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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什麼什麼妃
作者:南佬      更新:2019-04-16 15:17      字数:3334
  麝香味如海浪浪潮撲鼻淹沒他的嗅覺,謝主恩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渾身使不上力,剛剛的怒氣蕩然無存,順著麝香味不自知地探出小舌尖回應帝辛粗魯霸道的吻,在帝辛順勢將他壓倒在長榻,手掌竄入他衣領間時,他才一瞬恢復理智,別過臉閃躲帝辛再次低頭的強南佬原創吻,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在玩火!呼呼—」

  「啊?」

  帝辛真心的懵,暗暗的吞了一口飽滿慾望的口沫,鳳眼流露一抹情流睨視身下的狐狸。說他在玩火?狐狸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

  「我說你、在、玩、火!小心我一發情,蒙了心神,就吃了你!」

  每說一字就推他一回,回眸謝主恩用他自以為凶狠的眼神怒瞪他。帝辛讓他推得煩,大手掌一攥就將他擺平,鳳眸微瞇,眼色掃過渾身無力又逞強推拒他的狐狸,順著他被扯得狼狽的衣領往下瞄去,那是大片春光,白裡透紅,水嫩粉嫩的嬌肌,搭著狐狸現在這種引人征服的怒瞪—

  「我在玩火?哈!你還想吃了我!哈哈!」

  再看下去,他一定把持不住,翻個身,他倒躺平躺在長榻上的另一側。

  「就你這副模樣,想吃寡人?」

  「自然是我吃你,還是你想吃我?」

  鳳眸掃過他粉嫩嫩的小身板,隨即回頭,乾咳了兩聲,別過略略發紅的臉。

  「寡人還看不上你。剛剛吻你也只不過是教訓教訓你那張嘴。還是,你給誤會了?反過來,對寡人動情動心了?」

  回頭換了張不正經的調笑,他撐著額頭半側躺,伸出空出來的手捏了捏謝主恩尖潤的小下巴。謝主恩讓他這麼一捏,又說什麼誤會,心裡頭忽地發悶,強吻他的人是帝辛,怎麼說得好像是他巴著他吻,伸手拍開他沒禮貌的手。

  「妖本無心啊!動什麼情!動什麼心!剛剛不過是慾望使然,該不會我小舌頭回應個兩下,皇上~您動情動心了?」

  賤巴巴回嗆他一句,他也學他,撐額頭半側躺,不正經的捏捏帝辛的下巴,還是使勁的捏,捏得帝辛翻臉。帝辛一個翻身將他壓在底下,居高臨下的睨視他的神情就像是在說他是手下敗將。

  「這天下只有他人巴著寡人,寡人從不動情動心!」

  「哈!可悲!」

  謝主恩雙腿一勾環,一個翻身,沒幾兩肉的藕臂反將帝辛壓在胯下,換他居高臨下的睨視他。

  「你這自戀狂!當真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該巴著你?他們巴著你那是有所圖謀!才不是對你動情動心!」

  「你胡說什麼!」

  雄性爭鬥的本能,帝辛仗著自己高大壯碩猛地又是一次翻身,雙手抓著他老早就扯開的衣領,沒了剛剛什麼心動的曖昧臉紅,現在他是氣得臉紅。謝主恩也是不爽,雙手反抓他的手,仰頸也瞪了回去。

  「我說要不是你是皇上!他們才懶得巴著你!」

  「你!放…」

  「放肆?哈!我告訴你也就我和你說真話!否則你帝辛說也說不得,還自戀得很!誰敢當著你的面說~皇上要不是你是皇上,妾身還不想嫁你呢~還是,皇上!若非你是皇上,臣才懶得跪地叩拜!」

  戲精上身,謝主恩就是一連串不怕死的演給他看,想給他一記雷劈的清醒,讓他看清楚現況。帝辛像被人戳中罩門般惱怒,一拳打在謝主恩側臉的榻上,拳風掃過他的臉,謝主恩眼睛連眨一下都沒,可是看帝辛擰眉受傷的臉色,瞪著他的眼神逐漸軟化。

  「不用你說,這些寡人都知道!」

  讓帝辛一吼,謝主恩才有些說錯話的罪惡感,但他也在氣頭上,這會兒讓他認錯,那是不可能。帝辛悶著一張臉,撐坐起身,單手梳爬掉落的瀏海,鳳眸逐漸冷下,變得毫無情感。獨坐高台寶座,帝辛身處高處,居高臨下,內心孤寂,才錯將豺狼當成恩師感禱,誤信賊臣,現在大片江山已去,覆水難收。

  沈默間,謝主恩望穿他眼裡孤寂,他本該嘲笑他一番,逞逞快意,卻幾次張嘴又默默合唇,讓帝辛一身寂寥感渲染,撐起身也就坐在他身側伴著他。他說不出什麼興許也是有妃子真心誠意的愛著您的屁話,因為他連一個妃子都不認識,更說不出也許有大臣忠心效忠於您的謊話,因為日前闖七彩雲,一路上,他們倆看盡了那些所謂忠臣的假面具。

  「我都說了,你喊自己寡人,越喊越孤單。」

  帝辛沒理他,他也就自己乾乾的接話。

  「要不,我赦免你吧。在我面前你就別稱寡人。咱們平輩!平起平坐?」

  他謝主恩勉為其難的忍忍他這自戀狂,當他朋友,其實也行。

  「呿。平起平坐?你恁是膽大。」

  聽這語調倒是恢復的日常的冷靜,轉旋,他跟著盤坐起身與帝辛平起平坐,說真的,剛剛他是真的氣惱,惱帝辛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氣,但他這妖就是這樣,別人氣焰高,他定是爭到底,氣焰低,他就跟著軟化,標準的吃軟不吃硬。現在看著帝辛冷靜下來一臉孤傲寂寞的神情,他是怎麼也無心再和他爭辯。

  「帝辛。人本無情,既然無情,你又何必對那些虛情假意留情。」

  反過來勸他兩句,好歹他也死過一回,懂得那種錯付真情的傷心疼痛,但說真的比起傷心的痛感,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是無人陪伴的寂寞冷意。

  「你們這些妖本無心,既然無心,對寡人不也是無情…」

  「這倒是。不過…」

  「你這隻妖又有歪理?」

  「是真理。」

  「呿。說說,寡人姑且聽聽。」

  「姑且?你可以捂耳不聽!」

  「快說。」

  「呿。」

  學他也呿了一聲,倒惹得帝辛露出一抹輕鬆自在的笑意。謝主恩沒好氣的撇嘴,總覺得剛剛的爭吵和推拒好像都是假的,怎地這會兒他們倆就像打鬧過後的孩子一瞬和好,現在靜靜悠悠的談心。

  「不管是人是妖,都不想錯付真情真心。再怎麼說錯付情感…聽起來就是挺丟臉的不是嗎?」

  帝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不置可否的莞爾:「若是兩情相願,又豈會丟臉。」

  言下之意便是他身邊就是沒有兩情相願的情誼,才令他落得如此丟臉。語落,帝辛便冷著臉下榻,看不出心思好壞,鳳眸仍是那般惹人厭的孤傲,謝主恩望著他的背影,不知怎地心頭跟著一揪一揪的發疼。帝辛錯信恩師姬昌,縱使無關情愛,被姬昌背叛,那又豈止是丟臉二字說得盡。這麼一想,興許是同情,也或許是真心,他便不再應聲唱反調,乖順的跟著起身。轉旋背對帝辛,半跪在踏上,回頭整了整備他們倆弄亂的長榻,打算整理後回三央院。

  「妖…妖胎黏你,你回三央院辦差便無人顧著他們。」

  聞聲,謝主恩這才轉頭,單挑右眉疑惑的挑了挑,妖胎黏他?剛剛狼胎搶著讓帝辛抱,哪來的黏他。

  「我是說…」

  我?帝辛說了我字!謝主恩愣了愣,琥珀色眼瞳又瞅著帝辛那副假裝不在意的鎮定樣。

  「你這一來一回更是浪費時間,有偷懶之嫌。就留在偏廳搭小床陪著他們直到破水,再回三央院。」

  謝主恩隨便就能戳破他破綻百出的話,可就這麼鬼使神差的心軟,想著帝辛暗指他身邊就是沒人兩情相願的待著的話—

  「諾。」

  聽見他應好,帝辛眉宇一瞬舒展,鳳眸暗暗的流動笑意,抬眼偷瞄了狐狸兩眼。背對他的謝主恩整好長榻後白嫩嫩的腳丫子一挪一動的朝後頭扭著屁股挪動,看起來有幾分萌樣。下一瞬,謝主恩一個翻身,淘氣地跳下長榻,可他體內熱度未減,這麼一激烈跳動,熱度朝腦門一沖,沖得他頭暈眼花,踉蹌的歪了身子,好在他神智清楚,下一秒便穩住腳步。

  嗯?

  手肘讓人扶著,順臂望去,抬眸正巧與帝辛攙扶他的窘樣對眼。兩人一時間對眼、眨眼而後發窘,靜置不知多久後帝辛打破沈默,更是乾咳了兩聲,故作鎮定的回大坐,執筆批章。

  「咳咳,衣服穿好,衣衫不整的,又想勾誰。」

  暗暗的切帝辛一聲,拉攏外衣,裹纏束腰腰繩,衣衫不整,還不是他給扯的。

  「奴才整好了,這就到偏廳窩著。你沒事,別喊我。」

  囂張地落話,瞥嘴後掀起珠簾便窩在偏廳,伸手逗著小妖胎,眉眼卻因為想起剛剛帝辛的窘樣,彎上一抹竊喜地偷笑。大座前,帝辛執筆卻是一個字也沒落墨,想著剛剛狐狸嚷嚷的神情,他努努嘴角嘀咕一句放肆的狐狸,鳳眼卻藏不住溫柔的笑意彎起一抹月彎彎,伴隨著偏廳逗孩子的咕唧聲,眼眸裡盡是流動一抹化不開的情流流竄。

  片刻安寧,屋裡兩人倒是誰也沒叨擾誰,謝主恩逗著孩子睡,他自個兒也趴在小木箱邊打盹,直到木門鐵環叩響,咿呀一聲打開,他才給驚醒。

  「無恩?」

  「木頭!」

  「你怎地在這兒?」

  「顧孩子啊。我老早就見著你進革虞院。你怎地現在才進門。」

  牧珆雙手端著木盤,眼神黯了黯,面癱臉看不出思緒:「今兒是雙日,我繞去敬月坊,為皇上領牌子來。」

  「牌子?」

  木盤上有著十來片的木牌,形狀都一個樣,也沒寫名字,他好奇的伸手掀開一片,就見木牌下刻著兩個古字。

  「什麼什麼妃?」

  牧珆按住他的手,收起木牌,又反蓋了回去。

  「古有皇例傳承,雙日,皇上得選妃賞寵。」

  謝主恩喔了一聲長音,說不出此刻心情,但就是覺得頭暈眼花,腦袋一片空白,還有點傻愣愣的。

  「那你快進去…」

  他都忘了,帝辛有二十二位妃子呢。嗯,帝辛有二十二位妃子…

  摸著悶悶的胸口—

  不是說妖本無心嗎,怎地,他還會覺得心頭發酸—

  ***南佬原創***

  南佬的話:

  感謝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