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寡人寡人越喊越淒涼
作者：南佬 更新：2018-10-28 15:58 字数：2844
白皙纖細的手順著結實的胸膛往下撫摸，觸感如吐司沾牛奶般濕潤綿密，摸著就覺得餓了，可他真的累得很，身子也倦得很，小臉蹭蹭這片有點硬卻又滑溜的觸感後找了舒適的凹陷處，蹭了兩下，這塊布顫抖一大下搭起一座不小的帳篷。
「嗯～太硬了不好睡……」
又是一聲撒嬌的呢語咕噥，手掌順著布料滑動，滿足的嘆息後掛著天使般的微笑，安爽的發出細鼾聲。
「這斯！不知廉恥！」
「皇上……奴才這就讓牧珆領他回三央院。」
眼前謝主恩恁是大膽昏倒了就算了，這會兒還對皇上動手動腳連那兒都揉捏一番，還說什麼太硬，哎唷唷，他敢說，咱家還真不敢聽。
「牧……」
「罷了！」
帝辛睨視謝主恩兩眼，在剛剛那一蹭一蹭下，衣襟敞開大半，他手指稍稍撩開，多瞅了謝主恩衣裳裡面兩眼，驚訝的發現他還穿著他那件衣裳，霎時，心情如沐浴春風般舒坦，還有點輕飄飄的喜悅繞上心頭。
「就這麼喜歡寡人？」
「皇上您說的是衣裳嗎？哎唷，這奴才怎地穿得這麼破了還在穿。」
元喜一副嫌棄他邋遢似的像個老媽子多補了兩句，可聽在帝辛耳裡那是神氣得意。他乃大商皇帝，高高在上自然是看不起妖物，但是，能馴服這隻野狐狸，讓他迷戀自己，想起來心頭就是一陣舒心得意。
「元喜，再去多拿幾件寡人的衣裳來。」
「哎？是，奴才這就去。」
「哎！等等！」
瞧這隻狐狸病懨懨的，他就再大發一回善心，賞他一壺茶吧。
「弄一壺蔘茶來，大壺點。」
「皇上這是讓狐狸喝蔘茶？哎唷，狐狸乃是獸物，尤其是無恩這種北方狐體質極寒，蔘茶豈不是讓他身子更不好受。倘若是薑糖茶那倒是可行，熱而不燥，再放點……」
「誰說要讓他喝！寡人是要自個兒喝！罷了、罷了！那就弄壺薑糖茶來！」
這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嚷得這麼堅決，還惱羞成怒的鬧性子，元喜深知主子的性子，暗地偷笑，也不戳破大王的孩子性，將茶奉上，衣裳備妥，回頭就待在門外守門去了。屋內的帝辛走走不得，下半身全讓這隻不要臉的狐狸霸佔，撐著半身拿過朝臣上的奏章，就是一夜挑燈批閱。
小窗外是入夜後又落了一場雪飛檐上積雪順著稜角滑落打響了雨鐘，發出嗡嗡嗡的罄銅聲。小窗內燭光暈暈，帝辛半坐著，雙眼合瞇，直打盹，可這會兒腰間有了動靜，先是什麼疑惑的嗯一大聲後噤聲，伴隨著剛起床抿嘴吸口水的聲音，現在又在他腿間偷偷摸摸的蹭了兩下，感覺就像是將口水抹在他身上！猛地睜眼—
腿上一小灘濕搭搭，而，現在亂抹口水的犯人爬呀爬到椅子邊，爬的時候還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裳踉蹌了下，啪嘶一聲，破了大半。
「不！」
痛心的喊了下後又立馬噤聲，謝主恩小臉糾結成一團，還想將衣服拼揍起來回頭就瞥見椅子邊那疊新衣裳，賊兮兮的眼珠子一溜轉，翻個身，他也不管身上那套鬆垮又破爛的衣裳了，背對著帝辛，乖巧的跪坐在長椅上，凌亂的外衣下露出兩隻白嫩嫩的小腳掌。
「喔～真滑～」
要是現在有尾巴，那狐狸尾巴一定搖來晃去的。
「這件好了。」
愛不釋手，拿到臉側邊蹭了兩下，還發出舒心滿足的嘆息。帝辛嘴角不自覺得露出自戀又得意的笑容，才想開口，就見謝主恩咻～了下脫去外衣，然後又再一瞬脫去裏頭那件，他抿著倒抽口氣的衝動，默默地吞了口口沫，眼神順著那延頸玉項彎度往下望去，在他轉璇衣裳之間半遮他腰下的圓潤時，若隱若現的誘惑，又讓她吞了口口沫。
咕嚕一大聲，謝主恩立馬回頭，拉緊衣襟，瞇眼瞪向他：「你偷看！色、胚！」
「哈！偷看！」
回瞪眼前張狂的小臉，帝辛移不開眼，他的衣裳掛在這穠纖得衷的小身子上還真比他那些妃子穿的薄紗多一分魅惑。轉眼間，他換了個態度，本來嘛，大商底下的東西全都是他的，他看，還算是恩典！賞賜！
「寡人就盯著看。正反，你也脫得精光了不是！」
「你！」
好，這次算他吃虧，他謝主恩在心裡記他一筆。拉攏衣物，又多拿了兩件塞在懷裡，這才束緊腰繩。帝辛沒漏看他這些小動作，送他兩件衣裳本就不打緊，他現在在意的是，這隻狐狸怎麼反倒來到了宮裡瘦了一大圈，現在就算藏了兩件衣裳在肚子邊看起來還是那麼瘦巴巴的。
「寡人喊你來是想讓你搬桌子的。」
「噗，寡人，這名真難聽。孤家寡人，寡人寡人越喊越淒涼！」
「放肆！」
謝主恩見他大小聲的，退了一步免得讓他口水噴到，踩著裸足就在這小書殿裡頭悠晃，手指順著一旁書架摸滑而過，一路摸摸摸滑滑滑的摸滑到了那張大桌子。
「我說的話是真的。皇帝嘛，高高在上，每天不是在臣子面前演戲，就是得哄著後宮陪笑，你啊，試想看看～活到這個年紀，有幾個人，能讓你用用我這個字來說話。」
食指滑這大桌子的桌緣，還真精巧，桌面是上好的檜木透著薰香，桌緣鑲著白玉，華潤白澤，高貴卻不失雅緻。
「正反我是妖，沒那麼多禮數，要不你，就省去寡人二字吧。」
「哈！這麼說來，寡人還得感謝你曉以大義？」
「嗯～」
應得理所當然又搭著他淘氣可人的眨眼，看著就可愛又可恨。帝辛沒理會他，起身後順手將手上的奏卷扔在桌子上，謝主恩也沒想偷看，他就站在桌邊，自然也就多瞅兩眼。
“……新政救濟飢荒，周莊大開米倉致力於新政效尤……”
「呿。周莊要是有米糧，怎地不早早救濟。」
「你一個奴才懂什麼救濟，只會胡作非為。」
這次新政也就只有姬昌一人力挺，率先打開糧倉救濟飢苦百姓。謝主恩白他一眼，轉了個身，就自顧自地坐在大位上。
「是呀，我就是胡作非為的妖，這才懂得周昌在想什麼。」
「他是人，不是妖。」
「那你敢不敢聽聽妖怎麼說這人？」
「……說說。」
這椅子太大，他靠不到後背，撐起身盤腿就將整個身子窩在大椅子裡頭，單手架膝蓋，撐著右臉頰，右臉頰肉讓他推擠成一小團，說話像含滷蛋似的。
「我要是周昌，有米有糧，就會選在百姓都快餓死了再發，然後深受百姓們愛戴。」
「胡說。這可是寡人的新政！」
「傻瓜。新政是你在說的。米糧是周昌在發的，百姓們看見米抬眼又看見周昌，又看見米又看見周昌，你說新政是誰的？」
帝辛眼瞳一怔，蹙眉踱步一二：「他姬家效忠我大商朝三代，豈會……」
「誰知道啊。不過我若是他那般壞心腸，既然懷有野心滅了大商朝，嗯～我想想啊～」
帝辛雙拳緊握，這隻狐狸說的可都是胡話，挑撥離間，他心裡頭想制止他，卻不知為何，覺得他說得有幾分道理。謝主恩倏地一個彈指，站在他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睨視他。
「下一步，我便會污衊你這個商朝皇帝，像是說你荒淫無誕、暴虐專制……」
帝辛又是一凜，轉身走向窗邊連吐了兩口氣而後抽出小桌子上的一卷軸卷，扔在桌子上讓謝主恩自個兒打開瞅瞅。謝主恩雙食指和大拇指夾夾，拉開線索—
“……臣 何黔日前得姬大人之令收服一批暴亂百姓，筆錄如下，百姓們辱罵紂王無虐，不顧百姓飢餓貧苦，擅建新殿日日笙歌，臣已與收監，昨日午時當即問斬。”
「哎唷唷～這色胚還真有腦子，來個借刀殺人～」
借帝辛之名，斬善良百姓之聲，借何黔之手，行殘暴之實，殘暴的是帝辛，殺人的是何黔，再怎麼樣，他周昌還是大善人。謝主恩嗤笑兩聲後見帝辛蹙眉隱忍憤怒，他本該幼稚的大笑他蠢，酸他個兩句，現下卻是什麼也沒說，跳下大椅子，走近他—
「喂。想什麼呢，幹嘛不說話。」
「……你是妖，尚且還與寡人說真實話。」
眼神飄遠，帝辛悠悠的、沉沉的嘆了口氣—
「人— 為何—」
話沒說齊全，謝主恩也沒續問，他死前也問過自己。
人為何如此—
＊＊＊南佬原創＊＊＊
南佬的話：
感謝推薦～
「嗯～太硬了不好睡……」
又是一聲撒嬌的呢語咕噥，手掌順著布料滑動，滿足的嘆息後掛著天使般的微笑，安爽的發出細鼾聲。
「這斯！不知廉恥！」
「皇上……奴才這就讓牧珆領他回三央院。」
眼前謝主恩恁是大膽昏倒了就算了，這會兒還對皇上動手動腳連那兒都揉捏一番，還說什麼太硬，哎唷唷，他敢說，咱家還真不敢聽。
「牧……」
「罷了！」
帝辛睨視謝主恩兩眼，在剛剛那一蹭一蹭下，衣襟敞開大半，他手指稍稍撩開，多瞅了謝主恩衣裳裡面兩眼，驚訝的發現他還穿著他那件衣裳，霎時，心情如沐浴春風般舒坦，還有點輕飄飄的喜悅繞上心頭。
「就這麼喜歡寡人？」
「皇上您說的是衣裳嗎？哎唷，這奴才怎地穿得這麼破了還在穿。」
元喜一副嫌棄他邋遢似的像個老媽子多補了兩句，可聽在帝辛耳裡那是神氣得意。他乃大商皇帝，高高在上自然是看不起妖物，但是，能馴服這隻野狐狸，讓他迷戀自己，想起來心頭就是一陣舒心得意。
「元喜，再去多拿幾件寡人的衣裳來。」
「哎？是，奴才這就去。」
「哎！等等！」
瞧這隻狐狸病懨懨的，他就再大發一回善心，賞他一壺茶吧。
「弄一壺蔘茶來，大壺點。」
「皇上這是讓狐狸喝蔘茶？哎唷，狐狸乃是獸物，尤其是無恩這種北方狐體質極寒，蔘茶豈不是讓他身子更不好受。倘若是薑糖茶那倒是可行，熱而不燥，再放點……」
「誰說要讓他喝！寡人是要自個兒喝！罷了、罷了！那就弄壺薑糖茶來！」
這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嚷得這麼堅決，還惱羞成怒的鬧性子，元喜深知主子的性子，暗地偷笑，也不戳破大王的孩子性，將茶奉上，衣裳備妥，回頭就待在門外守門去了。屋內的帝辛走走不得，下半身全讓這隻不要臉的狐狸霸佔，撐著半身拿過朝臣上的奏章，就是一夜挑燈批閱。
小窗外是入夜後又落了一場雪飛檐上積雪順著稜角滑落打響了雨鐘，發出嗡嗡嗡的罄銅聲。小窗內燭光暈暈，帝辛半坐著，雙眼合瞇，直打盹，可這會兒腰間有了動靜，先是什麼疑惑的嗯一大聲後噤聲，伴隨著剛起床抿嘴吸口水的聲音，現在又在他腿間偷偷摸摸的蹭了兩下，感覺就像是將口水抹在他身上！猛地睜眼—
腿上一小灘濕搭搭，而，現在亂抹口水的犯人爬呀爬到椅子邊，爬的時候還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裳踉蹌了下，啪嘶一聲，破了大半。
「不！」
痛心的喊了下後又立馬噤聲，謝主恩小臉糾結成一團，還想將衣服拼揍起來回頭就瞥見椅子邊那疊新衣裳，賊兮兮的眼珠子一溜轉，翻個身，他也不管身上那套鬆垮又破爛的衣裳了，背對著帝辛，乖巧的跪坐在長椅上，凌亂的外衣下露出兩隻白嫩嫩的小腳掌。
「喔～真滑～」
要是現在有尾巴，那狐狸尾巴一定搖來晃去的。
「這件好了。」
愛不釋手，拿到臉側邊蹭了兩下，還發出舒心滿足的嘆息。帝辛嘴角不自覺得露出自戀又得意的笑容，才想開口，就見謝主恩咻～了下脫去外衣，然後又再一瞬脫去裏頭那件，他抿著倒抽口氣的衝動，默默地吞了口口沫，眼神順著那延頸玉項彎度往下望去，在他轉璇衣裳之間半遮他腰下的圓潤時，若隱若現的誘惑，又讓她吞了口口沫。
咕嚕一大聲，謝主恩立馬回頭，拉緊衣襟，瞇眼瞪向他：「你偷看！色、胚！」
「哈！偷看！」
回瞪眼前張狂的小臉，帝辛移不開眼，他的衣裳掛在這穠纖得衷的小身子上還真比他那些妃子穿的薄紗多一分魅惑。轉眼間，他換了個態度，本來嘛，大商底下的東西全都是他的，他看，還算是恩典！賞賜！
「寡人就盯著看。正反，你也脫得精光了不是！」
「你！」
好，這次算他吃虧，他謝主恩在心裡記他一筆。拉攏衣物，又多拿了兩件塞在懷裡，這才束緊腰繩。帝辛沒漏看他這些小動作，送他兩件衣裳本就不打緊，他現在在意的是，這隻狐狸怎麼反倒來到了宮裡瘦了一大圈，現在就算藏了兩件衣裳在肚子邊看起來還是那麼瘦巴巴的。
「寡人喊你來是想讓你搬桌子的。」
「噗，寡人，這名真難聽。孤家寡人，寡人寡人越喊越淒涼！」
「放肆！」
謝主恩見他大小聲的，退了一步免得讓他口水噴到，踩著裸足就在這小書殿裡頭悠晃，手指順著一旁書架摸滑而過，一路摸摸摸滑滑滑的摸滑到了那張大桌子。
「我說的話是真的。皇帝嘛，高高在上，每天不是在臣子面前演戲，就是得哄著後宮陪笑，你啊，試想看看～活到這個年紀，有幾個人，能讓你用用我這個字來說話。」
食指滑這大桌子的桌緣，還真精巧，桌面是上好的檜木透著薰香，桌緣鑲著白玉，華潤白澤，高貴卻不失雅緻。
「正反我是妖，沒那麼多禮數，要不你，就省去寡人二字吧。」
「哈！這麼說來，寡人還得感謝你曉以大義？」
「嗯～」
應得理所當然又搭著他淘氣可人的眨眼，看著就可愛又可恨。帝辛沒理會他，起身後順手將手上的奏卷扔在桌子上，謝主恩也沒想偷看，他就站在桌邊，自然也就多瞅兩眼。
“……新政救濟飢荒，周莊大開米倉致力於新政效尤……”
「呿。周莊要是有米糧，怎地不早早救濟。」
「你一個奴才懂什麼救濟，只會胡作非為。」
這次新政也就只有姬昌一人力挺，率先打開糧倉救濟飢苦百姓。謝主恩白他一眼，轉了個身，就自顧自地坐在大位上。
「是呀，我就是胡作非為的妖，這才懂得周昌在想什麼。」
「他是人，不是妖。」
「那你敢不敢聽聽妖怎麼說這人？」
「……說說。」
這椅子太大，他靠不到後背，撐起身盤腿就將整個身子窩在大椅子裡頭，單手架膝蓋，撐著右臉頰，右臉頰肉讓他推擠成一小團，說話像含滷蛋似的。
「我要是周昌，有米有糧，就會選在百姓都快餓死了再發，然後深受百姓們愛戴。」
「胡說。這可是寡人的新政！」
「傻瓜。新政是你在說的。米糧是周昌在發的，百姓們看見米抬眼又看見周昌，又看見米又看見周昌，你說新政是誰的？」
帝辛眼瞳一怔，蹙眉踱步一二：「他姬家效忠我大商朝三代，豈會……」
「誰知道啊。不過我若是他那般壞心腸，既然懷有野心滅了大商朝，嗯～我想想啊～」
帝辛雙拳緊握，這隻狐狸說的可都是胡話，挑撥離間，他心裡頭想制止他，卻不知為何，覺得他說得有幾分道理。謝主恩倏地一個彈指，站在他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睨視他。
「下一步，我便會污衊你這個商朝皇帝，像是說你荒淫無誕、暴虐專制……」
帝辛又是一凜，轉身走向窗邊連吐了兩口氣而後抽出小桌子上的一卷軸卷，扔在桌子上讓謝主恩自個兒打開瞅瞅。謝主恩雙食指和大拇指夾夾，拉開線索—
“……臣 何黔日前得姬大人之令收服一批暴亂百姓，筆錄如下，百姓們辱罵紂王無虐，不顧百姓飢餓貧苦，擅建新殿日日笙歌，臣已與收監，昨日午時當即問斬。”
「哎唷唷～這色胚還真有腦子，來個借刀殺人～」
借帝辛之名，斬善良百姓之聲，借何黔之手，行殘暴之實，殘暴的是帝辛，殺人的是何黔，再怎麼樣，他周昌還是大善人。謝主恩嗤笑兩聲後見帝辛蹙眉隱忍憤怒，他本該幼稚的大笑他蠢，酸他個兩句，現下卻是什麼也沒說，跳下大椅子，走近他—
「喂。想什麼呢，幹嘛不說話。」
「……你是妖，尚且還與寡人說真實話。」
眼神飄遠，帝辛悠悠的、沉沉的嘆了口氣—
「人— 為何—」
話沒說齊全，謝主恩也沒續問，他死前也問過自己。
人為何如此—
＊＊＊南佬原創＊＊＊
南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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