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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4-06-11 21:42      字数:0
  拿來玉盞,倒了杯鹿兒酒,秦歌抿了一口,他還是不喜歡太濃香的酒。把杯子放在床頭的矮几上,秦歌從櫃子裡拿出他的琴。把琴放在腿上,秦歌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動琴弦。琴音會洩露人心底的秘密,在伍子昂去了梁州後,他就再也沒有彈過琴了。

  仁心堂外,溫桂躲在角落裡捂著嘴大哭,那一聲一聲的琴音讓他心痛難忍。他多麼想不顧一切地告訴梁王皇上對他的情。孔謖輝仍是雙手抱劍,靠在牆根處。緊鎖的眉頭忽然擰起,他動作迅速地跳下廊道,拔出了劍。溫桂也剛忙擦了眼淚,大喝:“什麼人!”

  “溫公公!是我。”對方的聲音透著焦急和找到人的安心。溫桂愣了,孔謖輝把劍收了回去。

  “王爺!您,您怎麼來了?!”溫桂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來人走近了,額上冒著汗,手中提了四個食盒,溫桂急忙上前拿過兩個。接著他就聽對方說:“我去東暖閣,皇上不在,守值的公公說皇上帶了溫公公和孔統領到花園裡去了。我在花園裡尋了一圈,也沒瞧見皇上,心想皇上可能到仁心堂來了,就說過來瞧瞧,可終於給我找著了。溫公公,這些菜怕是冷了,麻煩公公找個地方熱熱。”

  “王爺您交給奴才便是。皇上在裡頭呢,奴才還以為王爺今晚沒空進宮呢。”溫桂笑得跟朵花似的,孔謖輝難得好心地上來幫忙,拿過兩個提盒。

  “前幾日太忙了,抽不出空。可今晚就是擾了皇上的清夢,我也得進宮。勞煩公公了,我先進去。”來人擦擦汗,迫不及待地跑上臺階。

  溫桂笑著回頭看著他進了仁心堂,接著扭頭高興地說:“孔統領,前面有個小灶房,去那邊熱菜吧。”孔謖輝沒意見,跟著溫桂走了。有那個人在,他可暫時不必擔心皇上的安危。

  屋子裡黑乎乎的,內室傳來一聲一聲的琴音。來人皺了眉,熟悉地找到打火石把燭火全部點上,他拿布巾擦擦手再擦擦臉,然後大步走進內室。坐在床邊的人垂著眸,手指無意識地撥動著琴弦,似乎在想什麼。來人幾個大步走過去,伸手按在了琴上:“皇上。”

  心,悸動。秦歌猛然抬頭,一張他熟悉眷戀的臉出現在面前。那人把他腿上的琴拿走了,然後笑呵呵地對他說:“皇上,我來晚了,您罰我吧。”

  “我,為何要罰你?”過度驚訝的秦歌連自稱都忘了。

  “皇上不罰,那我就放心了。”在秦歌身邊坐下,來人聞到了酒香,賴皮地問,“皇上,這酒,我能不能喝一口?外面真冷。”

  “喝吧。”秦歌呆呆地看著那張笑臉,不敢相信這人竟然來了,在除夕的晚上來了!當他看到那人把他喝剩的半杯酒仰頭喝下時,他的心快跳了好幾下,臉也有點熱,那杯子是他剛剛用過的。

  喝了酒,來人滿足地吐了口氣,又大膽地再斟了一杯,仰頭喝下,這才放下酒杯搓搓手,道:“總算暖和了。我找了半天才找到皇上,本以為皇上在東暖閣,我去了結果撲了個空。東暖閣的公公說皇上去御花園了,我心想這麼冷的天,又是大晚上的皇上去御花園做什麼?會凍壞的。我又趕緊跑到御花園,結果連皇上的影子都沒瞧見。後來我想想,又去了皇上的寢宮,還是沒人。最後才想到仁心堂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皇上還真在這裡。下回我若是找不著皇上,就直接到仁心堂來。”

  嘴上不停解釋的人手中突然多了一個手爐,他回過頭嘿嘿傻笑。秦歌別過臉,不想看那張讓他沉溺、讓他此刻很想去親的臉:“不是凍著了?暖暖吧。”

  伍子昂笑著放下暖爐,嘿笑著說:“皇上多賞我幾杯鹿兒酒,我馬上就能暖和過來。”

  這個潑皮。秦歌的耳根因那人的靠近而泛紅,他壓下內心的悸動,保持冷靜地說:“酒就在你旁邊,你還要朕給你倒不成?”

  “不敢不敢,我自己來,自己來。”把手爐塞回秦歌的手裡,伍子昂拿過酒壺酒杯,剛要倒,他又放了回去。秦歌不解地看著他,就聽對方不舍地說:“現在把酒喝完了,呆會飯菜來了,沒酒喝會少了味道。”

  “飯菜?”秦歌心下一怔。

  伍子昂轉過臉,一臉的顯擺:“皇上,您呆會再嘗嘗我的手藝,絕對比御廚的好吃。”

  這人又親手給他做菜了……還是在除夕的晚上。秦歌的臉色變得極為柔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你別先在這王婆賣瓜,等朕嘗過之後再說。”心,暖暖的,甜甜的。

  皇上終於笑了,伍子昂心中的窒悶也隨之消散。他嘿笑兩聲,抹抹鼻子:“我還想著皇上一高興能多賞我兩杯鹿兒酒呢。”

  秦歌起身朝外走,冷冷道:“鹿兒國的進貢要等到八月。宮裡只有二十五壇了,有二十壇要留在你成親的時候用,剩下的五壇你一口氣喝光了就只能等到八月了。”

  “皇上!”伍子昂大驚,可皇秦歌已經走出去了。他急急忙忙地追出去,喉嚨梗得發疼,宮裡的鹿兒酒皇上都留給了他,還要給他成親的時候用!

  出了外間,不意外燭火都點上了,秦歌在榻上坐下,開口道:“必要時,朕會給足你面子。你要做一個能為朕分憂的權臣會很難。你成親之後,朝中各方勢力都會極力拉攏你。朕沒有子嗣,被貶至汴安的安陵王定是虎視眈眈地瞅著太子之位。他的長孫今年都十歲了。先皇命他終身不得入京,可朕若一直沒有子嗣,即便他已是庶民,朝中大臣們也定會把他的子孫列為太子之選。”

  壓下心底的震動,伍子昂坐到秦歌對面,嚴肅道:“安陵王當初預謀皇位,先皇看在同胞兄弟的份上,再加上先皇也只剩下他這一位兄弟,所以把他貶為庶民流放至汴安。這十幾年,安陵王那邊倒是一直很安穩。皇上不考慮將來讓安陵王回京嗎?”

  秦歌搖頭:“朕不會做引狼入室之事。安陵王若能一直安穩下去,朕就當沒有這個叔叔,讓他在汴安安享晚年。他那一脈,朕向來不喜歡。太子之位朕也絕不會給他。”說完,秦歌深深看向伍子昂,伍子昂心中一悸:“皇上……”皇上難道想?

  “成親後,快生個男孩吧。”

  伍子昂的腦中瞬間一片空白,皇上是想!

  秦歌微微勾起唇角:“朕親自教導出來的太子,才能繼承朕的大統。”

  “皇上……”伍子昂跪了下來,“臣……不能答應……”雙手握住秦歌的手,伍子昂眼含淚水地直搖頭:“臣,無德無能,豈能……皇上,不行,不行……”

  秦歌握緊伍子昂溫暖的手,低頭在他耳邊說:“朕說行便行。子昂,做一個能為朕分憂的權臣,待朕百年後,你要替朕輔佐新皇,讓他把大東帶入下一個盛世。”

  “皇上……”伍子昂低頭緊緊貼在秦歌冰涼的手背上,連連搖頭,“皇上,不行……臣……”

  “朕主意已定。”秦歌堅決地說。伍子昂的淚滴落,燙了他的的手,他的心。

  “皇上,”伍子昂抬頭,眼裡同樣是堅決,“待皇上百年後,可能在皇上的腳邊給臣留一點空位?臣讓人把臣的老骨頭燒一燒,裝進瓶子裡,擺在那個空位上。臣既是皇上的權臣,怎能離開皇上?”

  秦歌的雙眼有些亮亮的,那是濕潤的眼眶造成的。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沒有回答,只是很慢地點了點頭。在他可以正常的開口後,他說:“燒成灰就不必了。朕的陵墓多放一口棺材的地方還是有的。”

  伍子昂仰著頭,傻笑:“那樣最好,臣其實很想留個全屍,就怕皇上不讓。”

  “潑皮。”抽出手,秦歌靠到榻上,“起來吧。”

  “哎。”伍子昂快速站起來坐下,擦擦臉,一點也不為剛才的失態而赧然。他拿過酒杯斟滿酒,滿足地喝了一口。“今朝有酒今朝醉,鹿兒酒喝完了,我陪皇上喝茶就行了。”

  秦歌唇角勾起:“朕的茶倒也不委屈你。”

  伍子昂臉皮很厚地點點頭:“幾日不喝皇上的茶,我還會想咧。”

  “潑皮。”

  溫桂的心裡終於舒坦了。瞧皇上和王爺兩人吃得開心、喝得開懷,他自己都忍不住偷樂。若王爺今晚不來,今後他見了王爺肯定會忍不住埋怨幾句。幸好王爺還是那個王爺,心裡記掛著皇上。看看沒自己什麼事了,溫桂放下棉布簾子關上門,讓皇上和王爺獨處吧。

  和伍子昂在一起的時候,秦歌從不喝酒,最多也不過兩杯。他不敢讓自己醉,都說酒後吐真言,他怕喝醉的自己不小心說出或做出洩露他心底秘密的事。不過看著伍子昂滿足的樣子,沒有喝酒的他都有些醉了。

  “除夕夜你跑進宮裡來,家裡人不會不高興?”酒過三旬,秦歌這才問。

  伍子昂搖搖頭:“我本來準備陪姑奶奶吃兩口就進宮。結果早上起來姑奶奶就把我叫到她身邊,說皇上對伍家龍恩浩蕩,讓我晚上進宮陪皇上過年。姑奶奶這麼一說,我就沒什麼猶豫了。晚上敬了姑奶奶一杯酒,陪她說了兩句話就趕緊過來了。我回京就是陪皇上的,怎麼能讓皇上一人在宮裡過年?”

  心情好,喝得有點多的伍子昂舌頭都大了。“皇上,我前幾日沒見著皇上,晚上覺都睡不好。要不是記著皇上的話,我早把那些上門的人掃出去了。大過年的,也不說讓我安生安生。”

  秦歌放下筷子,拉下伍子昂的手:“別喝了,你都醉了。”

  “皇上,您就讓我喝吧。”伍子昂仰頭又喝了一杯,擦擦嘴,“皇上,我心裡悶得慌。”

  秦歌皺眉:“悶什麼?”

  伍子昂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秦歌身邊一屁股坐下,打了個酒嗝,悶悶道:“一想到我成親後晚上就不能總往宮裡跑了,我心裡就悶得慌。”

  秦歌的心怦動,看著那喝醉的人,他的手輕輕碰到了那人的手:“朕也不需要你總陪著。偶爾進宮一次既可。一個月有兩三個晚上在宮裡,也不算冷落了王妃吧。”心裡突然有種偷情的感覺,秦歌在心跳之餘,也有點悶悶的了。

  “皇上。”伍子昂下意識地握住碰到自己的總是冰冰涼的手,一個用力,他把人拉到懷裡抱住了。把頭埋在對方的頸窩,伍子昂深聞對方的味道,讓他不想放開的味道,沒有發現懷裡的人雙眸大睜,呼吸不穩。“皇上,臣在梁州……很想念皇上……很想……可皇上……卻不理臣……”

  秦歌的身子發顫,噴在他頸窩處的熱氣令他的身子也燒了起來。他被子昂抱了,被子昂抱了……心尖都在發顫,秦歌腦袋裡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伸手夠到酒杯,他低聲誘勸:“子昂,再喝一杯。”

  伍子昂暈乎乎地抬起頭,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就著秦歌的手喝下那杯酒。他的雙手緊緊抱著秦歌,一手甚至摸上了秦歌喂他喝酒的那只手。

  用力把伍子昂壓在身下,秦歌丟了玉杯,拿過酒壺。“子昂,再喝一杯。”伍子昂張開嘴,不一會半壺的鹿兒酒全部進了他的肚子。伍子昂完全醉了,任秦歌怎麼喊他他都不應聲,只是不停地低喃:“皇上……臣絕不會……背叛皇上……皇上,別再……不理臣……”

  秦歌扶起伍子昂,誘惑:“子昂,你醉了,朕扶你到床上去。”

  “皇上……別再,不理臣……”伍子昂腳步不穩地被秦歌扶到了床上,然後床帳放下了。

  “皇上,皇上,別再,不理臣……”躺在床上的伍子昂抓住秦歌的手,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神色激動地喊,“皇上,皇上……臣唔……”他的嘴被人堵上了。

  伍子昂沒有掙扎,閉著眼思緒停滯的他在碰到那暖暖香香的東西後便順著本能張嘴含上,然後盡情地汲取那令人陶醉的甘甜。

  “子昂……”一聲彷佛自天際傳來的、令他熱血澎湃的喊聲激起了伍子昂的獸欲。他熱切地渴望著身下人冰冰涼涼的體溫。沉醉中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大逆不道、足以被誅九族的事。他把秦歌的衣裳扯開了,他伸手探入了秦歌的衣襟。

  除了上朝之外,秦歌平日裡並不會穿他那身累贅的明黃色龍袍。繡著龍紋的霜降色龍袍被人扯破扔到了一邊,他不僅沒有惱怒,更是主動迎合。也許,他只有這一次機會可以與子昂親近。得到子昂的第一次,在他成親前得到他的第一次!秦歌脫下伍子昂的衣服,任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規矩。他很快半裸了,喝醉的人在他的上身親吻,甚至還用手摸。

  “子昂……抱我……”秦歌的低語猶如更猛的烈酒,伍子昂完全沉溺在自己的本能之中。他扯掉秦歌的褻褲,讓他完全赤裸地呈現在自己的面前,然後三兩下扒掉自己的衣裳,覆了上去。

  “皇上,皇上……別再不理臣……臣一點都不想做什麼,梁王……”仍是不停地咕噥,伍子昂只記得要努力取悅身下的這個人。褻瀆地親吻那溫溫涼涼的身子,帶著繭子的手掌在那細膩的肌膚上拂過,然後愛不釋手地撫摸這副令人迷亂的身體。

  秦歌早已興奮了,這一刻他幾乎要肯定伍子昂是愛著他的了。攬緊伍子昂的頭,讓他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記,秦歌分開雙腿,讓對方更深地撫摸自己。伍子昂和他一樣興奮,這讓秦歌的呼吸更加不穩。脆弱的精緻被人握住,秦歌仰頭呻吟。他的叫聲更加刺激了伍子昂,伍子昂悶吼著,頭向下移,然後想也不想地把秦歌的昂揚含在了嘴裡。

  “子昂,子昂,子昂……”只是幾下的含弄,秦歌就泄了。失神的那一刻,他似乎聽到了吞咽聲,然後有人咕噥了一句:“好吃。”接著,一個火熱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後蕊,還不等他做好準備,火龍噴著欲火強行撬開花蕊的蕊心,叫囂著要進來。

  撕裂的疼痛席捲了秦歌,可他卻笑了,那笑容看在醉漢眼裡是那樣的驚豔美麗。醉漢呆呆地看著那抹不是曇花一現般瞬間消失的笑,情不自禁地低頭含上了那抹笑,火龍在停頓了片刻後繼續向裡沖。伍子昂以為自己是在夢中,在夢中做著大逆不道、醒來一定會被砍頭的事。為何他會夢到與皇上歡愛,甚至夢到他吃了皇上的龍精?

  血水作為潤滑讓火龍抽動了幾下之後行動變得順暢起來。臉都疼白了的秦歌卻是激動地抱著伍子昂催促他在自己的體內律動。就好像新婚的女子被丈夫奪走自己的初夜般,疼,卻幸福著。想到是伍子昂在他的體內,渴望了太久的秦歌只想記住被子昂採摘的痛。子昂,子昂,在子昂成親前,他得到了子昂。他的身子因極度的渴望而常常犯疼,現在被子昂採摘的他只覺得甜蜜幸福。

  “子昂,快些,再快些!”大床都要不堪重負了,秦歌卻覺得還不夠,不夠。

  “皇上!”伍子昂失神地吼了一聲,在幾下重重的頂撞後,他的動作慢了下來,然後身子一沉,醉倒在秦歌的身上。抱著倒在他身上汗濕的身體,秦歌久久無法平息,他得到子昂了,他居然這麼容易就得到子昂了。

  臉上是炫目的笑,秦歌細細親吻伍子昂的臉、伍子昂的唇。這是個不錯的法子,今後他會有更多的機會得到這人,這是他的秘密,是他甜蜜的小秘密。身上的人已經發出了鼾聲,秦歌這才發覺某個令人羞恥的地方很疼。伍子昂還在他的體內沒有退出,想到這人的男精在自己體內,秦歌心下一動,若他是女子,今夜怕會受孕吧。

  “皇上……”

  床外突然傳來溫桂的輕喚,秦歌皺了眉。

  “皇上,您還好嗎?要不要奴才幫忙?”

  溫桂知道自己不應該這個時候進來,更不應該出聲,他是抱著被皇上殺頭的決心進來的,他覺得這個時候他應該進來,應該幫皇上。

  秦歌剛剛升起的殺心退了下去,他低聲道:“來幫朕把梁王弄開,不要讓他察覺。”

  “是。”沒有掀開床帳,溫桂鑽了進來。看到床上還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他也僅是微微愣了下。先把梁王扶起來放到一邊,他聽到了皇上的悶哼。他不敢隨便亂瞟,而是小聲道:“皇上,奴才去拿熱水。”

  “嗯。”

  伍子昂的退出扯動了秦歌的傷口,他不驚訝溫桂知道他的心思,也許孔謖輝也察覺到了吧。他們兩個知道也好,有些事他也確實需要有人幫他,例如此刻。

  溫桂很快端來了熱水,給皇上清理了之後,他還拿來了一身乾淨的衣裳。“皇上,您先在外歇歇,這裡交給奴才吧。”秦歌扶著溫桂勉強站了起來,回頭看了眼睡死過去的人,又忍不住笑了。

作者有话说:

还是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