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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3-3
作者:南佬      更新:2017-04-02 11:55      字数:0
  元虤似乎也得了蠱配的神力,遇傷則癒,休息了一日後,傷口便癒合,只是臉還是少了血色。

  動了動身子,神奇地看著自己的傷口,只剩下淡淡地粉紅色疤痕,背對著山洞口,用沾著熱水的帕巾擦著身子,衣裳半掛在身上,剛進山洞的韓隱見了這幕,一股熱流衝上,覺得口乾舌燥。

  元虤又將衣襟拉低些,整個後背露出一半,摸著自己身上黑色的麒麟紋,元虤笑了笑,輕輕地擦拭,現在身上的麒麟紋好像又更大了些,由元虤的手臂延展至肩背,哼著小曲,慢慢地擦著。不知韓隱站在身後,他又撩起下衣襬露出長腿,擦拭著,那衣襬就剛剛好遮著臀瓣外緣,看起來格外性感魅惑,元虤微微轉身見了韓隱,臉上有些害羞,放下帕巾,拉起衣裳。

  元虤欲想拉起裡褲,韓隱按下他的手,吻上他的唇,舔弄著他的唇,引他的舌與他相捲,將元虤壓上虎皮,手伸進衣襟裡,用拇指摩擦著元虤胸上的小點,又順著元虤的腰身,摸上他的腿。

  韓隱吻著他的頸項,感受到元虤敏感的悶哼,咬上他的頸,輕輕細舔著,滿意地聽見元虤地呻吟,元虤雙眼染上情慾,他不是處子,他是嘗過情慾快感的男人,摸著韓隱的臉,仰頭吻上他的唇,他的手也伸進了韓隱的衣裳裡,脫著他的上衣,摸上他結實精壯的胸膛,拉開韓隱的束帶,韓隱配合的退去上衣,背上的麒麟紋此刻像是活過來似地,跑到了胸膛,與元虤身上的蠱配呼應。

  元虤摸上他胸膛的麒麟,手上的麒麟摸到哪兒,韓隱身上的麒麟便到哪兒,兩人對看一眼,一瞬間心靈相通,韓隱靠近元虤輕輕地吻著他,彼此都有著莫名地悸動。

  韓隱忽然停下動作,擔心地看著元虤,像是了解他的擔心,元虤眼帶水霧,迷濛的看著他,抬頭舔著韓隱的唇瓣。

  韓隱壓抑情潮,輕輕地擁著:「你的…身子剛好。」聲音也壓抑著,嗓音啞著,聽起來格外性感。

  聽了韓隱的壓抑,元虤心裡更是一動,坐在韓隱的腿上,與他對視:「你待我真好。」眼裡的感情藏不了,韓隱對他的好,對他的包容,對他的情感,元虤靠近韓隱將唇對他上他的,伸手撫摸韓隱的頸肩,滑過他精實的胸膛,半張眼地看著韓隱:「娘給的流蘭玉,你可會幫我擦?」稱韓隱的娘為自己的娘,元虤臉上透著羞赧。

  韓隱聽見他如此喊木雅可納為娘,心裡滿是驚喜,溫柔地看著元虤:「只要你願意。」回吻著元虤,雙手托著他的雙臀,拉他靠近自己的巨大,順著小腿往元虤臀摸去,感受元虤的情動地顫抖,韓隱拿出木雅可納給的香膏,抹上手指,一股溫和的香氣蔓延在兩人之間。

  手指就著香膏輕輕按摩元虤的小穴,緩緩地插入一根手指,韓隱吻上元虤的頸,輕舔著,手指被小穴緊緊地包圍,感受小穴的緊縮,韓隱緩緩地抽動,看著元虤臉上的潮紅,心中一滿,將元虤壓上虎皮墊,拉起他的腿讓他環住自己,下身抵住穴口:「只要你願意,我會一直伴著你。」說完,用手指輕輕摩擦著元虤臉頰,珍惜地輕吻他,下身微微一挺,將巨大緩緩推進小穴內。

  韓隱的告白,讓元虤落淚,淚水滑落臉頰,一手摸著韓隱的臉,微微地抬高腰,感受韓隱的進入,悶哼一聲:「嗯…」

  韓隱吻去他的淚,難忍情慾地擺動腰,小穴受到撞擊的快感衝上元虤心頭,抓上韓隱的肩頭,動情地呻吟。

  身上的黑色麒麟活躍地游走在他倆身上,洞穴裡迴盪兩人交合的淫靡聲,伴著回音,更加旖旎。

  情事過後,元虤趴在韓隱身上,感受韓隱身上的溫暖,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麒麟,很是奇妙。

  「你看我的麒麟。」成焦黑色,像是用墨畫上一般黑。

  韓隱眼角帶著笑意,摸了摸元虤的髮絲,眼裡有說不盡的情感,元虤看著他的眼,又吻了他一下。

  「兩蠱相合,你可是記起了什麼?」看出韓隱眼中的情感波動。

  韓隱點點頭欲言又止,為元虤蓋好虎皮,摸著元虤背上的鞭傷舊痕,臉上有些害羞:「都想起來了。」看了元虤一眼,用手指摸著他頸上的吻痕,這吻痕吻得極深,是韓隱刻意吻上的,又說:「我…」又看了元虤一眼。

  元虤不明所以,張大眼有些無辜地看著他。

  「你能是我的麒麟配,太好了。」說得有點沒頭沒尾,臉上又更紅:「五歲之前,叔叔便一直告訴我,將來會有位叫元炎的人,與我相伴,在封印我的記憶時,還特別給我下了憶引,指引我到我該去之處,與你相遇。」憶引即是一種暗示,讓人在意識之中,循著暗示前進。

  「你是說,連我幾年前在山中遇見你那次,也算是憶引的指引?」這倒是引起他的好奇心了。

  韓隱點頭:「當時聽了你的名字,心中一震,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只覺得你和小時候的元炎同名,後來,你為我受了鞭傷,那時,我本可以提早將你送回褚莊,卻繞了遠路回魚木村。」誠實地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元虤聽了心裡一跳,仰頭咬了他下巴一下:「饒了你。」甜甜地笑著,趴在韓隱身上。

  感受元虤的依賴,韓隱滿足地抱著他:「當時我只想留住你。」

  「傻瓜…」元虤甜甜的笑著,在韓隱臂彎下挪了個舒服的位置,環著韓隱。

  韓隱拿起一條虎牙項鍊掛上元虤的頸:「我將立、青兩字的虎牙項鍊做成兩條。」

  元虤拉起身上的虎牙項鍊,看了看,笑得開心:「這樣你、我和娘都有一條,像一家人。」

  韓隱聽著一家人這詞,笑得更歡。

  兩人有默契地對視而笑,對他倆來說,都曾失去家人,心裡有種無垠而生的飄泊感,找尋自己的歸宿,如今兩人相伴,相誓共度此生,便有了歸屬,彼此共生。

  像是想起什麼,元虤撐起身子問:「既然你都想起了,那麼我們這次回長生宮是要做什麼?」覺得有些冷,又縮回韓隱的懷裡。

  「我爹當時為了救褚德煊在長生樹下放血,他雖無法言語,可我和爹自小就有感應,他在昏厥之前,曾告訴我他的意念。」想了一會兒,他又說:「爹要我毀了長生樹,放長生麒麟於天。」

  元虤皺眉:「真有長生麒麟?」又解釋道:「我是說活生生。」

  韓隱搖搖頭:「長生麒麟只是一張上了金箔的符咒,宗族在得到長生麒麟後,利用祂的神力得以長存,本來只有麒麟宗族知曉的秘密,卻被李將利用了。」看了元虤一眼:「你可記得拓跋屋?」

  元虤一凜,他如何能忘!

  「傳聞得長生麒麟,必得長生,且千秋萬代,李將便是與他合謀想奪取長生麒麟,可,李將因為吞食染有爹血液的長生樹葉,便成了狼貘,最終,拓跋屋也悻悻離去。」摸著元虤的背,他知曉元虤的苦痛。

  「可…以那拓跋屋的個性,應該不會就此放棄。」元虤想起小時候爹娘被追殺的慘景,心裡有些酸楚。

  韓隱吻著他的頭頂:「小時候我離開之時,還尚且見他的軍隊在白頭山頂紮營,此次回去便是要確定那長生麒麟是否還在樹下。」心疼地抱著元虤。

  「你說…都十五年過了,拓跋屋可還在?」心裡的一絲痛苦與雙親被殺之恨,殘存於心。

  韓隱看著元虤,盯了好一會兒:「若你想復仇,我便與你同去。」

  看著韓隱的認真,笑了笑:「爹和娘若知曉你這般寵我,會將你吊起來打一頓。」說得有些孩子氣。

  韓隱愣了一下,嘴角彎起,攏了攏元虤,情感好似染上墨汁的宣紙,渲在心裡,濃得化不開,吻上元虤的唇,深深的。

  ***

  幾日後。

  立冬。

  山裡還是飄著大雪,伴著冰雹,倆人嘴裡都吐著白煙,韓隱不敢大意,攬著元虤,護在身側。

  倆人看著眼前兩座約十五呎高的麒麟柱,柱與柱之間有扇高二十呎的白玉門,門上刻著「麒」字,四周還有著一隻麒麟面的浮雕,看向門,便覺得麒麟也瞪著自己,氣勢凌人。

  元虤拉著韓隱的手,將長生木牌給他:「開門吧!」

  韓隱將他攬到自己斗篷下,一同前進。

  一開門,吹出一陣強風,眼前視白雪一片,韓隱抱緊元虤,一同踏入,由於有長生木牌,兩人一踏入門內,強風又是一陣,張眼便見著了迴廊,迴廊的梁柱都透著木香,頂端還刻著龍鳳,每根廊柱都掛上一盞手掌大的燈籠,倆人順著迴廊走著,不見任何一人,這戶外的迴廊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唯有樹上積雪落地之聲。

  兩人又走了一刻鐘,才見著了一棟十二層高的古樓,那樓顏色鮮豔,配色奇妙,牆是靛藍色,遠看還可以見著五支麒麟圖騰,用著紅磚色畫在牆上,可走近一瞧,便發現是一張麒麟面,便是長生麒麟的面。

  樓雖是磚瓦石塊推砌而成,門是木頭造的,每扇門窗上都刻有圖騰字畫,越往樓層高的地方瞧,窗越是老舊。

  倆人走進古樓,韓隱謹慎地走在前頭,古樓內掛滿圖像,四面都擺滿書冊竹簡,元虤跟在身側,湧上一股熟悉感,拉拉韓隱的衣袖。

  「這裡面像極了褚莊裡的隱書閣,你瞧! 」指了指頂上:「這上頭書架成設的方式,就如同樓裡的八卦書架,若真的如此…」元虤思忖一會兒,便走向東南方的一個角落,搬開置在那兒的茶几,一搬開便笑了。

  「果真如此。」指了指地上的記號。

  地上凹下一塊手掌大的長方形狀,凹陷之處還烙著長生麒麟的圖像,與長形的長生木牌一般大小,木牌上突起的麒麟圖剛好可以對上凹陷之處。

  韓隱湊上前一見,也笑了:「太好了。」眼神讚許著元虤。

  元虤有些臉紅:「只是剛好與褚莊相仿。」要不是在褚莊待過,他也不會知曉,恐怕他倆還得困在此處一陣子。

  「真的得去謝謝褚掌事。」說得理所當然。

  元虤心裡忽然明白了,自己為何從一開始就如此依賴韓隱,韓隱從不否認他的過往,只要是他的事,韓隱便當成自己的事一般看待,思及此,心裡又是一暖。

  不過,難道韓隱都不會吃味嗎? 元虤心裡冒出了這樣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