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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03-31 11:09      字数:0
  蓝韵嵘这几日的心情很好,虽然他因为“有伤在身”很少出门,但他身边的人确实感觉到了主子的好心情。人呢,心情好,胃口就好,胃口好了,这饱暖就思那个啥。睡醒了的他就缠着白忻澈在屋里“耳鬓厮磨”一天,哪怕不能做,逞逞手足之欲也是好的。

  不同于蓝韵嵘的欣喜,白忻澈却是异常苦恼。虽说经过那晚的事他心里的芥蒂去了大半,而两人也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可对这种太亲密的事,他还是不习惯。毕竟有些事还需要些时日才能真正放下,而且在爹的房间里,他总觉得这样不好。何况他想把爹曾经看过的书趁这段日子多看一些,可某人却常缠着他什么也做不了。

  “忻澈,我得回京了,真不想走。”

  早上醒来就在白忻澈身上东摸西吻的蓝韵嵘突然冒出一句。全身发颤的白忻澈瞬间神智清醒。

  不舍地离开,支起上身,蓝韵嵘摸着白忻澈的脸道:“忻澈,再信我和韵峥一回。”

  白忻澈凝视他的双眸,半晌之后,他点了点头,对方不爱笑的脸上荡出笑容,低头深深吻住他。

  “忻澈,我马上要走了,你再给我做一顿饭。”

  “嗯。”

  “给我们写信。”

  “嗯。”

  “不许看别人,不管男女!更不许喜欢上别人!”

  蓝韵嵘开头的话还是“软声软语”,可最后一句马上变得横声横气。白忻澈静静地看着他,这人比以前孩子气了。

  “忻澈。”某人不高兴了,双眸危险地眯起。

  “韵嵘,你和韵峥……一人是太子,一人是王爷,我……”

  “白忻澈!”蓝韵嵘的脸沉了下来,语气阴冷,“你再说一次我现在就把你扛回京。不管爹会不会生气,不管你会不会恨我,我会逼你吃下生子药,彻底断了你这个念头。”

  面对明显在生气的人,不知为何,白忻澈不怕了,一点都不怕了。

  “韵嵘……为何是我?”为何从不说放手,哪怕是威胁,也没有一分那样的意思。

  “为何不能是你?”蓝韵嵘冷哼道,“莫说什么你的身世、你是我们兄长之类的屁话。哪怕你会疼,可该疼的时候我们还是会狠心,我可不想让别人为我生儿子。忻澈,到时候你可以哭,但不许恨我们。你要为我们生下惠耀未来的储君,生下韵坊未来的主子,怎么着也得生两个儿子。”说到这里,蓝韵嵘丝毫不改其霸道本色。

  “韵嵘……”摸上蓝韵嵘垂下的头发,白忻澈仔仔细细地看过他的脸,“我……”

  等了许久,白忻澈都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蓝韵嵘从枕下拿出他从不离身的匕首,撩起白忻澈的一束头发。白忻澈的心因蓝韵嵘的动作而猛烈悸动,那束头发因那人的动作而落了下来。

  “忻澈,我和韵峥等着你来要我们的头发。”把白忻澈的断发小心地包进了帕子里,蓝韵嵘翻身下床穿衣。让人端来热水,他拧干布巾走到床边。坐在床上,接过布巾,白忻澈慢慢擦了脸,抬眼,与对方的目光相交。

  接过布巾,蓝韵嵘擦擦脸,然后道:“忻澈,出门在外不要随便相信人,等你去七霞镇时,我和韵峥都陪你去。”

  “……嗯。”看着蓝韵嵘给他拿水漱口,帮他拿衣服,白忻澈很想说:韵嵘,我要你的头发。可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蓝韵嵘走了,吃了早饭,在房里吻了白忻澈半天,才依依不舍地走了。走的时候,白忻澈站在白家庄的门口,看着蓝韵嵘消失在竹林里。

  “少爷,我们何时动身?”小四站在白忻澈身后小声问。收回目光,白忻澈转身:“我还想再住两日。”他要把爹爹的书整理出来,一同带走。

  ※

  爹爹:

  状元带孩儿到了白家庄,看到爹爹曾住过的地方,睡在爹爹曾躺过的床上,孩儿夜不能寐,无法自已地想着爹爹在庄内生活的过往。状元之前曾说要带孩儿到一处孩儿一定喜欢不愿离开之处,在爹爹的房间内,孩儿果真舍不得走。

  爹爹,孩儿曾让爹爹那样挂心,如今想来却是孩儿自寻烦恼。孩儿姓白,是爹爹的儿子。

  爹爹,前些日子孩儿在庄外竹林内救下一身负重伤的女子,极其危险。孩儿用尽所学仍无法令其康复,然,其同门姐妹却对其伤不闻不问,执意要孩儿娶其为妻,因孩儿对其难免的碰触在其门内被视为污其清白。幸得韵嵘在此,不然凭孩儿的愚笨,定无法圆满解决此事。但孩儿却不懂,同门之谊怎能不如门规贞洁?孩儿仅是医者,尽孩儿之本分。

  后,韵嵘回京,孩儿才从状元那里得知那女子实为同门二师妹所害,为的却是两人所爱乃同一人,而那人钟情于师姐,无意于师妹。得知真相,孩儿颇感震惊,无法相信。

  爹爹,孩儿出来的这些时日,所遇之事超出孩儿所见。细想之下,韵峥与韵嵘对孩儿只是偶有霸道,可却不是孩儿所以为的欺辱,他们对孩儿真心以待,只是孩儿心有芥蒂,从不想他们对孩儿的好。

  爹爹,孩儿之事望爹爹不要再过忧心,韵峥与韵嵘对孩儿极好,孩儿再无半分责怪。孩儿会早日抛开一切顾虑接纳他们,还请爹爹不要再气他们,不要再为孩儿挂心。

  爹爹,孩儿未经允许私自带走了爹爹留于房内的书籍,望爹爹原谅。孩儿每日思念爹爹及未出世的弟妹,爹爹定要保重身子。

  孩儿忻澈敬上

  于五月初十辰时三刻

  ※

  马车上,瞧着不停回头看的人,小四出声:“少爷,您若舍不得,往后奴才陪您回来小住几日。”

  不舍地看着越来越远的白家庄和送行的人,白忻澈在马车驶出白家庄的范围后,才放下车帘。摸着放在马车后的一个大木箱子,他遗憾地说:“爹爹的书太多了,只能带走一些,下次来一定要全部带回去。”

  小四抿嘴一笑,给少爷沏了杯茶道:“少爷,您现在的气色比刚离京那会儿好多了。”

  白忻澈抚上脸颊,有吗?他没有注意到。

  “少爷,王爷走的时候,奴……我觉得……王爷差点就忍不住把少爷带回去了。”

  白忻澈垂眸,假装喝茶。

  小四继续道:“不过少爷,我觉得王爷变了好多。您给王爷做的兔子蒸饭,王爷竟然全都吃完了。少爷,其实奴,我认为……王爷和太子殿下是真心喜欢少爷,只是以前他们不懂该如何对少爷好。”

  白忻澈低着头,不答话,韵嵘临走时的眼神让他心慌。

  小四知道白忻澈脸皮薄,也没指望他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少爷,这回要不是王爷在,这件事恐怕没这么容易解决呢。虽说庄子有皇上的题字,可这些江湖人若要不讲道理,咱们还要头疼一阵呢。”

  见小四不再说那两人了,白忻澈这才抬头回道:“是啊,以前从未遇到过这种事,不过这也是因为有内情,我想换作其他人定不会如此。”

  小四感慨地摇头,然后面露疑惑地问:“少爷,我一直都想问您,王爷前几日是不是受伤了?那天王爷出来的时候是被人扶着出来的,少爷那几日也总是给王爷熬药。少爷,王爷没事吧。”

  白忻澈刚刚自然些的脸马上僵硬,他支吾道:“啊……嗯……韵嵘他……不小心……嗯……撞了腿。”

  “啊,”小四惊呼,“少爷怎么没让我去伺候呢?少爷您那时还在病着呢。”

  白忻澈的脸在烧,他快速喝掉杯里的茶,低头道:“无碍,无碍……”只盼着小四别在问了。

  还好,小四也算是聪明,看出了他的尴尬,不再问了,开始猜测文状元这次又打算带他们去哪里。

  白忻澈偷偷松了口气,接着又有些担心,那人刚好就要骑马赶回京,不知伤口会不会又裂了。随即,想到那伤是如何来的,他的脸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