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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章:神社眾祀
作者:和鑾玲鈴      更新:2014-08-12 16:03      字数:0
  第二篇章:神社眾祀

  經過多日月,玲宇神社下有眾祀。

  司職庇蔭其主為「神木」--「沐」,旗下祀侍有「田園」--樸、「水井」--汫,玲宇神社大人之日常也是其眾祀負責。

  司職祈福、交際其主為「大吉」--「祥」,旗下祀侍有「中吉」--「利」、「小吉」--「好」。

  司職情報資訊其為「普普」--「通」、「鳥居」--「鶋」。

  司職災難、戰鬥其主為「大凶」--「禍」,旗下祀侍有「中兇」--「橫」、「小兇」--「鬱」。

  ................................

  男子用手指卷弄著自己的深藍色短捲髮的髮梢,陰鬱的眼神隱藏在黑色粗框眼鏡之下。

  此男氣質上佳,頗有書生卷氣,打扮得宜,臉上帶笑,待人接物也甚為周到,但周身卻總令人感覺有一堵無形的牆,牢牢的檔在他與眾人之間,難以再深入靠近,僅能感受到他那表面如遇春風般的溫和。

  眼鏡男子身著墨藍色織衣,裡頭襯著白衫,脖頸打著鮮嫩綠的棉緞長領。

  「他又跑去人類的村鎮了?」眼鏡男子語氣冷冽,眼中含怒,笑容卻依舊掛在臉上。

  「同情心又氾濫了吧?」一旁的華麗妖艷男子,有著一頭淡棕色如同羽毛般的短長髮,身著紫色的繁複圖紋大褂,而衣襟的襟口卻敞開許多,而內裡還能窺見白皙的肌膚,此時的他正在塗著手指裝飾顏料,心不在焉的回答在一旁不甚高興的男子。

  「他究竟還要給玲宇大人添多少麻煩才夠?」眼鏡男子的眉頭皺起了零點一公分,口氣也頗為不佳與憤怒。

  「有什麼辦法,他天生就是『災禍』啊,偏生又是個口硬心軟的料子。」妖艷男子連給眼鏡男子一個眼神都欠奉,專注在自己的指甲上頭。

  「得在他闖禍之前帶回來看住才好,不然事後又要玲宇大人幫他額外去『除穢』了。」眼鏡男子說到此,眼神一暗,包含著他的嫉妒與欽羨、憤恨與崇慕。

  「有哪一次是有看住的?你越不讓他做,他偏是要做,就是這種反逆性子,惹得玲宇大人特別看照他,祥你可是嫉妒了?」妖艷男子終於不專注於自己的指甲,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眼鏡男子說道,這一動作讓他做的妖媚非常。

  「難道你便不嫉妒了?如果不嫉妒,你又為何如此問我呢?利。」被稱為祥的男子,臉面有那零點一秒的變換,但最終讓人看見的,還是那千年萬年不變的笑容。

  「我啊,玲宇大人對我當然是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讓我都快心碎了,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最重要的人,永遠都只會是我自己。嫉妒這個問題,你可不該詰問於我喔,祥。」被稱為利的男子,那妖艷的樣貌氣質,添入了淒憐,空洞的,彷彿隨時都會消逝在這世上,放下一切,空靈空洞,看破一切,飄渺而去,讓人不禁想要抱在懷裡,好言安慰、好生憐惜,只留在身旁,只留在懷中。

  此時此刻,這兩名待在玲宇神社其一間佔地最大室房之中的男子,便是玲宇神社之旗下眾侍其中的「大吉」--「祥」以及「中吉」--「利」。

  「啊!找到了、找到了,祥、利!你們待在集合的廳室做什麼?其他人呢?怎麼都沒看到?」突然闖入的男子,有著一頭茶色的爽朗短髮,大大的茶色眼瞳,臉型偏圓,整個人充滿了青春活潑洋溢的氣息。

  「哎呀,好你起來啦!果然還是個孩子,每一次都是你最晚起來,呵呵。」利彷彿也被那男子的活潑所感染,頗為放鬆的清笑調侃說道,氣質也恢復原有華麗妖冶。

  「姆!祥,利又欺負我啦!」被稱為好的男子,便是玲宇神社之旗下眾侍其中的「小吉」--「好」。此時好鼓起雙頰,嘟著小嘴,不滿的跟祥告狀著,如同一隻茶犬似的。

  「好了,利他每次都這樣,好你也該習慣了,試著自己反擊回去如何?」看著好不甘的表情,祥的心情似乎也好轉了些許。

  「姆!連祥都欺負我!」好眼見無人幫他,於是便生悶氣的待在角落裡頭,看的讓祥與利都啞然失笑。

  「你不是想知道為何我與利待在這裡,而其他人又去了哪裡了嗎,好?」祥柔和的說著,想要轉移好的注意力,不再繼續生著悶氣。

  「想!啊……不想!」好原本開心的蹦起回答,但又馬上想起祥才剛欺負了他,於是又開始賭氣起來。

  「真的不想知道啊?小不點?」利繼續用言語玩弄著好,這對他來說,這可是除了打扮儀容以外,少有的幾件有趣之事。

  「姆!我才不是小不點,我長得都比你還高耶!」好這次終於抓到了反擊點,驕傲非常。

  「唉?你明明是最後出生,年紀最小的啊,當然叫你小不點了,就算你長得高,你的年紀也永遠不可能超過我們的,不是嗎?」利此時美豔而又帶點壞心,笑嘻嘻的說著,樣貌就如同妖艷卻致命的罌粟、華美卻有毒的彩蝶。

  「姆姆,利是壞蛋壞蛋壞蛋!!!」好再次被利打擊到,轉過身去,不想理會利了。

  「利,別再欺負好了,好氣壞了怎麼辦?而且難道你想讓好不理你嗎?」祥摸著好的頭頂安撫著他,一邊對利如是說道。

  「不要太寵好了,祥。」利看似語重心長的說著。

  「有什麼關係呢?保持這個樣子才是好,這樣就好了。」祥看著好,好是如此的天真無邪,是眾人救贖,誰也不希望好變成世故之人,就算保持這樣讓好容易受到傷害,但是好還有他們的保護不是?希望好永遠都不會受到傷害,不會變得世故,一直待在他們的保護之下。

  利聳聳肩,顯然也是瞭解祥的想法,但是將好保護的此堅固周到,對於好來說,真的好嗎?可惜他們都沒有餘力,只能如此繼續下去,只願好永遠如此,不要改變,這就是他們的救贖。雖然好,也是需要救贖的……

  「小不點,我跟祥是在等通。」通是吉方的情報人員,鶋是兇方的情報人員,雖然都是搞情報的,但是側重不同。通是屬於混雜在人類當中打聽獲取情報,鶋則是憑藉著本身的優勢,自行搜尋情報。

  「等通?啊!是禍又擅自跑出去了!」好恍然大悟貌。

  「是啊,人是挺好找的,畢竟那麼濃重的兇煞之氣,對於鶋來說很快就能找到,通也只要往災事地點跑就好,就是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了呢?」利連挑個眉都能找到最佳角度,顯盡無限風華。

  「回來了,怎麼樣?通。」隨著祥的話語,一名頗為普通,放進人群一抓一大把的大眾臉出現在此間,他有著黑色的短髮,深褐色的眼瞳,單眼皮,小眼睛,濃眉,小鼻子,一憨厚樣貌,但是眼神當中卻是閃著精光,平添了卓爾不凡的氣質。

  「還不是老樣子,總是學不乖,還好大概只接觸到渡氣的程度,所以對那凡人女子影響還不算大,頂多就是頻繁的無故跌倒、被東西砸中這種級別的災厄而已,橫跟鬱已經把他帶到主祭祀堂去找玲宇大人了。」通口氣平穩的述說著,倒是祥聽到「渡氣」以及「玲宇大人」之時,情緒波動了下。

  「要去嗎?祥。」利用著隨意的口吻問著。

  「沒有我們的事,不去也沒什麼,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祥深吸的一口氣,平穩著自己的情緒,而後說道。

  「也是,看到玲宇大人幫禍『除穢』那可真真是讓人嫉妒心碎的瘋狂。」利自嘲般的揚起嘴角。

  「這也沒有辦法啊,因為禍是『特別』的,只有玲宇大人才壓的住禍運煞氣,只要禍別老是這樣,玲宇大人也就不會那麼辛苦了。」好很擔心玲宇大人的說著,並且為其打抱不平,雖說如此,但好其實也不是說討厭禍,只是覺得不應該給玲宇大人添麻煩,禍明明就是最年長的神祀,卻比自己還要不懂事呢。

  「……去準備今天的祭祀吧。」祥已不想繼續述說著那個話題、想著那個場面,壓抑的心痛,挺直著身板,臉上帶著如春風般的笑容,轉身走出。

  「如果……玲宇大人,可以對祥做一樣的事情,祥會不會好點?我去拜託玲宇大人好不好?」已經是相處千年萬年的同伴,好又怎麼可能看不出祥的強顏歡笑?況且好其實一向是所有人裡頭,心思最為敏感感性的。

  「沒用的,小不點,先不說祥根本無須『除穢』,玲宇大人對於這種無意義的舉動根本不會答應。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玲宇大人答應了,祥也是只會更難受的……」利轉過身來,無人能窺見他現在的表情如何,聲音卻盡顯苦澀,後而也緩步離去。

  「通,你的見識廣,說說該怎麼辦才好?」好無措而無助的詢問著。

  「好,這是沒有辦法的,玲宇大人只有一個。」通的聲音依舊沒有什麼過大的情緒起伏,就像是跟人談論的事情,不過就是無關痛癢的小事一般。

  「是啊……只有……一個……」好看著祥與利離去的方向,眼神情緒複雜,不知在想些什麼……

  ................................

  男子有著一頭鮮艷明亮的紅髮,那代表了囂張、不羈、反叛、衝突以及熱情。紅髮當中左前額的長瀏海,卻是閃爍的銀色,那屬於溫柔、光明、理智的色彩,中和了原本過於突出鮮明的氣質與印象。

  男子橘紅色的眼瞳之中,現在呈現的情感,是憤恨、是不甘,如此濃烈的情感,表達著,那瞳光彷彿同火光一般跳動著。

  男子身著一件深綠色的連帽罩衣,裡頭僅穿著一件黑色短衫,手上帶著黑色臂腕無指手套,下身著的是黑白相間的大擺褲裙。

  「已經快到了『除穢』的時間,照理說你的兇煞之氣應當越加純粹,怎麼現在你的氣息卻如此的斑駁雜亂?又幹壞事了?」高台之上,烏黑長髮的男子身著銀素色的和服,氣息威嚴卻又柔順。

  「哼,我才沒有做壞事!我不過是跟人類親近了一點而已。」不羈男子將頭偏過一旁,甚是不服氣的回嘴。

  「還說不是做壞事?還敢回玲宇大人的嘴?再讓你如此不知節制,那女子可就被你害慘!」在不羈男子右方拘著他的男子開口怒道。男子有著一頭黃棕色的平頭,綾角分明的陽剛臉型,肌肉奮起,魁武高大,性格好惡分明。

  「她喜歡我,願意親近我,為何我不能回應她?為何我不得愛她?為何這便是罪過?只因為我是『大凶』--『禍』?」不羈男子激動的大聲喊到,彷彿享用力全身力氣,來對抗著那所謂的「命」與「運」。

  「可你害了她,這便是你的『愛』嗎?禍。」在不羈男子……也就是禍的右方拘著他的矮小男子冷冷的回道。男子有著一頭遮住整張小臉的黑色短髮,身形瘦小,渾身散發著陰鬱冷氣。

  「那女子的記憶消除了嗎?」高台上的男子問道。

  「是的,玲宇大人,都已經處理完畢,如今只要斷絕禍的『兇煞』與那女子的『氣運』連結便可。」魁武男子低頭行禮,恭敬無比的回答道。

  「不……!你們怎麼能這麼做!?為什麼又是這樣!?不要再奪走我所能擁有的東西……!」禍歇斯底里的喊叫著,整個人就如同受傷而發狂的野獸。

  「你居然還有臉發脾氣這麼說?奪走最重要的……明明是你。」陰鬱男子那始終如一的聲調,在禍的吼聲之下,並無法入耳,除了他自己,大概是沒有人能知道他說了些什麼。

  「唉……到什麼程度了?」高台上的男子,也就是玲宇,嘆了口氣,無奈而寵溺的說道。

  「玲宇大人,是到了『渡氣』。」一直站在冷眼旁觀的男子說道。男子墨綠色的散亂削髮向上隨意一束著,穿著一身黑中參紫的袍衣,眼睛細長,神色冷硬。

  「禍。」玲宇沉穩的喊了一聲,卻讓禍的身體抖了一下。

  「幹、幹麻啦!」禍似乎有些心虛面對玲宇,而用大吼來掩飾。

  「過來。」玲宇說出來的話語當中,並不存在讓禍反抗的餘地。

  「哼……」而禍雖不情願,磨磨蹭蹭的,卻依舊乖乖的走到玲宇身旁。

  「你已經不是孩子了,禍。」玲宇用手指捏起禍的下巴,讓兩人對視著。

  「哼……!」禍狠狠的瞪了玲宇一眼,而後閉上眼,偏過頭去。

  「我會生氣的喔。」玲宇輕聲說道,便將禍的臉板了回來,用著自己的唇,壓上禍的唇。

  禍緊閉著雙眼,緊抿著雙唇,緊握著雙手。

  身體在顫抖,睫毛在搧動,雙拳在用力。

  堅守著,那最後一絲的--羈絆。

  玲宇用著舌尖輕舔著禍的唇瓣,不斷的描繪著禍的脣形,舌尖往禍的雙唇之間探近,禍卻絲毫沒有開口接納的意思。

  禍如此的固執而執著,讓玲宇感到些許的淡淡哀傷,這個唯一是由童子長成青年的神祀,這個由玲宇帶大的孩子。

  對於玲宇來說,禍一直就是特別的存在,玲宇對禍的感情,那卻是說不明、道不清的複雜。

  玲宇將手伸進了禍的衣衫之內撫弄著。

  禍的敏感之處,玲宇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禍是不可能忍受的住的。

  「啊……!」一個急喘,禍臉色緋紅,雙唇微張,讓玲宇的唇舌有機可乘,探了進去,跟禍的舌頭與之交纏。

  吸吮,舔舐。

  禍的身體已經在玲宇的攻勢之下軟了下來,都得讓玲宇扶著才站得住,否則現在禍早已癱軟倒在地上了。

  雙瞳已然張開,但卻迷茫而找不著焦距。

  雙拳已然張開,彷彿柔弱無骨,掌心朝向著大腿方向的攤軟著。

  「哎呀哎呀,傷腦筋,進入兩人世界了啊!」魁武男子搔了搔後腦杓,對於眼前的景況頗為困擾。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是這樣、鐵定是故意的、鐵定是故意的、鐵定是故意的、鐵定是故意的、鐵定是故意的、鐵定是故意的、鐵定是故意的、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每次都這樣………………」陰鬱男子無限迴圈的碎碎念著。

  「鬱又變成這種狀況了,究竟該怎麼辦啊?」魁武男子很是困擾,越來越困擾。

  冷硬男子無視一切狀況,很平常而自然的從魁武男子前面經過,往外頭走去。

  「A?唉?鶋、鶋啊!你不是就這樣走了吧?等、等等我啊!」魁武男子也決定拋下一切,跟著冷硬男子,也就是「鳥居」--「鶋」後頭,追著一起走了出去。

  「啊,橫那傢伙又跟著鶋走了,哪天被拆吃入腹,我看他哭都來不及,算了,關我什麼事啊,為什麼我得呆站在這邊看人親熱啊,真是夠了,禍每次都玩這招,還都玩不膩,玲宇大人也是,怎麼就這麼放任禍,真是太令人討厭了,真是太令人嫉妒了,吉那邊肯定也都氣的不行吧,畢竟連我們這邊也沒好到哪裡,禍這個傲嬌,能不能消停一下啊,要引玲宇大人注意,關我們什麼事啊,為什麼都是我們在受苦啊,啊,啊,啊……還是庇蔭組最好了,一天到晚不是乘涼,就是吃東西、喝東西什麼的,頂多稍微種點東西、澆點水,其它就是服侍玲宇大人,多麼好的差使啊,啊,啊,啊……」陰鬱男子,也就是「小兇」--「鬱」一般抱怨,一邊走回自己房裡去角落畫圈圈、種蘑菇去了。

  ................................

  有著青草綠長卷髮的男子,身上隨意披掛著一件素色白袍,悠閒而淡然的坐在樹下乘涼。

  前方有一片菜園田地,兩名男子辛勤的勞作著,一個人拿著鋤頭翻地,一個人來回水井與田地,為植物澆著水。

  翻著地的男子是一陽光爽朗青年,有了一頭黃褐色的卷短髮,身上一件白色背心,下身一件藍色短褲,和好的青春活潑屬於不同類型,而是更加的剛毅與富有男子氣概。

  澆著水的男子有著淺藍色的微卷長短髮,裝扮和翻著地的男子差不多,只是背心變成長袖,短褲變成長褲,他努力而認真專注,不過看起來似乎依舊不太可靠,總讓人感覺得幫幫他才行。

  「沐!植物長勢很不錯耶!這幾天收成完全沒問題,可以趕上玲宇大人定期為禍做的『除穢』喔!」陽光男子不知何時跑到了樹下男子,也就是「神木」--「沐」的面前,用著手臂隨性的抹去臉上的汗水。

  「是嗎,辛苦你們兩個了。」沐揚起了一抹很淡很淡,卻能溫暖到人心裡的笑容,說著嘉許的話語。

  「啊哈哈,這沒有什麼,分內的事情嘛!」陽光男子揚起了大大的陽光爽朗笑容。

  「不過你這樣子,汫會生氣的喔!」沐笑咪咪的提醒著對方。

  「啊!樸你都留了一身汗,臭死了,趕快跟我去沖沖,不要殘害沐啦!」看起來似乎不太可靠的男子,也就是「水井」--汫,鼓起雙頰,氣嘟嘟的擰著陽光男子的耳朵說道。

  「痛痛痛痛痛痛啊--------!!汫、汫,快、快放手!」陽光男子,也就是「田園」--樸吃痛喊道。

  「哼、哼!看你還敢不敢、還敢不敢!不對,你每次都還是敢,我是不是該換一種更有效的方法啊?算了,總之,現在先跟我走!沐,我先去幫這傢伙洗澡去啦!之後趨吉避兇的植物跟井水會再拿到你房裡去,先走啦!」於是汫就這麼捏著樸的耳朵走了,讓樸一直唉唉叫的,頗令人失笑。

  「呵呵,好了,我也該回去準備一下,離『除穢』沒幾天了。」目送吵鬧的兩人離開,沐拍了拍衣衫,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