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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6-1
作者:南佬      更新:2017-04-02 11:59      字数:0
  這一連五日,韓隱都忙於政務,無法脫身,元虤笑著要他放心,他自個兒在書房便可度過一日,不會有事的。

  正說完,耶律沙奇便喊門找著元虤,韓隱抿著嘴表示心裡的不快,他忙了五日,這五日耶律沙奇每日一早便來找元虤,且一日比一日晚回。

  元虤親了他的臉一下:「今天早點回來,隱。」誘惑著他。

  韓隱一頓,臉微微紅著,攬過元虤又是一次的深吻。

  「元虤,我來了!元虤…」從踏入府內開始便開始叫著。

  元虤抵著韓隱的胸膛,聽見腳步聲靠近,韓隱才放過他,理理自己的上衣,嘴角露出一抹笑。

  背對著門口,元虤的臉紅得發熱,不敢轉身。

  「哥,元虤呢?」在庭中遇見韓隱。

  韓隱拍拍他的肩,心情甚好:「別跑太遠。」

  「哥心情可真好… 」真訝異著,耶律沙奇覺得耶律斜軫變了,變得像…像那些有了媳婦兒的男人一般,看了看耶律斜軫的背影,轉頭看著元虤對自己笑著,他希望自己猜錯了,不願相信心裡的直覺。

  「沙奇,你看。」昨日耶律說他想見見活字刻印書,元虤在韓隱的書房裡翻了許久,才找著一本前朝的心經,這會兒便給耶律沙奇瞧瞧。

  「是刻印所印刷出來的書冊?」很是稀奇,大遼文字正需要倡導時期,若有著漢族的印刷術,這對通行大遼文字有著更大的效果。

  元虤點頭:「用的是油墨,只要不讓蟲蛀,不碰水,前朝的書冊也能保存至今。」又拿出一本謄寫的書籍作了比對。

  耶律沙奇看著兩本書籍的不同,便說:「刻印也能減少寫錯字的失誤,太好了! 」笑得開心,又說:「若非你同我說了這個方式,我還傻愣愣地讓人謄寫,寫錯了也不知曉。」

  元虤被他的笑容感染,也笑得開懷:「希望一般百姓也能學習大遼文字。」這幾日的相處,元虤發現耶律沙奇很是真誠,與韓隱討論過後,便漸漸地用遼語和他對談,一知曉他也懂得遼語後,也不惱他一開始的隱瞞,耶律沙奇便更暢所欲言,纏著元虤說東說西。

  耶律沙奇看著他笑,臉有些紅,低頭又翻了翻書,他真覺得元虤是個神奇的人,這幾日他與元虤從天文聊至地理,再由天地萬物聊至醫術製藥,他無一不會,尤其是醫術更是精湛,又看了元虤一眼,便問:「你還真的什麼都知曉,像你這般奇人,怎麼會認得哥呢?哥他啊,可是個大面癱! 」誇張的說。

  元虤愣了一下,笑了出來,也笑得誇張:「你也覺得他是面癱嗎?」他剛認識韓隱時,心裡也是這麼叫他的。

  耶律沙奇見他笑得開心,心裡不知怎麼地有些酸酸的,忽然之間,他並不想知道他倆是如何認識的,便又說:「帶你去看小鷹! 」眼睛閃著光芒!

  元虤也很有興致:「好! 」眼神也亮了起來。

  兩人騎馬往後山壁去,寒風刺骨,甚是冷冽,到了山壁緣時,元虤臉都被凍紅了,拉緊披風,還真有些凍。

  耶律沙奇見了便脫下自己的毛裘背心讓元虤穿上:「你搭著。」見著了自己的背心掛在元虤身上,心裡莫名的滿足。

  元虤穿過衣袖:「北方人身形果然高大。」這耶律沙奇雖沒有韓隱高壯,卻也是六尺二的身形,有些懊惱自己的體格,他好歹也近六尺,在韓隱與耶律沙奇面前卻像個矮人。

  看了元虤的懊惱,著實可愛,耶律沙奇笑得更歡,將兩人的馬栓好,要元虤跟著他。

  耶律沙奇帶他走至一高處,四周都是岩塊,只有幾株高松自岩壁竄出,耶律沙奇按上一塊突起的石塊,便出現一道地道,說的神祕:「這裡可是我自己造的。」帶元虤進了地道。

  元虤很是驚訝,看著山壁裡的地道,還有一道石門,兩人進去之後,耶律沙奇便又按上機關,關上石門,一瞬間洞裡全黑,可不一會,地道四周便又出現彩色的亮光。

  「這…」無法用言語敘述眼前所見,四周的石頭透著光亮,元虤用手一碰,所碰之處,光亮便又暗下。

  「這山壁是我花了六年的時間所鑿的,當初發現這山壁的石塊透著光亮,我便想著要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家。」說得有些孩子氣。

  「六年! 」元虤對耶律沙奇的毅力很是驚訝,又碰了碰亮光之處:「怎麼會想造一個自己的家?」目光無法從亮光處移開,緩緩地跟著耶律沙奇走著。

  「我是婢女的孩子,娘在我小時候便被夫人打死了,從小便沒有個固定的居所,便想著要有個自己的家。」看不清表情,耶律沙奇說得輕鬆。

  「沙奇,你真厲害也勇敢。」元虤看著腳下的亮光,又說:「我可不是說著客氣話,說你厲害,是佩服著你的毅力,鑿山開洞可不是一般人可行,況且你這一挖便挖了六年。」

  耶律沙奇依舊繼續走著,眼神微微下歛,透著水波。

  「說你勇敢,便真的是誇著你,並沒有因此喪志,反而勇敢的面對自己心中所想,沙奇,我元虤佩服你。」看著這山洞,若真是耶律沙奇一人開鑿,那他武功必定不凡,可他卻深藏不露,韓隱說的果然沒錯,耶律沙奇將自己藏得很深,是敵還是友,元虤真心希望他是友好的那一方。

  耶律沙奇笑著,從沒有人如此說他,更不可能有人佩服他,他的身分在家族中,連春節都無法踏入大廳,娘的墳也無法入祖墳的墳園,聽著元虤這麼說,他一時無語,眼裡透著一絲他自己也不懂的感動。

  耶律沙奇又按上一道機關,眼前又出現一片光亮,元虤走向前,看著眼前的美景,俯瞰大定府整個城池,四周山水環繞:「太美了!若是在春分來看,定會更美。」一陣冷風吹過,他拉了拉毛裘背心,元虤很是享受眼前的美景,靜靜地看著,韓隱便是在那座皇宮裡忙著吧!

  看著元虤拉著自己的背心,耶律沙奇笑得溫柔,他心裡有一份悸動,拉著元虤坐在山壁邊緣:「你待會兒往左邊看,便能瞧見小鷹。」

  山洞邊的左邊真有一個鷹巢,幾隻小鷹,等著嗷哺,叫得起勁,元虤一見笑得更歡:「沙奇,能和你交朋友,我元虤真的開心,無法用言語說清,總之,謝謝你。」

  「我才要謝謝你,從沒有人像你如此待我。」他心裡是真心感動,轉頭給了元虤一個笑容:「若你是女子,便將你娶回家,此生足以。」似乎發現了心裡的情感。

  元虤一愣,看了耶律沙奇的笑容,便認為他在說笑:「哈哈哈,將我與女子比喻,你小看我是不! 」

  耶律沙奇笑得開心:「現在才聽出來! 」鬧著元虤。

  鬧了一會兒,耶律沙奇怕元虤冷,便將石洞關上,讓他同他一塊躺在石洞裡,看著亮光石,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你這家,太冷清,應該擺點什麼暖被啊,或是幾個杯子茶壺的。」元虤撐著頭說。

  「只有我來,你是第二人進來這山洞,我要那麼多東西做什。」好笑的看著元虤。

  「這可是家! 」元虤坐起來,他想起他與韓隱住的小屋,微微笑著:「家,最好有個人為自己等門,還要準備些杯子,友人來訪時,才能招待招待。」想著小屋內似乎只有三個茶杯,回去得多買幾個,黃嘯和彭郎來時,才不失禮。

  耶律沙奇聽著也跟著笑著:「就只有你當真。」家對他來說是個夢,幻影般的夢。

  「沙奇,如果你不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便不會花心力鑿這山洞了。」耶律沙奇是真誠的待他,他不希望耶律沙奇輕易地逃避自己的心情。

  耶律沙奇見了他的認真,心裡有一絲掙扎,他無法像之前一般爽朗的笑著帶過,元虤的眼神不容許他逃避:「我渴望有個家,有爹有娘,可那是個夢。」他依舊躺在山洞裡,看著石壁上的光亮,又說:「娘死後,我便被丟去太祖父別院的下房住,與哥一起學習,哥和別的孩子不同,見著了其他人欺負我,他便為我擋著,如親兄弟。」在耶律曷魯家的日子,還好有耶律斜軫的陪伴。

  元虤安靜的聽,似乎更了解耶律沙奇這人,凡事都笑著,不願真正的投入情感,看似爽朗卻造了一個靜地,不願人知,到底是有情還是無情,這人都藏得深,只因不想再受傷。

  「我們倆一同習武,一同學習,有一日,太傅將我的文章誤以為是哥寫的,誇了他一番,哥說那是我寫的,太傅不相信,還批判了我一會兒,哥一怒之下,便對太傅說,要他不要再當我們兩的太傅了。」說的平靜,好像不是自己的事。

  聽著耶律沙奇說著韓隱的事,元虤很是新鮮,這韓隱小時候的個性和他有幾分相似。

  「從此我便只信服哥一個人,為了讓哥放心,我便更努力的學習,讓他見著我的快樂。」看了一眼元虤,微微笑著。

  元虤著躺平:「人,是不可能一直笑著,沙奇。」看了耶律沙奇一眼又道:「你的努力,耶律斜軫看在眼裡,如今我也看見了,我想許多大遼百姓都因為你的戶名統策受福受益,這便也是你的努力,你不該妄自菲薄。」

  耶律沙奇收起笑容,元虤確實說中了他的心情。

  「說這太嚴肅了,總之,這個家東西太少,至少也準備個三個杯子,改天也讓你哥一起來坐坐,熱鬧一下。」撐起身子,元虤嘴角彎起好看的笑容。

  耶律沙奇心中一動,微微吸了口氣,穩著自己的情緒,故意笑著說:「別想騙我給你們搭伙! 」恢復平常爽朗的他。

  元虤笑著說:「真可惜!還以為有頓好吃的! 」石洞裡光線昏暗,元虤也看不清耶律沙奇的表情,起身拍拍自己的衣襬,伸手便要拉起耶律沙奇。

  握上元虤的手,耶律沙奇正視自己內心的躁動,牽起嘴角又笑了笑,他會去買暖被,他會去買茶杯,買元虤說的暖被,買元虤說的茶杯。

  兩人回到別府已是晚膳時刻,說說笑笑的進了大廳,便見著韓隱已在大廳內看著書等著元虤。

  見了元虤身上的毛裘背心,微微皺眉,沒多說什麼。

  耶律沙奇在餐桌上撿了塊肉,便對他倆說:「我啊,想回府休息了,這雞腿就給我吃,當作今天伴遊的報酬吧! 」哥的皺眉他可是看了一清二楚,他無法確定自己的猜測,能確定的只有哥對元虤的情感決不是只有朋友這般簡單,他無法冷靜的面對耶律斜軫。

  脫下背心與斗篷,元虤凍得臉紅紅的,小手還有些冷,見了韓隱皺眉,便撫上他的眉:「怎麼?太晚回來了?」他覺得有些冷。

  韓隱握上他的手:「怎麼冰得如此。」搓了搓他的手

  「這風太冷冽了,騎馬奔了一下午,待會兒想洗個熱湯。」鼻子和雙頰有些紅,乾冷的天氣讓他的眼紅得無辜。

  見他如此撒嬌,韓隱鬆下表情,點頭應著,摸了摸他的臉。

  元虤靠著他溫暖的手,享受著他的體溫,笑得開心:「都忙完了?」今天韓隱真的早些回來了。

  韓隱也笑著:「告一段落了。」

  兩人又是相視一笑。

  ***

  廂房裡,地上一攤水漬,由浴桶沿至床榻上,房裡有著細微又充滿壓抑的呻吟聲,交纏的軀體,快意的律動,韓隱背上的麒麟紋又跑至他的胸前,與元虤手上的麒麟紋呼應著,兩人吻得情深,韓隱的巨大不停地插弄著元虤的小穴,惹得元虤得咬上下唇忍著呻吟。

  見了他咬著自己的下唇,韓隱吻上他的唇,細聲的同元虤說:「我說了…我選擇你。」便是讓所有人知曉他韓隱愛著元虤,一名男子,又如何,他不做這將軍,也要與元虤一起。

  「時機未到…」嘴角笑著,微微地吸了口氣,韓隱用力頂了他一下,他忍著呻吟,咬了一口韓隱,又說:「時機未到…啊…這話換我說了…」便又舔咬了韓隱一口。

  抬高元虤的腿,看著溢出小穴的白濁,韓隱又是一陣律動,一手撫上元虤的陽具,對他說:「明日不讓你出門。」元虤臉上一紅,拉下韓隱的頭,仰頭與他深吻,將呻吟吞沒在吻裡,龍涎香的牽引著他倆,享受著魚水之歡的快樂。

  今晚下起了初雪,冰晶般的雪片緩緩落下,耶律沙奇坐在自家走廊,伸手接著雪片,他聽元虤的,不該妄自菲薄,他該正視自己的心情,該對自己的努力多點信心,他…想要一個家,一個有元虤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