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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4-06-11 22:08      字数:0
  看台上,刘惜赐翘着二郎腿随着戏台上的戏曲哼着,也不管自己的坐相多么难看。后来,他索性让人抬了张软榻直接躺在上面看。为了让他爹高兴,父皇专门请来了戏班子在宫里唱三天戏,他当然要来凑热闹了。

  “赐儿,你说你爹这胎是男是女?”刘宣的心思全然不在戏台上,自从知道白桑韵又有了身孕后,他就四处找人来算白桑韵肚子里的这一个是王爷还是公主。

  “皇爷爷,赐儿也不知道,不过赐儿希望爹生个妹妹,自小到大这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男人,一点意思都没有。”他们兄弟几个就不说了,默玄、上官皇叔生的云锦、云岫都是男娃,让他怀疑那生子药果真是只能生出“子”。

  “唉……”刘宣叹气,期盼地盯着白桑韵的肚子,“皇爷爷也希望你爹这胎能生个女娃,皇爷爷这辈子有了你们这三个乖孙,就差个乖孙女,本来皇爷爷到也不指望了,如今你爹又有了。皇爷爷日日想着若是个女娃该多好。”

  刘惜赐靠在皇爷爷身上撒娇道:“皇爷爷,若爹真地生个妹妹,皇爷爷可不能有了孙女就不疼赐儿了。”得知了爹的一切之后,刘惜赐一度对皇爷爷有种陌生的感觉,但想到爹能与皇爷爷冰释前嫌,他们这些做小辈的还有什么可多想的,因此,他也就不介意了,毕竟从小最疼他的就是皇爷爷。

  “怎么会。”刘宣疼爱地抱住孙子,“你可是皇爷爷的心肝,赐儿最贴心了,皇爷爷怎么可能不疼你。只是你们都大了,韵峥和韵嵘虽有心,可国事太多,不能像儿时那样天天来陪我,你也出宫了,皇爷爷整日在宫里闷得慌。你们终究要结交些朋友,皇爷爷也不想让你们总在宫里陪着我这个老头子,虽说想要个孙女,不过你爹这胎不管是男是女皇爷爷都喜欢,又会有个小赐儿来陪皇爷爷了。”身子大不如以前,刘宣也知道自己已是油尽灯枯,只想在有生之年多享受几天天伦之乐。

  刘惜赐听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抓着皇爷爷的胡子假装生气地说:“谁说皇爷爷是老头子了?将来赐儿的孩子,赐儿孩子的孩子,皇爷爷还得抱呢。赐儿喜欢来宫里陪皇爷爷,就怕皇爷爷今后不需要赐儿陪。”说着说着,嘴就嘟起来了,就像他小时候一样。

  “是是,皇爷爷错了,”刘宣听了心花怒放,“皇爷爷怎么会不需要赐儿陪,皇爷爷巴不得赐儿天天在宫里,皇爷爷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赐儿。”

  “嘻……皇爷爷,今晚赐儿陪您睡成不?太子哥哥他们老说赐儿睡觉踹人,只有皇爷爷愿意和赐儿睡。”刘惜赐决定每天都到宫里来陪皇爷爷,今日一细看,皇爷爷真地老了。

  “他和韵嵘睡觉才不老实呢,谁说我们赐儿睡觉会踹人,今晚赐儿和皇爷爷睡,你给皇爷爷讲讲这段日子你又做了什么。”

  “好,赐儿还真有些事要和皇爷爷说呢。”

  这一老一少聊得甚欢,刘韵峥和蓝韵嵘才忙完了赶过来,依照以往的惯例陪坐在刘宣身边。

  “最近忙什么呢?怎么连进宫看皇爷爷的空都没有?”白桑韵语带责备地问。

  刘韵峥急忙解释:“爹,科举要到了,孩儿这几日在忙这个,忘了给皇爷爷请安,是孩儿的错。”

  “爹,我想从那些赶考的人中挑选几个合适的人进韵坊,所以没有进宫,明日孩儿会每天进宫给皇爷爷请安。”蓝韵嵘也马上道。

  “桑韵,莫怪他们,你和赐儿天天陪着我就够了,韵峥和韵嵘这几日虽没进宫,可派人给我送了好些东西,他们心里挂念着我呢。”刘宣一听赶忙给两个孙子说情,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为孙儿和白桑韵的孝顺。

  “韵峥,韵嵘,你们忙爹知道,可进宫给皇爷爷请安也花不了你们多少功夫,哪怕和皇爷爷喝杯茶,也是好的。”刘宣的身体大不如前,白桑韵非常希望儿子能每天进宫陪陪他。刘韵峥和蓝韵嵘两人马上称是,爹是最重孝道之人,更何况是对他们极为疼爱的皇爷爷。

  刘宣一边劝着白桑韵,一边笑得合不拢嘴,他这三个孙子,几个月后的孙女,都是他的宝。

  ※

  “赐儿,有何事想和皇爷爷说?”躺在床上,没什么睡意的刘宣问身旁的爱孙。

  刘惜赐翻个身看着皇爷爷道:“皇爷爷,赐儿遇着一个人。那人很奇怪,赐儿看不懂他。”

  “哦?”刘宣慈祥的面容顿时带出几分谨慎,“是男是女?”

  “男子,听口音不知是哪里人,他说是四处游玩。”刘惜赐想找个人说说,想来想去只有皇爷爷最合适。

  “男子?”刘宣露出了曾为帝王的精明,“你是怎么遇着他的?又哪里觉着他奇怪了?”

  “唔……怎么说呢?”刘惜赐理了理头绪,“他武功很高,当初赐儿去‘求知书局’找书,他赠了赐儿几本书,可谁知竟只有一半,后来赐儿又去找他讨……”他把这几日与离尧的事说了出来,不过并未说出离尧杀人、住在他府上以及在他房里过夜之事。

  刘宣越听眉头越皱,到最后却是有些生气了。“赐儿,今后不许再与那离尧见面。他肯定对你不怀好意!越是深藏不露之人,心思越多,哪怕是朋友那种人也要少碰。要与人结交,得找和你爹那样或和你二叔那样的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不会背后算计你。”

  “赐儿,你是王爷,多少人想从你这里捞得好处。无论是钱财还是权势,还是人。所以你在宫外要特别小心,尤其是那种自动找上门来的,更要格外留心。”他的孙子那是万里挑一,极讨人喜欢的宝贝。那人不求财,不求权,肯定就是求人了!他怎么会答应把他的乖孙送给一个心怀鬼胎之人。

  “哈,皇爷爷,您不愧是赐儿的皇爷爷呢。”刘惜赐眨眨眼,半真半假地说,“赐儿也觉得他心怀不轨,赐儿听皇爷爷的,今后再不见他。”

  “好,赐儿最听话,今后不许再见他,若他不知趣,你就告诉你父皇和父王,或者告诉你太子哥哥和二哥,再不然,皇爷爷出面替你解决。”

  “皇爷爷,我知道,赐儿才不会让人从我身上讨便宜呢。皇爷爷放心,若有何不对,赐儿就去找父皇和父王。”刘宣闻言稍稍放心了,不过还是决定明日告诉儿子有个叫离尧的对他的宝贝孙子不怀好意。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睡着了,刘惜赐却突然睁开眼睛轻轻笑起来,他好坏啊,这下父皇和父王一定会知道吧。离尧,你会如何做呢?

  ※

  接连几日,刘惜赐都在刘宣的寝宫过夜,刘宣的寝宫离永怀宫不远,戒备极为森严。再加上某位老人家爱孙心切,刘淮烨和蓝阙阳加强了宫中的守备,这几日刘惜赐睡得格外香甜,没有人打扰一觉到天明。而刘宣不仅没有因为孙子爱踹人的毛病休息不好,反而精神了许多。

  在宫里又闷了的刘惜赐和几位老人家打了声招呼,带着侍卫出宫放风。没回府上,也没有去平日爱去的书局和酒楼,他直奔皇叔刘淮渊的府邸。刘淮渊因伍默近日都住在宫里,他也留在了宫里,不在府里,不过刘惜赐不介意,他本来也就不是来找皇叔的。

  “我说惜赐,你无事一身轻,我可是刚睡了两个时辰,这么一大早就来,你是不是嫌我不够累啊。”刘默玄打着哈欠,一脸憔悴地喝着浓茶。

  “被你那竹蕊吸干了?这么不中用?”刘惜赐如在自家府中指示下人端茶拿点心。

  “什么竹蕊……不过是个小倌,我还不至于那么把持不住。”刘默玄脸色极为不好地说,听到那个人他就生气,无法抑制地生气。

  “听你这口气,我怎么不觉得你仅仅把他当个小倌?”刘惜赐嘲笑道,“死要面子。喜欢就是喜欢,弄得自己跟个被休的女人一样,真无趣。”

  “谁说我喜欢他!”刘默玄顿时大喊,“我堂堂一个王爷,怎会喜欢那种人!”好似怕刘惜赐不信,他说得极重。

  “我说的!怎么着,你是王爷,可你就是喜欢那种人,我说错了?”刘惜赐根本不怕刘默玄的黑脸,火上浇油地说:“若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和我抢他的初夜?那晚可是我先看上他的。好,既然你不喜欢他,也看不上他,那把他给我。”

  “迎欢楼不是给你送了三个过去吗,还不够?惜赐,你才刚十五吧,莫过早地把身子弄亏了,你可不像太子和二哥,身子健壮。”刘默玄却是别扭地回绝。

  “你管我,”刘惜赐瞪了刘默玄一眼,“亏不亏是我的事,再说,我可以留着慢慢享用啊,反正你不喜欢,那个竹蕊我要了。”不等刘默玄拒绝,他直接对手下道,“去迎欢楼把那个竹蕊给本王赎出来,本王看上他了,今后他就是本王的小公子。接出来先送到府上,本王今晚回府。告诉老鸨,多少银子去韵坊找嵘亲王讨,本王今晚要见到人。”

  “是,王爷。”一名侍卫在刘默玄来不及阻止前就消失不见了。

  刘默玄脸色瞬间惨白:“惜赐,你来真的?”

  “那还能是假的?”刘惜赐冷笑,“默玄,这人我赎了,今后可就是我的人,咱俩是兄弟,我也不介意你碰过他。不过既然他以后是我的人,你可不能再动他,否则,我和你翻脸啊。”满意地看到刘默玄脸上的震惊和后悔,他起身。临了丢下一句话:“默玄,本王虽刚过十五,可你还比本王小半岁呢,本王就是再不济,也比你强。”模棱两可的话,听在刘默玄耳中却是无法挽回的结局。

  出了门,刘惜赐直接上了马车,看到车里不该出现的人,他脸上的笑不见了。“离尧,你可真会不请自入啊。”

  “好说。”

  ※

  心中虽恼火,不过刘惜赐面子上却仅是冷笑了几声,坐了下来,命马车回府。坐在车上,他掀开车帘,颇有兴致地看着街旁的景致,离尧在他眼里却似不存在般。

  “王爷可否能告知,您对离尧有何不满?离尧想了几日,实在想不出何处惹了王爷不快。”离尧拉下被刘惜赐掀起的车帘,让他看着自己。

  刘惜赐立刻又拉开车帘,扭头:“离尧,本王可以忍你一次两次,却不能一直忍你。你对本王不敬,又常不顾本王的意愿碍本王的事,这些还不够本王生气?”

  “离尧以为那一刀已经让王爷消气了。”嘴角挂起一抹笑,离尧口吻极轻,眼中却带着邪佞地问,“还是王爷对离尧搅了王爷的好事一直耿耿于怀?”

  “本王何必?”府邸到了,刘惜赐不等侍卫停稳就跳下了车。看到从车上下来的离尧,其他人紧张地白了脸。

  “竹蕊给本王赎回来没有?”一下车,刘惜赐就问。离尧嘴角的笑加深,刘惜赐的侍卫把他围在了中间,提防地看着他。

  “回王爷,已经赎回来了,小的……让他……在王爷的卧房里侯着。”王顺儿胆战心惊地回道,这个离尧太可怕了。而刘惜赐刚迈出一步,他就被人锁在了身前,脚离开了地面。

  “王爷!”

  “离尧!”

  刘惜赐被离尧抓着飞身进王府,侍卫及暗卫立刻拔剑朝离尧追去。王爷在府中被劫,这是何等的大事!刘惜赐却好像天生多了颗胆,非但不怕,还使出浑身解数踹打离尧,要从他身上下来。奈何却如螳臂当车,离尧扣着他的手纹丝不动。

  离尧并没把刘惜赐带到什么其他的地方,而是直接进了他的竹轩居,在侍卫追上来之前把门从里反锁,带着怒气把刘惜赐甩到了床上。还没坐稳的刘惜赐手上多了个东西,一看,竟是把造型奇特的短剑。

  “嘶”,离尧撕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他受伤的地方,早应该结痂的伤口却仍然没有愈合,刘惜赐给他的那几拳令伤口再度流血。

  “王爷若不满,尽可在离尧身上多刺几剑消气,离尧只不过是想和王爷交个朋友,没想到王爷对离尧竟有如此多的不满。离尧不济,惹恼了王爷,既然王爷不喜,离尧就此别过。但离尧不想心存遗憾而走,既然王爷气离尧,那等王爷气消,离尧自不会在王爷面前出现。”

  在听到他要找小倌时,原本抱着逗趣念头的他竟不受控地发怒了。他从未碰到过一个让他时刻都念着的人,这个人,应该是他的!

  刘惜赐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喘着粗气。“都不许进来!”对门外吼一声,他拔出剑对着离尧就砍了过去,离尧却是动也不动,就真地准备任他砍了。衣物碎裂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内显得有些刺耳,刘惜赐手中的短剑没有在离尧的身上留下新的伤口,而是把他的衣服划了个稀巴烂。

  把剑扔到地上,刘惜赐抬腿就是一脚踢在离尧的腿上。“好啊,你走啊,就这样出去!”见离尧不动,他怒极反笑。“好,你不走,我走!”竟是连“本王”都不说了。跳下床,还没走两步他就被人从后紧抱在怀里,鼻端是让他厌烦的血腥气。

  “你到底让我怎么做!刘惜赐,是死是活你痛快一些,把别人吊在半空中,就像逗你的狗一般,心情好了摸一摸,不高兴了就踹到一旁,若你真讨厌我,大可叫我滚。”这人真就对没有一点放在心上?

  “逗狗?!”刘惜赐艰难地转过身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还不如我的狗!我的狗对我是何态度,我是一清二楚,可你呢?在我面前每天挂着你的假笑,让我看了想吐,对你自己的来历、身份,你可曾和我说过一句?我的地方,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可曾和我说过你要去哪儿?你当我是什么?你当我的王爷府是什么地方。你先没把我当回事,我何必把你放在心上!那迎欢楼里的小倌,就算心里不喜欢我,可在我面前还不是想着法子地逗我高兴?”

  “你呢?你知道京城里有多少人看着我,多少人等着算计我,从我这里讨些好处。迎欢楼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那么做,若被有心人看到传到我爹、我父皇、我父王耳朵里,不是害他们为我操心吗?他们会以为我在宫外,竟连个江湖人都摆不平。你功夫高,用毒厉害,我是不如你,可我绝不会让人说我刘惜赐被你离尧管着,做何事还要看你的脸色,还要经你的同意,我不会让别人看我的笑话!”骂完,刘惜赐气喘吁吁地去推离尧,对方竟然松开了。

  “是我不对。”离尧放开了他退后两步,“我不知道自己的做法伤了你。”脸上再无刘惜赐讨厌的假笑,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现在不稀得听。”刘惜赐不解气地对着离尧又是两脚,结果身子又被搂住。“离尧!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上你的意思。”离尧却笑出了声,和刚才的神色判若两人。这句话让刘惜赐傻眼了,他虽然有点猜到,却没想到离尧竟会这般直接地就说出了口,呆呆地任离尧抱着自己忘记了反抗。

  “那天你从酒楼下边过,引起了我的好奇,本想给自己找点趣事,可越跟你相处,越想独占你。”

  “京城有名的霸道小王爷。若能归我所有……我想着都兴奋。”舌尖舔上刘惜赐的耳垂,离尧的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点火,“刘惜赐,要怪,就怪你那晚不怕我,怪你当着我的面吃红豆点心……”

  肩膀的伤口传来剧痛,离尧知道怀里的人不能再逗弄,松开了手。刘惜赐大力擦拭耳边的湿润,可脸上的红潮,急喘的气息却出卖了他的羞涩。

  “哼!看上本王?本王最讨厌你!”刘惜赐转身就向外跑,在绕过屏风时,他擦擦脸上的血渍,“还有,本王最讨厌血!”然后似逃命般逃离了竹轩居。在出去的那刻,他听到房里传出的低笑声,刘惜赐恨恨地骂了几句,不理会担心的手下,他奔回了自己的青柳居。

  一进屋,看到跪在正厅的人,刘惜赐心里再度咒骂:该死的,该死的离尧,该死的刘默玄,该死的!他的愤怒让竹蕊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可他并未站起来,只是不停地磕头:“王爷,竹蕊愿意这辈子做牛做马服侍王爷,可竹蕊心里已经有了人,无法,无法……请王爷赐竹蕊一死。”他的手上,脸上都有伤,颤抖的身体明显是在强撑着。

  “来人!”刘惜赐上前把竹蕊拉起来丢到椅子上,质问匆忙进来的王顺儿,“这是怎么回事?!本王让你们去赎人,可没让你们打人!”

  “王爷,这不是小的打的,易大哥把他赎回来的时候他身上就带着伤,小的原本要告诉王爷的,可王爷您,您被离尧带走了……小的……”

  “谁打的!”刘惜赐只觉得心里的火越聚越旺。

  “他不肯接客,被楼里的老鸨打的。”换了衣服的离尧进来代王顺儿回答道。看到他,刘惜赐的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不过马上他就无暇再去理会占了自己便宜的人了。

  “好啊,很好,太好了。”好你个刘默玄,我若把竹蕊还你,我就不姓刘!

  “来人,去把那个迎欢楼给本王封了,本王既是小霸王,这理由也不用找了,就说本王看它不顺眼。”这句话一出,刘惜赐是真生气了。手下不敢迟疑立刻领命带了人去封楼。刘惜赐的愤怒看在离尧眼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他冷下了脸,瞅着柔弱的竹蕊,手动了动,他,很想杀人。

  “去,先把他带下去养伤。”刘惜赐威胁地瞪着离尧,离尧收回手坐到一旁。竹蕊被带了下去,刘惜赐这才冷笑几声对王顺儿道:“从今日起,本王的府邸不许刘默玄进入,若他敢来,就给本王轰出去!”

  “王爷……这……”王顺儿急了,王爷何时同玄王爷闹僵了,这可如何是好。

  “照本王的话去办!”

  “是,是王爷……”

  王顺儿领命出去,心想这事要不要告诉太子和嵘亲王。

  屋里顿时只剩下刘惜赐和离尧。给自己倒了杯茶,顺了顺气,刘惜赐没头没脑地开口:“明明心里介意得紧,却死要面子不肯承认。那好,今后他都别想见到竹蕊。”虽没指明“他”是谁,不过离尧却听明白了。神色放软等着这人解释,依他看来,这人并不是会管闲事之人。

  “你以为本王愿意。”刘惜赐果然解释起来,“还不是二叔找我,说默玄前阵子心神不宁,让我问问他出了何事。那次去迎欢楼,看他那副德性我就猜出个七八分。后来我找人去查,才查出竹蕊之前就和他认识,可他不清楚竹蕊的身份,竹蕊也瞒了他,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后来竹蕊怕他嫌弃自己就再未去找过他。那晚两人在迎欢楼里遇到了,不过我却没想到刘默玄是个孬种,要我是竹蕊我也会瞒着他,小倌的身份是能说出口的吗?”

  离尧对别人的事不关心,道:“既然他不愿意要竹蕊,你又何必再去管?”他也不称呼刘惜赐王爷了,既然话已说开,他就要让这人接受他。

  刘惜赐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不过此时的心情却有些不同。懒得理离尧对他的不敬,他道:“刘默玄我还不清楚?将来有他后悔的时候。我把竹蕊赎出来虽说有部分是因为他,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二叔。将来若二叔知道这件事,我又没有管竹蕊,他肯定会生气。二叔跟我爹一样,心软。不过这个竹蕊也算没让我看走眼,为了默玄不接客,宁愿被打死。算了,送佛送上西,就让他在我这儿住着吧,反正几个月内我是不会在府上住了。”

  “那我呢?”对刘惜赐成日住在皇宫里,离尧甚为不满。尤其是最近宫里的防守突然严密了许多,就好像是在故意针对他。

  “你?”刘惜赐露出奸诈的笑,“皇爷爷告诉我要离你远些,说你对我不怀好意。你知道的,皇爷爷那么疼我,我怎么能不听他的话。”嘴凑到离尧的唇前,在离尧靠近时他闪到了一旁,坏笑着喊道:“回宫!”

  离尧也笑了,在刘惜赐要走时,他拽过他在耳边低声道:“王爷晚上莫太早就寝。”

  “本王为何要听你的?”愉悦的笑声响起,刘惜赐心情极好地出门了。想要他,那得看你的本事够不够。

作者有话说:

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