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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5-03-22 15:53      字数:0
  刚敲了一下门,门就开了,开门的人惊慌失措地问:“小破,无业和龙呢?”

  把快要担心死的人推进去,陆不破关上了门,有点难以启齿地说:“待会儿轩辕战就带他们过来。上官,要让他们恢复正常只有一个办法。”

  “你快说!”

  陆不破让上官农弯下腰,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上官农顿时睁大了双眸,一脸的惊愕。

  陆不破带点自责地说:“我不知道轩辕战告诉他们两人了。呃……你们的体质很特殊,受到刺激后没有办法自己解决,必须找人帮忙。嗯……我和轩辕战那个,也是我不小心刺激了他,然后就……”

  “好。”上官农很快收起了慌乱,非常镇定地问:“告诉我该怎么做,要不要准备什么?”

  这回换陆不破惊讶了,他以为上官农至少会为难个几分钟。不过情况紧急,也由不得他考虑太多。他双手抓住上官的胳膊,严肃地说:“上官,你们三个都没有经验,你肯定会疼,会很疼。”

  “没关系,只要能治好他们,我不怕疼。”上官农坚定地说。

  他这么一说,陆不破更自责了。可是事不宜迟,他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一管顺路回病房拿来的软膏,塞到上官农手里:“你去浴室,用这个,嗯,给那里做润滑。”

  上官农不怎么明白地看看手里的芒桑梓专用护手软膏,不懂什么叫润滑,而且……“给哪里润滑?”

  陆不破的脸颊发烧,他把上官农拖到浴室,很不好意思地说:“就是给你要给他们‘治病’的那个地方润滑。用……手指,沾上软膏,嗯,涂到那个地方,然后把药膏推进去。那里越软越松越好,不然到时候你会很辛苦,很疼。”

  上官农的脸色变了变,无法想像把这种东西涂在自己的那个部位的场景。但是一想到司空无业和欧阳龙,他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好。我先清洗。”

  “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不懂的你问我。”丢下一句,陆不破落荒而逃,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摧残无辜少年的可恶老鸨。

  浴室的门关上了,瞪着手里的软膏,上官农不停地深呼吸。一分钟后,他把软膏放在洗手台上,快速脱了衣服,走到花洒下。

  在门口等了几分钟,就有人敲门了,陆不破马上去开门。左肩扛着快憋死的司空无业,右臂夹着同样快憋死的欧阳龙,轩辕战大步走了进来。把两人往床上一丢,他说:“我已经和这两个白痴说明了需要注意的地方。”

  你以为你那个时候很聪明啊?跟着过来的陆不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在看清楚两人的模样后,他吓了一跳:“他们怎么这么严重?”两人的脸都憋成黑红色的了,统一的动作是两个人的双手都紧紧地捂在裤裆处。

  “他们的定力太差。”鄙视。

  “你很厉害。”陆不破直接给了轩辕战一个白眼,推推他,“把他们的衣服剥了,手绑在床头。”

  轩辕战低头,一只眼里是不解。陆不破指指两人:“他们这个样子肯定会伤了上官。把他们绑起来,免得他们尝过甜头之后把上官做死。上官就这么轻易地给了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你转过去。”爱吃醋的某男不许陆不破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你动作快点。”陆不破转过身,对两个快憋死的男人的身体不感兴趣。

  轩辕战听话的上前把两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给剥了个精光,然后肢解了欧阳龙的衣服,把两人的手绑在床头。两具赤条条的紫红躯体异常屈辱的并排躺在床上,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床头唯一的柱子上,胯间与他们的年龄极不相符的粉红色利器高高的挺立,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好了。”打好最后一个死结,无视司空无业和欧阳龙一脸的痛苦,轩辕战走到陆不破身旁,搂住他,“走吧。”

  “你先出去,我还有话和上官说。”

  轩辕战的半张脸沉下,陆不破仰头看去:“我不会看他们的裸体,我不放心上官,你先出去等我。”

  轩辕战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又走过去拉开毯子遮住两人的重点部位,这才放心的先出去了。

  浴室内,上官农异常羞耻地趴在洗手台上,右手在自己的股间青涩地抽动。这样的事完全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严重违背了他三十多年来的人生准则。这样不仅谈不上优雅,甚至是难堪至极的动作让他好几次都忍不住抽出手来,可是一想到司空无业和欧阳龙满含痛苦的声音,他就逼着自己继续做下去。

  已经三根指头了,软膏也几乎用完了,应该可以了吧?上官农抽出手,身上布满了汗珠。不是情欲,是羞耻和疼痛。第一次知道那个地方会那么疼,第一根指头进去时,他疼得差点喊出来。

  “上官,你好了吗?”

  扯过浴巾围住下身,上官农走到门口:“好了。”打开门。

  一看上官农的样子,陆不破顿时心慌慌:“上官,你还好吧?”

  “很好,不要担心。”尽管如此狼狈,上官农还是优雅地笑道:“应该没问题了。”

  床那边传来两人痛苦的呻吟,陆不破咬咬牙:“上官,该怎么做我已经和你说了,你一定要记住,一人一次,绝对不能多。千万不能解开他们手上的束缚!千万不能!”

  “好。”

  “那……”陆不破紧紧拥住上官农,又放开他,“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好。”

  目送陆不破离开,上官农深吸几口气,惴惴不安地走向房间角落里的那张双人床。当他看到司空无业和欧阳龙紫红的脸时,他倒抽一口冷气,跑了过去。

  “无业!龙!”掀开两人身上的毯子,他惊呼出声,不由得后退了两步,震惊万分地瞪着两人胯间高昂的男性。

  “农……”快憋死的两人同时出声,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上官农在他们的眼里是那么的令人血脉贲张。欧阳龙的鼻子发热,有什么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龙!”上官农扑到床上,慌乱地扯过一件衣服捂住欧阳龙的鼻子,声音发颤地喊,“你要忍住,我马上救你!”无意中瞟到了司空无业,他更加慌乱,无业也流鼻血了!

  手边没有毛巾,上官农想也不想地扯下腰间的浴巾给两人擦鼻血。司空无业和欧阳龙的双手用力,想挣开手上的束缚。被两人的样子吓坏了的上官农瞬间把陆不破的叮嘱抛到了九霄云外,伸手就去解欧阳龙手腕上的袖子。

  袖子被轩辕战打成了死结,上官农不得不双腿跨在欧阳龙的身体两侧,趴在他的身上。略显冰凉的身体无可避免地碰到了欧阳龙的身体,软软的性器垂在欧阳龙的腹部,欧阳龙只觉得自己的理智瞬间消失,犹如看到了食物的猛兽,双眼充血地盯着上官农的性器,舔了舔嘴。

  “农……我想碰,你的嘴……”司空无业的声音哑得令人心悸。

  继续和欧阳龙手上的袖子奋斗,上官农探头过去碰上司空无业的嘴。几乎在他的唇碰到司空无业的瞬间,对方就张开嘴急不可待的要品尝他的味道。

  “唔……”唇舌纠缠,上官农身上一软,一半身子趴在了司空无业的身上,而下身紧紧贴在了欧阳龙的肚子上,两人都发出了可怕的低吼。

  欧阳龙使出蛮力要挣脱手上的束缚,正巧上官农给他解开了一个死结,他的左手挣脱了出来。根本不去管自己的右手,他的左手摸上上官农的性器,渴望地抚摸起来。

  “唔嗯……”上官农腰部发软,手上没了力气。

  “农,去拿,匕首……”司空无业也使出蛮力想挣脱开,可是轩辕战绑得太专业了。

  怕两人弄伤自己,上官农晕乎乎地爬起来下床去找匕首。两头野兽贪婪地盯着他赤裸的身体,只觉得上官农的身体美极了,至于那个他早已被切除的小袋子,他们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不管上官农是什么样子,在他们心里都是最完美的。

  找到了一把小刀,上官农快速回到床上给两人割断束缚。刚把欧阳龙的另一只手解救出来,他手里的刀子就被人夺走了,呼吸陷入对方的唇中。把刀子丢在床头柜上,欧阳龙一手按住上官农的后脑,一手抱着他狂吻起来。

  “欧阳龙!”司空无业愤怒了。

  上官农也伸手推拒欧阳龙,要给司空无业解开束缚。欧阳龙把上官农按倒在司空无业的身上,让他趴跪在自己的面前,嘶哑地吼道:“我们两个人会伤了农!”

  司空无业挣扎的双手停了下来,理智稍稍回来了一点。

  “我马上解决。”欧阳龙喘着粗气说:“农,你先摸摸无业,帮他缓解,我马上好。”

  上官农正好趴在司空无业的胯间,他能清楚地闻到对方的阳物发散出的浓浓的男性气味。腰被欧阳龙的一只手扣住了,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股间,他瞬间懵了。脑袋里全部都是陆不破向他传授的“知识”,上官农不自觉的朝面前的那根东西伸出了舌头。

  “唔!”

  三人同时一声闷哼。

  身体要被撕裂了,上官农的眼前一阵花白。可毫不留情刺入他后穴的硬物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强硬而野蛮的继续向里闯。尽管做了润滑,但那里对于正在刺入的东西而言还是太紧了,上官农的后穴反射性地收缩,冷汗涌出。

  “农……”被阻止的欧阳龙哀求,男性的本能在他接触到上官农的体温后就催促着他前进、前进。

  “农……”又一人哀求,挺动着下身渴望对方再舔一舔。

  上官农根本无法放松,很痛。他一手微颤地握住司空无业的阳物,伸出舌头。把这一切清楚地收入眼底的欧阳龙,最后一丝理智被卷走,他向后撤了点,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冲击了他的大脑,肾上腺素把这种感觉转化为本能,他低吼着向上官农的后穴深处冲去。

  身体被撕裂了,上官农咬牙忍住差点出口的痛楚。血水让进出变得顺畅,欧阳龙完全凭本能的前后抽动。一手仍握着司空无业的男性,上官农缓了好久之后才听到了司空无业痛苦的呻吟。他惨白着脸张嘴含住,浓郁的男性气味涌入他的嘴里,他不懂,这种事情小破为什么会一而再的和战做,太痛苦了。

  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欧阳龙双手扣住上官农窄细的腰,善于保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白嫩的身躯让他禁不住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正笨拙地舔着司空无业的上官农突然“啊”的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在那一刻瞬间紧绷。

  这一声惊醒了欧阳龙,他急忙停了下来,慌张地看过去:“农?”

  上官农剧烈地喘息,无神地看着前方,嘴角是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液体,淫靡极了。见他半晌不说话,欧阳龙怕了,不管已经快到极限的阳物,他打算撤出来。可他刚向后撤了一点,就听到上官农又叫了一声,他不敢动了。

  “农?怎么了?你怎么了?”

  一直看着上官农的司空无业也吓坏了:“农,不要舔了,放开。”

  上官农失神地摇摇头,待脑中的眩晕过去后,他无力地趴下,屁股更加翘了起来,看得欧阳龙的理智又要消失了。

  “很怪……刚才,很怪……”

  “疼吗?”欧阳龙急急地问。

  摇摇头,上官农动了动屁股,他听到了欧阳龙痛苦的低吼。这一动,欧阳龙原本就禁不起考验的定力又全数飞走了。扣紧上官农的腰,他红着一双可怕的眼睛,又前后抽插了起来。当他狠狠地顶入上官农的体内时,他又听到了对方的“大叫”。

  舒服,太舒服了,根本就停不下来。

  “对不起,农。”说了声抱歉,欧阳龙放任自己的欲望在上官农温暖滑润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

  随着他的动作,上官农的叫声越来越大,身体都透出了粉红。和开始的痛呼不同,这样的叫声听在欧阳龙和司空无业耳朵里就好像是在对他们说:“来吧,来吧。”

  “农!给我解开!”司空无业彻底丧失理智了。

  “啊!唔嗯……龙……龙……”上官农已经无法去理会嘴边的那根阳物了,他的双手紧紧揪着床单,为这种让他失控的感觉而心慌。

  “嘶……嘶……”欧阳龙舒服的只有一个念头,抽插,不停地抽插。

  “农!给我解开!给我解开!”司空无业狰狞地吼叫。

  全身的力气都被欧阳龙在他体内抽动的那根东西带走的上官农费力地伸出手,却无法拿到放在床头柜的刀子。扣在他腰上的手陡然用力,上官农再也无法控制地仰头喊出:“啊啊……”

  “吼……”随着一声可怖的大吼,欧阳龙的动作渐渐放缓了下来。他半眯着眼睛,舒服至极的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被憋得紫红的身体已经恢复成原本健康的颜色。

  “欧阳龙!解开我的手!”司空无业愤怒地咆哮。

  欧阳龙睁开眼睛,从上官农的体内慢慢撤了出来,混合着血水的白色体液因为他的动作而流出,看得欧阳龙皱起了眉。无法闭合的后穴随着呼吸而急促地张合,他大大地咽了一口口水,他看到了那里粉色的嫩肉。

  就在欧阳龙完全无视司空无业的咆哮,紧盯着上官农的后穴回味刚才的滋味时,一只手勉强拿到了床头柜上的小刀。倾身向前,上官农割断了司空无业左手的束缚,还不等他割断另一只手上的,他手里的刀就被人夺走了。

  三两下解除掉右手的束缚,司空无业双眼血红的把上官农扯到自己的怀里,扣住他的脑袋就吻了上去。一边吻着,他的手上也没有停。翻身把上官农压在身下,抬起他的一条腿,司空无业直起上身,扶着自己胀得生疼的欲望对准上官农仍在微微开合的后穴用力刺了进去。

  还未从刚才的情潮中回过神来的上官农大叫一声,双手握紧了司空无业的胳膊,指甲陷入他的肉里。根本感觉不到疼,或者说这点痛压根就是微乎其微,司空无业只记得要在上官农的这个地方进出,要体会欧阳龙刚才的舒爽。

  不像第一次的那么痛,上官农无法克制冲口而出的叫喊。那种感觉让他忍不住地出声求饶,他快死了,他要死了。

  在一旁看着的欧阳龙又咽了一口口水,农现在的样子好美,从未见过的美,让他想……凑过去吻住上官农,他一手大胆地摸上上官农微微翘起的男性,舒服,好舒服,太美了,这种感觉太美了。

  欧阳龙的亲吻挡住了上官农的脸,紧盯着他的司空无业便低头去看两人相连的部位。这一看更是让他血脉贲张。擦一下从鼻子里流出的红色液体,司空无业把上官农的另一条腿也架起来,压低身体,这样他觉得摩擦更强烈,更舒服了。

  “唔……”

  后穴被填得满满的,从未有过感觉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上下爱抚。已经无暇去惊叹没有小球的他阳物怎么会翘起来,上官农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和浓重的喘息声。

  在这样的刺激下,欧阳龙的小兄弟又变得精神抖擞了。微微离开上官农的唇,让他呼吸,欧阳龙情不自禁的一口含住了上官农的下身,引来他的娇喘。与他们相比娇小许多的阳物在他的嘴中颤抖,欧阳龙一直注意着上官农的表情,他发觉自己很喜欢看上官农呻吟叫喊时的模样,让他移不开眼。

  “无业,你再快点,那会让农舒服。”一手继续套弄,欧阳龙一手在上官农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抚摸,好舒服,这种触感太舒服了。

  司空无业双手扣紧上官农的腰,发出如野兽般可怕的嘶吼,双目赤红地盯着处于失控中的上官农,看着他妩媚至极的神态,听着他催情异常的叫声,他的利刃疯了般的在上官农的甬道内抽插、进出。这样的动作不仅让他体会到一种难以言状的舒服,更让上官农露出一种他从未见到过的美丽。

  在两人的双重“进攻”下,上官农的眼睛被情欲熏得异常湿润,弓着身子想抵挡住汹涌而至的快感,却无济于事。他的样子取悦了欧阳龙和司空无业,欧阳龙手上的套弄加快,司空无业腰部的动作加速,上官农的身体变得格外粉红,他一把抓住欧阳龙抚慰他的手,身体猛地一震,淡淡的透明液体从他被欧阳龙握着的阳物中喷了出来。

  后穴紧跟着夹紧,在这样的刺激下,一道电流顺着司空无业的脑垂体直冲他的腹部,他的双手在上官农的腰部留下了十个指印,他重重地顶撞进去,然后动也不动地停住了。

  什么东西从他的体内迸射而出,司空无业随着身体的本能又慢慢地抽动。把最后一滴快感射入这温温暖暖、柔柔软软,紧紧包裹着他的美好地方,他舒服地吐了一口气。可还不等他仔细回味一会儿,就有人很过分的把他推到了一边,抢了他的位置。

  “欧阳龙!刚才就是你先来的!”司空无业怒了。

  “你已经好了,该我了。”挥开司空无业推他的手,欧阳龙挤进上官农的双腿间。他胯间的东西已然又挺了起来。

  “你刚才就好了!别想再插队!”司空无业毫不退让。

  瘫软在床上,上官农大口大口地喘息。慢慢蜷起身体,说不出话的他根本无法劝阻起了冲突的两人。他这样一动,欧阳龙和司空无业同时看去,两人愣了,胯间的凶器瞬间硬了几分。不同于上官农刚才射出的透明液体,白浊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缓缓的从被他们撑开的蜜穴中流了出来,视觉效果极度的震撼。

  两声明显的吞咽声传来,司空无业和欧阳龙同时摸上上官农的臀部,掰开他的臀瓣,想要看得更清楚令他们异常销魂的地方。

  “农,你还好吗?”欧阳龙的双眼发直。

  “农,还能坚持住吧?”司空无业的声音暗哑。

  半阖着眼仍在喘息的上官农耳朵里嗡嗡嗡地响,习惯性地“嗯”了一声。欧阳龙和司空无业顿时化身为野兽,一左一右分开上官农的腿,扶着自己的利器就要刺进去。

  “砰砰砰!”震天响的敲门声传来,一人很不道德的在外头大喊:“喂!司空无业、欧阳龙,你们好了吧!不要太过分!上官会受伤的!”

  这声喊无疑是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两人被欲望冲昏了的头脑。这时候他们才看到上官农的腰部和臀部青青紫紫,股间更带着血渍,两人一个激灵,翘起的老二立刻缩了回去。

  “砰砰砰!”

  “喂!你们两个!出来啦!”

  一直在门口听墙角的人用力砸门。

  很快,门开了,不过在开门的那一瞬间,陆不破的眼睛被轩辕战蒙住了。下身仅围了一条带着血渍的浴巾的司空无业满身情色意味地说:“我们已经好了。”

  扯了扯眼睛上的那只手,无法撼动一分的陆不破两眼摸黑地下令:“给上官清理干净,不然他会肚子痛。还有,不许再碰他!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我们不会乱来。”见轩辕战盯着自己的下身,司空无业低头看去。看到了上面的血,他脸皮很厚地解释:“这是我的鼻血。”

  “噗!咳咳咳……”陆不破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这两天给上官吃清淡好消化的食物。在他恢复之前不要再做。”简单交代了一句,轩辕战抱起陆不破走了。完全不能允许他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

  “谢谢你,战。也谢谢你,小破。”司空无业对离去的两人真心地说。

  “一定要给上官清理干净,让他卧床休息。”陆不破不放心的又叮嘱道。

  “交给我们吧。”司空无业关上了门。

  头抵在门上,他重重地呼了口气。刚才多亏小破敲门,不然……马上返回床边,他对正一脸阴沉的给上官农身上的瘀青上药的欧阳龙说:“小破说要给农清理干净,不然他会肚子疼。”

  “我抱着农,你来洗。”欧阳龙光着脚下床,抱起浑身无力的上官农。

  面色苍白地抓住两人的手,上官农对他们微微一笑:“不要自责,你们没事了真好。”

  “农……”司空无业情难抑地吻了他。

  “农,我们三个也可以和战他们一样幸福。”欧阳龙沉声道。如果说他之前还有些不确定,那他现在确定了。

  上官农的眼里闪过什么,他笑了,也只是笑了。

  ※

  “上官不会很惨吧?”病房里,陆不破担心地问身边的家伙。

  “他的体质没有那么差。”轩辕战不以为然。

  “这和体质差没有关系!难道我的体质很差?”陆不破眼睛一瞪,轩辕战立刻闭了嘴。

  在病房里担心地等了半天,陆不破忍不住想去上官农那里看看,又担心看到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就这样焦急地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他等来了司空无业和欧阳龙,两人的脸色白里透红,健康得不得了。

  一进入病房,司空无业和欧阳龙脸上浮现出难得的窘态。陆不破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果我不敲门,你们是不是要把上官做死才罢休?”

  “小破,我们有话和战说。”司空无业闪躲陆不破的怒瞪。

  欧阳龙则说:“上官想见你。”

  “我去找他。”陆不破快速下床跑了。

  他一走,司空无业和欧阳龙明显地松了口气。一扫刚刚的尴尬,两人冲到病床前围住了轩辕战,轩辕战迅速向床上挪了挪,半个眉心皱起。

  司空无业压了上去:“战,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美好的事你居然瞒着我们。”

  欧阳龙绕到床的另一边堵住轩辕战的退路,阴森地说:“我们有些地方要请教你,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轩辕战很无畏地开口:“是你们自己白痴。”

  “轩辕战!”

  两人同时扑到轩辕战身上,把他死死压住,司空无业恶狠狠地说:“告诉我们,怎么可以不让农流血?”

  欧阳龙接着:“怎么可以让他更舒服?”

  司空无业继续:“是不是还应该做些其他的事?”

  欧阳龙:“事后的清洗有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司空无业问出两人最关心的事:“每次只能做一次?”

  轩辕战的一只眼深沉:“那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试验去。”

  “你总知道怎么对待小破吧。”司空无业踩到了地雷上。

  轩辕战猛地一个爆发,把两人踹开,一把卡住司空无业的脖子怒吼:“小破是我的!他只能和我做!”

  “放,手……我要,死了……”司空无业有翻白眼的趋势。

  欧阳龙在一旁袖手旁观:“白痴。”

  ※

  “上官,我进来了。”

  “门开着。”

  拉开门,陆不破惴惴不安地快步走了进去,心想听上官的声音应该还好吧。可当他看到床上的人后,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上官!”立刻扑到了床上。

  相较于陆不破的震惊,上官农则笑吟吟地说:“我很好,小破。”

  “你这样子还叫好?”陆不破上下指指上官农,气得大骂,“那两个混蛋!早该知道他们会这么禽兽!”

  上官农笑出了声,却因此扯到了下身的伤处,他皱了皱眉。陆不破又自责,又心疼,轻轻握住上官农的手,语带鼻音地说:“对不起,上官,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被他们弄得这么惨。”

  侧躺着的上官农,惨白虚弱的脸上是淡淡的甜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小破,也许我现在看起来很糟,但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明明脑袋里一片空白,却又清楚地记得那种感觉,那种会把人逼疯,又舍不得离开的感觉。”

  陆不破拿过床头柜上应该是那两个人刚才倒好的可可,靠在床头,扶起上官农喂他喝。上官农也不拒绝,就着他的手喝掉了那一杯可可。把露在外的肌肤有许多青紫的上官农小心翼翼地放下,陆不破说:“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好。”

  飞快地跑出去,陆不破直奔婴儿保育间,因为那里有医生。见他一脸的焦急,保育间里的医生和护士吓了一跳。

  “我需要一种治疗创伤很有效的药,要刺激性小的。”看了仍在睡的儿子一眼,陆不破急道。

  “芒桑梓先生您受伤了?!”医生大惊。

  “轩辕战得了痔疮。”陆不破想也不想地说。

  医生和护士的脸上闪过奇怪的光芒,医生迅速说:“请芒桑梓先生稍等。”然后就出了保育间。

  等了大概有五分钟,医生回来了,手上拿了一个药箱,他直接递给了陆不破:“这里是各种治疗裂伤的药,每一种都适用于那里。”

  “谢谢。”抱住药箱,陆不破又风一般的跑了。

  “轩辕上校原来有痔疮啊。”医生感慨。他们勇猛的特别行动队队长也会有这种难以启齿的病痛,真令人惋惜。

  飞快地跑回上官农的房间,陆不破反锁上门。走到床边,他把药箱放到床头柜上,气喘地说:“上官,他们一定没有给你那里上药吧?想那两个笨蛋也不会懂……我给你上药,不然会难过很久,而且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上官农的脸上闪过尴尬,他微微笑笑:“麻烦你了,小破。”

  “你再和我这么客气,我可要生气了。”一听那两个混蛋果真没有给上官农的那里上药,陆不破的肺要气炸了。

  帮着上官农翻过身,陆不破拉开被子,有点紧张地脱下上官农的睡裤。随着他的动作,点点殷红出现在上官农的内裤里,陆不破的脸上闪过愤怒。

  “我的身体不好看。”上官农淡淡地说。

  陆不破的心里难受极了,他自然也看到了上官农有着残缺的地方。

  看到那里有一道明显的伤痕,陆不破的鼻子发酸。他粗声道:“只有上官自己才会这么想。如果不好看,你也不会被那两个混蛋弄成这个样子了。你肯定不知道我好几次看着你的时候都差点流出口水。”

  “呵……”上官农笑了,眼里有感激,为小破的体贴。

  “我不是说谎,是真的。如果上官是在地球的话,你绝对是国际超级巨星,我肯定是你的影迷,房间里会挂满你的海报。”陆不破煞有介事地说,轻轻掰开上官农的臀部。见那里仍在出血,他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我去拿毛巾。”给上官农拉过毯子,陆不破跑进浴室,拧了块湿毛巾。快速返回床边,掀开毯子,他先轻轻擦拭了上官农的伤处,然后从药箱里找出一管看说明似乎很有效的药,打开,挤出。

  “上官,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没关系。”

  小心翼翼的给上官农上药,陆不破一点难为情或尴尬的感觉都没有,除了愤怒还是愤怒。上官农的臀部上有着清楚的紫红色指头印,露出来的大腿上也有。他是助纣为虐的帮凶,他对不起他在这里唯一的好朋友。

  感觉到了陆不破的自责,上官农开口:“小破,我一开始很怀疑,你为什么会愿意和战做这种痛苦的事。可到了后面,我明白了。如果不是你,我也许永远都没有机会体会到这种会让人上瘾的感觉。”

  “上官,你别帮他们说好话。他们两个就是禽兽不如的混蛋!哪怕是第一次我强暴轩辕战,他都没把我弄得这么惨。”陆不破的气不打一处来。

  “强暴?”上官农惊讶极了,正要细问就因那里传来的疼痛而痛呼了一声。

  为了分散上官农的注意力,陆不破自爆他和轩辕战的秘史。“就是法老来访的那天晚上。他说什么男人不能硬,要把第一次的精子留给未来的老婆生孩子,我一气之下就把他给上了。当然,屁股疼的是我。不过我也是没办法,他都要被憋死了,我只好牺牲自己。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郁闷的事。从那之后我就和轩辕战在一起了,他让我屁股开花,如果还敢去结婚,我一定阉了他!”

  上官农听得诧异极了,也忘了去理会那里的疼痛,问:“这是什么?为什么两个人这样做会有那种感觉?”

  陆不破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说:“这叫make love,是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事情。”然后,他恨恨道:“都是联邦太变态。这种本能的生理反应用药物控制的后果,就是男人会被活活憋死。回去后我一定要和议长他们讨论讨论。人类的本能应该是正确的引导,而不是用手段去控制。”

  上官农的眼神微闪,又问:“每一次都会有这种感觉吧?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想大声地叫喊出来。”

  “那要看对象了。像司空无业和欧阳龙这样的不行,他们太野蛮了。合格的对象不会让你这么惨,更不会让你受伤。”正好上完了药,陆不破擦擦手,给上官农穿好睡裤,为他盖好毯子。

  上了药感觉好很多的上官农自己翻过身,看着生气中的陆不破,扯扯他的手,让他坐下。坐在床边,陆不破闷闷不乐地从药箱中翻出一管治疗瘀伤的药,掀起上官农的袖子,给他那里的瘀青上药。

  “小破。”按住陆不破的手,上官农淡淡地笑了,带着点幸福地笑了,“我要谢谢你,不是虚伪的感谢,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和我在这件事中体会到的快乐相比,受伤仅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只能说明在这种事情中,我们三个都没有经验。我想下一次不会再这样。”

  “还有下一次?!”陆不破瞪大了眼睛,“那两个一点都不温柔的家伙,趁早踢掉他们。你的条件这么好,只要你点头,会有无数人在你面前排队任君挑选。”

  上官农低笑出声,摇摇头:“你这样说我太惭愧了。小破,这应该是很私密的事情吧?”

  陆不破点点头:“当然了。换句话说这就叫隐私。如果上官不是我的死党,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更不会和你讨论这种事。”

  “死党?”

  “就是很好很好,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朋友。当然,你我没办法穿一条裤子,我腿太短了。”

  上官农一听感动极了,他握紧陆不破的手郑重地说:“小破也是我的死党,是不同于无业和龙的好朋友。”

  陆不破撇撇嘴:“肯定不同啊,我和上官不可能做这种事。”

  上官农的眼里闪过犹豫,他舔了舔嘴,问:“小破,我和无业、龙三个人做这种事,会不会很奇怪?”

  “不会。”陆不破毫不心虚地说:“这种事情只能和最亲密的人做,但不限于人数的多少,只取决于双方的承受力。目前看来司空无业和欧阳龙他们的承受力相当好,并不介意。”

  上官农放松地笑了:“这就好。我刚刚一直很不安,总觉得这种很私密的事好像只能和一个人做。”

  陆不破在心里说了声sorry,小心翼翼地问:“上官,你介意吗?和他们两个。”

  上官农马上摇头:“不,一点都不。我担心的是必须在他们两个人中间选一个。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非常为难。他们两人对我的意义是一样的。”

  “上官,你……喜欢他们吗?”陆不破总有一种把上官农推入火坑的感觉。

  “当然喜欢。”上官农干脆地回答,“他们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陆不破还想说什么,又闭了嘴,只是点了点头道:“他们两个技术太差,你还是不要和他们做这种事了。这次是不得已,不然我才不会让你去做。”

  上官农的眼里闪过失落,然后他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

  有人敲门,没有询问,门外的人就擅自拉开了门。看到进来的两人,陆不破马上站起来黑着脸说:“你们两个家伙,吃完了就没事了是吧?上官一身的伤你们就不管了?他在流血!你们都不知道给他上药吗!”

  “小破。”上官农挣扎着要坐起来,陆不破把他按了回去。

  “那里的伤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会给上官的身体带来很大的损伤,还会引起病变!上官牺牲他自己救你们的命,你们却只管享受,不管上官的死活,我真是错看你们了!上官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你们一句的不好,可你们的做法太让人寒心了。你们以后不许再碰上官!”

  比陆不破高大许多的司空无业和欧阳龙低着头乖乖地任陆不破教训,直到听到陆不破最后的那句时,他们两人抬起了头,下颚紧绷。

  司空无业低哑地说:“小破,你教训得对,我们太粗心了。我们保证今后一定不会再让农受伤。但是我和龙不会离开农,他是我们要陪伴一生的人。”

  “无业,龙……”微笑的眸中是感动的水光。

  欧阳龙阴沉地开口:“没有人能把你从战的身边带走,同样也没有人能把农从我们的身边带走。你属于战,农属于我们。我们会认真学习,保证不再让农受伤,会让他很舒服。”

  陆不破险些破功笑出来,他强忍大笑继续板着脸说:“你们确定可以说服你们的家人吗?联邦宪法可是有规定,未婚男子到了适婚的年龄后必须结婚,除非身体的残缺超过30%。就我所知你们身上的零件坏的不多。”

  司空无业勾起一抹笑:“联邦宪法是有规定,男女双方互相选择,感觉彼此合适后就必须结婚,而结婚的前提是‘互相选择’。首先,我不会选择某一位女性,其次,我也不会让某一位女性有机会选择我。”

  欧阳龙的眼里透出足以把陆不破冻僵的寒光:“我会很欣赏有勇气选择我的女性。”

  陆不破不屑地撇撇嘴:“大话谁都会说,结果才能说明一切。你们如果让上官伤心,就是我的敌人,我会让光荣拆了你们的骨头。”

  “我们欢迎芒桑梓先生随时检查。”司空无业自信地一笑。

  陆不破拍拍床头柜上的药箱:“在上官的伤彻底好之前你们不许再碰他。要每天给他上药,次数按照说明上写的。而且这几天上官只能吃好消化的食物。”

  “我们记住了。”两人听话的直点头。

  陆不破看向上官农:“上官,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最好是能睡一觉。等快到的时候我再来看你。”

  “谢谢你,小破。”

  陆不破转头,再恶狠狠地吼一句:“照顾好上官。让他好好睡觉!”

  “请芒桑梓先生放心。”司空无业行一个军礼。

  “哼!”不放心的再看了一眼上官农,陆不破走了。

  一关上门,陆不破就捂着嘴大笑了起来。门口,有一个人站在那里等着他。他扑到对方的怀里,压抑地说:“轩辕战,快带我走,我要笑死了。”

  抱起陆不破,轩辕战带着他返回病房。窝在轩辕战的怀里,陆不破笑得异常辛苦,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上官农,其实上官农自己早就爱上那两个笨蛋了。当然,他更不会告诉那两个笨蛋。上官那么好,让那两个笨蛋去追吧。

  “轩辕战,还是你最好了。”进入病房,仍没有笑够的陆不破搂紧轩辕战的脖子说。轩辕战抱着他的双臂陡然用力。陆不破捧住他的脸,重重地“啵”了一口:“能遇到你,真好。”

  “小破。”沙哑。

  “时间足够,要不要来一次?”

  “吼!”

  上官以后会很辛苦,很辛苦……上官,我会在心里为你祝福的,我相信你会比我还要幸福,因为你有两个爱你的人。孩子的事,我一定会替你想办法。

  在轩辕战为他脱衣服时,陆不破啃着他的嘴说:“上官有两个人爱,所以你要更爱我。”

  “那两个是白痴。”

  “你爱我吗?”

  “我是你的。你只能和我做!”

  “唔……我可不要,再,嗯……屁股,开花……”

  ※

  瞪着上官农那里的伤,司空无业和欧阳龙的脸色非常差,是对自己的痛恨和自责。难怪陆不破会骂他们,他们都想痛骂自己了。

  “农,对不起。”欧阳龙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提起裤子,上官农握住两人的手,故意面无表情地问:“难道你们希望和别人做这件事?”

  “当然不是!”两人低吼,“只有你才可以!”

  上官农笑了:“如果你们不找我,我会非常的失望,会觉得自己很失败。”

  “农……”两人反握住上官农的手,满心的感动和说不清的感情。

  “会好的吧。”上官农的双眸染上一层朦胧,“也许下一次我仍会受伤,但这种事会越来越顺利,越来越好吧。虽然那令我失控,令我无措,但同样会令我回味。那时候,我觉得你们是属于我的,是完全独属于我的。”

  “农!”两人激动极了,“我们还以为你不会愿意了。”

  “你们呢?会觉得恶心吗?”

  “农!”两人不高兴了,“这是美好的事,怎么会恶心!”

  “那我就放心了。”

  欧阳龙再也克制不住地吻住了上官农,他们已经从战那里逼问出了许多“情报”,并且做好了笔记,一定不会再让农受伤!

  “唔……”这一声呻吟让欧阳龙迅速退开,万一又憋不住就完了。他一退开,司空无业补了上去,温柔地吻住了上官农。

  孩子,婚姻,没有就没有了。农是最重要的。他可以不要孩子,但不能没有农。除了身边这个家伙以外,农只能和他做!

  “无业,注意点。”欧阳龙提醒还没有退开的人。

  又吻了一口,司空无业不舍地退开,万一又憋不住就惨了。

  苍白的脸上有了红润,上官农急喘地看着两人说:“我会很快好的。”

  两人同时咽了口口水,同时起身飞奔向浴室。听到浴室的门重重地关上,上官农脸上的笑不见了。无业和龙已经三十六岁了,上官家族在他的手上终结,他不能让司空家族和欧阳家族同样毁在他的手里。他要牢牢地记住和无业、龙在一起的这段日子。

  ※

  “芒桑梓先生,法老让我告诉您,主舰将在三个小时后登陆。”

  “太好了,谢谢。”

  终于要落地了,陆不破兴奋地伸了个懒腰。轩辕战把已经收拾好的行李拿到光荣的胸舱内。换上芒桑梓“礼服”,陆不破一路小跑到上官农的房间门口。敲敲门,在房内的人同意后,他拉开门走了进去。

  “上官,你好些了吗?”

  正在穿衣服的上官农一脸微笑地说:“已经好多了。”

  “农,还是坐轮椅下去吧。”司空无业不放心地说。

  上官农想也不想地摇头拒绝:“我是外交处的处长,坐轮椅下去太不像话了。无业、龙,你们不要劝我了,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身为外交处处长的使命。”

  司空无业和欧阳龙还想再劝说,但看到上官农脸上的坚定后,两人闭了嘴。

  陆不破道:“上官,一会儿落地的时候你跟我在一起。如果不舒服了,你就扶着我。”

  “我很好,不用担心。”脸色不再那么苍白的上官农做出一个完美的寒吉礼。

  见他不是太勉强,陆不破稍稍放了心。

  从上官农那里一出来,陆不破就被法里布拦住了。

  “小破,按照我们寒吉人的风俗,主舰登陆后,你要抱着小星星下去。”

  “我?!”陆不破指着自己,惊呆。

  “对。”法里布温和地说:“你是小星星的父亲,你要把他抱出主舰。你是与小星星联系最紧密的人,你要抱着他下去,接受众人的赐福。抵达修椽星后,你的精神力会与小星星的精神力发生共鸣,只有抱着他,小星星才会感觉到安全。”

  “他还有精神力?”就那个小豆丁?

  “当然。他是你的孩子,会继承你一部分的精神力。”

  陆不破张口结舌,让他抱着小星星下船……“法老,他太小了,我会摔了他或者弄疼他。轩辕战不行吗?”

  法里布微笑地摇摇头。

  陆不破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我不抱他会有什么后果?”

  法里布一个字一个字说:“小星星会紧张,会不安,也许长大后会与你疏远。”

  陆不破的心越来越沉重,他苦着脸说:“好,我抱。”为什么他会生孩子?为什么他会生孩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走入保育间,出乎他预料,轩辕战竟然在那里。小星星还在保温箱里熟睡,从出生到现在,他一直处于深度的睡眠中。但是他长得很快,出生才不过二十天的他已经可以勉强抱在臂弯里了。当然,是陆不破的臂弯里。

  “芒桑梓先生,修椽星的地面温度换算成芒斜温度的话,是摄氏零下四十度,你要把小星星包在你的衣服里,不然会冻坏他。”医生嘱咐道。

  陆不破已经开始哆嗦了:“零下四十度?”

  “研究所为小破准备的御寒衣可以抵御零下六十度的寒冷,小破不用担心。”沈阳在一旁宽慰。

  陆不破搓搓手臂:“希望如此。”

  两个半小时后,主舰已经进入修椽星寒吉王都修椽城的上空。紧张而又兴奋地等了二十分钟,主光脑传来通知:“主舰一分钟后降落,请大家做好出舱的准备。”

  “终于到了……”陆不破长长地吐了口气,双手有点发抖。

  全副武装的他仅露出两只眼睛。同样全服武装,用毯子包起来的小星星被他隔着厚厚的御寒衣抱在怀中,由四条纱布绑成的带子绕过陆不破的肩膀把小星星固定在他的怀里,以防他一个失手摔了孩子。

  作为孩子的父亲、芒桑梓先生的贴身护卫--轩辕战,自然紧贴在陆不破的身后。上官农是外交处处长,与陆不破站在一起。

  五分钟后,巨大的主舰舱门缓缓开启,冷风瞬间钻了进来,陆不破打了寒颤。在舱门升到一半时,他看到了外面黑压压的人群,着实吃了一惊。

  “欢迎芒桑梓先生到寒吉星作客。我是坎歇法老。”为首的一人上前两步说。

  看到他们仅穿着薄薄的衣服,还不戴帽子,陆不破不禁大步走了过去,伸出右手:“很高兴能来到寒吉星。您好,坎歇法老。”

  被提前知会过的坎歇很自然地伸出右手,没有傲慢,只是好奇地盯着陆不破怀里鼓起的部分说:“我听法里布法老说芒桑梓先生在主舰上生下了孩子,是他吗?”

  陆不破的脸上瞬间滑下黑线:“呃,是,谢谢您的关心。”

  坎歇很有深意地笑了,然后看向陆不破的身后。上官农走了过来,行了一个标准的寒吉礼后说:“能再次见到坎歇法老,我深感荣幸。”

  “上官处长的到来仍是让我异常的高兴。”坎歇回礼。

  接着,在上官农完美的介绍中,轩辕战、司空无业和欧阳龙等一众随行人员纷纷与坎歇法老握手。最后走出来的是法里布,见陆不破冷得直哆嗦,他立刻说:“请芒桑梓先生一行人上飞船吧。”

  坎歇马上回身指着不远处的一艘银白色小型飞船说:“女王邀请芒桑梓先生前往王宫,芒桑梓先生请。”

  “谢谢。”

  一手僵硬地抱着孩子,陆不破只觉得寒气逼人。尽管身上穿着高科技防寒服,但他还是觉得冷,他的冰点是零上十度!

  虽然修椽城名为“城”,却绝对比地球上的任何一个城市大。飞船飞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抵达王宫。光荣因为体型太大,再加上它的攻击力太强,所以被留在了主舰上。陆不破担心小九又出意外,便把他留在了光荣的胸舱内。

  抵达王宫后,陆不破没有马上去见女王,而是被带到了他们居住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法里布事先安排好的,他和轩辕战是同一间房,上官农和司空无业、欧阳龙被分到了同一间房,而且正好是相邻的两间。

  他们抵达的时间是寒吉时间早上九点,已经有人通知他们,女王晚上会在王宫里设宴款待。

  寒吉王宫没有陆不破想像中的那么奢华,甚至还不如塞巴尔王宫。寒吉星的主色调是白色,王宫也不例外,整个王宫都给人一种简单的感觉,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卧室里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方榻、一面挂衣服的墙,附带浴室,就没有什么了。

  拉开衣服,在轩辕战的帮助下把孩子弄下来,陆不破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别看他这么小,还挺沉的。”

  屋内很暖和,轩辕战给孩子脱掉棉衣,说:“一会儿我来给他喂营养汁。”

  “好。”躺在床上,陆不破的激动暂时被屋外的寒冷给带走了,“这里好冷,刚才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要被冻僵了。我的眼睛现在还凉飕飕的。”

  轩辕战的大掌盖在了陆不破的眼睛上,给他暖和。摸着轩辕战热乎乎的手,陆不破惊讶地拉下:“你不觉得冷吗?”他可是四肢冰凉。

  “还好。”轩辕战拿过尿布给孩子垫上。

  陆不破趴下,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抓着小星星的小手轻轻摇:“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小星星。你也该睡醒了吧?你和小九在比赛谁睡的时间长吗?”

  小星星的小手微微动了动,嘴张了张,发出了哼声。轩辕战马上拿过保温在杯子里的营养汁,取来针管。就在他用针管给孩子抽营养液时,陆不破的双眼瞪得圆圆的。

  “轩辕战!快过来!”

  轩辕战放下杯子拿着针管就冲到了床边,以为孩子怎么了,那一瞬间,他手上的针管掉在了地上。

  “他、他……”陆不破一个激灵跪坐在床上,语无伦次地说:“他、他……睡醒、睡醒了……”

  轩辕战跪在了床边,震惊地瞪着床上正在打哈欠的孩子。孩子的眼睛张开了,似乎还在瞌睡中,孩子的小手在眼睛上揉了几下,又哼哼了几声。

  床边传来明显的抽气声,这个出生后一直在睡,几乎动也不动的小家伙不仅睁开了眼睛,细弱的小胳膊、小腿还异常精神地动了起来。

  陆不破这个时候才有了一点点当“麻麻”的自觉,他激动地揪住轩辕战的衣服大喊:“啊啊,他动了!他在吃手!他的眼睛像你!轩辕战!”

  轩辕战呆呆地跪在床边,忘了言语。

  “小破?小星星怎么了?”听到动静的上官农在外面敲门。

  陆不破迅速从床上下来跑过去打开门,然后对外面的人兴奋地大喊:“上官,小星星睁眼啦!他在动!”

  “真的?!”上官农快速冲了进来直奔大床。

  “啊啊……”床上的孩子似乎是睡够了,精神异常的好。两只小脚丫翘起,想伸到嘴巴里。

  “小星星!”上官农一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当即他就觉得心碎了。

  “啊啊……”小星星好像知道有人在叫他,他朝声音处看了过去,一双漂亮的浓黑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正热泪盈眶看着他的人。

  一只大手把他揉眼睛的小手拉开,小手随即勾住了大手的一根指头,“啊啊”的很是高兴地叫个不停。生命的延续在这一时刻是那么的体会深刻,轩辕战在孩子的小手上轻轻印了一吻,那双与他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眼睛,让他清楚地认知到这是他的孩子,他的儿子!

  “为什么他不像我?”一道很是不满的声音传来,陆不破很是不甘地上床,“如果把他的半张脸捂住,就是轩辕战嘛。他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应该有一半像我才对嘛。”

  仍没有从孩子带来的喜悦与激动中回过神来的上官农,出于本能地安慰道:“小星星的手很像你啊。”

  陆不破更不高兴了,把自己的双手摊开,问:“哪里像?”

  “呃……”

  “啊啊……”小星星左右翻了翻,却没有翻过去,他朝爸爸的方向蹬了蹬腿,发出了一声“咯咯”的笑声,三位大人瞬间石化。

  他的突变也太快了吧……这是陆不破脑中闪过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