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鳳天羽，姬發。
作者：南佬 更新：2018-09-22 15:52 字数：2888
「奇獸？和四不像一般？」
他都要亂了，這大商朝到底有多少獸呀妖的靈的。靈芝精伸出了略顯枯黃的小鬚鞭捲上謝主恩的手指，這幾日來，他倒是枯萎了不少，連著鬚鞭也斷得只剩下這寥寥無幾的數十根，鬚鞭冒出點點金光，一點一點地流入謝主恩體內。
「你看看……」
還沒摸透靈芝精讓他看什麼，謝主恩腦海裡便出現一串串字句。
“宮有皇天人為上，神獸為輔，天人為奴。”
他先是一驚，回眸見著靈芝精虛弱的微笑，笑說他能留下的大概就是這些智慧，接著就等著乾枯灰燼。謝主恩拇指蹭了蹭鬚鞭，心頭酸酸澀澀的，漾起一抹捨不得。他回想起自己離開那世界時好像也沒留下任何東西，更別說他那只裝柴米油鹽和奶粉的「智慧」。
“黃土上靈獸四不像、諦鳩、盤蟒為上，奇獸鳳天羽鳥、滄海蛟龍為次，而後是凡人、神、妖、牲畜，最底層的便是無歸。無歸若得神氣，則染神靈之力，能為人所……”
肩頭讓一位壯漢撞了下，靈芝精的思流仍不斷湧入，可謝主恩卻讓擾得無法靜下心品讀，他咧嘴發出一聲不爽的嗤聲。嗤聲引起壯漢的注意，壯漢回頭見了謝主恩後，眼神為之發亮，換了張臉色，理理衣冠，故作斯文的咳了一聲後上前與謝主恩賠不是。
「在下盧不鄂，撞上白狐仙，還請大仙見諒。」
哼！諂媚，妖就是妖，稱仙，這人想幹嘛！要換臉，他也換，換了張乖巧可人無害的臉。
「那是小妖瘦弱經不起撞，還望盧大哥～別怪小妖擋路。」
他這麼嬌滴滴的聲嗓一出，帝辛打了一個寒顫，這隻狐狸，一定在使詐，同情的瞄了那什麼盧餓不餓兩眼後，冷眼看戲。那盧不鄂讓他一聲盧大哥喊得酥酥麻麻，兩眼盯著謝主恩直瞧，眼看伸手就要摟著他裝熟，謝主恩往前走了一部閃過他的手，見他踉蹌，還故意問他要不要緊，盧不鄂只能吃暗虧，逞著面子說沒事。
「盧大哥，我見你匆匆忙忙的，可是在追那隻鳳天羽？」
盧不鄂眼裡閃過一瞬壞心思：「啊，是啊，那隻鳳天羽是家母的寵物，這才讓人趕緊捉回來。」
「寵物？盧大哥您府上養無歸當寵物啊？」
盧不鄂這才察覺自己口誤，謝主恩眨眨銀白色的長睫毛，琥珀色的眼瞳無辜可人，他彎彎紅唇嘴角勾起一抹善解人意的笑。
「我知道，盧大哥這是在幫幫無歸是吧？否則那些無歸為奴為隸的，也怪可憐。還不如當寵物，讓人疼著，幸福些。」
「正是如此！」
「那要不小妖也幫忙抓吧。我是狐狸，跑得可快了呢。」
聽聽他那聲可愛巴巴的呢，裝得跟小閨女一樣單純，帝辛站在他身後，眼神盯著他狐狸尾巴瞅著，這傢伙不安份啊，玩得正起勁。眼見盧不鄂色眯眯的上鉤，帝辛挑眉露出不屑地嗤笑，笑得也不知是狐狸還是那人。
謝主恩朝他們眨眼，還讓帝辛抱著靈芝精，嘴角露出狡猾的笑容。
「你們在這飯館等我。我去抓鳥，抓完就回來。」
笑裡藏刀的月灣眼，瞅著就是想抓那隻鳳天羽的無歸回來玩玩，這才說完便直奔往前追去。狐狸腳程本就比凡人快，還快了幾哩路，沒過一會兒他一個肉掌一勾一縮就抓著那隻鳥。
「你這隻鳥，跑得還真快。」
鳥天性敵不過狐狸，讓他按在肉掌之下，全身抖瑟瑟的，姬姬姬的鳴叫。謝主恩一把捂著他的嘴，琥珀色的眼瞳瞪著他讓他別喊。
「你是盧不鄂的寵物？奴隸？」
鳳天羽直搖頭，急得眼眶聚滿水珠，謝主恩見他哭了，再鬆手讓他說話前和他約法三章，命令他不准姬姬叫，姬一聲，他便拔他一根羽毛，嚇得鳳天羽趕緊捂著左耳上的五彩羽毛南佬原創。
「我讓他綁來的。他說綁著我就能威脅我爹交出大印。」
「大印？你爹是官？」
鳳天羽點點頭，又搖搖頭，見謝主恩白他一眼顯得不耐煩，他才又補上一句。
「我不是主母生的。我娘是妾，不過我也沒見過我娘……爹說我娘死了……主母說我不配當爹的孩子……」
「你幾歲了？十三？十四？」
「十七。」
「十七！十七你還這般膽小無用！你是男人吧！有那夥吧！說話吞吞吐吐地，還哭了！你要是我兒子，我一定一巴掌打到你振作。」
鳳天羽驚愕地睜大眼，還是渾身發抖，抖得不知如何是好，害怕的想哭但看著謝主恩一臉認真嚴肅的模樣，他又不敢。
「大家都說我是無歸丟爹的臉……是個無用之徒……」
謝主恩還真的一巴掌巴在他後腦勺後手掌抓著他的腦袋，睨視他那張長得英俊卻沒什麼用的臉。
「切。別人說，你就信啊！我告訴你，這所有事都該怪你爹！你爹敢和你娘搞出你，就該把你養好！任何其他人說你無用，搞什麼！」
他用他那張美艷的臉呸口沫，演出流氓樣，看得鳳天羽目瞪口呆，謝主恩本來還想數落他爹兩句，後頭那群賊人便追了上來，他扛起鳳天羽，將他安置在樹梢上。
「眼睛閉緊，待我說好的時候再張眼。」
「姬— 你要吃我？」
「我！你若是不聽我的話，我便吃了你。眼睛閉好！」
鳥秉著天性，害怕且聽話的閉眼，謝主恩這才舞璇落地，赤足沾泥，回眸朝追來的人一笑，一笑百媚風生，換了張溫柔可人的笑臉，圓眸眨眨，看起來就是個好欺負、柔柔弱弱的妖。盧不鄂心下一動，眼神更是赤裸裸的情慾暗流，他像是嫌熱一樣拉拉束縛在頸上的衣領，搶快地走上前。
「鳳天羽呢？快給盧大哥。嗯？」
「不給。」
這一聲不給，搭著謝主恩湊近又忽然抽離的距離，惹盧不鄂臉紅心跳，色心大起，他見謝主恩欲拒還迎的勾搭，便是更大膽主動地往前蹭近。
「不要淘氣。給了盧大哥，待會兒盧大哥再好好疼你。」
謝主恩聽見這話都快吐了，疼？他哪時候答應讓他疼了？柔指轉繞，回眸一笑，笑得他神魂顛倒，他緩緩伸手露出一段白皙藕臂在快碰到盧不鄂前，再次抬眸，琥珀眼瞳瞬息轉為邪氣的直立狀，嘴角咧成邪氣的月彎笑，伸爪一張擰上盧不鄂的脖子，在他發出慘叫前，手爪一縮，盧不鄂的頭便沾著血泥滾滾滾的，滾到了其他人跟前。
「主……主子死啦！」
「啊！主子讓妖狐殺死啦！」
謝主恩甩手，看著就是想甩去指甲上的血珠，邊甩鞭漫不經心地問一句。
「給你們兩條路。一，抓鳳天羽，下場，死。二，不抓鳳……」
那行人嚇得沒讓他說完話，便大喊他們不抓了，全都是盧不鄂讓他們抓鳳天羽的。謝主恩用大拇指的指甲摳摳食指，眼前上演這種下三流的背叛戲碼，讓他自導自演的妖狐殺人戲碼顯得狗血不入流。
「不抓鳳天羽。」
嘴角露出狂笑，再張手，便隨著風璇掃腿，就在樹葉震動，落葉的一瞬間，他飛身而過，殺殺殺，連殺數十人。
「也是死路一條。」
裸足站在烏血之中，謝主恩再次甩去手爪上的血珠，兩眼恢復的圓潤的眼瞳樣，點足便飛身上樹梢，在轉身便坐在鳳天羽前，與他面對面。
「你偷看？」
鳳天羽抖瑟瑟的含淚點頭，抱著屈膝，那一雙穿藍綢白繡的小鞋還濺著了一滴污血，謝主恩用衣袖為他擦抹。
「你怕我，還是怕他們？」
像是沒想到謝主恩會這麼問他，鳳天羽再次怔愣，忖了幾粒沙時間後拉著謝主恩的衣角。
「我……我不怕你。還有……」
「還有？」
「謝謝。」
謝主恩抓起袖子，用袖子抹去他一臉淚痕，而後縱身躍下。鳳天羽擔心自己落下，也跟著跳，他本是鳥，儘管是無歸，身子還是有天性本能，輕盈落地，可走沒兩步就摔了個大跟斗，而後才笨拙地跟上謝主恩的腳步。
「恩人，我是姬發。」
「姬發，名兒倒是挺熟的。」
姬發，姓姬的人不多，但叫姬發的，好像是什麼歷史人物，一時間謝主恩也想不明。
「恩人您怎麼……怎麼稱呼……」
「謝主恩。」
鳳天羽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頭，漂亮的藍白繡鞋彩過染血的泥地，為了跟上謝主恩，他大步得跨過那些曾經令他害怕的屍體，就為了跟上謝主恩—
＊＊＊南佬原創＊＊＊
南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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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亂了，這大商朝到底有多少獸呀妖的靈的。靈芝精伸出了略顯枯黃的小鬚鞭捲上謝主恩的手指，這幾日來，他倒是枯萎了不少，連著鬚鞭也斷得只剩下這寥寥無幾的數十根，鬚鞭冒出點點金光，一點一點地流入謝主恩體內。
「你看看……」
還沒摸透靈芝精讓他看什麼，謝主恩腦海裡便出現一串串字句。
“宮有皇天人為上，神獸為輔，天人為奴。”
他先是一驚，回眸見著靈芝精虛弱的微笑，笑說他能留下的大概就是這些智慧，接著就等著乾枯灰燼。謝主恩拇指蹭了蹭鬚鞭，心頭酸酸澀澀的，漾起一抹捨不得。他回想起自己離開那世界時好像也沒留下任何東西，更別說他那只裝柴米油鹽和奶粉的「智慧」。
“黃土上靈獸四不像、諦鳩、盤蟒為上，奇獸鳳天羽鳥、滄海蛟龍為次，而後是凡人、神、妖、牲畜，最底層的便是無歸。無歸若得神氣，則染神靈之力，能為人所……”
肩頭讓一位壯漢撞了下，靈芝精的思流仍不斷湧入，可謝主恩卻讓擾得無法靜下心品讀，他咧嘴發出一聲不爽的嗤聲。嗤聲引起壯漢的注意，壯漢回頭見了謝主恩後，眼神為之發亮，換了張臉色，理理衣冠，故作斯文的咳了一聲後上前與謝主恩賠不是。
「在下盧不鄂，撞上白狐仙，還請大仙見諒。」
哼！諂媚，妖就是妖，稱仙，這人想幹嘛！要換臉，他也換，換了張乖巧可人無害的臉。
「那是小妖瘦弱經不起撞，還望盧大哥～別怪小妖擋路。」
他這麼嬌滴滴的聲嗓一出，帝辛打了一個寒顫，這隻狐狸，一定在使詐，同情的瞄了那什麼盧餓不餓兩眼後，冷眼看戲。那盧不鄂讓他一聲盧大哥喊得酥酥麻麻，兩眼盯著謝主恩直瞧，眼看伸手就要摟著他裝熟，謝主恩往前走了一部閃過他的手，見他踉蹌，還故意問他要不要緊，盧不鄂只能吃暗虧，逞著面子說沒事。
「盧大哥，我見你匆匆忙忙的，可是在追那隻鳳天羽？」
盧不鄂眼裡閃過一瞬壞心思：「啊，是啊，那隻鳳天羽是家母的寵物，這才讓人趕緊捉回來。」
「寵物？盧大哥您府上養無歸當寵物啊？」
盧不鄂這才察覺自己口誤，謝主恩眨眨銀白色的長睫毛，琥珀色的眼瞳無辜可人，他彎彎紅唇嘴角勾起一抹善解人意的笑。
「我知道，盧大哥這是在幫幫無歸是吧？否則那些無歸為奴為隸的，也怪可憐。還不如當寵物，讓人疼著，幸福些。」
「正是如此！」
「那要不小妖也幫忙抓吧。我是狐狸，跑得可快了呢。」
聽聽他那聲可愛巴巴的呢，裝得跟小閨女一樣單純，帝辛站在他身後，眼神盯著他狐狸尾巴瞅著，這傢伙不安份啊，玩得正起勁。眼見盧不鄂色眯眯的上鉤，帝辛挑眉露出不屑地嗤笑，笑得也不知是狐狸還是那人。
謝主恩朝他們眨眼，還讓帝辛抱著靈芝精，嘴角露出狡猾的笑容。
「你們在這飯館等我。我去抓鳥，抓完就回來。」
笑裡藏刀的月灣眼，瞅著就是想抓那隻鳳天羽的無歸回來玩玩，這才說完便直奔往前追去。狐狸腳程本就比凡人快，還快了幾哩路，沒過一會兒他一個肉掌一勾一縮就抓著那隻鳥。
「你這隻鳥，跑得還真快。」
鳥天性敵不過狐狸，讓他按在肉掌之下，全身抖瑟瑟的，姬姬姬的鳴叫。謝主恩一把捂著他的嘴，琥珀色的眼瞳瞪著他讓他別喊。
「你是盧不鄂的寵物？奴隸？」
鳳天羽直搖頭，急得眼眶聚滿水珠，謝主恩見他哭了，再鬆手讓他說話前和他約法三章，命令他不准姬姬叫，姬一聲，他便拔他一根羽毛，嚇得鳳天羽趕緊捂著左耳上的五彩羽毛南佬原創。
「我讓他綁來的。他說綁著我就能威脅我爹交出大印。」
「大印？你爹是官？」
鳳天羽點點頭，又搖搖頭，見謝主恩白他一眼顯得不耐煩，他才又補上一句。
「我不是主母生的。我娘是妾，不過我也沒見過我娘……爹說我娘死了……主母說我不配當爹的孩子……」
「你幾歲了？十三？十四？」
「十七。」
「十七！十七你還這般膽小無用！你是男人吧！有那夥吧！說話吞吞吐吐地，還哭了！你要是我兒子，我一定一巴掌打到你振作。」
鳳天羽驚愕地睜大眼，還是渾身發抖，抖得不知如何是好，害怕的想哭但看著謝主恩一臉認真嚴肅的模樣，他又不敢。
「大家都說我是無歸丟爹的臉……是個無用之徒……」
謝主恩還真的一巴掌巴在他後腦勺後手掌抓著他的腦袋，睨視他那張長得英俊卻沒什麼用的臉。
「切。別人說，你就信啊！我告訴你，這所有事都該怪你爹！你爹敢和你娘搞出你，就該把你養好！任何其他人說你無用，搞什麼！」
他用他那張美艷的臉呸口沫，演出流氓樣，看得鳳天羽目瞪口呆，謝主恩本來還想數落他爹兩句，後頭那群賊人便追了上來，他扛起鳳天羽，將他安置在樹梢上。
「眼睛閉緊，待我說好的時候再張眼。」
「姬— 你要吃我？」
「我！你若是不聽我的話，我便吃了你。眼睛閉好！」
鳥秉著天性，害怕且聽話的閉眼，謝主恩這才舞璇落地，赤足沾泥，回眸朝追來的人一笑，一笑百媚風生，換了張溫柔可人的笑臉，圓眸眨眨，看起來就是個好欺負、柔柔弱弱的妖。盧不鄂心下一動，眼神更是赤裸裸的情慾暗流，他像是嫌熱一樣拉拉束縛在頸上的衣領，搶快地走上前。
「鳳天羽呢？快給盧大哥。嗯？」
「不給。」
這一聲不給，搭著謝主恩湊近又忽然抽離的距離，惹盧不鄂臉紅心跳，色心大起，他見謝主恩欲拒還迎的勾搭，便是更大膽主動地往前蹭近。
「不要淘氣。給了盧大哥，待會兒盧大哥再好好疼你。」
謝主恩聽見這話都快吐了，疼？他哪時候答應讓他疼了？柔指轉繞，回眸一笑，笑得他神魂顛倒，他緩緩伸手露出一段白皙藕臂在快碰到盧不鄂前，再次抬眸，琥珀眼瞳瞬息轉為邪氣的直立狀，嘴角咧成邪氣的月彎笑，伸爪一張擰上盧不鄂的脖子，在他發出慘叫前，手爪一縮，盧不鄂的頭便沾著血泥滾滾滾的，滾到了其他人跟前。
「主……主子死啦！」
「啊！主子讓妖狐殺死啦！」
謝主恩甩手，看著就是想甩去指甲上的血珠，邊甩鞭漫不經心地問一句。
「給你們兩條路。一，抓鳳天羽，下場，死。二，不抓鳳……」
那行人嚇得沒讓他說完話，便大喊他們不抓了，全都是盧不鄂讓他們抓鳳天羽的。謝主恩用大拇指的指甲摳摳食指，眼前上演這種下三流的背叛戲碼，讓他自導自演的妖狐殺人戲碼顯得狗血不入流。
「不抓鳳天羽。」
嘴角露出狂笑，再張手，便隨著風璇掃腿，就在樹葉震動，落葉的一瞬間，他飛身而過，殺殺殺，連殺數十人。
「也是死路一條。」
裸足站在烏血之中，謝主恩再次甩去手爪上的血珠，兩眼恢復的圓潤的眼瞳樣，點足便飛身上樹梢，在轉身便坐在鳳天羽前，與他面對面。
「你偷看？」
鳳天羽抖瑟瑟的含淚點頭，抱著屈膝，那一雙穿藍綢白繡的小鞋還濺著了一滴污血，謝主恩用衣袖為他擦抹。
「你怕我，還是怕他們？」
像是沒想到謝主恩會這麼問他，鳳天羽再次怔愣，忖了幾粒沙時間後拉著謝主恩的衣角。
「我……我不怕你。還有……」
「還有？」
「謝謝。」
謝主恩抓起袖子，用袖子抹去他一臉淚痕，而後縱身躍下。鳳天羽擔心自己落下，也跟著跳，他本是鳥，儘管是無歸，身子還是有天性本能，輕盈落地，可走沒兩步就摔了個大跟斗，而後才笨拙地跟上謝主恩的腳步。
「恩人，我是姬發。」
「姬發，名兒倒是挺熟的。」
姬發，姓姬的人不多，但叫姬發的，好像是什麼歷史人物，一時間謝主恩也想不明。
「恩人您怎麼……怎麼稱呼……」
「謝主恩。」
鳳天羽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頭，漂亮的藍白繡鞋彩過染血的泥地，為了跟上謝主恩，他大步得跨過那些曾經令他害怕的屍體，就為了跟上謝主恩—
＊＊＊南佬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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