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手蜷在嘴边，李洵压低了咳嗽声，“怎么，生病了？”

  “没，只是喉头突然有点痒。”

  “那你可要多注意了，药剂对身体的免疫是有影响的，这段时间要是不注意会很容易生病。”男子说着挥动了手里细长的皮鞭。从注射药剂第二天，李洵就开始正式接受作为调教师的训练，而带他的，就是眼前这个男子，他不知道他的编号，也不知道他的姓，只知道别人称呼他为孟先生。

  “唔——”双手被铁链锁在头顶，只剩脚尖点地的奴隶赤裸的身子一颤，“之前已经给你讲了技巧，现在，过来试试。”皮鞭递到了李洵的面前，李洵沉默的接过，接着，男子就背着手退到了一边。

  “挥动手里的鞭子，然后将之前我说的技巧一条条在脑子过，一遍又一遍，直到它们融进你的血肉里，然后用血肉支配他们。”

  “啪！”第一鞭，太过于专注反而没有把握好力度，奴隶身上出现了一条狰狞的血痕。听着奴隶那痛苦的呻吟，李洵心下当即惊了惊，连手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专心！”听到呵斥，李洵回头看了看男子，接着吞了口唾沫，那奴隶痛苦的呻吟声仿佛仍旧回荡在耳边，致使他有些下不了手。男子见李洵有些失神的呆在原地，顿时语气变得生冷起来，“7756，你该不是产生了冲动？”

  “没有。”

  “你过来，我需要确认。”还不等李洵走过去，男子就走上前，一手按住李洵的肩膀，然后一手探向李洵的腿间，直到确认确实是没有后这才放开了手。

  “从注射药剂开始到现在的训练中间要经过多重测验，而你是直接跳过的，所以我们必须随时随地的确认，如果出错了也好及时发现然后纠正，你懂？”男子放开了李洵，同时也放缓了语气。

  “恩。”李洵低垂着头，死死咬紧牙关，脸就算藏在帽子后也止不住羞耻得发烫，这样不确定而随时随地进行的检查几乎是在每一次授课的时候都会出现，他还不能反抗。

  “现在，你过来，拿着它。” 男子将吊着的奴隶转了个身，李洵点了点，接着就机械地抬手握上男子指定的物件，“按照之前说的方法，你试试。”毫无犹豫的，手缓缓地带着其中的物件开始动起来。

  “唔——啊——”

  ……

  从开始的生涩到逐渐的纯熟，其间究竟练习了多少次，连李旭自己也不记得，他唯一的感受只是，手已经麻木了。

  抬头看了看头顶似乎是永不会熄灭的强光，李洵闭上眼缓和脑子里的眩晕，接着就抽出了手中已经湿黏不堪的物件，毫无预警，一只手又伸到了李洵胯间，只是这次李洵再没有沉默。

  “其实，你们不用这么担心，虽然检测只有两次，但我已经可以肯定地说药剂的效果很好。”眼睑低垂，睫毛落下遮盖了眼神，每晚，他躺在床上想念谭晨的时候，原有熟悉的冲动再没出现，而那样的冲动，他知道是不可能出现在除谭晨外的人身上。

  “效果好不好并不是由你说了算。”男子伸手按下了墙上的按键，一阵铁链摩擦声后，原先半吊着奴隶没了支撑立即软倒在了地上，“今天的授课结束，你可以回去了。”

  男子发了话，李洵却没动，只是看着软倒在地上不断颤抖的奴隶，“我能不能问几个问题。”

  “恩。”

  “我想知道，这个奴隶是不是已经被改造过了。”

  男子的视线也迁移到了趴在地上的奴隶身上，“没有，你该知道注射了药剂的omega就会有一个保鲜期，过了这个保鲜期就会被淘汰，而在训练基地是不需要淘汰的，那样会增加不少的成本。”

  “那基地现在是不是有新货进来？”

  “你究竟想说什么？”面具上的圆洞中可见男子有些狭长的眼微微的眯了起来，李洵抿了抿嘴，“我只是很好奇，所以想去见识一下，那种药剂的注射。”

  ……

  “呵。”静默半晌后，男子突然发出一声轻笑，“行，你的要求我记下了，在允许范围内，但是有一个前提，只能是在我所教授的技巧你全部都给掌握之后。”