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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作者:樂逍遙      更新:2014-07-19 17:13      字数:0
無奈的看一眼專心騎車的權哥,又無奈地看看跟在旁邊的佐伊,虎澈在心裡嘆息,同時也很苦惱。

時間回到四十分鐘前,佐伊給他包紮好,他自己的腳傷也做好處理後,權哥提出了離開的要求。

“權哥,一定要趕在今晚離開嗎?”他好累的說。虎澈心理想著。
“這裡敵人太多,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高手。虎澈,這裡太危險,就算是我,也沒辦法一直保護你。”權哥看看空無一人走廊,道。

說的也是。權哥說的話,虎澈已經親自體驗過了。在這間飯店裡確實有很多他們未知的敵人,單說那個追殺他的男人好了,光是他一個就差點讓他喪命。不得不說,這間飯店確實是個危險地帶。

對於權哥的話,佐伊沒有反駁,也沒提出發問。他的看法和權哥一樣,這裡,不能久留。
見佐伊沒說話,提起背包的舉動卻透露他的決定。虎澈無奈哀嚎,只得任命的提起背包,跟著佐伊和權哥離開房間,走出飯店。

不知道是因為多了權哥還是怎麼,從離開房間到走出飯店,期間,竟無一人出現來攻擊他們。對此,虎澈雖然疑惑但也沒多說什麼。真要他說的話,一定是權哥長得太兇。

但到牽車處,虎澈就很為難了。看看佐伊再看看權哥,虎澈看著面無表情的人在看著似乎在等他的權哥,眨眨眼。
“再看什麼,快上車。”權哥略顯不耐地說。
看著全身透著‘你敢過去那一邊你就死定了’的氣息的權哥,虎澈搔搔頭,很無奈地說:“權哥,我給誰載都無所謂。但來的路上就是佐伊載我的,突然要他帶行李很不禮貌啊。”

“這有差嗎?不管你給誰載,他和我都有一人要負責帶行李。行了,別摳摳嗦嗦的快給我上車。”權哥很不客氣地說。
眼看他十分堅持,虎澈只好很無奈地把行裡遞給佐伊,並用眼神和他道歉。佐伊十分淡定的接過他的行李放在後座,固定。待虎澈上車後,才跟在他們後面騎。

其實虎澈很想知道佐伊會有什麼反應,會有什麼表情。尤其是生氣或不悅,不然這傢伙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總該有個不一樣的表情吧。失望的是,佐伊戴著全罩式安全帽,就算他想看,也看不到佐伊的表情,也感受不到他的情緒。

在黑暗的高速公路上,僅有前頭的車燈照明。兩台重機在高速上疾駛,前頭的燈在黑暗的公路上十分顯眼。
看著權哥絲毫沒有減速的前進,虎澈回頭看看跟在後面的佐伊,看著他戴著行李,實在委屈。

但……

不管他怎麼逗弄他,嘲笑他,佐伊就是沒有表情,甚至連情緒的起伏都不大,這一點,就算是權哥對他不善也沒改變。彷彿,他跟這個世界是毫不相干的人,不管這塵世如何紛擾,周遭人對他多不友善,都無法影響他。就像是個遺棄者,但不知是他遺棄這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遺棄他。

究竟是怎麼樣的人,才會變成這樣。他不明白,真不明白,但他不明白的卻不只這件事。這些天的相處下來,虎澈總想在佐伊臉上找到不一樣的表情,聽聽他的起伏。可惜,每每無功而返。

虎澈發現,他其實很在意佐伊對他的看法,對他的感覺。很怕他對他永遠都是這張表情,沒有笑容,沒有生氣,甚至連喜歡都沒有。這很可怕。所以他總是想,如果有一天佐伊笑了,那會是怎麼樣的光景。

想到這裡,虎澈就莫名的興奮。但一想到佐伊看不清面容的臉,無法感覺到情緒起伏,沒有表情的臉,虎澈心裡那點興奮就煙消雲散了。默默地看了他一會,虎澈轉回頭,垂眸看著掠過的陸地,張張嘴,最後小聲說:“…真無趣。”

一口氣騎了將近三個小時的車,除了中途有停下加油,就沒再停過,直接抵達中部地區,離首都的所在地又更近了些。
跟著權哥下交流道,一路往最近的市區前進。虎澈看著,想問這樣貿然進入有人的市區好嗎。但轉念一想,權哥已經是個有社會經驗的人,身手又不差,說不定在其他地方還有房子之類的落腳處。

權哥一下交流道就在附近的街道左鑽又竄,看起來對這裡十分熟悉。而在更遙遠的地方,隱約可見火光和衝天黑煙,想來那裡就是都會區了。
權哥沒往都會區,還是在小街道穿梭,最後鑽進一條不算寬敞的小巷,九彎十八拐的。看著這樣像迷宮的道路,虎澈覺得他自己進來肯定會迷路。

回頭,見佐伊緊緊跟著,完全不必擔心會跟丟,虎澈有放心,但也有些不平衡。至於不平衡什麼,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明白。

不知道過去多久,等權哥停下來,虎澈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下車,看著權哥和佐伊把車牽去放好,虎澈抬頭打量眼前的房子。嗯,不是非常顯眼的外觀,但是,和外觀完全相反的是,裡面應有盡有,還不會很破舊!

站在客廳,看權哥開燈,看著和外表完全不對襯的屋內擺設,在看看腳底下可以當鏡子照的地板,虎澈覺得自己到了個很不得了的地方。

“坐下吧。”權哥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摘下墨鏡看著坐下的兩人,道:“這裡地處隱密,幾乎沒有人,不必擔心會被偷襲,放鬆點吧。”
“嗯…嗯。”話是這麼說,但他完全沒想到這個人這麼有錢啊!

對和權哥外表完全不同的富裕,虎澈很意外,非常意外。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成天和他泡在網咖的大叔居然這麼有錢!
好吃驚,太吃驚了。看看拿出煙咬在嘴裡沒點燃的人,在扭頭看佐伊。這個人,對權哥的極大反差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好無趣,太無趣了。

注意到虎澈再看他,佐伊扭頭,問:“怎麼了?”他怎麼覺得虎澈很鬱悶?
“…沒,沒什麼。”虎澈默默回答,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更悶了。
佐伊雖然面無表情,卻是滿頭問號。虎澈這是怎麼了?青春期憂鬱?

淡淡地看著那兩人的互動,權哥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眼睛深不見底,也無法讓人看穿他在想什麼。看一眼緊閉的窗簾,遠方都會區正在進行激烈戰爭,在那裡,他或許可以找到一些情報。

“虎澈,在你的傷好之前都先待在這裡。”權哥起身,開口道。突如其來的決定讓虎澈沒反應過來,權哥接著說:“這裡不會有人來,稱的上安全,你就安心在這養傷吧。養好傷,我們再繼續趕路。”

“啊……嗯。”本想說什麼,但虎澈還是點頭,算是妥協了。佐伊在權哥說話時一直看他,但還是沒提出意見。權哥拿下嘴裡叼著的煙,道:“這裡有兩間客房,都有獨立浴室,你們自己挑一間吧。我出去一下,你們也快睡吧。”說完,權哥轉身就走,留下佐伊和虎澈待在客廳。

和佐伊面面相覬,虎澈突然覺得有點不自在,尤其是被佐伊這樣看著。於是他輕咳一聲,道:“嗯…既然沒事了,我們都去休息吧。你騎了一天的車想必累了,我也要去睡了,晚安。”

佐伊點頭:“晚安。”
看佐伊這麼乾脆,虎澈一時語塞,只能尷尬地笑笑,挑了一間客房。看虎澈進去房間了,佐伊朝剩下的客房走去。奔波了一天,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都疲憊萬分,沖個熱水澡能夠解乏。

沖著熱水澡,虎澈抹掉臉上的水,雙手撐著牆壁,低著頭任由熱水灑在自己後腦。戰爭開始,一切都不一樣了。在這場戰爭中,有受傷,有死亡,更有生死驚險的一瞬。你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因為連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知道。

今天在飯店的時候,他從和他交手的男子身上清楚體會到,什麼叫生死一瞬。那個人,和他至今為止遇上的敵人不同,他是真的以殺人為行,和他來自不同世界的人。

在對方發動攻擊,甚至輕易將他逼至極限,他清楚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殺氣。是了,殺氣。一股濃厚的無法掙脫的殺氣。這種殺氣來自長時間活在刀口上的人,這在在說明了,男子的身分。不是軍警,就是殺手。

殺手……
想不到這場遊戲裡竟然還有殺手參與,這樣他們還有勝算嗎?萬一之後再遇到,他和佐伊,可以打敗對方,活下去嗎?

想到佐伊,虎澈覺得心口有些麻麻的。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很陌生,非常陌生。想到此刻佐伊也可能渾身赤裸地在淋浴,身體就有些發熱。虎澈被這陌生的感覺嚇一跳,急忙換成冷水沖在自己身上,很冷,但也冷靜了不少。

“……這到底是什麼啊?”對自己陌生的感覺,虎澈是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邊,同樣淋浴,同樣雙手撐壁,佐伊垂著頭,任由熱水灑在自己身上,在陰影中的雙眼閃爍不明思緒,沉默而不語。



遠方的都會區戰火不斷,到處都是殘岩斷壁,到處都是未盡的戰火,到處都是遍地哀嚎。這些無不是在訴說,這場戰爭遊戲的殘酷之處。

誰能想到,平靜的生活會再有一天被打碎。
誰能想到,全國青少年會被齊聚一堂,是陌生人,也是敵人。
誰又能想到,這一切的起源不過是一個荒唐的理由。
誰又能想到,為了生存,竟必須和曾經的朋友,兄弟,家人展開一場廝殺。

因為,誰都有可能是黑槍。
因為,只要殺了黑槍,戰爭就能結束。
所以,對誰都不能心軟。
對誰,都不能手軟。

在公寓頂樓,一人看著火光四溢的城市,看著滿是戰火狼煙的城市,他輕輕閉上自己淡漠的眼,摸上臉上的面具。
天上,皎潔月光照射在這片被鮮血和戰火染紅的大地,照映著不堪,照映著無奈,照映著悲傷。

他轉身背對月光,朝裡走去,同時也摘下臉上的面具,放在頂樓上的小木桌上。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吉他,指尖輕彈,接著,緩緩彈奏。在彈了一段後,他開始低低哼著,像是在唱著一場沉重的歌曲般。低沉的哼哼再配上輕快的吉他,顯得十分極端。

“……I remember tears streaming down your face
When I said 'I'll never let you go……”

低低的歌聲,在漆黑的夜裡響起。他一邊彈著吉他,一邊唱著電影主題曲,彷彿在訴說一段故事。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When all those shadows almost killed your light
I remember you said 'Don't leave me here alone'
But all that's dead and gone and past tonight.”

他再四處燃著火光的月夜下,彈著木吉他輕唱這首英文歌曲。同時,洗完澡躺在床上的虎澈開了音響。當然,他有插耳機,他還沒蠢到放音樂來暴露行蹤。把耳機戴上,很意外廣播電台還有在放映,聽著點播歌曲,虎澈眼微闔。

“……居然是Safe & Sound,這句話翻成中文…是安然無恙……”看著天花板,虎澈把視線轉移到窗簾縫隙中,那隱約可見的明月,輕輕哼著這首歌,開口:

“…我記得…淚水滑過你的臉龐,當我說‘我永遠不會讓你離開’…當黑暗幾乎吞噬了光明…”低低唸著這首歌的中文歌詞,虎澈聽著這首歌的旋律,心中茫然。

“Just close your eyes
The sun is going down”

“…閉上你的雙眼,太陽就要落下…”低低吟唱,訴說的,卻是心裡莫名的傷感。虎澈不知道為甚麼一聽到這首歌,就有一股悲涼的無奈油然而生,盤據在心,遲遲不肯散去。

“You'll be allright(你會沒事的)
No one can hurt you now(現在沒有人能傷害你)
Come morning light(晨光會來臨)
You and I'll be safe and sound(你和我都會安然無恙)“

唱歌的人,默念的人,竟意外契合。相同的節奏,傷感的歌詞,映照著屋外的,那場無奈的遊戲,竟顯得悲涼。

“啊—!!”慘叫聲震耳欲聾,在城市的每個角落都清晰可見,更瀰漫著血腥味和慘叫聲。頂樓上的人彷彿沒聽到似的,依舊彈著他的琴,唱著他的歌。
下方,獨自來到市區的權哥在敵人中穿梭,三兩下解決圍殺來的人。

他抬起頭看著某一處大樓頂端,瞇起眼,看著那站在圍欄邊,戴著面具,手裡彈著吉他的人。很奇怪,明明相隔有段距離,但卻彷彿聽的見他在面具下悶悶的聲音,低低著哼著歌。低沉又沉重,但卻又感覺不到無奈和悲涼。這種極端的反差讓權哥皺眉。

另一邊,房間裡的虎澈戴著耳機聽歌,這時敲門聲響起,虎澈摘下耳機去開門:“佐伊?”出現在門口的人,是佐伊。虎澈眨眨眼,問:“怎麼了?”
“聽到有聲音所以來看看。”佐伊說出自己來的原因,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想到佐伊可能是聽到他默念歌詞的聲音,虎澈讓開身體讓佐伊進來,“只是剛才聽到一首歌,有感而發罷了。”
“什麼歌?”在房間唯一一張椅子坐下,佐伊問。

“Safe & Sound,一部電影的主題曲。”把耳機遞給佐伊,虎澈轉頭看著被厚重窗簾隔離起來的屋外,低聲道:“有部電影,叫做飢餓遊戲。他是在說一個國家經歷大災難後從中再起新國,建立13個行政區。”

“這個國家,只有居住在首都的人才衣食無憂,住著最好的生活,享受著自以為最好的人生。沒有恐懼,沒有絕望,更不知痛苦為何物。13個行政區得人民並不如首都的人有良好的生活,他們必須供應首都產品和資源,久而久之,也會受不了。”

佐伊安靜地聽虎澈低低訴說,沒有打斷的意思。雙眼,認真地看著他。虎澈被他的看的心跳有些亂,他頓了頓,調整好心情後,繼續說:“13個行政區在不久後發動叛變,但卻很快被鎮壓下來,他們甚至毀了13區,藉此殺雞儆猴。”

“首都最高職權者為了懲罰發動叛變的13行政區,他要求每個行政區每年都必須派出一對少年少女成為貢品,參加名為飢餓遊戲的生存遊戲,並透過電視轉播讓全國人民觀看,藉以打擊叛變的13行政區。”

“這場遊戲,沒有限制。殺人也好,躲起來也好,都沒有任何要求。但這場遊戲,只有互相殘殺,才能活著。生存下來的貢品將成為唯一的勝利者,從此衣食無憂。但…”

“但這場遊戲不會因此結束。”一直安靜的佐伊突然開口,接過虎澈的話繼續說下去:“每年,這場遊戲都會舉辦。每年,都有犧牲者。每年,都有勝利者。但即使勝利了,活下了,心裡的某個東西也早已變質,消失。曾經的自己,早就死在遊戲中。”

很意外佐伊竟會這麼說,虎澈想說話,但眼前大半身體都引在黑暗中的人令他感到陌生,話到嘴邊也說不出來,只能聽他繼續說下去。聲音,低沉的震懾人心:

“飢餓遊戲,即使贏了,也無法真正的擺脫。總有一天,曾經的站在那塊土地的勝利者也會回到原本的位置,繼續這場永遠不會結束的遊戲。然後再度面臨恐懼,生存欲望,和絕望。”

虎澈聽著,突然覺得佐伊似乎有哪裡不同了。

“虎澈。”突然被點名,虎澈抬頭,看著隱匿在黑暗中的人,聽他說:“你覺得,飢餓遊戲,和這場不合理的遊戲,哪個更接近真實?”

虎澈動動嘴,剛要說話卻見佐伊自顧自的接下去:“飢餓遊戲,終究只是電影,小說。即使他把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演出來了,也不是現實。但我們,卻踏在真正的現實,真正的土地。”

“屋子裡,安全又寧靜。屋外,卻是真正的戰火遍地。為了一把黑槍,人民必須和自己的朋友,兄弟甚至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互相殘殺。殺人,是為了生存。不殺人,是為了良心。不殺人的人為了不失去原本的自己,讓陌生的自己誕生,占據身體,從此變得不一樣。”

“而殺人的人,只能改變自己,努力讓自己在戰火中生存下去。他們無法擺脫,也無第二條路可走。戰爭結束,內心的一樣東西終究會消失,無法遺忘,也無法擺脫。”

“在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只有選擇。一個選擇,可以讓你上天堂,也可以讓你下地獄。光明與黑暗,不過就是一步距離。”黑暗中的人抬起眼,看著坐在床邊的人,開口:“虎澈。”

“…嗯?”很緊張,但虎澈還是應了。他不懂佐伊怎麼了,沒想到他竟會說這麼多話,在他的記憶中,佐伊話不多的。
虎澈沒想明白,佐伊也不給他時間想明白,只是訴說著自己想說的話:“虎澈,你殺人了吧?”

很直接的問題,但卻讓虎澈冷靜下來了。虎澈安靜片刻,開口:“是。”看著黑暗中的人,虎澈道:“在你救了我的那天,我就殺過人了。”
“那……”開口,佐伊道:“殺人對你來說是什麼感覺?”

“嘖,哪有什麼感覺,就是這樣啊。”搔搔頭,揉亂自己的髮,虎澈別過頭,避開佐伊的目光,帶著不確定,略顯躊躇地開口:“那個時候,當我以為自己會死的時候,身體有股力量使我站起來反抗。那股力量我也說不清是什麼,像直覺,又像本能。那個時候,我只是因為不想死,所以才拿起槍,和對方廝殺。”

“當然,最後是我贏了。”強迫自己表現輕鬆地聳肩,虎澈心裡打鼓,不明白佐伊怎會這麼問。他有點擔心了,擔心他因為這幾天受刺激,又太疲累而腦袋秀逗。虎澈有點擔心地問:“你怎麼好端端問這個?怎麼了嗎?”

佐伊沒有回答,房間裡一時間安靜下來,靜的沉悶。虎澈很緊張,視線也不敢移開,一直盯著黑暗中,低著頭的人看。不知過去多久,低頭的人有了動作,但他也只是微微一動,仍然沒有抬頭,低聲道:“我作了一個夢。”

“什麼夢?“虎澈有點鬆口氣,這人總算動了。
佐伊又沒說話了,虎澈見狀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他撓撓頭,乾脆起身來到他面前蹲下,看著他對著自己的腦袋,又問一遍:“你做了什麼夢?”

作者有话说:

前身为一触即发,这篇为重写文,内容都是全新的 虽为耽美,但打斗成分仍是有的,要观看的时候请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