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ce从爆炸现场跑出来的时候几乎算得上的是狼狈至极，即便是钢甲也没能完全抵挡住全部爆炸的冲击，火焰、冲击波、浓烟，还有顺着额头流下来的血液几乎模糊了Bruce整个视线，Bruce不得不趴在地上喘息着，面罩碎裂处模糊的只能在如同地狱狂焰的爆炸现场中影影绰绰看到那里走出来的人形，还有伴随着烟火病态的狂笑。

  那里是他敌人，不是最初的，却是一生的敌人。

  那是Joker。

  “怎么了？小蝙蝠？你怎么越来越不好玩了？你本该是我最有趣的消遣，为什么唯一能和我共舞的你现在却步调全乱？”Joker走过来，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步伐，丝毫不乱的拄着拐杖过来，不像是在爆炸现场，而像是要去赶赴一场盛宴。

  “是因为被联盟公开除名？还是因为你的知更鸟们一个个弃你而去？或者……”Joker凑过来扯住Batman的披风将他整个拉起来，恐惧药剂混合着小丑毒药很有用，现在的Batman没有任何挣扎，而是乖乖的，就像一只喝醉酒的蝙蝠，而不是飞行于Gotham暗夜里那只散播恐惧的老蝙蝠。

  “因为……你最爱的Superman终于厌弃了你的黑暗？”Joker在Batman的耳边耳语，不像是仇敌，更像是情人之间缠绵悱恻的呢喃。

  Batman拼尽全力挥出拳头，换来的却是却是Joker放开自己并推得远远。

  “承认吧小蝙蝠，你不适合任何光明，哪怕是光明的人，最后也会因为受不了你的陈府弃你而去。或早或晚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他投票让你离开联盟，全世界每个人都知道他对你的看法，他订婚了，会和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女人在一起，而你……只能在黑暗中腐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

  “没有人可以救你，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拯救你……我的小蝙蝠，你只能和我跳舞，穷尽一生，在烧红的烙铁上，在黑暗的炼狱里，与我共舞。”Joker凑过来，掀起Batman头罩的一角，从拐杖里拿出针剂，狠狠的插入Batman脆弱的颈动脉。

  “你会堕入黑暗，你本就属于黑暗……”失去意识前，Bruce只听到这一句话。

  “你的小丑剧到此为止。”Joker拔出针头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说，那是属于Superman的声音，却更加冷硬，Joker转过头，果然看见浮于空中的Superman，背光的阴影照在自己身上，在诡异的月光下就像人间唯一的神明。

  “Superman，你来迟了，表演已经结束了，小蝙蝠会成为我永远的舞伴。”

  “Joker，我能杀死你一次，就能在杀死你无数次。”空中的人眼睛开始逐渐变红，在Joker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射线已经将他的头颅烧成灰烬。

  “你这种人早就该下地狱了，并且……”Superman飞下来，落在地上，用披风小心包裹起地上面容破败的Batman抱在怀里。

  “我们来做个交换游戏吧。”Superman对怀中已经失去意识的Bruce说道，之后抱着他升上天空，直到他飞得很远，暗处捂着嘴哭泣的Harley才跌跌撞撞的跑出来。

  “J先生……我的小布丁……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