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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12-08 10:15      字数:0
  从贺松那里出来,刘惜赐阴郁地回到自己的屋里,把自己关了起来。派人查是一回事,可真正从别人嘴里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刘惜赐很疼,心揪得厉害。翠翠查的事情远远比实际的要少许多。刘惜赐完完整整地知道了离尧的身世,知道了离尧为什么会有那个邪乎的毛病,知道他为什么不爱笑却总要挂着让他看着难受的笑。

  刘惜赐捂着眼拼命地深呼吸,他不能让离尧看出什么端倪。他心疼离尧,但他绝不会在离尧的面前显露出来。离尧受过的苦岂是几句安慰的话就能消除的?他不会安慰离尧,甚至不会和离尧提这些事。但他要为离尧做些什么,他要把离尧的命抢回来,从那劳什子“幻雾”中抢回来。

  傍晚离尧回来了,刘惜赐却不在府中,只给他留了张条子——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到船坊来。离尧把条子小心折好收进袖子中,沐浴一番之后,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带了人去了湖边。

  到了船上,离尧没有经人通报直接进了船舱。桌上仍和他第一回来一样,摆满了吃的。但这回,离尧却是快速地吃完,有些迫不及待地下了船舱。穿过层层幔纱,离尧越往前走,脚步越慢,眼神却是逐渐热烈起来。当走到最后一层幔纱前,离尧停了下来。

  隔着幔纱的刘惜赐上身仍穿着里衣、中衣和外衫,但衣襟却开到了胸口,一条腿从正面开叉的衣摆中赤条条地露了出来,白嫩的大腿透过幔纱暴露在来人的眼前。放下的头发一半遮住了胸口的风光,另一半随意的散在身侧。他坐在一堆的软枕中间,散着催情香料的燃炉,令舱底的气氛迷乱而又魅惑。

  离尧的眼中出现了狂乱,此时的刘惜赐美得让他屏息,艳得让他想立刻把那碍眼的衣裳撕个粉碎。刘惜赐是极享受情调的人,从他们每次的欢爱中离尧就已知道了。可现在离尧才惊觉,刘惜赐带给他的惊艳远远超过他的认知。体内一直被自己压抑的疯狂蠢蠢欲动地想要出来。

  “别进来。”刘惜赐妖媚地开口,笑得似狐狸。离尧掀纱的手放下,眼神如炬地盯着缓缓站起来的他。

  “你迟了半个时辰。”隔着幔纱,刘惜赐语调不满,接着双眸透出危险嗤嗤笑起来,“所以……本王要罚你。”

  “王爷要如何罚离尧?”离尧的双拳握地很紧,他克制着不顾一切把刘惜赐压在身下的冲动。虽然下身已经绷地发疼了,可离尧却很想知道刘惜赐将要带给他何种难忘的一夜。

  “罚……”刘惜赐眼波轻荡,把胸前的长发拨到身后,缓缓抽开腰带,丝质的外衫落了下去,“罚你……只许看,不许碰。”接着,中衣也落在了地上。离尧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眸也因为难解的欲望而变得充血。

  刘惜赐白色的里衣,隐隐透着他的身体。胸前的两抹淡红,及下身并不怎么浓密的丛林,还有那已然挺翘的精美。对离尧甜笑一下,刘惜赐舔上自己的食指,好似那是离尧的手指般,他的双眼胶着在离尧的脸上,红舌一上一下舔着自己的手指,而他非常满意离尧的表现。

  舔湿了之后,刘惜赐把指头按在自己的胸前,薄薄的纱衣不一会就透明了,红蕊娇艳欲滴,他听到了离尧喉间的嘶嘶声。在离尧又一次要掀帘进来时,刘惜赐制止:“说了只许看,不许碰。”离尧咬紧了牙关,放下手。

  刘惜赐又缓缓躺了下去,这次,宽松地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一旁,挺翘的地方若隐若现。而刘惜赐竟当着离尧的面摸上自己的硬挺上下抚摸,而他成功地让离尧喉间的声音更响。

  “嗯……”随着自己自慰的动作,刘惜赐半阖着眼舒服地呻吟出声。他就那么隔着衣服,手上的力道也不大,呻吟也跟猫似的,轻轻柔柔,却让离尧的心里越来越痒。就在离尧再也忍不住的时候,刘惜赐把墙上的夜明珠推了回去,船舱里暗了下来。只有从屏风外透来的微弱光亮。

  离尧痛苦地低吼了一声,虽然很暗,但他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刘惜赐的手指探到了他自己的幽谷处,而从这人嘴里发出的清楚的哼声,让他知道这人正在做什么。脑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离尧急躁地挥开幔纱,扑到了刘惜赐的身上,在他来不及呼喊时封住了他透着水光的唇。

  刘惜赐抗拒着,挣扎着,好似气恼离尧的不规矩。“嘶嘶”两声,他的里衣离开了他的身体。刘惜赐不依不饶地敲打离尧,不许他碰自己,结果却听到离尧极度低哑的可怕声音。

  “惜赐,呼呼……这可是你自找的,呼呼……今晚你别想睡了。”刘惜赐害怕地瑟缩了下,不等他出声求饶,离尧就把他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掏出自己发疼的硬物找到那已然湿润的洞口。

  “啊!”瞬间抓紧软枕,刘惜赐忍受着被突然进入的疼痛,还嘴硬道:“本王说了……要,罚你……离尧,你……啊!嗯啊!”他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离尧就像一只饿了很多天的猛虎见到了羊一般,急切地要把对方吞入腹中。离尧甚至没有脱自己的衣裳,仅是解开裤头,就这样放纵自己的灼硬在刘惜赐的体内横冲直撞。

  “我要做到你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在刘惜赐的耳边落下狠话,离尧等他稍稍适应后,就大力地疯狂抽动起来。在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中刘惜赐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哭着求饶,甚至在离尧的身上留下道道指甲印,可离尧却是恍若未闻,毫无所感,每一次都闯入刘惜赐的最深处。

  “离尧……啊!啊!你是我的,是我的……”刘惜赐的头因无法忍受的战栗而左右摇摆。滴滴眼泪不知是因为情动难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落在枕边,落在离尧的心里。

  “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离尧暂时停了下来,吻去刘惜赐的泪,“你呢,惜赐?”

  “我……”刘惜赐摸上离尧胸前的白布,摸上离尧的脸,离尧的唇,泪越流越急,“你说呢?”抬身,他吻上离尧。

  “你,也只能是我的。”压下刘惜赐,让他紧紧贴着自己,离尧再次动了起来,让刘惜赐这朵带刺的蔷薇在自己的身下绽放出情动的娇艳。离尧的手摸上刘惜赐腹部那道差些让他心惧而死的伤,每摸一次,他的动作就更加地激烈。

  ※

  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刘惜赐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想到自己会很惨,却没想到离尧竟真地做到他喊不出来。男人……刘惜赐张口,用仅存的力气咬了始作俑者一口——果然禁不得刺激。想他当初看涟漪的裸身时,可是半点激动都没有。

  离尧喂刘惜赐喝了些水,让他润润喉咙。见他这副虚弱的模样,离尧很是自责:“惜赐,今后别这么撩拨我,我会伤了你。”他是练武之人,虽已经格外小心,可还是没控制住力道。刘惜赐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瘀痕,都是他抓的或捏的。浑身上下可以说是惨不忍睹。还有刘惜赐红肿的双唇,不堪重负有些出血的后蕊,都清楚地告诉他昨夜的自己有多该死。

  “我喜欢看你因我而失控的样子,我刘惜赐的男人当然要牢牢地抓在手里。”刘惜赐很疼,身上无一处不疼。可他很喜欢看离尧为他失控的样子,天下间只有他才能令离尧如此失控,一想到这里他止不住地得意和高兴。

  “你已经把我抓在手里了,我连想跑的念头都不敢有。”离尧揉按刘惜赐的全身,让他能好过些。这人虽然从不说,但他岂会不知这人是找着法子让他高兴,哪怕是用他自己的身体。离尧埋首在刘惜赐身上,吸着他身上的淡香,他……何德何能。

  “离尧,你要给爹去药性是吧。”

  “你知道了?”

  “父皇告诉我的,说要用你的血。”

  刘惜赐心疼地摸上离尧的伤处:“爹这两个月要养身子,暂时不需要解药性。等爹恢复了你再解吧。你现在身上还有伤,我怕出什么岔子。”

  “好。”握上刘惜赐的手,离尧与他十指交缠。

  “离尧……答应我件事。”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除了给爹去药性以外不许再让自己受伤,哪怕是为了我,也不许。”

  离尧搂紧他:“惜赐,不许离开我……我的命在你手里。”

  刘惜赐阖上眼,酸痛地哼了几声:“我哪敢啊,离大教主。您的功力我可是见识过了。”拉过离尧的手,让他给自己揉腰,刘惜赐异常不满。

  “今后别引诱我。”离尧再次叮嘱,嗓子仍然带着情欲的嘶哑。

  “你该说你今后会克制住。”刘惜赐纠正,这么好玩的事他怎么能不玩。每次看离尧坚持不住的样子他就特别高兴,而且他发现自己对这种事越来越上瘾了。

  “惜赐,对你我从来就没有克制力。”让刘惜赐感受自己又有些硬的分身,离尧暗哑地说。刘惜赐笑起来,似是很得意,然后笑声渐渐低了下来,吻上离尧的眼睛:“离尧,我发现……我好像爱上你了。”

  “王爷发现的是不是太晚了?”离尧的话中带着激动,他想起了春蕾对他说的那番话:

  “那晚王爷他……没有做到最后。王爷虽然破了我的身,但很快就离开了,王爷……一直都在哭,嘴里喊着你……王爷他,可能只对你才会,有欲念。王爷的心里……恐怕只有你。”

  ※

  “赐儿,出了何事?”静谧的房间内飘着淡淡的乳香。白桑韵拍着刚睡着的爱子,问。

  “爹……当初皇爷爷说您是父皇的灾劫,父皇难道不害怕吗?”刘惜赐原本想问别的,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个。见爹脸上的笑没了,他急忙道:“爹,孩儿瞎问的,您别理孩儿。”

  白桑韵却随即轻松一笑,说:“没什么,只是很多年没听到了,有些摸不着头脑罢了。”回想起从前,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的伤感和怨恨。“爹也不知,你父皇说他不认为自己会受别人的影响,见到爹之后他就把人撤了回去,让他们不许伤害爹。而且一开始你父皇他是瞒着爹的,爹是到后来才知道有这么个事。”

  “爹……您和父皇会不会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问这话的时候,刘惜赐有些难过,也有些不甘。

  白桑韵看出些端倪,不动声色地说:“谁知道呢?若说命中注定,那也该是两个人。爹与你父皇、父王一生相伴,是不是命中注定谁说得清?遇上了,喜欢上了,那就是命中注定。”

  “万一,万一真有个人是另一个人命中注定之人,而其中一人却喜欢上了别人,那又该怎么办?”或者说,自己喜欢上了他们其中一人,这怎么办?刘惜赐想了很多天,一直找不到答案。

  “既然他喜欢上了别人,那他命中注定的就是那个人。赐儿,天下万人之间,两人能遇上,能爱上,就是命中注定。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何必要去计较究竟是不是命中注定呢?”

  刘惜赐仔细思索着爹的话,脸上浮现释然:“是啊,爹,我遇上他了,那我就是他命中之人,他喜欢的,爱的,拥有的,只能是我。”想通了,刘惜赐欢欢喜喜地陪爹陪弟弟,闷在心里的烦心事被爹三言两语就说没了。

  ※

  酒楼的雅间内,刘惜赐独自饮着桂花酿。面前一名异常美丽的女子唱着小曲儿,听得他很是舒爽。听说这家酒楼来了一名唱功了得的姑娘,刘惜赐连着八日都专程到这里听曲儿,解闷儿,为此离尧没少吃醋。不过离尧最近被太子拉着做这做那,没时间陪刘惜赐,也只能勉强同意他出来找乐子。

  唱完了曲儿,女子跪了下来,一脸委屈地说:“王爷……奴家有件事,想求王爷为奴家做主。”

  刘惜赐急忙把人扶起来,问:“怎么了?”

  “王爷……”女子梨花带泪地看着他,为难地看看旁边的侍卫。刘惜赐挥手让他们退了出去,关心地问:“出了何事?可是谁欺负你了?你放心,本王一定为你做主。”京城这个地方,没有靠山的美人当然会惹来麻烦。

  “王爷……”女子扑进刘惜赐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奴家,奴家……”突然,女子的声音变了,细软的嗓音变得阴狠,刘惜赐还没叫出声,就瘫倒在了地上。美艳的女人瞬间变成了蛇蝎,她踢踢一动不动的刘惜赐,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把刘惜赐拖起来扔出了窗户,而她也跳了出去。

  一辆马车从后街驶出,出了城门,出了京。没过多久,京城的一家酒楼里却炸开了锅,很快城门被关上了,大批官兵在城里搜人,而那辆出城的马车早已没了踪迹。

  ※

  “离尧,你先冷静一下,那些人既然是冲着你来的,就一定不会伤害惜赐。你若先乱了阵脚,那惜赐怎么办?”

  “冷静?你让我如何冷静!那个女人疯了!她怎么可能不伤害惜赐!”得知刘惜赐不见的离尧毁了酒楼。他居然又没有保护好自己最重要的人。他的人一直跟着惜赐,可那人说看着他们烦,听曲儿的时候从来不让跟。想到惜赐身边有朝天监的暗卫,他也就放心了。可没想到人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没了踪影,而负责刘惜赐安全的侍卫也被人下了药。

  “是我疏忽了,我该想到那些侍卫可能出问题。”离尧捂着发疼的心口,为何他总为惜赐带来灾难。

  刘韵峥和蓝韵嵘拦着已然疯掉的离尧,不让他出去找人。他们也不敢让宫里的老人家知道刘惜赐失踪的消息,一边派人寻找刘惜赐,一边给几个重要关卡去了急令,让他们拦住可能带走刘惜赐的那辆马车。

  怕离尧再出去弄个一身伤回来,刘韵峥和蓝韵嵘合伙把离尧打晕绑了起来。三日后,有人送来了信,信中夹着刘惜赐从不离身的桃木簪子。指明若想刘惜赐活命,就要离尧单独去个地方。离尧看完信人就没了,揣着刘惜赐的簪子。刘韵峥和蓝韵嵘对看几眼,使了个眼色。两人也急急离开了刘惜赐的府邸。

  ※

  刘惜赐是在一股甜香中醒来的,他以为自己会被关在地牢之类的地方,没想到竟是一间极为舒适的卧房。

  “醒了?”

  刘惜赐闻声看过去,只见一名女子抱着一名婴孩看着他。从那双眼睛里,他看出这人是谁。

  “阮香?”虽是头回见,刘惜赐却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他跟你提的?”阮香的脸上先是闪过惊讶,然后是忧郁,接着是恨,极度的恨。

  “没有,离尧从不跟我提他以前的事。我从外伯公那里得知的。”刘惜赐也不知是不是真不怕死,说着刺激阮香的话。

  “也是。他哪里会跟王爷您提我。我不过是个给他暖过床的婊子,是个连为他生孩子都不配的婊子。”阮香自嘲地说,然后轻拍怀里的孩子:“乖哦,乖……娘没伤心。宝宝,爹不要你,娘要你。”

  刘惜赐的眼睛眯了下,阮香怀里的哪里是个孩子,不过是个裹在布里的枕头。他看着阮香,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离尧说他不能有孩子,不然孩子会跟他一样。”刘惜赐的话刚说完,阮香就站了起来,狂乱地喊道:“骗人!那都是骗人!他既然能活下来,为何孩子就不能活下来?!他可以再找一块‘幻雾’或其他什么来保住孩子的命。他可以给孩子下咒,就像他那样,我知道他可以的,是他不愿意要孩子,不愿意要我给他生的孩子!”

  这时又一名女子跑了进来,扶住情绪不稳的阮香帮她顺气:“教主,小心吓到孩子。”女子偷偷看了刘惜赐一眼,然后让逐渐安静下来的阮香坐了回去。

  “宝宝,别哭,娘不是故意吓你的。”阮香安抚着枕头,焦急地说。

  “你怎么知道孩子就能活下来?你怎么知道离尧是骗你的?”刘惜赐根本不顾跑进来的那名女子的阻拦,怒道:“你可知离尧这么多年是如何过来的?被自己的亲生母亲下了血咒不说,还被父亲当成个药人养着。他明明不能出血,可他父亲却为了提升功力一次次在他身上划下口子。你知道离尧受个伤,好得有多慢?一道普通的口子,他得一个多月来恢复,若不小心受了重伤,就可能会死!”

  “‘幻雾’,你当世上有那么多‘幻雾’等着他去拿?他这一辈子,被栓在个玉上,玉碎了,一点点的伤就能要了他的命。你知道他活得有多小心,有多苦!你光想着他杀了你的孩子,是,离尧也许不爱你,但他为何要杀自己的孩子?你也想让你的孩子跟他一样一辈子活得那么小心,那么辛苦?一辈子把自己的命吊在一块玉,或一块石头上?若你执意生下孩子,说不定今后孩子会恨你,恨你把他生下来,恨你让他如此痛苦。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生。”

  刘惜赐突然不可怜阮香了,即使这个女人值得可怜。在他心里,离尧是最重要的,凡是伤害离尧的人,都是他刘惜赐的敌人,哪怕这个人是个女人。

  “不是!不是!他不要孩子,不要我生的孩子!”阮香哭喊起来,手一挥,掌风直朝刘惜赐的门面而去。刘惜赐险险一躲,背后的墙出了个大洞。

  “教主,您别生气,会吓到孩子的。”阮香的侍女不停地安抚她。刘惜赐也不说话了,倒不是怕阮香,是现在还不是激怒阮香的时候。

  “离尧来了吗?”平静下来的阮香没了刚才的疯狂,只是眼中的狂乱更甚。

  “来了,据这里大约还有半个时辰。”

  “把他绑起来,带出去。”阮香温柔地抱着枕头出去了。侍女走到刘惜赐面前拿出绳子,刘惜赐乖乖背过身给她绑:“绑松点,本王细皮嫩肉的,可别伤着。”

  侍女却手下用力把刘惜赐绑好,咬牙切齿地说:“你也知道你细皮嫩肉?”这说话的口吻,有点怪。

  ※

  离尧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信上提到的地点。他一个人都没有带,当他下马之后,一群黑衣人围住了他。离尧却是视而不见,他的目光牢牢锁在前方被绑在木台上的人。

作者有话说:

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