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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6-4
作者:南佬      更新:2017-04-02 12:00      字数:0
  看著元虤在走廊上看著書,韓隱走進他,從他身後攬過他,親了他頸項一口,拉起元虤的手,為他掛上一條銀製的手鍊。

  「生辰快樂。」輕輕地說,又拉起元虤的另一手,將趙光義給的手鍊也掛上。

  元虤笑著靠著他,舉起雙手看著手上的手鍊,摸了摸銀製的手鍊,上面的銀片烙上了炎字,手工有些粗,可他喜歡:「還記得啊?」

  「嗯…這手鍊我做的。」這幾日晚回便是去了打鐵師匠哪兒學習去,做壞了好幾次。

  很是驚訝,欣喜地又摸了摸韓隱給他的手鍊:「改日也教我,讓我為你也打上一條。」

  抱著元虤,他將下巴靠在他的肩上:「下個月姚乃夫大人和五位外使將前來大遼。」他想問問元虤的意見,若他想回魚木村過節,他便告假,若他想見見姚大人,那他就差信春節後再回去。

  元虤摸著銀片上的字,聽懂了韓隱的話,想了一會兒:「此時若我們回魚木村,怕是會引來蕭思溫的追擊,暫且留在大定府與皇太后接應外使,才是上策。」這次他可不能絆著韓隱,謹慎了起來。

  笑了笑,韓隱將他抱緊些:「那你可想見見姚大人與向洋他們?」

  元虤轉身先是一喜,而後又擔心了起來,當初他可是沒說聲道別,就與韓隱離開開封府了。

  看著元虤低頭:「他們會懂得。」撥去落在元虤肩上的雪花,攏了攏他的毛裘背心,拉他起身,繼續坐下去,會凍著的。

  元虤還是擔心,當初他在皇宮已被說得不堪,雖珍惜他們之間的情誼,卻無顏見他們,離開之時,也沒有勇氣與他們道別。

  「別府外有棟酒樓,且安排他們住哪兒,可好?」看著元虤的憂慮,他希望能讓他寬心些。

  握上韓隱的手,元虤低著頭,點點頭,微微笑著。

  兩人漫步在府上,短短百步,鵝毛般大雪伴景,微微被凍紅的臉蛋,也或許是欣喜而染紅,十指緊扣的手,說著他倆的甜蜜。

  ***

  耶律沙奇選擇白日來找元虤,手上拿了幾本漢字學,還有幾本詩詞,這兩日他自己學習了一會兒,發現還挺有意思,便想著來找元虤請教一番。

  進了大廳便見著了韓隱,喊了聲哥,便探著頭找元虤。

  「別吵他。」臉微微紅著,想著早上又要了元虤一回,累得他現在在房裡休息著。

  耶律沙奇一愣,看著韓隱的表情,忽然瞭解韓隱所說的意思,看著手上的書冊,有些失望。

  「學漢語?」讚著他的辛勤。

  「是,本想問問元虤。」怪著韓隱。

  韓隱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翻了翻耶律沙奇的書,默默地幫他安排學習的順序:「你先讀這本漢字學,在與這本孔子語錄搭著學習,有空便來與元虤說說話,會學得更快。」又拿了後面幾本詩詞,按著難易度的順序排著。

  「哥與元虤都說漢語?」聽過他倆說漢語,可在大遼元虤幾乎都說遼語較多。

  韓隱點頭:「有你在,元虤擔心你聽不懂我倆說的話,說遼語多些。」元虤一開始就將他視為自己的家人,也難怪沙奇對他頃心。

  耶律沙奇低頭笑了笑,這便是元虤的好,聽著韓隱的建議,要了筆墨,便在大廳學起漢語,偶爾還問著韓隱。

  「少爺,元公子醒了。」耶律濬提醒著韓隱。

  放下書冊,韓隱便走回廂房,耶律沙奇猶豫著是否跟上,想了想還是跟了過去,才剛踏入廂房庭院,他便見著屋簷上閃過兩道人影,其中一道人影他認得,是徐深。

  可另一道人影,似乎是追著徐深,不是同夥。

  耶律沙奇跳上屋簷看著遠走的兩道身影,尚在數百尺處交戰,躍了過去靠近他倆。

  徐深忿忿地說:「你這漢人到底是誰?」

  另一人說著漢語回應著,耶律沙奇不懂漢語,只是略略地記起他的音調。

  「說什!老子也不懂!反正護著耶律斜軫和那男寵的,都不是好東西! 」說完便出招,隨後一個轉身,發出暗器。

  那漢人一驚,未料到有暗器,中了一計,單腳跪地,徐深並不想與他纏鬥,見他中傷,便轉身離去。

  那漢人冒著冷汗,神情痛苦,耶律沙奇上前,離他有一呎之距:「元虤,朋友?」

  那漢人訝異,點點頭,暈了過去。

  耶律沙奇不敢將人帶回別府,見他暈了過去便將他帶往石洞,簡單的包紮。

  那漢人身上帶著一塊木牌,上面的字他認得是個「趙」字,背面寫著兩個漢字「季項」,拉下漢人的面罩,是名約莫三十的男子,一臉白淨,身形較元虤嬌小。

  「你們漢人都這般瘦小嗎?」又笑了笑,這話要是被元虤聽見,定會被他抗議一番。

  那漢人警覺性高,忍著疼痛硬是起身,看了自己的面罩被拉下,又看了耶律沙奇一眼,眼神頗為懊惱,看著包紮好的傷口,更是惱著自己。

  「醒了?」隨即想著他是漢人,又比著手腳,搭著剛學的幾個字:「元虤。」比了一個身高及他耳旁的位置,又比了一雙大眼的手勢,比著自己:「朋友。」又比著自己的身體:「耶律沙奇。」

  漢人微微一愣,忍著笑意,這人還真逗,他知道這人是誰,纏著元少爺的遼人,點點頭回:「對。」比了比自己:「朋友。」

  耶律沙奇笑著,又比他身上的木牌,用漢語問:「這個?」還好平常與元虤相處時,問過幾個簡單的詞。

  漢人也不隱藏,指著趙字:「主人。」翻過牌子,指著自己:「季項。」這遼人是護著元少爺,季項在這幾日看得分明。

  耶律沙奇學著他唸:「季…香?」

  「季項。」又唸了一次。

  「季項。」見了季項點頭,又說:「元虤,一起去?」又比了個一起去的滑稽姿勢。

  季項真的難忍笑意,憋得眼角都流淚了,還是忍著,回答耶律沙奇:「主子說不能讓元少爺發現。」也不管耶律沙奇聽懂不。

  耶律沙奇一愣,看季項的穿著和表情似乎是不想去或是不能去見元虤,便在他身邊坐下:「主子,趙?」

  季項點頭。

  「趙…趙…光一?」他想說的是趙光義,大宋皇帝的名。

  季項看著耶律沙奇的表情,淡淡的糾正說:「義。」他心裡可是罵了自己千百遍,怎能唸著自家主子的名。

  「趙光義。」真的是大宋皇帝,又疑惑地問:「為什麼?」

  看了耶律沙奇一眼,本來不打算理會他,卻又見著他直盯著自己瞧,又說:「主子放心不下元少爺。」反正他說的是漢語。

  耶律沙奇想著,主子便是趙光義,元什麼的應該就是元虤,又問:「放心不下?是什麼?」

  季項一愣,也跟著比起來,比著自己的心:「主子。」又把了一個拳頭代表元虤:「元少爺。」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勢:「放進心裡。」

  耶律沙奇懂了,趙光義認得元虤,還喜歡元虤,便派了季項來保護元虤,所以元虤和大宋皇帝是認識的,哥曾說過他愛著元虤之時,元虤愛著別人,該不會是趙光義?

  靠在山壁,耶律沙奇也不管季項聽得懂聽不懂,說著遼語:「元虤是真的好,我也喜歡他,可他與哥好著,他看我的笑容,和看哥的笑容是不同的。」眼神帶點撒嬌,水波在眼裡流動,看起來好快樂。

  季項聽著,他本就是遼人,只是小時候被先皇所救,才送入褚莊成了暗衛。

  笑了笑,又說:「元虤便是那種讓人容易依賴他的人,可他能依賴的卻只有哥。」

  季項聽了眉毛一挑,這話他聽主子說過,主子說得傷神,表情寂寞:「我忌妒韓隱,一如我依賴著元虤,元虤卻依賴著韓隱。」本來對元少爺的不解,現在倒有些了解。

  季項曾聽趙光義的話,為元虤保護著王彥超大人,也曾在宮中偷偷護著元虤,他曾不解元虤為何離去,主子對他的好,元少爺卻不珍惜,現在聽著耶律沙奇說著,不知為何,季項有些懂了,元少爺只是要一份對等的依賴,一如對方依賴著他,元少爺也希望對方讓他眷戀依賴著。

  耶律沙奇以為他聽不懂,說了一堆對元虤的心思,還說了些自己的身世,說著元虤如何鼓勵他等等,季項沒有多說,他知道的元少爺一如耶律沙奇所說一般,也是主子的心靈羈絆。

  「跟你說了一堆。」又比了個喝水的手勢,用漢語說:「河水。」

  季項點頭,接過水杯,用遼語說:「漢語,我可以教你。」平靜地喝著水,不理會一臉驚訝的耶律沙奇。

  「你……! 」他會遼語,那麼剛剛所說的…。

  季項動了動胳膊,牽動腰上的傷口,微微皺眉,那斯小人,下回定不讓他好過,看了耶律沙奇一眼:「報答你。」

  耶律沙奇拍著額頭,尷尬極了!

  季項也不理會他,暗衛守則第一條,心形不露於色,今天他已經偷笑了兩回,不可再犯,切記切記!

  這日天氣放晴,天空掛著小暖陽,韓隱擁著元虤共乘一匹馬到了大定府最有名的白陽湖畔準備釣魚去。

  「沙奇最近也不知忙什麼?」環著韓隱的腰身,聞著他的龍涎香。

  「聽他說他找著了學漢語的師父了。」耶律沙奇應是有所隱瞞,隱瞞著那漢人的身分,不過也罷!看他似乎學得起勁。

  韓隱騎到了一棟木屋前,將馬匹栓好,便與元虤架起釣竿,破冰釣魚,享受悠哉時刻。

  從屋內分了堆火爐在元虤腳旁,韓隱蹲在他身側,拉著元虤的手揉著,喝著氣讓他的手暖些。

  元虤低頭吻了韓隱的唇,小舌舔著他的唇瓣,引他與他深吻,抬頭時元虤唇上還閃著蜜液的光澤,誘惑著韓隱。

  臉紅著抱著元虤,他真覺得要不夠元虤,想著讓他身子休息,他忍著衝動,這兩日只擁著他而眠,現下元虤這麼一吻,大白日的他便有了反應。

  元虤還有些不滿足,他喜歡與韓隱深吻,眼裡盡是邀請韓隱的慾望,韓隱哪會放過他,一把抱起來,進屋激動地吻上他,屋裡早已讓韓隱暖著,一股熱意衝上元虤心頭,他扭著身子主動拉開束帶。

  將元虤放上木床,韓隱動情地用下身的硬挺抵在元虤的下腹,他握上兩人的陽具,緩緩抽動著,元虤無法壓抑地呻吟著,感受著彼此的陽具摩擦的快感,韓隱加快速度,讓兩人共赴高潮。

  元虤微微喘著氣,韓隱手指沾著彼此的白濁,按上他的小穴:「忍著些。」白濁的愛液沒有香膏來得滋潤,韓隱細細地按著,讓小穴習慣他的指頭,時快時慢地抽插著。

  元虤緩緩地背過身,讓韓隱更容易擴張自己的小穴,看著眼前的小穴,動情地緊含著他的手指,溢出的白濁,刺激他的感官,他抽出指頭,扶上元虤的腰,便將自己脹得老大的巨大挺進濕潤的小穴,元虤被他插得深入,激動地叫了一聲:「啊…」很是淫媚,羞得臉都紅了,雙手撐著簡陋的木床,咬上自己的衣裳。

  韓隱拉開他咬著的上衣,插著他的陽具更是加大動作,挺進元虤的小穴,元虤又是一陣放聲的呻吟,聽著都讓人臉紅,淫媚至極:「啊…隱…太…太刺激了…」巨大每次的挺入,都頂上他穴內的敏感,元虤的陽具早已溢出愛液,想得到解放。

  舔上元虤的後背,吻上他的後頸,韓隱更是將巨大壓上元虤的臀縫,快速地律動:「虤…」性感又壓抑的沙啞聲,在元虤耳旁叫著他的名,元虤一聽,全身酥麻,情慾高漲,將臀往後配合著韓隱,兩人動情地律動,小屋內的木床不斷傳出吱呀的木頭聲,響得令人臉紅心跳,外頭的魚跳出水面,笑著屋內情動交合的兩人,喜著自己還能在水裡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