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作者：eri 更新：2014-09-07 08:10 字数：0
[2006年12月4日下午3時左右]
英國曼徹斯特郊區的道路上，一個中年婦人悠閒地開著車，正要到學校接載下課的女兒。車子平穩地以每小時50公里的速度前進，婦人一邊輕鬆地哼著歌，手指一邊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打，心裡默唸著購物清單，看看有無東西遺漏。
距離學校還有大約五分鐘路程，她不經意的向路邊一瞥，卻看見一幕奇怪的景象。在英國的冬天，下午三時天色已經微暗。昏暗中她看到遠處公路旁邊，好像有個人影向著馬路揮動雙臂。婦人心裡覺得奇怪，初時以為有人因為車子拋錨求救，於是放慢車速緩緩駛近。來到近處，才看清楚那人原來是一個大約十二、三歲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似乎是在跳啦啦隊舞步，而且好像已經跳了很久，動作有些有氣沒力。可是她仍然繼續賣力地走著舞步，做著踢腿、揮手、轉圈等典型啦啦隊舞動作。情況非常詭異，婦人心想這搞不好是個引誘她離開車子，從而搶劫車輛的陷阱，最好還是置之不理。可是婦人轉念一想，自己的女兒也是差不多的年紀，心中一軟，還是沒辦法視而不見。她在女孩不遠處的路肩停好車，一邊留意著四周動靜，一邊小心翼翼的走近女孩子。走到不遠處，她才看到女孩子嘴唇冷得發紫，臉上卻極不協調的堆滿笑容，用已經喊得沙啞的聲線，在空蕩的路邊有節奏地唱著：
I'm flyin'
I jump
You can look but don’t you hump!! Woo!!
I major
I roar
I swear I'm not a whore!!
We cheer and we lead
We act like we're on speed!!
Hate us 'cause we're beautiful
well we don't like you either!
We're cheerleaders!!
We are cheerleaders!!（註1）
「孩子，你在幹什麼？」婦人看女孩子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試探地問，可是女孩子好像沒看到她一樣，只是持續地唱著跳著。
「孩子，停下來。你家在哪裡，我帶你回去，好嗎？」婦人嘗試把女孩子拉向她的車，可是女孩子根本不為所動，她雖然沒有激烈掙扎，可是仍然不停走著步法團團轉，不時踢腿揮手，口中還是唱著啦啦隊的歌。婦人無法把她弄上車，無奈之下唯有報警。
警方初時以為這是一般的濫藥個案，直到醫院替女孩子檢查過後，才發覺並非這一回事。女孩子的身份稍後被確認，名字叫Amy Gill，是曼徹斯特郊區一所中學的學生及啦啦隊員。事發當天中午，她原本跟其他啦啦隊員及帶隊老師一起到體育館參加一場地區啦啦隊比賽，可是最後他們一行人根本沒有到達比賽場館。除了Amy，其餘十四人包括巴士司機全部失蹤。警方大為緊張，張開搜查網到處搜索，卻連他們乘坐的巴士也沒找到。數日後，搜查網擴展到全國，依然一無所獲。Amy因此成為此案的唯一證人，警方想盡辦法要在她身上找尋十四人失蹤的線索。可是她自從那天開始，清醒的時候總是不停的唱著跳著，完全無法與人溝通。精神科醫師診斷後認為Amy已經跟現實完全脫節，只有安排她入住曼徹斯特精神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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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2月21日，英國時間早上八時，香港時間下午四時]
展昭拿起電話，猶豫了一會，打出白玉堂手機的號碼。
「喂，你好，是玉堂嗎？」
「啊，貓兒？怎麼了，今晚要上機了，還有什麼遺漏嗎？」白玉堂語調輕鬆地答道。九月經歷過埃及的事件之後，兩人就約好了，展昭會在聖誕節去香港探望白玉堂，順便也探望一下在港的親人。
「對不起，玉堂，我工作上有事，不能來香港了。」展昭歉然的道。
電話那邊沉默了兩三秒，聲音有點冷了下來：「這樣啊…」
展昭知道他很失望。為了這次探訪，白玉堂已經做了很多準備，他們之前為此通過不少電話和電郵。雖然展昭去過香港很多次，但白玉堂不單止仔細計劃行程，把香港所有特色美食諸如絲襪奶茶、廣東點心、海鮮小菜諸如此類的都一一計劃在行程內，連「你喜歡軟的還是硬的枕頭」這一點也跟他討論過。兩個人好幾次談得興高采烈，展昭自己也覺得好笑，怎麼好像第一次外宿的小學生那樣，心情既興奮又緊張？
「真的很抱歉，這是昨天會議臨時決定的。我們這邊出了一件轟動的大事，可是現在是聖誕節，很多同事們早請假回了老家，有家室的那些已經跟家人有安排了。留守的人之中只剩下我一個單身漢，只好由我去了。」
又沉默了一會，另一邊才又問道：「到底是什麼回事啊？」
展昭打起精神，知道這話題白玉堂應該會頗有興趣，就簡單解釋了一下事件，然後補充道：「大學時跟我一起租房子的同學就是Amy的主診。她入院後不久，院裡就開始鬧Poltergeist（註2），越鬧越兇。老同學知道我是研究這題目的，於是就打電話給我。我跟同事們討論過，認為很值得去研究及收集數據，所以才臨時無法來香港。」
另一邊沉吟了一會，頗有興味的道：「十四個人人間蒸發，倖存者瘋掉，然後現下又出現Poltergeist嗎？這倒是沒見過啊…」
「對啊，這種事很罕見，而且可以第一手收集數據，機會難逢啊。這事來得太急，我現在也忙著打點東西，趕去曼徹斯特…」
電話那頭忽然叫了一聲：「好，我決定了！」
「啊？」展昭莫名其妙。
「貓兒，我會和月華一起過來曼徹斯特，我也要去看看！」
「嗄？」展昭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結結巴巴的道：「你…呃…可是…沒有委託的經費…」
「是我自己有興趣的，不收錢！」
「可是聖誕節是大旺季，你…現在還訂得到機票嗎？」
「我自有辦法。」
「嗯…好吧…」知道白玉堂做事有點風風火火的，卻想不到說來就來了。
「我會訂廿二號的機位，廿三號就到英國。啊，對了，你會帶什麼儀器過去？」
「都是常用的那些…」然後列出了自己的裝備。
話筒另一邊的人又建議了幾項額外裝備，展昭馬上記下。然後白玉堂道：「這差不多了，就這樣吧。對了，你住的酒店是哪一家？」
「是Manchester Metropoli Hotel，在市中心。」
「好，我這就叫人去訂房，到步再打電話給你！Bye!」說著也不等展昭答話，就掛了線。
來不及說再見的展昭，聽著電話裡的忙線音，呆楞了好幾秒。白玉堂的決定，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不過本來因為逼不得已失約而生的失望和愧疚，卻已一掃而空，反而開始期待著白玉堂的出現。
抖擻精神，提著簡便行李打開大門，展昭踏著輕快的步伐在晨光中出發了。
那邊廂，白玉堂擲下電話，在家裡大叫：「福伯！」
一個大約六、七十歲的老人以對他的年紀來說罕有的敏捷動作從某房間鑽了出來，問道：「少爺，怎麼了？」
「給我和月華訂兩張機票，我要在廿二號去曼徹斯特。還有，在Manchester Metropoli Hotel給我們訂房間，先訂一個星期。」
「行李方面呢？」從小待候白玉堂，對於他說風就是雨的行徑倒是見怪不怪。
「儀器不用帶，其他就跟平常一樣。」
「知道了，少爺，我現在去辦。」
白玉堂由沙發彈起，高叫著：「月華！月華！快收拾行李，我們要去英國了。」
月華由房間走出來，疑惑地問道：「貓哥哥不是要來嗎？怎麼我們又去英國了？」
白玉堂一揮手，不耐煩地道：「貓兒那邊發生怪事，來不了。總之你快收拾好，我們明天出發。」
月華興奮地問道：「什麼怪事？是不是尼斯湖水怪出現了？」
白玉堂翻了翻白眼，道：「你有病啊？有空胡說八道，不如跟我一起找關於神秘失蹤的資料…」邊說邊扯著月華一陣風似的竄進書房去。
白福在一旁看著，心裡也好奇那個叫「貓」的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之前白玉堂說有朋友要過來住，已經讓他很驚訝──除了四鼠和月華之外，白玉堂第一次有所謂的「朋友」來訪，現下不知怎的忽然又要去英國了。轉念一想，這麼急的時間內要準備好他要的東西，看來得用點手段了。福伯笑著搖了搖頭，馬上撥了幾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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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heerleader就是啦啦隊，在英國學校裡，由小學到大學都有成立啦啦隊的做法。與很多其他地方不同的是，啦啦隊活動被視為一種「運動」。啦啦隊很多時是一個獨立社團，並不一定附屬於球隊或其他學校社團。啦啦隊有自己的比賽，有校際、區際甚至全國性的比賽，比的就是那一隊舞跳得更好、更有活力、成員表情是否愉快等。一般來說成為啦啦隊員，在學生的心目中是一件有面子的事。這裡選的這首歌是用rap的方式唱的，是一首普遍使用的啦啦隊歌。
(2) Poltergeist是所謂的喧鬧鬼／騷靈現象，一般來說包括無故出現敲打聲、物件移位等所謂鬧鬼現象。根據解釋這項現象的理論，引發原因可能是靈體，也有可能是人類因為壓力引發異能造成。因為譯名有偏頗，我又沒想到什麼更好的名稱，索性一直使用這來自德文的原文了。
英國曼徹斯特郊區的道路上，一個中年婦人悠閒地開著車，正要到學校接載下課的女兒。車子平穩地以每小時50公里的速度前進，婦人一邊輕鬆地哼著歌，手指一邊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打，心裡默唸著購物清單，看看有無東西遺漏。
距離學校還有大約五分鐘路程，她不經意的向路邊一瞥，卻看見一幕奇怪的景象。在英國的冬天，下午三時天色已經微暗。昏暗中她看到遠處公路旁邊，好像有個人影向著馬路揮動雙臂。婦人心裡覺得奇怪，初時以為有人因為車子拋錨求救，於是放慢車速緩緩駛近。來到近處，才看清楚那人原來是一個大約十二、三歲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似乎是在跳啦啦隊舞步，而且好像已經跳了很久，動作有些有氣沒力。可是她仍然繼續賣力地走著舞步，做著踢腿、揮手、轉圈等典型啦啦隊舞動作。情況非常詭異，婦人心想這搞不好是個引誘她離開車子，從而搶劫車輛的陷阱，最好還是置之不理。可是婦人轉念一想，自己的女兒也是差不多的年紀，心中一軟，還是沒辦法視而不見。她在女孩不遠處的路肩停好車，一邊留意著四周動靜，一邊小心翼翼的走近女孩子。走到不遠處，她才看到女孩子嘴唇冷得發紫，臉上卻極不協調的堆滿笑容，用已經喊得沙啞的聲線，在空蕩的路邊有節奏地唱著：
I'm flyin'
I jump
You can look but don’t you hump!! Woo!!
I major
I roar
I swear I'm not a whore!!
We cheer and we lead
We act like we're on speed!!
Hate us 'cause we're beautiful
well we don't like you either!
We're cheerleaders!!
We are cheerleaders!!（註1）
「孩子，你在幹什麼？」婦人看女孩子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試探地問，可是女孩子好像沒看到她一樣，只是持續地唱著跳著。
「孩子，停下來。你家在哪裡，我帶你回去，好嗎？」婦人嘗試把女孩子拉向她的車，可是女孩子根本不為所動，她雖然沒有激烈掙扎，可是仍然不停走著步法團團轉，不時踢腿揮手，口中還是唱著啦啦隊的歌。婦人無法把她弄上車，無奈之下唯有報警。
警方初時以為這是一般的濫藥個案，直到醫院替女孩子檢查過後，才發覺並非這一回事。女孩子的身份稍後被確認，名字叫Amy Gill，是曼徹斯特郊區一所中學的學生及啦啦隊員。事發當天中午，她原本跟其他啦啦隊員及帶隊老師一起到體育館參加一場地區啦啦隊比賽，可是最後他們一行人根本沒有到達比賽場館。除了Amy，其餘十四人包括巴士司機全部失蹤。警方大為緊張，張開搜查網到處搜索，卻連他們乘坐的巴士也沒找到。數日後，搜查網擴展到全國，依然一無所獲。Amy因此成為此案的唯一證人，警方想盡辦法要在她身上找尋十四人失蹤的線索。可是她自從那天開始，清醒的時候總是不停的唱著跳著，完全無法與人溝通。精神科醫師診斷後認為Amy已經跟現實完全脫節，只有安排她入住曼徹斯特精神科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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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2月21日，英國時間早上八時，香港時間下午四時]
展昭拿起電話，猶豫了一會，打出白玉堂手機的號碼。
「喂，你好，是玉堂嗎？」
「啊，貓兒？怎麼了，今晚要上機了，還有什麼遺漏嗎？」白玉堂語調輕鬆地答道。九月經歷過埃及的事件之後，兩人就約好了，展昭會在聖誕節去香港探望白玉堂，順便也探望一下在港的親人。
「對不起，玉堂，我工作上有事，不能來香港了。」展昭歉然的道。
電話那邊沉默了兩三秒，聲音有點冷了下來：「這樣啊…」
展昭知道他很失望。為了這次探訪，白玉堂已經做了很多準備，他們之前為此通過不少電話和電郵。雖然展昭去過香港很多次，但白玉堂不單止仔細計劃行程，把香港所有特色美食諸如絲襪奶茶、廣東點心、海鮮小菜諸如此類的都一一計劃在行程內，連「你喜歡軟的還是硬的枕頭」這一點也跟他討論過。兩個人好幾次談得興高采烈，展昭自己也覺得好笑，怎麼好像第一次外宿的小學生那樣，心情既興奮又緊張？
「真的很抱歉，這是昨天會議臨時決定的。我們這邊出了一件轟動的大事，可是現在是聖誕節，很多同事們早請假回了老家，有家室的那些已經跟家人有安排了。留守的人之中只剩下我一個單身漢，只好由我去了。」
又沉默了一會，另一邊才又問道：「到底是什麼回事啊？」
展昭打起精神，知道這話題白玉堂應該會頗有興趣，就簡單解釋了一下事件，然後補充道：「大學時跟我一起租房子的同學就是Amy的主診。她入院後不久，院裡就開始鬧Poltergeist（註2），越鬧越兇。老同學知道我是研究這題目的，於是就打電話給我。我跟同事們討論過，認為很值得去研究及收集數據，所以才臨時無法來香港。」
另一邊沉吟了一會，頗有興味的道：「十四個人人間蒸發，倖存者瘋掉，然後現下又出現Poltergeist嗎？這倒是沒見過啊…」
「對啊，這種事很罕見，而且可以第一手收集數據，機會難逢啊。這事來得太急，我現在也忙著打點東西，趕去曼徹斯特…」
電話那頭忽然叫了一聲：「好，我決定了！」
「啊？」展昭莫名其妙。
「貓兒，我會和月華一起過來曼徹斯特，我也要去看看！」
「嗄？」展昭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結結巴巴的道：「你…呃…可是…沒有委託的經費…」
「是我自己有興趣的，不收錢！」
「可是聖誕節是大旺季，你…現在還訂得到機票嗎？」
「我自有辦法。」
「嗯…好吧…」知道白玉堂做事有點風風火火的，卻想不到說來就來了。
「我會訂廿二號的機位，廿三號就到英國。啊，對了，你會帶什麼儀器過去？」
「都是常用的那些…」然後列出了自己的裝備。
話筒另一邊的人又建議了幾項額外裝備，展昭馬上記下。然後白玉堂道：「這差不多了，就這樣吧。對了，你住的酒店是哪一家？」
「是Manchester Metropoli Hotel，在市中心。」
「好，我這就叫人去訂房，到步再打電話給你！Bye!」說著也不等展昭答話，就掛了線。
來不及說再見的展昭，聽著電話裡的忙線音，呆楞了好幾秒。白玉堂的決定，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不過本來因為逼不得已失約而生的失望和愧疚，卻已一掃而空，反而開始期待著白玉堂的出現。
抖擻精神，提著簡便行李打開大門，展昭踏著輕快的步伐在晨光中出發了。
那邊廂，白玉堂擲下電話，在家裡大叫：「福伯！」
一個大約六、七十歲的老人以對他的年紀來說罕有的敏捷動作從某房間鑽了出來，問道：「少爺，怎麼了？」
「給我和月華訂兩張機票，我要在廿二號去曼徹斯特。還有，在Manchester Metropoli Hotel給我們訂房間，先訂一個星期。」
「行李方面呢？」從小待候白玉堂，對於他說風就是雨的行徑倒是見怪不怪。
「儀器不用帶，其他就跟平常一樣。」
「知道了，少爺，我現在去辦。」
白玉堂由沙發彈起，高叫著：「月華！月華！快收拾行李，我們要去英國了。」
月華由房間走出來，疑惑地問道：「貓哥哥不是要來嗎？怎麼我們又去英國了？」
白玉堂一揮手，不耐煩地道：「貓兒那邊發生怪事，來不了。總之你快收拾好，我們明天出發。」
月華興奮地問道：「什麼怪事？是不是尼斯湖水怪出現了？」
白玉堂翻了翻白眼，道：「你有病啊？有空胡說八道，不如跟我一起找關於神秘失蹤的資料…」邊說邊扯著月華一陣風似的竄進書房去。
白福在一旁看著，心裡也好奇那個叫「貓」的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之前白玉堂說有朋友要過來住，已經讓他很驚訝──除了四鼠和月華之外，白玉堂第一次有所謂的「朋友」來訪，現下不知怎的忽然又要去英國了。轉念一想，這麼急的時間內要準備好他要的東西，看來得用點手段了。福伯笑著搖了搖頭，馬上撥了幾通電話。
-------------
(1) Cheerleader就是啦啦隊，在英國學校裡，由小學到大學都有成立啦啦隊的做法。與很多其他地方不同的是，啦啦隊活動被視為一種「運動」。啦啦隊很多時是一個獨立社團，並不一定附屬於球隊或其他學校社團。啦啦隊有自己的比賽，有校際、區際甚至全國性的比賽，比的就是那一隊舞跳得更好、更有活力、成員表情是否愉快等。一般來說成為啦啦隊員，在學生的心目中是一件有面子的事。這裡選的這首歌是用rap的方式唱的，是一首普遍使用的啦啦隊歌。
(2) Poltergeist是所謂的喧鬧鬼／騷靈現象，一般來說包括無故出現敲打聲、物件移位等所謂鬧鬼現象。根據解釋這項現象的理論，引發原因可能是靈體，也有可能是人類因為壓力引發異能造成。因為譯名有偏頗，我又沒想到什麼更好的名稱，索性一直使用這來自德文的原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