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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作者:樂逍遙      更新:2022-04-15 20:33      字数:5969
經過何必安和那山賊頭目的鬧劇後,陳忠等人在客棧投宿一晚後繼續上路,終於趕在正午時分進入西琴首都,樂兮。

進入樂兮後立即前往客棧投宿安置,然後大夥就各自散開,只要黃昏時回投宿的客棧集合就成。張明和在中途看到正在表演的大舞台後就站著不動了,所以去客棧的只有張大人他們和陳忠。陳忠幫張明和把行囊拿過去後就晃回詩書禮樂四大道的交會點,那裡早沒有了張明和的身影。

陳忠打了個哈欠,四處看看後,他踏上樂之大道,悠閒的逛了起來。

樂兮是極富異國風采的都城,內中最熱鬧的四大道是以詩書禮樂來命名,四條大道上販賣物品也各自不同。詩之大道是通往皇城的唯一道路,也是諸多權貴的匯集之處。也就是說,詩之大道是官員和有錢人的匯集之地。而在朝中佔有一席之地,同時也是首富的霍家就在詩之大道中間的精華地段。

而陳忠踏上的樂之大道是專門販賣各地匯集而來的樂器大道。西琴人善音律,彈琴作樂是他們最大的樂趣。也因此若要買進最好的樂器,西琴樂器絕對是首選。

陳忠自己會吹奏長笛,雖然是亂吹的,但在音樂上他還是有點興趣的。所以當他看到諸多沒看過的樂器時,心裡的好奇也直往上竄。他來到一間裝飾不似其他家店舖奢華的店中,看著上頭掛滿許多樂器和奇珍異寶。陳忠四處看了看,然後他停了下來,目光停駐在一支純銀色的,上留有著奇異圖文的銀笛上。

陳忠看著那圖文,總感覺有些熟悉,似乎在自己小的時候曾經看過,他很清楚那是塞外異族的東西。

不知吹奏起來音色如何。

左右上下看看,陳忠很仔細的在研究他,店鋪老闆在櫃台後見陳忠一直看著那把銀笛,於是他走到他身旁,道:“客官是否有什麼需要?”

“呃,不,沒有。”發覺自己一直看著銀笛出神,陳忠趕忙回神,對店鋪老闆道。

想把視線移開,但移開後目光總是忍不住黏回去,陳忠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看著這支銀笛,不知為何心裡總感覺有股揮之不去的淡淡憂傷。這總感覺,讓他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做何反應。

店鋪老闆見陳忠仍是看著那支銀笛,於是他伸手取下,遞給陳忠,道:“這支銀笛是我在多年以前無意間得到的,有意思想賣出去,但不知怎麼的,他就是賣不出去。客官如果喜歡,就拿去吧。”

“不,這怎麼好意思。”陳忠連忙道。那店鋪老闆笑了笑,道:“這把笛子賣不出去時我便想,或許是他還未找到一個真正能擁有他的人吧。如今見客官如此喜歡這把銀笛,我想他應該找到自己的主人了。”

“可是…”陳忠還想說話,卻聽店鋪老闆說:“這支銀笛音色特別卻也奇異,一般人吹了,發出的聲音都很是古怪,總之不大好聽。客官你要不要吹吹看?”

陳忠見店鋪老闆一直看著他,也不好拒絕,只好伸手接過:“如此,我就吹吹看吧。”

陳忠拿起銀笛,放在唇邊,閉上眼,緩緩吹奏歌曲,但那首曲子,卻是哀傷的。委婉哀泣的樂曲隨著銀笛清脆的樂聲流出,陳忠閉眼吹奏,靜靜地聽著這首樂曲。這首歌經過這把銀笛吹奏出,不知為何,曲中的哀泣竟是更深沉重了,讓人聽了不禁想落淚。

陳忠心裡很疑惑,明明自己不是要吹這首的,但銀笛一放置唇邊,就自然而然的吹奏出這哀傷的曲子,而且—

這首歌,他似乎在哪聽過,明明沒有記憶,卻刻骨銘心……

一曲吹奏完畢,陳忠睜開眼睛,入眼的是店舖老闆微愣的神情。陳忠不明白老闆為何要這樣看他,這時,一陣涼風從外頭吹入,感覺到臉上涼涼的感覺,他愣了愣,抬手抹上自己的臉頰,指尖卻是濕的。

“…奇怪?”抹掉臉上的淚水,但卻是越流越多,陳忠努力的想停止但卻停不下來,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眼淚直掉。

那店鋪老闆回神後看著陳忠愣怔的神情,在心裡嘆息,他抬手拍拍陳忠的肩膀,道:“客官,這支笛你拿去吧。難過的時候吹上一曲,發洩一下心中的情緒也好。”

“……”陳忠沒有說話,只是愣愣地看著手中銀笛,等他回神時,他已經在客棧內了。不知道自己何時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客棧的。陳忠仰躺在床上,抬手蓋住眼睛,閉上眼。

現在的他,只想好好休息。



屬西皇城

孫衍事件後,接連幾天都沒有動靜,案情也無絲毫進展。對此,陳翊和諸位偵辦此案的大臣十分頭疼。

而在李丞坤說出那毫無根據的猜測後,不知怎麼的,或許是心魔作祟吧,李丞坤三人自那天之後外出就經常帶著貼身侍衛。換作從前這樣的舉動只會讓人覺得奇怪,但如今有個殺人魔在城裡遊走,這樣的舉動只會被解讀成自我防衛。

將軍府裡,陳翊和偵辦此案的大臣齊聚一堂。看著臉色凝重的眾人,陳翊沉重的開口:“關於這樁案件,想必大家都沒有新的進展吧。”

“是。”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揉揉額角,道:“該審問的都審問了,就連家眷又或是貼身侍衛那都沒得到一點消息。孫衍在外的動向一向低調,真要說他有和誰結怨,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現在只能擴大範圍調查,但效果微乎其微。”

“關鍵人物還是那青樓妓女,但偏偏她那時沒了意識,根本沒看到是誰殺了孫衍。”

“她那時可有聽到什麼聲音?”陳翊道。

“關於這方面,我已經仔細問過了。”回答的,是當日和陳翊一同出現在孫衍房間的侍衛,父親為御前侍衛的林清耀。他看著陳翊,神色肅然,道:“在那女孩冷靜下來後我仔細問過她,據她所言,那時候她雖然昏迷,意識有短暫的消失,但她卻有聽到孫衍在說話的聲音,那聲音聽上去十分驚恐,就好像在害怕什麼。”

聽到這個,大家都不禁直起身子,看著林清耀,陳翊道:“孫衍說了什麼?”那可是關鍵!

“她說那時她聽到孫衍用很害怕的聲音叫人不要靠過來,說什麼那時他也是逼不得已,之後她的意識有片刻的消失,後來在聽到聲音時,就聽到孫衍在向那人求饒,說他不是故意的。之後她就徹底失去意識昏迷了。”

聽到這段話,眾人同時陷入沉默中,陳翊在思考之後,道:“若是那女孩說的是真的,那幾乎就可以確定,孫衍,一定在沒有人知道的時候得罪人,而那人現在來找他復仇,這就可以解釋說的通他當初說那些話的原因。”

“但那人會是誰?”

“這就要化明為暗來調查了。”陳翊沉聲道。

“化明為暗?”大夥都疑惑了,林清耀是陳翊的青梅足馬,從小一起大,比親兄弟還親。當他聽到陳翊這麼說時,便立刻知道他的意思,林清耀笑了笑,道:“化明為暗,有些事,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做。”

“既然陳公子有意如此,不如,我們去請駙馬爺幫忙如何?”中年男子想了想,道。

“駙馬?”

“是。”中年男子笑了笑,道:“駙馬爺自與公主成親以來,刑部有諸多案子都是駙馬查出的,可以說他的經驗絕對比我們更豐富。若能得到他的指點,我們在調查方面也能多出許多方向。”

“嗯……”聽到他這麼說,陳翊仔細想了想,道:“這樣或許可行。我過幾日便前往王府拜訪。”說著,他的眉宇蹙了起來,有些遲疑:“但,駙馬會見我們嗎?自從小王爺失蹤後,駙馬和公主就不管事了。”

“唉…”說到這事,在場的大臣們都是嘆息,就是林清耀的神情也失落許多。那中年男子嘆息後,道:“這件事也是莫可奈何。駙馬和公主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小王爺又是他們的愛子。愛子失去音訊,他們難免會心傷。”

“那該怎麼辦呢?”林清耀道。

陳翊想了想,道:“我去找衛之幫忙吧。他常年在王府擔任侍衛,一定有辦法讓我們見到駙馬。”

“二公子是指蕭將軍的二兒子,蕭衛之嗎?”中年男子皺皺眉,道:“可老夫記得他前幾年就隨父親上戰場了。”

“他幾天前已經回來了,而且也繼續在王府做事。”陳翊站起身,道:“我明日就去將軍府找他,請他幫我們牽線。”

“如此就麻煩二公子了。”

“不會。”陳翊笑笑,他送著大臣出大門,看著他們離開後才轉身進門。抬頭看看一片漆黑的天際,陳翊皺皺眉,爹怎麼還沒回來呢?



蘭府,如前幾次一樣,蘭葉,李丞坤,陳朗三人齊聚一堂,討論的仍然是孫衍的事,然而卻是一無所獲。為此,他們都陷入沉默,但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蘭葉的眼中卻是異光閃爍。

怎麼討論都沒結果,陳朗看時間也不早了,便打道回府。而李丞坤早就跑的沒影了。在心裡譏諷李丞坤的沒膽,陳朗坐上馬車打道回府。蘭葉看著他們離開後,轉身進屋,開始了他自己的計劃。

在蘭葉暗自進行計劃時,街道上,從蘭府出來的陳朗坐在轎中,兩個人坐在馬車前駕馭,馬車周圍有四個人保護戒備。幾人走在深夜黑暗的道路上,一陣涼風吹過,吹在陳朗的幾名侍衛下人的身上,每人皆感覺背脊發涼,不由自主加快腳步。

在黑暗中,一雙死氣沉沉的眼在黑暗中看著陳朗的隊伍,他身形一閃,消失在黑夜中。

拖著轎子的馬匹在轉彎後突然停下腳步,鼻息噴氣,不安地跺腳。

“怎麼回事?”駕馭的其中一人不耐地揮動鞭子,一下一下打在馬匹上,但不論他如何打,兩匹馬就是不動,反而不安地往後退。陳朗坐在裏頭,感覺外頭似乎不大對勁,他撩開車廉,探出頭,:“怎麼了,為何停在這裡?”

“回將軍,這,這兩匹馬不動啊。”一人滿頭大汗地說;陳朗聽了皺皺眉,道:“想辦法!”

“是是。”那人連應聲,然後駕車的其中一人跳下馬車,走到馬匹前,拉著他們的韁繩把牠們往前拖。馬匹被拉住韁繩,儘管不願,卻也只得乖乖邁開腳步,莫可奈何。

只是在走了幾步後,兩匹馬皆緊急停下腳步,然後開始不斷掙扎,似乎想要離開。牽馬的那人連忙去阻止,卻見馬匹站起了身體,馬蹄往那人胸口一踹,那人頓時倒在地上,一時間無法起身。

兩匹馬劇烈掙扎,掙脫了韁繩,往前方直衝跑沒了身影。而方才的劇烈震盪把車內的陳朗晃的頭暈眼花。他氣急敗壞地跳下車,對車夫怒吼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兩匹馬都跑沒了,我要怎麼回府!”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另一名駕車的車夫急忙跪下求饒,就在陳朗又要罵人時,周圍漸漸起霧,把陳朗等人包圍起來,眾人一時之間迷失了方向。

“怎麼回事?”陳朗皺眉,拔出劍和侍衛圍成一圈,一雙銳利的鷹眼環顧四周,凝神戒備。

濃霧不散,視線模糊,陳朗漸漸沒了耐心,他今天可是答應兒子回去後要一起用膳的。

“是誰在裝神弄鬼?給我出來!”四周一片寧靜,陳朗的聲音在寧靜中顯得特別突出。然而這時,煙霧毫無預兆的散去,陳朗一愣,看侍衛們一同看著四周,只覺得很詭異。

“搞什麼?”陳朗喃喃自語,看看安靜的街道,然後他在轉角處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走過,他皺皺眉,對侍衛道:“隨我過去瞧瞧。”

侍衛們應聲後就隨陳朗往轉角處走,轉個彎後,他們看到了前方有一人在那行走。皺皺眉,陳朗想著方才的煙霧說不定是這頑皮的小鬼弄的,不好好教訓他,他的面子要往哪擺。

陳朗大步走過去,道:“你是誰?給我站住!”說著他伸出手扣住他的肩頭,要他轉過身來。

然而對方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陳朗見狀皺眉,一旁的侍衛看了語氣不耐的說:“大膽刁民,在你面前的可是將軍,將軍和你說話豈能背對,轉過來!”

那人聽了還是沒有動靜,只是頭動了動,然後緩緩轉頭。

當對方露出半張臉時,侍衛們都沒有反應,只當他是刁民而已。但陳朗看到少年的樣貌時,卻是眼睛睜大,瞳孔驟縮。

眼前的白衣少年,長髮披散在後,一張臉俊美飄逸,琥珀色的眼帶著陳朗所熟悉的平淡。

在侍衛不解的目光下往後退,陳朗這時已經顧不得侍衛了,他所有思緒全被眼前人佔據,恐懼,無聲無息的竄上心頭。眼前的少年,是他熟悉到不能熟悉的人了,但是,他怎麼會在這,又怎麼可能會在這?

陳朗腦中亂成一團,都快無法思考了。

少年看著陳朗,他轉身面對,整個人看上去吊兒郎當的,但他的右手卻握著一把劍。只見他緩緩舉起右手,橫舉手中的劍,膝微彎,身體微微向前傾,身上冷冽的殺意緩緩流露而出,蓄勢待發。

陳朗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心裡千萬思緒一一竄過,最後他恢復冷靜,握緊手中的劍,凝神戒備:“不管你是什麼,我都會把你解決。”

聽著陳朗的話,少年微微偏頭。他身軀微微向前彎曲,爾後身影一閃,瞬間竄到四名侍衛面前,一劍揮下。那四名侍衛紛紛舉刀抵擋,然而刀一碰觸到少年手中的劍便應聲斷裂,那些侍衛皆是如此,皆逃不了被斬殺的命運。

少年以極快的速度解決了那四名侍衛後,便立刻竄到陳朗面前,高高躍起,一劍劈落。陳朗哼了哼,冷冷一笑,舉劍擋下對方的攻擊,一路後退,將少年引到馬車旁,並抓起躲在一旁發抖的車夫,朝少年丟去。

少年見那車夫被丟過來,他不閃不避,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一劍揮過,把那車夫斬了兩半。陳朗在對方殺了車夫的空檔跑到他身前,在他沒反應過來時,一劍劃過他的胸膛。

被劃了一劍的少年愣了愣,身影模糊,最後消散在濃霧中。陳朗站在原地看著少年消失的身影,冷笑:“區區一個幻影,也妄想打倒我麼?不自量力。”

陳朗見對方消失後,戒心也隨之鬆散,但他卻發現自己錯了。陳朗在要收劍時忽然感覺到一股全所未有的殺氣,他愣了愣,飛快地抬頭,就見一人出現在上空,左手持劍,一劍劈落。

陳朗立刻舉劍橫擋,硬接下這來勢洶洶的一擊。

“唔!”陳朗悶哼,從手中長劍傳遞來的重量和力道,迫使他單膝跪地,雙手痠麻。若不是他從前長期打仗,體力和耐力都非比尋常,否則他還真接不下這看似簡單,實則卻是力灌千斤的一擊。

陳朗吃力地抬頭,入眼的,是一張柔美白皙的面容,和那雙毫無活人氣息的琥珀色眼瞳。陳朗一見到那雙眼睛,心裡便直直下沉。想不到,李丞坤那毫無根據的猜測居然應驗了,十年前被他們聯手害死的少年,回來了!

陳朗深吸口氣,使出全部的力氣將對方隔擋開來。少年向後一躍,站在陳朗不遠處的地方,淡淡地看著氣喘吁吁的陳朗。他左手舉起手中薄如輕翼的劍,死氣沉沉的看著他,眼中是無法散開的怨恨。

陳朗喘著氣看著少年,然後他站起身,一雙鷹眼看著少年。知道自己躲不過這劫,他靜了半响,緩緩道:“…當年的事我和你道歉。若不是我心有貪婪,也不會聯合蘭葉殺了你,這事我欠你一個交代。”

說完他不在言語,只是握緊手中的劍,朝他衝了過去。

少年身不動,待他靠近時,他才邁出腳步。只見黑暗的天上一道血痕伴隨著一顆人頭,在黑夜中彈到半空中,爾後落地。少年甩甩手中的劍,將血水全甩出去後,才收回右手中。而陳朗沒了頭顱的身軀則緩緩倒落在地,沒了聲息。

看一眼地上的屍體,少年頭也不回的離開,消失在黑夜中。

今夜的皇嶽波濤洶湧,而西琴卻是十分平靜。夜晚的樂兮陷入一片寧靜中,陳忠等人沉沉地睡著,外頭侍衛巡視城鎮,燭火在夜晚的樂兮中顯得突出。而在郊外的樹林中,死屍們漫無目的地走著,一見到生人便立刻衝上去撕咬,把那人吃的身上坑坑洞洞的,看上去十分恐怖。

在那時幾個死屍在吃著幾名生人時,一人無聲無息地來到死屍所在的那片空地上,一雙碧綠的眼淡淡地看著他們,手中的小刀敲敲自己的手掌。刀上的綴飾因為這一舉動而發出清脆的聲響,這些聲響引起了死屍們的注意,他們將目標轉移到眼前的人身上,他們張開血盆大口,朝那人衝過去。

“呵…”那人輕輕一笑,手中出現一道綠色螢光,接著樹林中傳來一陣詭異的聲響,但這卻不影響死屍們的行動。就在他們即將碰觸到那人時,幾道綠色螢光從死屍們腦後穿過,打在四周地面上,焦黑一片。

死屍們腦袋被貫穿後,就像失去動地一樣地倒在地上,漸漸化為灰燼。

那人淡淡地看著那些死屍變成灰燼,然後他轉身離開。一路上,那人碧綠的眼注視著前方,眼微瞇,近似自言自語地說:“最近死屍的數量變多了,是有什麼喚醒了他們麼。”

那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一片帶著螢光的綠葉飄散在黑暗的森林中,隨後與四周的樹木融合,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