只能对皇上忠心、对太子忠心,走错一步,不仅你父王保不了你,就连我爹都保不了你。你可知,已经有人在太子哥哥那里说你了,你却还傻傻地让人家牵着鼻子走,说你呆,你还不愿听。”

  刘默玄心中先前的气恼早已变成了惊涛骇浪,涉世不深的他听着刘惜赐的那段话,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难怪他去哪都有人给他送好处,难怪那些人会时不时让他帮几个“小忙”。现在想来,那些小忙,却一点都不小。

  “惜赐……我……”刘默玄紧张了。

  “所以我说你呆,想明白了没?”刘惜赐好似喝多了,半靠在离尧身上,一点都不觉得他的举止有多不妥。

  “明白了……”

  “行了行了,别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今后多个心眼,别你想什么人家一眼就能瞧出来。你啊,跟在二哥身边,还不多学学?何时你有他一半的功力,就不会像如今这样被人耍了。”满意刘默玄肯听人说的态度,刘惜赐再次恢复懒散王爷的神态。可刘默玄却是又怒又恼,他竟然连“游手好闲”的惜赐都不如。

  “怎么,不服啊,我可是你皇兄,比你聪明也是应该的。”刘惜赐落井下石。

  “你哪里像皇兄了。”刘默玄被刘惜赐这么一说,到也轻松了一些。

  “哪不像皇兄了?”刘惜赐不满地站起来,斜眼看去。

  “哪里像了?”刘默玄站起来,嘲笑地看看比他矮半头的人,“个头没我高,功夫没我好,银子也没我会挣,怎么看,都不像做兄长的。”

  “刘默玄,你好样的。”刘惜赐“和蔼”地拍拍刘默玄的肩,即刻就见刘默玄瘫倒在了地上,“今晚你就地当床,天做被,在这儿睡一晚吧。”拍拍手,他异常狠心地拉起离尧就走,竟敢在他刘惜赐的嘴上拔毛!

  刘默玄躺在地上悲哀地看着远走的皇兄,心中哀叹,他竟然忘了皇兄善使毒。脸上虽可怜,可他心里却是充满了对皇兄的感激。

  入夜,阵阵寒意侵入,刘默玄运功驱寒。有人来到他身边,把他背了起来。走走停停,背着他的人把他带到了暖和的屋子里,然后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脱了鞋袜,这人转身准备走。

  “我冷……”不能动的人可怜兮兮地出声。

  竹蕊的身形顿了一下,他又给刘默玄加了条被子,却听他还说冷。竹蕊担心地伸手去探刘默玄的额,手还未放上去,就停下了。

  “王爷,奴家……去请大夫。”收回手,竹蕊却被刘默玄拖到了床上。

  “王爷!”刘默玄身上的被子竟把两人裹在了一起,竹蕊全身僵直。

  “竹蕊,我冷……你给我暖暖。”一进屋就恢复过来的刘默玄央求。

  “王爷……”刘默玄话中的温柔,让竹蕊眼中立刻聚满了泪水。

  “竹蕊,让你受委屈了。”这句话说完,竹蕊抱住刘默玄哭出了声,刘默玄搂紧他,“竹蕊,别气我,可好?我被惜赐教训了一番,更被爹责骂了一通。我早就想来接你了,可惜赐不让我见你,把我关在门外,看在我如此可怜的份上,你别气我了,成不?”

  竹蕊压抑地哭声让刘默玄知道自己做错了,想到在潇湘湖上第一次见到竹蕊,想到与竹蕊谈诗论画、琴箫合奏,想到月下二人缠绵悱恻……往昔的一切是多么的美好。

  “王爷……竹蕊,不配……不配王爷如此相待。”

  “配不配,我说了算。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名字——‘文卿’,比竹蕊好听多了。想来,当初我也瞒了你,也未告知你我真正的身份,你我就当扯平了可好?”

  “王爷?”竹蕊不敢相信地抬头,那段日子不过是他从老天爷那里偷来的。

  “王爷?这我可不爱听,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玄’,文卿,叫我‘玄’。”刘默玄拉拉竹蕊,让他叫。

  竹蕊嘴唇颤抖。过了半晌,他才轻轻喊了声“玄”。腰带被抽开,他听到刘默玄带着情欲的低喃:“文卿,我冷……帮我暖暖身子……”

  “……嗯……”

  ※

  “呵呵,哈哈哈,哎呀,想不到这媒婆做起来也很有趣呐。”偷窥完了,刘惜赐让离尧把自己带走,他是懒得运功。

  “惜赐,你屋里现在还跪着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做?”离尧宠溺地问,惜赐总是会给他带来惊喜。

  “唉,去哪找我这么好的主子啊,连手下的婚姻大事都要操心,”刘惜赐“无奈”地夸着自己,话锋却一转,“让他跪着吧,对这种口是心非之人,本王一向喜欢让他们多吃些苦。”搂上离尧的脖子,他指指竹轩:“今夜去你那儿。”

  “遵命。”

  离尧抱着人飞身至竹轩,脚刚落地,一只大雕就冲着刘惜赐飞了下来,刘惜赐推开离尧,大雕落在了他的肩上。

  “红红,你很沉,到桌上去。”刘惜赐拍拍大雕,大雕很乖地飞到石桌上。

  “这是你养的?”离尧对突然出现的大鸟很是诧异,这鸟与刘惜赐这种爱闹之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嗯,”刘惜赐从大雕的脚上解下一根竹管,道,“我自己养着帮我传信的。”离尧一听,退后两步,并不打算看刘惜赐取出的信上写着什么。

  刘惜赐进了竹轩,离尧没跟进去。过了好半天刘惜赐才出来,把竹管重新绑在大雕的腿上,并喂他吃肉干。

  “红红,辛苦你了。吃饱了把信传回去。”刘惜赐的脸在烛火的映照下忽明忽暗,犹如他的心情。大雕吃饱了,蹭了蹭他的脸,叫了一声,又飞上了天空。

  刘惜赐在大雕飞走后走到离尧跟前,没有说任何关于有关信的事,而是抱住了离尧。“离尧,我累,你抱我进屋。”

  “出事了?”见他的心情似乎很低落,离尧终究没忍住。

  “我在别处养的一头马老死了……”刘惜赐的话中带着哽咽,离尧抱起他,进了屋。

  离尧很意外刘惜赐是如此念旧之人,他想不出安慰的话,只能静静地搂着刘惜赐。刘惜赐埋在他的怀里,哭得很伤心。

作者有话说:

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