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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拥
作者:Aeolus白夜      更新:2019-08-10 21:54      字数:6424
  我爱这么爱他们的原因可能是……他们之间那样浓稠如血的性张力——

  题记

  史仗义全家都是狙魔人,史家人世世代代以保护人类世界将一切妖邪摒弃在人间界之外为己任。

  但是史仗义是个例外……在极幼小的时候,为了引出魔物让村庄的孩子不被伤害,史艳文决定将史仗义当做祭品献祭魔族,以便狙魔除妖。

  只不过,那是狙魔最终是以失败告终。史仗义被掳走,从整个人界失却了踪影。史艳文找过不少同僚,脚步踏遍人间天堂,甚至于诡异佛法正在修行的大儿子史精忠也被叫回来一同寻找。

  在史存孝的幼年记忆里,父亲的鞋子总是沾满了脏污,不是泥泞泥巴留下的痕迹,就是洗不净的黑色血液,最开始只有父亲,之后连自己那个长得出尘人世的大哥有“俏如来”之称的史精忠也时常满身污秽血渍的回家。

  母亲之前总是给这对双生兄弟唱歌谣哄他们安眠,但是自从二哥失踪之后就只有自己听到那些本该欢乐的歌声,逐渐暗淡、嘶哑、直到歌声变成哭声,再也没有半分音律。

  史存孝心里隐隐知道:史仗义他没死。处于双生的通感也好,自己虚无缥缈的直觉也罢,那个人还活着,即使卑微沉重、即便艰苦落拓,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只要活着……活着就比死了好。

  “活着……才有希望。”

  这是戮世摩罗十岁那年学到的道理,他不想死,宁可卑微的活着也不想死,所以醒来时才能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之后成为了帝鬼麾下的一名血奴……

  甚至在帝鬼这只老吸血鬼抬起自己下巴的时候,还能用天真的眼神望着他,一派浑然无觉,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于是帝鬼养着他,像养着一个能够释放一点生前人性的宠物一般,他看好这个孩子,却不会在乎他的死活,对他而言,人类的寿数太短,短的如同蚍蜉一般,即便再难缠只要隐匿一段时间自然是斗不过时间,这个小孩很可爱,会用少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整个世界的主宰,加上他的血液甜美非常,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不对……让吸血鬼……欲罢不能。

  那些年,戮世摩罗作为血奴活着,血奴有两类:一种是如他这般被圈养在身边的,还有一类是身为人类却因为渴望永恒、畏惧衰老而资源成为血奴服侍别人,换得吸血鬼身份的人类。

  和人类的社群社会不同,血族是赤裸裸的等级社会,而等级只有两点划分:被谁初拥决定处于哪个阶级,之后拥有怎样的能力是其二。

  戮世摩罗并不想成为血族,或者说现在并不想,他看了很多相关资料,书籍、电影、漫画,各种传说传记层出不穷,他看《诺斯法拉图》,也看《夜访吸血鬼》,看《暮光之城》,也看《真爱如血》,他看《刀锋战士》,也看《黑夜传说》。

  在白天血族们躺在棺材里睡觉,戮世摩罗就逼着帝鬼的另一个血奴天恒君去租各种各样吸血鬼的影碟,小小年纪的他躲在不透光的窗帘下,因为久未见光而脸色苍白,就这样看着那些猎杀的反刍的深爱的背叛的故事。

  但他看得最多的一部是《范海辛》,另一部是《吸血鬼惊情四百年》……怪诞而人性,前者他喜欢美艳的吸血鬼新娘们,后者他爱着德古拉穿越大洋超越时间长河的爱恋。

  他一遍遍的看,天恒君有时候都感慨他是个怪孩子,他有时候会意有所指的打探自己是不是已经接受过初拥,或者隐晦的提及帝鬼是不是预备等他长大身体能承受那些暴力、鲜血和源源不断的性欲就将他转化。

  戮世摩罗一开始总是不回答,后来就学会了用各种边角料钓他的胃口让他这个血奴心存畏惧却又求而不得。

  戮世摩罗知道那是人性:贪婪而不知所谓,但有的时候却又有一丝丝的让人戒断反应。

  毕竟自己也是人,虽然没有大哥那样天纵奇才,也是卓尔不群的存在……只是大哥太过清心寡欲,是否能够得知这世上纷扰复杂的就是人心,虚伪狡黠,而又贫庸无可期?

  帝鬼跟戮世摩罗打过一个赌,是在他十岁那年差点被咬断大动脉的时刻,戮世摩罗深谙激将法,愣是让对方许诺等到十六岁再给自己初拥,天恒君听过这个版本,这个可爱的小正太以身为祭将自己明码标价,甚至以青苹果和红苹果类比,为的就是将自己放在最优的天平上换取最多的筹码。

  帝鬼倒是一眼看出那小鬼的虚张声势,他喜欢人类在自己手中苟延残喘的姿态,甚至可以说是爱极了这样的姿态,他默许对方的挑衅,血族的寿数太长太无聊,若自己还不懂找点乐子,那真是一片苍白毫无意义。

  于是他答应了他,六年不长不短,足以让这个孩子长成少年,接受自己的初拥,用血液、唾液、精液、汗液、眼泪和无知无尽的高潮来期待自己成年的那一刻。

  帝鬼并不着急,这是自己每个孩子都必将经历的过程,就如同拆掉骨头、抽出鲜血、碾碎皮肉,然后……就是重生,成为另一个全然属于自己的存在,自己的子嗣,自己的根族。

  只不过,帝鬼的如意算盘因为两件事而瓦解。

  第一,他没想到史家人是这么执着的生物,简直可以用难缠来形容,六年来他们从未放过对自己行踪的追踪,甚至于身为圣骑的史艳文还带上了有神圣祝福加持的大祭司——他的大儿子史精忠,他们不顾一切的追踪,争分夺秒不加掩饰的表明自己要寻找这个二儿子的决心。

  另一个原因,则是来自于血族家族内部成员——网中人。

  众所周知,血族的维系不是族群而是等级,而网中人就是和自己等级相差无几的那个人,虽然当年是自己对他进行了初拥,但多年来帝鬼始终摸不透网中人,他不会去标记谁成为自己的后嗣,吸血也是谨慎的不到对方致死的分量,他很讨厌与人为伍,这不仅仅限于对人类,就连吸血鬼也一视同仁。

  他离群索居,对族群也是不闻不问,即便是百年一次的聚会,也只是站在角落,用尖利如刀的指尖抛掷银币,技术精湛不让自己受伤,却让人看不出意义……似乎除了多年来和出名的游侠狙魔人南宫恨纠缠不清的爱恨情仇之外就别无其他。

  他很安静,几乎有些天性的冷落他人,表情千年来都鲜少有所变化,他似乎对什么都不太在意,对谁都没有多重视。

  那天是一个无聊晚上,家族聚会圣诞夜之后,充满了阴冷和亵渎,帝鬼和各地前来的后裔们在大厅觥筹交错,戮世摩罗受够了那样待价而沽的目光,仿佛自己是磅秤上的一斤猪肉任凭别人估价。于是逃到阁楼上的小房间,只是往日只有自己和古旧书籍、以及阳光下灰尘的阁楼,此时却坐着另一个人。

  他拖了一把厚重但是看上去就很舒服的座椅,戴着一个半框眼镜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书。和他全身死气沉沉带着哥特意味的气氛不同,他在看一本奇幻小说,尼尔·盖曼的《美国众神》。

  他似乎并没有看多少,注意力也不集中,表现就在于戮世摩罗进入房间之后他就一直注视着他,像在审视什么物件一样。

  “我一直很奇怪……”网中人微微放下书本问面前的戮世摩罗,这本书是他从阁楼的书架上随意抽的,这个房间书架上最高摆放的位置证明房间的小主人并没有多高的身量,最高的位置和面前少年伸长手臂的高度正好一致。

  “好奇什么?”戮世摩罗觉得自己动不了,面前的人有种沉静到骨子里的气质,和自己的躁动不一样,和帝鬼的嚣狂不一样,和父亲的正派不一样,和大哥的出尘不一样,和自己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那是更加深邃,更加摄人心魄的感觉……

  “劳拉明明有丈夫,她也很爱她丈夫,为什么还要为别的男人口交,以致于死得都不体面呢?”

  “……因为作者他想嘲讽。”

  “嘲讽什么?”

  “爱恋与欲望的割裂,圣洁与寂寞的角逐,感性对理性的背叛。这就是人类,丑陋又不自知。”戮世摩罗回答道,觉得嘴巴有点干,明明他想说的还有很多,却只能说到这儿,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在裤子里微微抬头,如果不是宽大的睡裤遮掩,自己几乎想要舔着嘴唇呻吟出声。

  网中人注视他良久,合上书页抬起手,对戮世摩罗说:“过来。”

  戮世摩罗微微一愣,想要后退却依旧扯出一个一个不羁的笑容回答:“你不能咬我……帝鬼他……”他刚说到此处,网中人依旧出现在他身后,手臂绕过他骨瘦嶙峋的前胸将他揽在怀里,长长的尖牙摩挲着戮世摩罗的脖子,就如同审视一件艺术品。

  “我会吸你的血,但是我不会给你初拥……等你强大到值得我拥抱的时刻,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网中人的指尖从身后股间插入,触摸着戮世摩罗前段坚挺的阴茎,慢慢后移到后肛的位置,在那里他隔着薄薄的睡裤触摸戮世摩罗的穴口,牙齿一口咬上戮世摩罗苍白的脖颈。

  在失血的恍惚以及身体敏感点被触碰的刺激下,戮世摩罗不可抑制的高潮了,耳边是网中人的轻笑,似乎是蔑视又带着宠溺。

  戮世摩罗忍不住张开双臂环住身后网中人的脖子,臀部也不自觉的往后贴合对方勃起后的巨大。

  网中人把他甩到座椅上,拉开裤链露出勃起的阳具塞进戮世摩罗嘴里,戮世摩罗口中品尝着对方几乎让自己昏迷的前列腺液滋味,用心舔舐面前的巨物,手指也没停歇的抚弄对方坚硬的双球。

  网中人呼吸微微急促,他的声音低沉,平日冷漠禁欲现在听来反差明显反而更让人血脉怒张,戮世摩罗用舌尖舔舐阴茎顶端那敏感的小孔,不意外的听到更加煽情的呻吟,他微微仰起头,含着对方的阳物望着网中人,那景象让网中人更加坚硬,而不住按住他的头一下下狠绝的顶弄,将他的嘴唇变成发泄性欲的穴口,让对方臣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

  网中人并不想射在戮世摩罗嘴里,但是那个小男孩收紧口腔将自己的精液一点点吞下去,接着又认真的舔舐自己的阴茎,网中人抚摸着戮世摩罗的一头绿色头发,那头头发并不柔软,甚至可以说是尖利,但是只有那种粗糙的质感即便是轻轻抚摸也也会在触摸中带给别人活着触感。

  网中人抓住自己心跳未停那一刹那,他知道人类喝血族的血液会有近乎毒瘾的症状,而面前的这个孩子,那种勃勃的生机却可以让吸血鬼上瘾。他突然有些愤怒,面前的孩子实在是太擅长撼动他人的心绪,是否在帝鬼面前他也微微扬起头露出能让每个吸血鬼血脉喷张的脖颈,似乎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一口咬断他的动脉。

  他瞳孔微微收缩,突然懂得为什么是他,是这个男孩,作为一个一个献祭迎接初拥,无论是在史家人方面,还是在魔族领域之中,这都是一种宣誓主导与羞辱并存的过程。帝鬼会享受这个过程,就像他终有一日会享用面前的男孩一样。就像一杯番茄汁、或者一片面包,戮世摩罗终究会变成一种勋章一般的存在,炫耀过后压在箱底任其发霉腐烂。

  但是……网中人并不想帮他,他从来不会对无用之人伸出援手,即便面前的孩子再怎么诱人,再怎么惹人沉沦,如果没有让他倾注的资本,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网中人一向尊崇强者,不够强的,就只有死亡一途。

  不过让这么一个十三岁,因为经常被吸血看上去骨瘦嶙峋发育不良的少年真正变强似乎也不太容易。网中人舔了一下下唇,拿起不远处的酒杯咬断了左腕上的动脉,在杯子里滴下不多不少的十五滴血液,吸血鬼的伤口愈合的太快,十五滴已经是伤口痊愈前的极限。

  “这是我给你的奖励。”网中人将被子递给戮世摩罗,戮世摩罗望着杯子里已经开始变成网络逐渐开始凝固的血液,歪着头望着网中人,他神情纯洁如稚童,唇角却还带着乳白色的精液,看上去既纯真又淫乱。

  “这是给你的礼物,你可以用它高潮或者用它变强,我很期待你怎么使用这些馈赠。”网中人说完转身提起裤子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的戮世摩罗问:“你不带我走?”

  “弱者是不值得被爱的。”网中人扭开门正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仅有十三岁的孩子对自己说:“到时候,你只能献上自己的忠诚了。”

  “哈!”网中人一笑,一点也不信这个连自保都做不到的男孩会需要自己的什么忠诚,自己已经给了他筹码,至于能不能赌赢,那就看他的运气了。

  再见到戮世摩罗是三年后,自己接到了帝鬼的召唤,要进行一批12个血族的初拥,其中也包括戮世摩罗,网中人欣然前往,他以为他会很有趣,生机勃勃,桀骜不驯,最终的结果却仍旧是索然无味。

  不过网中人还是答应了,而等他推来那扇古旧的门扉,看到的却是戮世摩罗和一位白发披肩的瘦高男子,以及躺倒一地苍白骨骼,而迎接自己的是一枚含有亡者血液的子弹。那能让吸血鬼失去活力,更为一具有思想的干尸。

  之后自己被钉在棺木里,深埋在六尺之下,又这样过了十年。

  十年间,他不能动,不能说,他躺在那里却有意识,就像一个瘫痪病人,有触感却不能回应。

  他数着日子,在心理将那个绿发的小疯子凌迟了3650遍,那个小鬼心比天高,心思深沉,而且又比任何人都深谙利用和背叛,他太能忍,能忍到连自己的苦痛都能吸收成为寄养不断成长的程度,他就是一张白纸,可以美丽善良,也能够丑陋卑鄙。

  那是一个平凡的上午,第376至蚂蚁爬过网中人的脸颊,自己听到锄头敲开泥泞的地面,之后就被挖掘出来,四肢上的沾了圣水的纯银餐刀被一一拔除。

  网中人第一时间卡住戮世摩罗的脖子。

  “怎么?不是你让我合理利用筹码的吗?”戮世摩罗调笑道。

  “我也是你的筹码?”

  “不够强的,都是筹码。这不是你教给我的吗?”即便是被掐着脖子也是一脸调笑,看上去完全不紧张,甚至不觉得网中人会真的掐死自己,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苍白消瘦饿少年,现在的他即便苍白身体上也覆盖着薄薄的肌肉,一颦一笑邪气却又运筹帷幄。

  “为何放我出来?”网中人一边穿着戮世摩罗带来的衣服一边问,被掩埋多年衣衫早已腐朽,戮世摩罗倒是有心竟然带了一套合身的衣服让自己换上。

  “我26岁了,之后可能生理机能会下降,所以你帮我完成初拥。”戮世摩罗倒是不避讳,一边收拾锄头铲子一边回答。

  “如果我拒绝呢?”网中人可一点都不甘心被这个囚禁自己十年之久的小疯子降服。

  “那我就只能给你打一针亡者之血,之后将你封在地底,之后找日本的妖族与我换血结盟共治天下。”

  “几年不见,你的后招倒是越来越多了。”网中人微微眯着眼,面前的孩子天生反骨,以不可抑制的速度急速成长,无论扭曲还是变异,自己竟然都觉得心动……也许从一开始……发疯的就其实只有自己而已。

  “你当年没有选我,我为何还要执着选你呢?”戮世摩罗歪头一笑,眼神却有些许落寞。

  网中人心中微微一动,想起当年那个白发的人类背影,看到那个人走到戮世摩罗面前说:“小空,跟我回家。”而那个头发已经渲染成碧绿色的少年,只是皱着眉望着他的那位大哥,仿佛对方才是稚嫩的那一个,他听到他回答:“俏如来,我早就是个怪物了。”之后越过对方的肩头望着自己露齿一笑,趁着自己移不开眼的刹那抬手将弩箭射出,而后自己便不能动弹。

  戮世摩罗是个聪明孩子,聪明而狡黠,他听到过他夜里失眠时移动的声音,即使隔着厚厚的土层,也能听到他的心跳和脚步声,听到他翻开书页,听到他轻声哼歌,听到他在暗夜里抚慰自己,在高潮来临时叫出自己的名字。这一切像施了咒,逐渐镂刻在自己的肌肤中、内脏上、血液里,让戮世摩罗在这十年里成为深埋地底自己心中唯一的挂记。

  其实……早就该知道结果,承不承认,也都知道是什么结果。

  “我选了,便不再辜负,所以才问值不值得。你选了,便不想对换,所以才问先后顺序。不是吗?”网中人微微接近,望着戮世摩罗微微颤动的指尖,这个傻孩子比任何人都能读懂他人情绪变化,他靠这个活到现在,背叛、逆反、绸缪、借势,当年自己给他的十五滴血是筹码,但是他自己何尝不是这一局中的筹码?

  “我的野心很大,吞天噬地,你能满足吗?”戮世摩罗勾唇一下,倾世邪魅而遗世独立。

  “你说,再见你要献上忠诚。那么……如果你将你的心给我,我便给你我的忠诚。”网中人回答。

  站在暗夜的墓地之中,玛利亚圣像之前戮世摩罗掀开了自己胸口的衬衫,他身量渐长,胸口也有些肌肉,不过肌肤依旧苍白如纸。

  网中人望着月华下的少年,扑了上去。

  那是一场堪称惨烈的交合,粗暴的插入,血腥的迎合,在霞光照耀之时两个人躲在骨灰之间的夹层里散发着源源不断的性欲,吸干的鲜血,支配的给予,献祭般贡献肉体,残忍的侵犯标注。

  戮世摩罗根本无法叫出声,只能啃咬着网中人的肩膀发泄无处宣泄的快感。

  被抽空被填满,被残忍对待被温柔抚弄,矛盾的感受不断堆积反复,所谓初拥就是一次向死而生,将血液抽离留下魂魄,让欲望膨胀到极点,再不断施加诱惑,最终成为被上帝厌弃的存在。

  传说中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吸血鬼是该隐,杀死亚伯而苟且偷生,死后复苏,受到上帝庇佑,杀死他的人将得到七倍的惩罚。

  从此之后,成为阴谋者、渎神者、被抛弃者与献祭者。

  面目可憎、心怀嫉妒。

  戮世摩罗复苏是在第三天的午夜,网中人报复性的干了他两天两夜,不敢相信这十年来对方竟然还能保存着处子之身,每一寸肌肤和内里的性感带都等待自己的开发,怎能不让网中人爱不释手。

  就这样搞了两天两夜,后穴灌满精液,唇齿之间全然是自己的味道,身为人类的触觉感官正在远走,网中人才开始唤醒自己的爱人从天际跌落到人间。

  “以血为盟,永世不悔。”

作者有话说:

应该算是一次尺度测试性质的短篇文,非常喜欢真爱如血那种R级的吸血鬼片子,有着优雅和张力,非常引人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