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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作者:樂逍遙      更新:2014-09-17 17:07      字数:4543
虎澈洗完澡坐在地毯上給自己吹頭髮,佐伊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看的虎澈很想嘆氣,也更擔心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讓佐伊恢復,尤其佐伊是心理上的疾病,要恢復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的,他該花更多時間。

為了讓佐伊盡早復原,虎澈決定在首都這段時間要多陪他,帶他出去走走曬曬難得的太陽。現在要進入冬天了,陽光可真貴的很,這裡的冬天可是很冷的。
摸摸佐伊的頭髮,乾了。剛才權哥幫他洗完後有給他擦頭髮,佐伊的頭髮不短,但在乾還是很快的。

看看時間,六點鐘了,該吃飯了。換上一身優閒的衣服,虎澈拿過房卡帶佐伊出房間,去吃飯。怡心也整理好了,也是一身悠閒的裝扮。看看自己腳上的布鞋,怡心再考慮要不要去買雙夾腳拖,去哪都穿布鞋很不方便。

虎澈出了房間就按隔壁門鈴,他要和權哥一起去餐廳。按了很久的門鈴都沒人應,虎澈擰擰眉。奇怪,權哥不在房間嗎?怎麼都沒聲音。
想著權哥可能先去餐廳了,虎澈搔搔頭,帶佐伊去搭電梯。

到一樓的自助餐廳,虎澈看到怡心卻沒看到權哥,他奇怪的眨眨眼,問:“怡心,權哥呢?”

“不知道,我沒看到。”很不怕冷的穿著無袖背心,怡心整個就是夏天裝扮。虎澈很無言,她都不冷啊?

怡心根本不在意自己變成焦點,她本來就不怕冷。很自在的撥撥頭髮,怡心說:“我以為權哥會和你們一起下來。他人呢?”
“我還想問啊。”拉開椅子讓佐伊坐下,虎澈在他旁邊坐下:“按門鈴都沒回應,我還以為他先下來了。”

“八成是累慘了,睡著了吧。”怡心不是很在意。權哥不是弱者,她不擔心。
“可能吧。”仔細想想,權哥這段時間確實很累,還受了傷又趕路的。虎澈決定讓權哥好好睡一覺,他們先吃飯,不能讓佐伊餓到。

怡心說了要請客,她也真的請了,還請的很大方。這間飯店的自助餐區是採用吃到飽,東西隨便吃,想吃多少都可以。怡心的點數絕對足夠付他們的費用,她殺了不少人,這些點數就是她換來的。

飽餐一頓,虎澈很滿足,非常滿足。這對一直在外跟人進行撕殺還得不到良好睡眠和食物的玩家來說,這就好比是餓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美食,那種瞬間滿足的幸福感。看看身旁的佐伊,虎澈很高興,他剛才餵了佐伊不少食物,他都吃下去了。很好很好。

怡心的心情似乎很好,她吃完後直接去飯店內設置的酒店喝酒轟趴去了,虎澈沒成年,也因為上次的宿醉陰影,他不敢去。怡心知道他沒成年也沒打算找他去,還很過分的趕人回去睡覺,說什麼晚上是大人玩樂的時間,小孩子回房睡覺。虎澈那個氣啊。

他沒成年,但也不是小孩子了好嗎!再說現在的小孩沒成年就再喝酒了,他這算什麼。上次他還灌完竹葉青了呢!

很不爽的帶佐伊回房間,怡心不讓他去,他也不屑去。反正酒對他來說也不是好東西,乾脆回房間看卡通,打遊戲還比較高興。可是……

“……一個人打遊戲,好無聊。淚。”坐在地毯上,手捧遊戲機,虎澈很想哭。這裡怎麼都是雙人遊戲啊,他現在只能一個人打,別刺激人好不好。很無奈的翻電視櫃找遊戲,虎澈找的很久才翻到賽車,有單人模式。雖然這樣很空虛,虎澈還是一個人了起來。

沒辦法,佐伊現在沒法陪他玩,淚噴。

百般無趣得玩賽車,沒什麼負擔的贏過第三回合,虎澈放下遊戲機,回頭看看。權哥不知道現在在做什麼,是還在睡還是醒了?想了想,虎澈覺得還是別去打擾他了,難得有放鬆的時候,該讓他享有自己的空間。

看看時間,快九點了,感覺眼皮有些沉重,虎澈關了遊戲打算去睡覺。
回頭看看沙發上的佐伊,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閉了眼睛,似乎睡了。虎澈微微一愣,接著一笑。也不收遊戲機了,虎澈過去把人抱起,放在床上給他蓋好棉被。看著睡去的人,虎澈撩起他額頭的髮,彎腰在額頭上輕輕一吻。

“晚安,佐伊。”深深一笑。虎澈關了燈,留下小台燈。他在佐伊身邊躺下,抱著他,聞著他特有的輕爽味道,虎澈閉上眼睛,放任睡意侵襲自己,進入睡眠。

這一晚,虎澈睡的放鬆又香甜。和在外頭城市的危險氣氛不同,首都的夜晚十分寧靜,天空也有清晰可見的星星,如果不是親身體會,只怕大家都會以為過去的殺戮都是場夢。首都當真是玩家們唯一可以安心的地方,在這裡,他們可以安心睡覺,玩樂,不用擔心自己什麼時候會沒命。

這樣時刻的擔心所造成的心理壓力可是足以讓人喘不過氣,甚至想自我了斷的。

虎澈徹底放鬆睡去,而隔壁他以為已經睡下的人卻不在房裡,冰冷的床上早就沒了他的溫度,房間裡十分昏暗,完全沒人。而權哥,究竟去了哪裡?
其實他哪也沒去,就是去了飯店裡的酒店喝酒。他直接包了一個包廂,自己在裡面喝悶酒,一喝就灌了不少。

怡心也在酒店,但她是在外面吧檯喝的酒,興致好的時候還進舞池跳舞,玩的不亦樂乎。其實這是怡心的自我調解,在某方面來說,她的心理壓力比虎澈大了許多,大到幾乎快把她逼瘋。為了調解心裡的焦躁,怡心只能用幾乎瘋狂的行徑來屠殺,讓自己處於瘋癲的狀態藉此來紓壓。

現在,她身處首都,緊繃的神經得到放鬆的機會。怡心為了調適自己選擇飲酒玩樂,喝到自己醉,玩到自己累才作罷。回到房間,怡心躺在床上,漂亮的眼裡滿是淚水,臉上也不知何時佈滿淚水,眼淚還有流出的跡象,停都停不住。

“嗚嗚嗚……”壓抑著哭聲,怡心哭的傷心,卻又在笑。她抱著棉被把自己埋在裡頭,邊哭邊笑,“謝謝…謝謝……”她不斷說著這兩個字,也不知道她說這自的原因是什麼,也不知道是對誰說。說不定,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怡心哭的傷心又高興的時候,包廂裡的權哥也灌完最後一瓶酒。把空酒瓶丟下,權哥靠在沙發上,仰頭。他揉著隱隱發痛的額角,長長地嘆氣。

本來以為,喝了酒心情會好些。誰知,喝了酒不但沒有變好,反而更難受了。看來不管喝了多少酒,他有多想釋懷,內心幾乎撕裂他的痛仍是揮之不去,疼痛反而越演越烈,痛的他快無法呼吸。

“…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做…才能忘記?”摀著眼睛,權哥的眉擰的死緊。他很想把一切都丟下,也想忘記。但他卻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權哥你,真是個善良,又堅強的人…’怡心的話在耳邊響起,權哥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個人跟他說過這句話。

“…不對、不是這樣的。我一點也不善良,一點也不堅強…”放下手,權哥看著昏暗的包廂,彷彿呢喃般地低語:“我不是,一直都不是……”

也許是因為放鬆,也許是因為今天的日子太特別,積壓在心裡的壓力和陰影一下子爆發出來,讓人喘不過氣。酒已經全喝光了,權哥起身,微醉的他開門走出包廂,來到大廳的舞池。看一眼在舞池裡熱舞的年輕男女,權哥直接到吧檯前坐下,直接點了烈酒。

昏暗的酒店內,年輕男女在舞池中跳舞,七彩燈光灑在他們身上,更添幾分瘋狂。權哥對那些視若無睹,他安靜的喝悶酒,喝完就在點,最後乾脆要來一整瓶酒,自己倒,自己喝。

喝了第五杯烈酒,權哥的臉頰有些緋紅,眼睛也有點糊。他甩甩頭讓自己清醒,拿過酒瓶給自己倒酒,權哥仰頭喝完,有些酒水溢出,從嘴角延著下巴流到脖子,流進衣服裡。酒水再昏暗的燈光下發著異樣的光,有幾分蠱惑。

舞池的另一邊,同樣是玩家,也是來玩樂的幾名男子在權哥出來時就注意到他了。畢竟在黑漆漆的酒店裡還戴墨鏡的人沒多少,很引人注意。眼尖的幾個人看出權哥長得還不錯。

大家都是年輕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慾望。尤其是在經歷過生死關頭後,那種極需放鬆的慾望就更重。現在好不容易活著進來首都,不管有沒有未來,大家都抱持著玩樂,避免遺憾的想法。

權哥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但他沒有理會。毛頭小子還不需要他上心。喝完酒瓶裡的酒,權哥讓櫃台負責人給他扣點數,搖搖晃晃的離開酒店。
酒店和飯店是一起的,權哥可以直接去搭電梯回房間。而在酒店裡一直注意他的幾個年經人也跟著出酒店,看他在等電梯,他們幾人邪笑,抬腳過去。

只是走沒幾步,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一下。他們停下腳,看著進電梯的權哥,懊惱的回頭:“誰啊…”本想看看是誰在破壞他們的好事,誰知入眼的,是一雙冰冷的紫色眼眸。他們看到之後都是一股惡寒往上冒,眼睛的主人冷冷看他們一眼,同樣森冷地開口:“離他遠一點,最好不要在被我看到。”

“是、是…”迫於這人森冷的壓力,他們艱難地點頭,直想快點離開這人的視線。似乎滿意了,那人大手一揮,大發慈悲地放他們走。年輕人們見可以走了,一溜煙的衝個沒影,不敢再出現在他面前。

那人沒有去看落荒而逃的幾人,而是看看電梯的方向,轉身朝樓梯間走。權哥一人搭電梯到十一樓,出電梯搖搖晃晃的往自己房間走。也許是喝太猛了,權哥覺得有點想吐,眼睛也越來越模糊,喝烈酒果然有用,醉不了還是醉了。

摀著嘴,權哥搖搖晃晃的來到門口,掏出房卡開門,腳步不穩的進去。一進去,胃裡翻湧的感覺更甚,權哥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的他直衝廁所,吐了起來。
“嘔—咳咳咳……”把肚子裡的東西幾乎吐出來,權哥沖了馬桶起身,來到洗手台打開水,漱口洗臉。

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權哥直接躺上去,眼一閉,意識模糊。

權哥之前早就喝了一打的酒,出包廂後又喝了不少烈酒,現在酒勁上頭,又吐了一番,酒品再好也會醉。趴在床上,權哥直接呼呼大睡,睡得昏天地暗。

隔天

舒服睡了一覺的虎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他醒來的時候佐伊眼睛還閉著,虎澈拿過手錶看時間,10點鐘了。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虎澈也很驚訝自己居然能睡這麼晚,看來進首都也是有好處的。

佐伊還在睡,虎澈先去洗漱,等他換好衣服出來後,佐伊已經坐在床上了。
“佐伊,你醒啦,睡得好嗎?”自從佐伊整個人安靜下來後,虎澈總會和他說話,即使他不回應也要說。一如既往,佐伊還是不言不語,虎澈很失落,但卻不放棄。他相信佐伊有一天會好的。

給佐伊也整理一番後,兩人走出房間準備去樓下吃東西。剛出來,權哥房間的門也開了。“權哥,早啊。”虎澈和他打招呼。

“…早。”

眨眨眼,虎澈蹙眉:“權哥,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蒼白蒼白的。
揉著額角,權哥有些無力:“…昨天喝了酒,宿醉。”

“啊?”虎澈拉過權哥往電梯走:“那我們快去餐廳吧,請人幫你醒酒。”
“嗯。”權哥由他拉著。他還在宿醉,頭痛。

三人搭電梯來到樓下餐廳。怡心已經先到了,看到他們她揮揮手,等他們過來。

“怡心,妳再喝什麼?”看看她手裡的玻璃杯,虎澈隨口問。
“醒酒湯。”怡心說著拿起來喝了一口,醒酒湯的苦味讓她臉有些變。虎澈一聽,眨眨眼,“怡心,妳也宿醉啦。”

怡心一聽看他,虎澈指指撐著頭的權哥,“他也宿醉。”
“呵,我找到同夥了。”過來人的她又點了一杯醒酒湯,怡心皺著臉喝,頭有點痛。虎澈給自己和佐伊點早餐,也給這兩人點清粥。宿醉嘛,吃輕淡的最好。

醒酒湯來了,權哥抓過來就喝一大口,見識過他的苦味的虎澈一看,只覺得嘴裡的苦味又回來了。他問:“權哥,你不覺得苦嗎?”怡心臉都皺了說。
一口吞下,權哥說:“我習慣了。”說著又大口喝了起來。

“你到底喝醉幾次啊。”虎澈忍不住說。權哥不理他,繼續醒酒,他的頭快裂了。
怡心也很賣力再醒酒,可這味道實在苦的不敢恭維,她不禁懷疑對方是不是加重味道了。

粥送來了,怡心和權哥悲慘的喝粥,虎澈和佐伊吃著吐司總匯,吃得很開心。看一眼他們兩人蒼白無力的模樣,有過一次經驗的虎澈更高興自己沒去喝酒是對的,那種苦死人的味道嚐一次就夠了。

權哥和怡心都在為醒酒湯的味道和清粥的味道心情複雜。虎澈看看他們陰沉的臉,再看看他們手邊的醒酒湯,低頭看自己的土司總匯。想起那醒酒湯的味道,虎澈頓時覺得五味雜陳。

就在四人,咳,是三人,佐伊不算。就在他們被自己嘴裡複雜的味道搞的心思各異,臉色也不同的時候,首都大門前,一直被他們放在心上的最後友人,青青。她和阿黑終於來到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