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成亲
作者：夏锦 更新：2017-06-30 17:57 字数：3224
楚泽推门而入，从怀里拿出萧府定下的婚书递给萧含章：“萧先生，我家公子可还真是您未过门的媳妇——玉瑾之。玉瑾之，玉氏一族，梁城人氏，昌黎村。不过我家公子与玉氏一族向来不合，所以玉氏族长便联合公子的大伯偷偷地把公子给卖给您了，所以萧先生若看我家公子不顺眼，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丝毫不必在意。”说着这小子还向萧含章眨了眨眼，脸不红心不跳的把他家公子给打发了。
完全没有在意楚泽以下犯上的浑话，玉瑾之盯着萧含章苍白无力的脸色，心中泛起一丝疑惑，这文人楼里他便听说这萧先生体弱多病，可这都过去多日了，怎么还是这般虚弱的模样。
想着，玉瑾之索性伸出手上前扣住了萧含章的脉搏，英俊的脸庞瞬间难看下来，在萧含章挣扎之前放开了那比正常男人略显纤细的手腕，嘴角笑意全无：“萧先生若是不满这桩婚事，现在尽管和在下说出来，在下自然有法子让萧太师在不迁怒先生的前提下，取消这桩婚事，萧先生有何必为难自己！”这人的身子骨果真是弱爆了，心力衰竭，思虑过度。
收回自己的手腕，萧含章望着面前这个面色不愉的男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玉公子多虑了，子楚郁结于心并非全是因为这场婚事。”为了这场婚事他又何必如此悲切，更多的却是因为这个家，因为他的爷爷。
萧含章从小就特别乖巧懂事，出生在萧府这样一个书香世家，他和天下所以才子一样都有一颗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的心。一直以来爷爷都是他的榜样，他也在朝这样的目标而努力，就是无论他如何拼搏，如何奋进，爷爷都不会在意，因为爷爷地心中只有三叔能为萧家带来荣耀，那他又是什么，他那么多年以来的努力又算什么。
“身为一个家族的牺牲品，公子难道觉得子楚不该郁结于心吗？”毕竟他又不是神人，无欲无求。
“牺牲品？难道这就是萧先生对自己的定位吗？”玉瑾之板着一张脸，倒是真的生出了几分怒火，面前这个人气死沉沉的模样竟然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或许自己那个时候也就是这个样子吧，但是伤心不代表走不出来：“在下一直呆在乡下一隅未曾步入过京城，可这几日在文人楼里也听了许多关于萧先生的事情，在下对萧先生倒也起了几分敬佩之心，却不想如今的萧先生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说真的，在下确实很失望。”
萧含章只是沉默，面上也没了那分强撑着的笑意，玉瑾之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软弱到不堪一击的人。
叹了口气，玉瑾之凝眉：“若萧先生无意这场婚事，在下确实又法子取消这场闹剧，只是不知在下能否在回去之前看到萧先生重新振作起来的模样。”当初他答应这场婚事不仅仅是因为族长的威胁，那些个人他还不放在眼里，更多的是他受够了一个人的生活，他向来喜欢自由，但是有时候也会感到寂寞，因为他自己心中的暗伤，所以他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答应与萧含章的婚事，不过是想有个人陪着，哪怕是袍泽之情。可若是萧含章心有不愿，他自然也不会强人所难。
“如何不愿？能有玉公子这样的人为已相伴，或许这也是子楚的福分吧！”左右都是个难以逃脱的命运，面前这个名唤玉瑾之的公子，通透凌云，含而不露，若为知已，也是他三生有幸：“只是公子既然有法子逃脱，为何还要答应这场被称为闹剧的婚事？”嫁给一个男人为妻，岂不是折辱了这个人。
玉瑾之开怀大笑，眉眼潇洒：“若是我说因为寂寞，先生是否相信？”
对上玉瑾之灿如星辉的眸子，萧含章脱口而出：“自然是信的。”每个人心中都会有寂寞的时候。
“楚泽，把药给我。”向着楚泽玉瑾之伸出手。
被充当背景的楚泽终于派上了用场，利落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白玉小瓶子递给玉瑾之。
玉瑾之接了过来，把那个小巧玲珑的瓶子交到萧含章手中：“你的身体不好并非没有其他缘由，那些日后再说，这瓶药是我自己制作的养生丹，萧先生暂且用着，一日一粒。天下不知多少文人雅士都在等着先生，先生莫要让他们失望才好。”
漂亮的玉瓶紧紧地握在手中，萧含章只觉得胸口暖暖的，抬头浅笑：“子楚定然不负众望。”
“那在下就告辞了，后天便等着先生的八抬大轿。”玉瑾之说罢在萧含章的目光下转身走出房门，楚泽随后跟着，屋子里便只剩下萧含章一人望着远去的身影发呆。风吹进屋子，掀开了桌子上未干的翠柳垂丝，玉瑾之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天下不平之事何其之多，那要嫁人的主尚未喊冤，他倒是困惑起来了。轻笑，萧含章沙哑着声音：“果真是庸人自扰了。”
走出萧府的两人不由自主地都松了口气，尤其是玉瑾之。靠在墙边，楚泽更是大笑起来：“公子，这下子我真是服了你了，那么酸的话你都能说出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家公子竟然学起了文人的那股语气。”早知道他俩公子是极为讨厌文人的。
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不听话的属下，玉瑾之哼了一声：“别说你佩服我，我自己都服了我了。”天知道那些话是怎么说出来的，不行，他要回客栈，必须要吃十碗饭压压惊，不对，他应该再多吃两碗。
当晚文人楼的老板就笑哭了，这个客人爷太能吃了，算盘拿过来，看看这人究竟吃了多少，是五两银子，还是十两银子呢？对了，再加上四盘菜，嗯嗯，一共四十两！
农历三月十三，谷雨，吉时，易嫁娶，易动土乔迁。玉瑾之暴躁的再次扔掉头顶上的红盖头：“TNND，我告诉你，小爷我是个爷们，你他娘的再敢往小爷头上戴这玩意，小爷我弄死你。”几次三番的被人当成个娘们，，玉瑾之终于不再装谦谦君子了，满口爆粗，这才是男儿本色。
果然是乡下佬，就是不讲究，喜婆拾起被扔到地上盖头，一脸嫌弃：“公子要嫁的人是萧家的嫡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什么粗汉子，公子最好要识礼节懂礼数才好，不要给脸不要脸，惹恼了萧家可没有你的好日子过！”哼，别以为他人喊一声公子，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草鸡怎么也不会变成凤凰。
“恁城来得人都这个泼妇的样吗？”玉瑾之怪叫一声，英俊的脸庞仿佛染了寒冰：“楚泽。”
应声楚泽微微动了一下又回到了原位，喜婆手中的红盖头已然碎了一地，飘扬着落到了玉瑾之的脚边。玉瑾之伏下身子拾起一块碎片在手中碾压：“小爷我这脾气又有不好，你最好别在小爷面前晃荡，以免不小心自己撞到了我家楚泽的剑下。”
喜婆自是吓得浑身发僵，动也不敢动。
喇叭，唢呐的声音渐近，文人楼下已经围上了一群学子，萧含章的马匹停在了门前，一身红衣倒也把他病弱的身子衬托出了几分英气，在小厮的扶持下下了马走进楼里。
文人之首的秦子愈上前拍了拍萧含章的肩头：“到底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子楚兄看起来真是健实了不少。”
萧含章拱手向众人行了个书生礼：“近些日子子楚身体抱恙，有劳各位担忧了。”
不少文人都微微侧过了这一礼，一学子率性而出：“萧先生，十日之后的桃花会，先生会来吗？”三月二十三日是西楚桃花开得最盛的时候，故而众学子齐聚一堂，吟诗作赋，固有桃花会一说。
萧含章嘴角上扬，始终带着微笑：“新婚燕尔，这个问题也只有子楚那夫人能回答了。”
难得见萧先生如此诙谐地开起了玩笑，众学子皆抬头向楼上望去，先生方才的态度看起来对这个男妻似乎并不讨厌啊？究竟有什么样的人能让萧先生另眼相看。
三楼雅间，楚泽推开了窗户，玉瑾之一身红衣向下望去，英俊张扬的脸色尽是一股坏笑。
秦子愈望着这个红衣张扬的男人觉有发呆，这就是所谓的乡下泥腿子？
正在众人浮想联翩的时候，玉瑾之利落的把手放在窗缘上，一个翻身便从三楼飘洒而落，好一个红衣儿郎。
落到了萧含章身侧，玉瑾之微微侧头：“即为人妻，在下自然是听相公的了，难道不是吗？”
这就是萧先生的男妻吗？竟然是个郎才艳绝的公子。
文人楼闹了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再赶到萧家时，正是吉时。玉瑾之那张漂亮的脸蛋再次惊艳全场，如此张扬似火，风华绝代的人，真的是生于乡野吗？
“父亲！”望着玉瑾之那张脸，昨日刚刚从汴京赶来的萧大爷萧应杰皱起眉头看向自己的老父：“父亲，这个人的容貌……”他这句话未曾说完，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萧老爷子猛然醒悟，更是眉心紧锁，当然玉家人只说玉瑾之容貌极致，可他未曾想竟然这般与一人相似。
“吾皇驾到。”
萧鸿德心下一惊，这玉瑾之的容貌像的不是别人，真是先皇，当今圣上已逝的父皇。这对皇室来说可是大不敬的罪名。想着，萧鸿德的衣裳已被冷汗溱湿。无奈事到临头，只能硬撑着带人迎了出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完全没有在意楚泽以下犯上的浑话，玉瑾之盯着萧含章苍白无力的脸色，心中泛起一丝疑惑，这文人楼里他便听说这萧先生体弱多病，可这都过去多日了，怎么还是这般虚弱的模样。
想着，玉瑾之索性伸出手上前扣住了萧含章的脉搏，英俊的脸庞瞬间难看下来，在萧含章挣扎之前放开了那比正常男人略显纤细的手腕，嘴角笑意全无：“萧先生若是不满这桩婚事，现在尽管和在下说出来，在下自然有法子让萧太师在不迁怒先生的前提下，取消这桩婚事，萧先生有何必为难自己！”这人的身子骨果真是弱爆了，心力衰竭，思虑过度。
收回自己的手腕，萧含章望着面前这个面色不愉的男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玉公子多虑了，子楚郁结于心并非全是因为这场婚事。”为了这场婚事他又何必如此悲切，更多的却是因为这个家，因为他的爷爷。
萧含章从小就特别乖巧懂事，出生在萧府这样一个书香世家，他和天下所以才子一样都有一颗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的心。一直以来爷爷都是他的榜样，他也在朝这样的目标而努力，就是无论他如何拼搏，如何奋进，爷爷都不会在意，因为爷爷地心中只有三叔能为萧家带来荣耀，那他又是什么，他那么多年以来的努力又算什么。
“身为一个家族的牺牲品，公子难道觉得子楚不该郁结于心吗？”毕竟他又不是神人，无欲无求。
“牺牲品？难道这就是萧先生对自己的定位吗？”玉瑾之板着一张脸，倒是真的生出了几分怒火，面前这个人气死沉沉的模样竟然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或许自己那个时候也就是这个样子吧，但是伤心不代表走不出来：“在下一直呆在乡下一隅未曾步入过京城，可这几日在文人楼里也听了许多关于萧先生的事情，在下对萧先生倒也起了几分敬佩之心，却不想如今的萧先生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说真的，在下确实很失望。”
萧含章只是沉默，面上也没了那分强撑着的笑意，玉瑾之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软弱到不堪一击的人。
叹了口气，玉瑾之凝眉：“若萧先生无意这场婚事，在下确实又法子取消这场闹剧，只是不知在下能否在回去之前看到萧先生重新振作起来的模样。”当初他答应这场婚事不仅仅是因为族长的威胁，那些个人他还不放在眼里，更多的是他受够了一个人的生活，他向来喜欢自由，但是有时候也会感到寂寞，因为他自己心中的暗伤，所以他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答应与萧含章的婚事，不过是想有个人陪着，哪怕是袍泽之情。可若是萧含章心有不愿，他自然也不会强人所难。
“如何不愿？能有玉公子这样的人为已相伴，或许这也是子楚的福分吧！”左右都是个难以逃脱的命运，面前这个名唤玉瑾之的公子，通透凌云，含而不露，若为知已，也是他三生有幸：“只是公子既然有法子逃脱，为何还要答应这场被称为闹剧的婚事？”嫁给一个男人为妻，岂不是折辱了这个人。
玉瑾之开怀大笑，眉眼潇洒：“若是我说因为寂寞，先生是否相信？”
对上玉瑾之灿如星辉的眸子，萧含章脱口而出：“自然是信的。”每个人心中都会有寂寞的时候。
“楚泽，把药给我。”向着楚泽玉瑾之伸出手。
被充当背景的楚泽终于派上了用场，利落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白玉小瓶子递给玉瑾之。
玉瑾之接了过来，把那个小巧玲珑的瓶子交到萧含章手中：“你的身体不好并非没有其他缘由，那些日后再说，这瓶药是我自己制作的养生丹，萧先生暂且用着，一日一粒。天下不知多少文人雅士都在等着先生，先生莫要让他们失望才好。”
漂亮的玉瓶紧紧地握在手中，萧含章只觉得胸口暖暖的，抬头浅笑：“子楚定然不负众望。”
“那在下就告辞了，后天便等着先生的八抬大轿。”玉瑾之说罢在萧含章的目光下转身走出房门，楚泽随后跟着，屋子里便只剩下萧含章一人望着远去的身影发呆。风吹进屋子，掀开了桌子上未干的翠柳垂丝，玉瑾之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天下不平之事何其之多，那要嫁人的主尚未喊冤，他倒是困惑起来了。轻笑，萧含章沙哑着声音：“果真是庸人自扰了。”
走出萧府的两人不由自主地都松了口气，尤其是玉瑾之。靠在墙边，楚泽更是大笑起来：“公子，这下子我真是服了你了，那么酸的话你都能说出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家公子竟然学起了文人的那股语气。”早知道他俩公子是极为讨厌文人的。
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不听话的属下，玉瑾之哼了一声：“别说你佩服我，我自己都服了我了。”天知道那些话是怎么说出来的，不行，他要回客栈，必须要吃十碗饭压压惊，不对，他应该再多吃两碗。
当晚文人楼的老板就笑哭了，这个客人爷太能吃了，算盘拿过来，看看这人究竟吃了多少，是五两银子，还是十两银子呢？对了，再加上四盘菜，嗯嗯，一共四十两！
农历三月十三，谷雨，吉时，易嫁娶，易动土乔迁。玉瑾之暴躁的再次扔掉头顶上的红盖头：“TNND，我告诉你，小爷我是个爷们，你他娘的再敢往小爷头上戴这玩意，小爷我弄死你。”几次三番的被人当成个娘们，，玉瑾之终于不再装谦谦君子了，满口爆粗，这才是男儿本色。
果然是乡下佬，就是不讲究，喜婆拾起被扔到地上盖头，一脸嫌弃：“公子要嫁的人是萧家的嫡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什么粗汉子，公子最好要识礼节懂礼数才好，不要给脸不要脸，惹恼了萧家可没有你的好日子过！”哼，别以为他人喊一声公子，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草鸡怎么也不会变成凤凰。
“恁城来得人都这个泼妇的样吗？”玉瑾之怪叫一声，英俊的脸庞仿佛染了寒冰：“楚泽。”
应声楚泽微微动了一下又回到了原位，喜婆手中的红盖头已然碎了一地，飘扬着落到了玉瑾之的脚边。玉瑾之伏下身子拾起一块碎片在手中碾压：“小爷我这脾气又有不好，你最好别在小爷面前晃荡，以免不小心自己撞到了我家楚泽的剑下。”
喜婆自是吓得浑身发僵，动也不敢动。
喇叭，唢呐的声音渐近，文人楼下已经围上了一群学子，萧含章的马匹停在了门前，一身红衣倒也把他病弱的身子衬托出了几分英气，在小厮的扶持下下了马走进楼里。
文人之首的秦子愈上前拍了拍萧含章的肩头：“到底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子楚兄看起来真是健实了不少。”
萧含章拱手向众人行了个书生礼：“近些日子子楚身体抱恙，有劳各位担忧了。”
不少文人都微微侧过了这一礼，一学子率性而出：“萧先生，十日之后的桃花会，先生会来吗？”三月二十三日是西楚桃花开得最盛的时候，故而众学子齐聚一堂，吟诗作赋，固有桃花会一说。
萧含章嘴角上扬，始终带着微笑：“新婚燕尔，这个问题也只有子楚那夫人能回答了。”
难得见萧先生如此诙谐地开起了玩笑，众学子皆抬头向楼上望去，先生方才的态度看起来对这个男妻似乎并不讨厌啊？究竟有什么样的人能让萧先生另眼相看。
三楼雅间，楚泽推开了窗户，玉瑾之一身红衣向下望去，英俊张扬的脸色尽是一股坏笑。
秦子愈望着这个红衣张扬的男人觉有发呆，这就是所谓的乡下泥腿子？
正在众人浮想联翩的时候，玉瑾之利落的把手放在窗缘上，一个翻身便从三楼飘洒而落，好一个红衣儿郎。
落到了萧含章身侧，玉瑾之微微侧头：“即为人妻，在下自然是听相公的了，难道不是吗？”
这就是萧先生的男妻吗？竟然是个郎才艳绝的公子。
文人楼闹了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再赶到萧家时，正是吉时。玉瑾之那张漂亮的脸蛋再次惊艳全场，如此张扬似火，风华绝代的人，真的是生于乡野吗？
“父亲！”望着玉瑾之那张脸，昨日刚刚从汴京赶来的萧大爷萧应杰皱起眉头看向自己的老父：“父亲，这个人的容貌……”他这句话未曾说完，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萧老爷子猛然醒悟，更是眉心紧锁，当然玉家人只说玉瑾之容貌极致，可他未曾想竟然这般与一人相似。
“吾皇驾到。”
萧鸿德心下一惊，这玉瑾之的容貌像的不是别人，真是先皇，当今圣上已逝的父皇。这对皇室来说可是大不敬的罪名。想着，萧鸿德的衣裳已被冷汗溱湿。无奈事到临头，只能硬撑着带人迎了出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