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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 下
作者:Aeolus白夜      更新:2020-10-01 03:01      字数:6444
  “入世邪郎”是日本一个比较神秘的音乐制作人,他是以作曲和编曲出道的,给不少人写过歌,据说是从中国来的,因此笔名都是中文字,他鲜少出现在人前,与他相识的多数都是歌手、经纪人或者音乐公司,他出道便以电子乐发迹,五年后就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单干,他专注音乐,所聘用的人很少但是都极为专精,本身与娱乐圈若即若离,不少人都不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

  不过成立工作室之初,他倒是接受了主流音乐杂志的采访,谈起自己的音乐经历,谈到自己在大学时被舍友剽窃了作品,反而被对方倒打一耙导致退学,因为是孤儿,被开除之后就成为无业游民,那段时间是他人生的低谷,没钱、没人脉,看不到未来,碰巧租住在隔壁开音像店的老人子女要接他出国,就将低价店铺盘给了他,那之后好几年他虽然私下会做demo但是都不想发给音乐公司,一方面是对自己没有自信,另一方面也怕再被剽窃,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年,直到遇到了一个小缪斯。

  采访的记者在他提到小缪斯时才发现他竟然会笑,还笑得很帅,提到那个孩子的制作人非常温柔,带着一点点珍视与心疼。

  入世邪郎并未多谈那个孩子,记者下意识地想深谈,对方也只是淡淡回复一句:“他还只是个孩子。”就怼了回去。

  即便是在主流刊物上刊载,但是除却业内人士之外也并未有很多人认识入世邪郎,因此并未掀起什么波澜。

  话分两头,史仗义十八岁那年和家里大吵一架,主要原因就是史仗义不愿意继续参加高考考大学,而是准备直接组乐队进入社会,史艳文和史精忠自然是不同意,尤其是史精忠更是因此和十多年都没有红过脸的弟弟吵起来几乎要动手,史精忠坚持要让二弟读大学深造,唱歌之事可以等到毕业之后再说。

  史精忠并不知道自家二弟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看得到那件事发生之后史仗义的改编,他留起了长发,染了头发,偶尔还出去打架,瞒报年龄去酒吧唱歌赚钱,他不能认同这样的人生,即便是史仗义想要以唱歌为职业,也应该有所累积,去学习音乐,而不是这样什么都靠自学,这会让他刚愎自用、画地为牢,他不该在此止步。

  但是史仗义明显不是这种想法,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本就叛逆于常理,尤其是对史仗义而言更是如此,他对传统的教育方针没有兴趣,在某人离开之后他开始学着写歌,写很多,沉湎的、愤恨的、感怀的、凶残的,这期间他悄悄借了学生证到大学去听课,但是那些学习的内容并不是他想要的……他早早就开始混迹社会内,深知教育与现实之间存在着天渊之别,他不想浪费有限的创作时间和激情,他更想去体验,由于这两年直播界的兴起他也开始直播唱歌,最开始是在YY频道,但是变现的转化率较低,因此他直接和平台签约,但这也让他并没有过多时间去学习,而是将时间放在自主创作和练习上,他有自己的规划,因此并没有时间将时间全数投注在学业上,而是一点专精继续音乐事业。

  就因为这个原因,那年寒假家里都乌烟瘴气,最后出差回家的史艳文和史仗义恳谈一次,听完了史仗义所有的理由,史艳文又与大儿子以及妻子聊了其中关节,全家人都决定尊重史仗义的选择,就这样刚成年的史仗义就走上了直播的道路,以直播为主,每个月会挑选一个地方进行粉丝见面会和巡演,在这个阶段物色了鼓手木魅和键盘手公子开明,这两位都是社会人士,各有自己的正职,闲暇时间史仗义报了班学吉他或者去和两个乐团成员配合练习,史仗义虽然反骨叛逆不走寻常路,但是感情生活却很单纯,即便每天无数男男女女给他炸火箭、送航母,他也只是如同滑溜的泥鳅一般,滑不留手的只是道谢,但是他又太有魅力,中二又魅惑的眼罩,墨绿色的长发编成好几股,总是每个正形的歪坐在电脑椅上,到他直播间的人多种多样,他什么歌都唱,魅惑无穷的威风堂堂,沉湎痴情的发如雪,暗黑反社会的杀手,女团风格的bird,挣脱过去的Out of the Woods,性冷淡风情的Running with the Wolves,压抑疯狂的mad world。只要他想唱,他都愿意唱,歌声动人,高音高亢,低音沉吟。

  不到一年的时间,史仗义就以“戮世摩罗”的艺名得到100万粉丝,成了平台的直播第一,这时有娱乐公司抛来了橄榄枝,但是相约地点竟然不是对方的公司而是一间高级酒店的餐厅……史仗义并非什么都不懂,早早出社会的好处就是让他对这些有郁悒的行为都能解读一二,早年他在酒吧唱歌时,也有熟识的歌手因为嫉妒在他饮料里加了东西,害他差点被几个陌生人带走,那时候就是同一酒吧发现此事,及时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因此对方发出邀约之后,史仗义并未在第一时间给予回复,而是告知了自己乐队里的公子开明和木魅,他从小就不欲让家人得知这些事,尤其是自家正直过头的小弟,他不想依赖父亲的荫庇,也不想让大哥质疑自己选错了路,更不想让母亲为此担忧,因此在能力范围之内他更愿意自行解决。

  公子开明帮忙查到了发出邀约人的底细,对方是日本一家音乐公司的大老板,此次来中国发掘人才,之前似乎就见过几个有潜力的新人,但是据说都是约在公司面试,至于为什么对史仗义却偏偏要选在这样一个有争议的地点,就让人想不通了。

  木魅建议史仗义不去为妙,虽然这个音乐公司的大老板胧三郎在业界一向口碑不错,没有什么花边新闻传出,之前甚至还有相关新闻揭露某女星想要借胧三郎上位未遂的事件,但是不能保证对方对异性没性趣就对同性也没性趣,万一是个弯的……

  史仗义权衡再三,还是觉得见见对方是个好主意,现在自己业成年了,除了直播与巡演这种草根的表演方式之外,更需要专业化的包装与宣传,这不是一个人或者一个三人乐队就能成型的,这需要公司的统筹与规划,因此即便知道其中可能存在一些其他的可能性……但是为了那一点点的前路,史仗义还是会一往无前地往前走。

  史仗义到达餐厅时还是留了心,他穿着休闲款的西服,剪裁刚好勾勒出他的腰线,上衣口袋中藏了拍摄装置以及录音装置,以便于万一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木魅和公子开明都能尽快解救自己,同时也收集证据,促使能够在撕破脸时还能保持自己处于有利位置。

  他走进餐厅单间前愣了愣,主要是因为里面坐了胧三郎一个人,桌子上只放了一瓶红酒,看到自己进来他才吩咐了门口的服务生开始上菜,史仗义心有戒备,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戒备,而是保持着世故的笑容落座。

  胧三郎望着面前的艺名是“戮世摩罗”的青年,倒是有点欣赏他,一般收到这种意义不明的邀请,一般只有三种情况:一者,攀附权贵迫不及待地巴结或者亲近;二者,疾言厉色的拒绝,表明自己不会同流合污,这种偶尔会出现真正的天赋异禀者,但实际上往往都是些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投机者;三者,就是一上来保持待价而沽的状态旁观,如果察觉有利可图就立马扑过来,恨不得真能拿到什么把柄。但戮世摩罗不属于任何一种,他行云流水的为自己斟酒、布菜,却没有一分让人觉得奴颜媚主,反而像个像是这场酒宴真正的主人一般。

  这倒是勾起了胧三郎的兴趣,这个孩子倒是有点意思,让自己起了试探之心,根本没跟他聊音乐相关,而是扯到自己在日本的公司运营,以及财产,还有一部分提起了自己此次是达成自己的船来到中国,并刻意阐述船上豪华与奢靡,史仗义反而没那么在意的样子,反而感觉对自己描述的东西司空见惯,这倒又勾起了胧三郎的兴趣,喝着戮世摩罗斟的酒,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的人。

  “你……适合被金银玉石,天下美器包裹,你天生就带着点慵懒的贵气,倒是适合用贵族的深紫色与金线交织为你制成和服。”

  “哦,最高等级为深紫,之后浅紫、绯色、绀色、绿色与黑色的阶级分化吗?我倒觉得我更适合绿色。”戮世摩罗有些兴致缺缺的摆弄着被染成墨绿色的发尾,回答也略显漫不经心。

  服务生开始上菜,戮世摩罗注意到桌面上竟然摆了三副碗筷,有些疑惑,正想着就见又有个戴墨镜的人进入单间,看到自己微微一愣,史仗义瞪大双眼望着面前的熟悉的身影,即便不再是当年的背心短裤加拖鞋,他也能一眼认出那个人,头发不若当年染黄的长发,而是染成了扎眼的鲜红色,耳朵上打了好几个耳洞,和自己一样戴着一排耳钉,两个人分别多年,某些地方却越来越相似……只是不知道是内里的默契,还是两个人潜移默化之间都向着同一个方向前进。

  网中人摘下墨镜,他冷淡惯了,因此显示出来只是面无表情,甚至因为史仗义和胧三郎坐得太近而微微皱眉。

  史仗义望着他,忽而露出一个带着邪气的笑,站起身主动伸手自我介绍:“初次见面,你好,我是戮世摩罗。”

  “戮世……”网中人望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史仗义,又看着他纤细修长的手指,与自己一样涂着黑色的指甲油,指甲却修剪的很整齐,那是为了便于演奏乐器而必要的修整,他又望向对方黄金色的眼瞳:“摩罗……”

  “正是。”史仗义回答,依旧伸着手等待网中人的回答。

  “入世邪郎。”网中人伸手握了握对面静待许久的手,史仗义望了一眼,他连手套都没摘就和自己握手。

  一顿饭三个人吃得各怀心思,胧三郎介绍表示这是自己请来的音乐制作人,未来可以进行合作,网中人习惯性沉默寡言,史仗义倒是一直在讲话,十句中八句没有用,有用的两句都是和音乐相关的内容,胧三郎敏锐的感觉到什么,似乎两个人之间有种无形的默契,虽然刚才戮世摩罗看似放松,但实际上胧三郎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紧绷,但是网中人进入单间之后,戮世摩罗就放松下来,甚至刚才只是浅酌的红酒都在吃牛排时猛喝了几口。

  网中人虽然不太说话,但还是能察觉他一直有意无意地注视着戮世摩罗,不论是在自己说话时还是在对方说话时,他的视线没有半分挪动,虽然对这只小狐狸有兴趣,但是横刀夺爱并不是胧三郎的风格,他借口有个电话出去吩咐秘书定个房间,又回到单间。

  三个人就这样聊天吃东西,撤了主餐之后又上了蛋糕,史仗义很喜欢黑巧克力蛋糕,吃得眼睛亮亮的,刚吃完又有一盘放在自己面前,原来是网中人完全没动自己那一份,此时放在他面前,史仗义眨眨眼,不客气地吃掉了第二份蛋糕,胧三郎顺势又叫了几杯鸡尾酒,递给史仗义一杯长岛冰茶,史仗义接过插着管子不一会儿就喝完了一杯,胧三郎又为他叫了第二杯,网中人本想阻止却被胧三郎拉着说制作专辑的事项,还给网中人看史仗义的直播录制节目,从最近的到很早之前的,从青涩稚嫩到对所有的质疑或者挑衅一笑而过,网中人看得入迷,不知道那边厢胧三郎的秘书道末到底给史仗义倒了续了几杯长岛冰茶,在看史仗义时,他已经趴在桌子上呈现半梦半醒状态了。

  “啊,睡着了啊,小孩酒量还是差点……”胧三郎一边说一边拿出早就备好的房卡递到网中人手里:“我在楼上开了房间,他这样子也不好回去,你就送他上去吧。”说完拍了拍网中人的肩膀,由着道末给自己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网中人望着趴在桌上的史仗义,叹了口气将这个小孩架起来,自己在这边已经没有房子了,也是住酒店,距离这里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因此网中人看看手上的房卡,还是带着史仗义往电梯处走,一趟空电梯到一楼,身上的史仗义有些滑落,网中人只好伸出双手将他搂在身前,进入电梯后让他靠在电梯上自己去按楼层键,电梯门刚合上就听见身后传来史仗义的声音:“我没事,你们不用过来,先挂了。”声音清醒的完全不像是酒醉的人。

  网中人一愣,刚一转身,就被扑过来的史仗义狠狠地吻住嘴唇,网中人一愣,但是并未拒绝,伸手抱住面前的人,任由史仗义啃噬自己的薄唇,在到达楼层时更是将怀中的人抱起来,双脚离地的史仗义还是没有放开面前的网中人,两个人接着吻一路走到房间,网中人刷了房卡进了门,一脚带上门将房间的灯打开,又被史仗义推到门背后,两个人交换着角度和唾液,唇齿几乎黏在一起一般的亲吻,网中人放下戮世摩罗,着手剥下面前小孩儿的衣服,戮世摩罗也不甘示弱,刚刚一直环住网中人的双手也在剥落他的衣服,直到上半身裸露,网中人含着戮世摩罗还戴着耳钉的耳垂,又将他抱起来丢在床上。

  拇指擦了擦唇角,已经被戮世摩罗啃出血口,他舔了一下手指上的血渍,慢条斯理地脱下解开裤子,平躺在床上的戮世摩罗咯咯咯的笑着,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脱到只剩下一条纯黑色内裤,爬上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肩膀上,曾经留下牙印的地方又轻轻咬了一口,而后俯下身去脱去戮世摩罗的外裤与内裤,张嘴将戮世摩罗半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戮世摩罗整个人颤抖着尖叫出声。

  “邪郎!邪郎!不……不……别……”戮世摩罗想闪躲,但网中人却紧紧锁住他的双腿,从龟头上的小孔到勃起的茎身,将两粒睾丸含在嘴里吮吸,戮世摩罗哪里有这样的经验,不一会儿就射在网中人口中,整个人都颤抖着失了神,网中人以射出的精液润滑,两只手指插入戮世摩罗的后穴,刚经历高超的戮世摩罗还想闪躲,却别网中人按在床上,甚至还趁机拉过戮世摩罗的手掌按在自己已经勃起的凶器上。

  “臭小子……一会这个就会进入你体内,我不在这段时间,想我吗?”

  “才不想!你这个……变态!什么都不说就……跑去日本……你……”想到这些年来种种过往,加之后穴的不适,戮世摩罗的眼中有盈盈泪水,网中人俯下身默默舔舐他眼角渗出的眼泪。

  “不争一争,我怎么名正言顺地得到你?”网中人嘴上说着温柔的话语,指尖正在戮世摩罗内里抽插,在戮世摩罗被按到某个点颤抖的更厉害时,变本加厉地按压那个点,听着戮世摩罗叫得让人血脉喷张的声音,慢慢加到三根手指,在戮世摩罗被自己指奸到只能张开双腿尖叫喘息时,撤出了自己的手指。

  “邪郎?……”失去前列腺刺激的戮世摩罗还有些失神,眼神朦胧地望着网中人。

  “那年你说我喜欢我,我听到了,我说了我爱你,要你等我回来,但是我猜……你没听到,那我就再说一次,我爱你,你只能属于我。”说完就强硬的将长大的龟头对准戮世摩罗的后穴一点点插进去,戮世摩罗抬起腰,整个人想被钉在网中人身上,只能张开身体接纳网中人的侵犯,直到网中人粗长的阴茎整个进入自己的身体,整个身体都胀满了。

  网中人感受到身下之人是初尝禁果的紧绷,虽然知道第一次后背位对他而言更容易,但是却舍不得漏掉对方被自己逼向高潮的神情,于是安抚似的亲了亲戮世摩罗的唇角,等着戮世摩罗慢慢适应自己的尺寸,慢慢习惯自己的入侵。

  等到戮世摩罗习惯了,轻轻用脚趾碰了碰网中人的腿,网中人垂下头,红色长发与绿发交织在一起,网中人和戮世摩罗轻轻的碰了碰鼻尖,戮世摩罗张开双臂环住网中人与他接吻,同一时间网中人的下半身也动了起来,狠绝的抽插,专攻一点的刺激,戮世摩罗整个身体挂在网中人身上任由他侵犯,直到网中人射在自己体内,戮世摩罗才放开手。

  但是第一次交合后网中人并未放手,甚至没有拔除阴茎,而是将他抱起来,面对穿衣镜支撑着戮世摩罗的身体,一边舔吻着他的耳朵一边触摸戮世摩罗的阴茎,看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以及股间微微渗出的白色液体,戮世摩罗哪怕一直调笑也红了脸,网中人把他按在镜子上,指尖戳着他敏感的龟头小孔,低声说:“你太容易射了……下次我在这里插上尿道自慰棒……然后让你一直前列腺高潮,但是不能射出来,在抽插你后面的同时,还要把你前面的第一次也拿走……”说罢,摆着腰部将插入的阴茎摩擦戮世摩罗敏感的肠壁。

  戮世摩罗被按在镜子上,阴茎在言语调戏和身体刺激之后忍不住射在镜面上,这次网中人倒是没射,拉了旁边的座椅坐下,让戮世摩罗坐在自己身上,身体的重量落下来全部集中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戮世摩罗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刺激的想要逃,网中人拉着他两条胳膊把他按在自己的阴茎上,戮世摩罗仰起头,脖颈勾出天鹅般的弧度,就这样坐着做了一次,又被网中人按在沙发上要了一次,接近凌晨时还岔开腿被按在单向玻璃的窗户上干了一次,浴室清理时戮世摩罗为了拯救自己已经发麻的后穴,趴在浴缸边上为站在浴缸外的网中人口交一次,之后就彻底没了意识,似乎是被网中人洗干净。

  等到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戮世摩罗听见网中人正打电话给前台续房间,注意到戮世摩罗醒来过,走到床边拨开他前额的头发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想吃……”戮世摩罗伸出被网中人吮吻的全是红痕的胳膊,摸到网中人的裤子拉链处,慢慢拉开拉链。

  “臭小子……”网中人望着面前的小妖精,不知道是不是中了蛊,充分发泄过的阴茎又一次勃起,戮世摩罗嘿嘿笑着,将让自己快乐一整夜的性器放进嘴里……

  三天后的午后,网中人躺在床上充当床垫,戮世摩罗躺在他身上,两个人都懒洋洋的裸着,网中人抱着怀里的人突然说:“一会儿你和我去买两身新衣服,再去买点礼物。”

  “干嘛?”戮世摩罗懒洋洋的问。

  “去你家,提亲。”

  戮世摩罗微微一怔,克制不住唇角上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