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姚月天每天都去找何离，他们在一起聊天，吃饭，一起看书，讨论文学。姚月天每次看到何离的脸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自从四年前何离死后，这种与他在一起的日子久违到让姚月天觉得恍然如梦。   “老师……你知道吗，能再次跟你在一起聊天，我总感觉像是在做梦。”姚月天对何离说。   “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我想，这应该算是个好梦吧。”何离说。   “其实自从末日以来，我就没有做过一个梦。”姚月天是见到何离之后才意识到，他居然有一年之久没有做过梦了。   “有时候做梦是好事也是坏事，因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