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跪在床上，和陈凡面对着。两个人都刚刚洗过澡，头发带着湿气。木质床榻的床帘和窗帘都已经拉上，光线暗了很多。窗外还有熙熙攘攘的游人发出的声音，时间才是下午两点左右。这一切都没有在李心和陈凡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们两个面对面跪着，眼神游移在对方的唇颊之间，总不敢对视。半晌李心伸出手来，仔细地抚摸着陈凡的颈侧。陈凡按捺不住向前倾了倾身子，一手揽住李心的肩膀，一手按在她脑后，与她接吻。   然而不同于前几次的急躁，这一次两个人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一样缓慢而肃穆。陈凡往前挪了下膝盖，扣住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