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沐衡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看清沈留之的样貌，眼前的这个人，脸色苍白，神色萎靡，双眼空洞无神，整个人都散发着临近死亡的味道。不知为何，沐衡突然感觉一阵气闷，他一脚将沈留之踹到床角里，站在床边看着他。沐衡不明白，他大仇以报，仇人之子此刻就在自己面前，那神色，那气息明确的告诉自己，仇人之子也即将给母亲去陪葬，可是，这心里，就像是有什么野兽被关着无法释放一样，心情烦躁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双脚都快踏进地府的沈留之发火。沐衡看着床角里蜷缩着低声喘息的沈留之，又是一阵的气烦，他猛地拉起沈留之的衣领，将整个人拖都到地上，恨恨的看着他，几乎红了眼，不该这样的！这个人不该是这样子的！心里的野兽又在嘶吼，沐衡将手移到沈留之脖子上，轻轻的摩擦着，感受着沈留之轻微的颤抖，在他即将发出低吟之前，一把抓住沈留之的脖子，“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啊！沈留之！你哑巴了？以前不是很能骂我么！沈留之，我让你说话！！！”“……”依旧是那样空洞的眼神，沈留之动了动嘴唇，却没吐出任何一个字。“你以为你将你那痴傻儿子送出去，我就找不到了？呵呵，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沐衡的大拇指不断摩擦着沈留之的嘴唇，“呵呵，让我猜猜，是不是送给你那个废物弟弟？还是，送到你爹出生的那个小山村？沈留之，我耐心有限，这个你是知道的……”“……”沈留之费力的支起上半身，看到这个，沐衡将手松开，“怎么，想通了？”沈留之一顿，双手却突然抓住沐衡的衣摆，借力想让自己坐的更稳，“你想干什么？”沐衡被他拽的一个踉跄，连忙扶着床头的柱子，沈留之动了动嘴唇，没理他，伸出手就去扯沐衡的裤子，“你做什么！”沐衡被沈留之的动作吓到了，他为了复仇，对沈留之做的这些事并不少，只是沈留之从一开始的极力反抗到现在的呆愣任命，他从来没有给过沐衡一个眼神，而现在，他似乎用尽自己的力气去撕扯沐衡的裤子，沐衡的拒绝他像是没看到一样，掏出沐衡的欲望就含进了嘴里，“沈留之！”沈留之对沐衡的低吼产生任何的反应，他嘴里塞满了沐衡的欲望，可他像是感觉不到难受一样，模拟着人类与生俱来的交配运动，无法下咽的口水很好的做了润滑，沈留之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吟。“恩……哈……”沐衡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沈留之了，任谁看到自己的床伴像个木头人一样任自己摆布也会失去兴趣，尤其是他想征服的沈留之，那个以往清冷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的沈留之。他很快的起了反应，双手固定住沈留之的脑袋，摆动着腰部狠狠的撞击着沈留之的喉咙，“唔……额……唔，唔……”沈留之感觉自己快死了，其实他是真的快死了，长久以来粗暴的性爱，沐衡对于他的，永远只有发泄，每次沐衡发泄完，他都要在床上躺上好久，可是，最开始的时候，沐衡连这个时间都没有给他留过，以至于那个时候身体受到的刺激在今年的冬天里，彻底爆发，双目失明，双腿残废，所有器官开始衰竭，一开始，他只是嗓子疼痛，后来只能吃一些流食，到最后，嗓子也坏了，彻底的说不出话。而这一切，都是沐衡造成的。沐衡的动作越发的快速，沈留之发出的低吟也越来越痛苦，‘好疼，真的好疼啊……’他的眼帘不自觉的颤了颤，嘴里猛地涌进一股粘稠的液体，沈留之猛地睁开眼睛，吐出沐衡的欲望，不断地咳嗽着，沐衡蹲下身子，一把捞起沈留之扔到床上，“为了你那个傻儿子，你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沈留之看着沐衡，神色里少见的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浑身发软，可还是拉着沐衡的衣袖，缓缓的摇了摇头，“放心，你儿子的安危，都是看你的……”沐衡被这样的表情勾的浑身发热，即使刚刚发泄完，他现在依旧感觉下体涨的生疼，这个沈留之，终于臣服了，因为他那个儿子，终于服软了……即使，他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